第003章 初遇古一

“你好，異鄉人。”

白墨聞言有剎那間的失神，來人不需要介紹，正是古一法師。

在還沒有成為至尊之前的古一法師，選擇隱居在喜馬拉雅群山的某處神秘之地，專心修鍊自己的修為。

當然了，作為一名漫威宇宙中的至尊法師，她也不是生來就很厲害，而是好友卡魯分享給了他魔法秘密，兩人一起通過學習后就都成為了法師。

按照青梅竹馬必然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標準模式。擁有了魔法力量，古一希望把家鄉建設成一個烏托邦般的理想國，而卡魯卻想利用這種力量稱王稱霸，不僅統治卡瑪泰姬，還要征服附近的其它村落。兩個人聯手消滅了村中的病痛和貧困，接下來卻因理念不同而產生衝突，最終不可避免地站到了對立面。

放逐好友后的古一法師，在多元世界內遨遊、學習，還獲得了阿戈摩托之眼和維山帝之書。本身勤奮好學又開了外掛，古一成為至尊法師也是在情理之中。

成為至尊法師后，古一開始履行着她的責任——保護地球。

當時騷擾地球的就是反派多瑪姆，古一法師當時的能力僅僅是能夠擊退他，但也不能將他完全消滅，所以雙方就是一個處於對峙階段。以一己之力拖住反派多瑪姆的入侵，古一法師能力強悍可見一斑。

古一法師活着的時候連不可一世的滅霸都要忌憚三分。可為何如此厲害的古一法師卻被一個無名之輩的反派卡西利亞斯殺死呢？

有一種說法是，古一早已疲憊，剛好找到了奇異博士作為她的接班人，於是離開人世或者金蟬脫殼。還有一種說法是古一法師在電影中的魔法特效製作起來需要花費很多人力物力財力，於是漫威便把她寫死了。

以上便是白墨所知道的古一大致過往信息。出於謹慎考慮，雖然眼前之人從形象上與電影裏面的古一別無二致，但白墨並不會就此確認古一的經歷同他所知一樣。

現在也容不得白墨求證。他很清楚，現在的古一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別看古一這副溫文爾雅如沐春風的樣子，但作為一個能夠“變通”從黑暗維度攝取能量的人，白墨無法確認自己飛船的走位能否逃脫她靈活的底線。

從古一能夠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飛船上稱呼自己‘外鄉人’這點來看，白墨至少能夠確認古一是那個漫遊過無數多元宇宙的古一。

對於這種看過的世界無數，也見慣了苦難和幸福的人來說，雙方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本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白墨很相信一句話：要求一個更高等的文明擁有更高等的道德準則，這一說法本身就是不科學的。

所以只要古一能夠輕而易舉地開空間門出現在這裏，白墨的安全就永遠得不到保障。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但偏偏又無可奈何。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對方沒有一開始就發動攻擊。這是一個好的信號，只要有的談，白墨就會有機會。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登門拜訪。”

古一給了白墨一小段思考的時間，見他還是沒有回答，直接在白墨的腦海里傳音道：“我想，你應該聽得懂我的語言吧。”

“你好，古一法師。”白墨微笑着回應。

不論如何，禮貌交流總是不至於減分的。

古一沒再使用傳音，有些驚訝地開口說道：“哦？看來你認識我，那麼我想我就不需要做自我介紹了。”

白墨無奈地說道：“我以為古一法師不會驚訝於我所知的事情呢。”

“你是指我讀取你的想法嗎？”

古一搖搖頭說道：“雖然我並不排斥對外鄉人使用這種違反了人類的道德準則的行為，不過我可以很坦誠地告訴你，我無法獲知你的想法。”

白墨聞言一喜，表面卻是泰然自若地說道：“您先請坐。”

古一隨便找了個乘客艙的座椅便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惦記座椅旁的屏幕點了幾下。

一頓操作后，轉頭對着白墨笑着說道：“不介意我招待一下自己吧。”

白墨腦海中出現了那個帶着墨鏡的潮流古一模樣，暗自覺得好笑。表面上卻是不失禮數地笑着說道：“是我失禮了，您請便。”

不多時，座位旁的冰箱裏傳出了“已完成”的中文。古一從冰箱裏取出一杯製作完成的紅茶，邊喝邊看着白墨。

白墨見此只能無奈地說道：“看來我不得不做一下自我介紹了？”

古一仍舊面帶笑容，說道：“願聞其詳。”

白墨聞言大腦便開始瘋狂運轉，組織着語言。知道古一不能讀取他內心的想法就十分有操作空間了。雖然不能排除古一是故意示弱，實際上能夠看穿，但白墨也沒有其他選擇。

雖然他自詡人畜無害，但若是自己要完成“人聯”的偉大構想，就一定不得不與古一的控制欲發生衝突。而且白墨雖然目前只想要在這個世界立足，卻不能保證自己未來不會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至少白墨不敢賭古一沒有直接把他幹掉一了百了的想法。畢竟他的存在必然會影響古一對未來的觀測。

按照古一的尿性，她曾對班納說過“你來早了，斯特蘭奇還在當醫生呢”這句話。這就表明了未來很多事情她是希望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所以如果白墨影響了她預測的未來，那可保不齊古一會做些什麼。

基於此，白墨推測古一沒有馬上幹掉他的原因還是因為摸不清他的底牌。願意來跟他交流的原因，可能也是出於水滴和水滴中的二向箔。白墨相信古一一定有辦法能夠知曉這些東西的破壞力。

此刻諸多的想法差點把白墨的cpu給干燒了。他得構思一個足以讓古一忌憚的背景，外加一個能夠降低古一敵意的來意。

拿定主意后，白墨抬眼望向舷窗外的星空，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古一沒有追問，耐心地等待下文。

良久，白墨收回目光對着古一釋然一笑，開口說道：

“我有很多種身份，最開始我是全人類的面壁者，後來我成了震懾於人類和三體文明的執劍人，接着我成為了我們文明遺迹的守墓人，最後我背負着我們本宇宙集所有已知文明墓碑而前行的旅行者……而今我成為了你口中的外鄉人。別擔心，我並非來自於你們多元宇宙的過去或者未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稱呼我白墨。”

……

PS:

鑒於太多人的疑問，我需要在這裏補充一下設定。

我對於二向箔的定義是，它不是一個武器的名稱，而是一小片被引力裝置束縛住的二維碎片。它的展開，就意味着高維向低維度的跌落，是在過去現在和未來同時發生的。逃離它擴散的範圍，只有空間的距離，而時間無法逆轉。

這才是原著中高等文明需要重啟宇宙開啟“十一維田園生活”的動因。

古一對於維度是有敏感度的，雖然她能察覺到二維碎片的存在，但因為它打破了時間的規則，所以古一當然不能從中窺探到未來。

這不是無稽之談，我將從兩點說明：

第一，《復聯4》中，古一就在和綠巨人的交流中承認奇異博士比自己厲害，所以對於奇異博士能夠探知的結果，她才願意交出時間寶石。從這點就能看出古一的能力也存在局限性。

第二，《洛基1》中，洛基在時間管理局看到了大把的時間寶石，所以時間寶石也並非萬能的，至少對於多元宇宙外不同規則體系的產物是不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