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曙光
何雨柱被李副廠長擺了一道，在軋鋼廠工友們面前，損失了兩塊錢的補貼。
劉嵐更慘，直接被調到車間，失去了在食堂的輕鬆工作。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劉嵐名聲沒壞，反而李副廠長被工人們鄙視一番，這得益於何雨柱這段時間來的人設建設。
沒曾想。
到了晚上，何雨柱就被楊廠長的司機開車來接走，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小汽車開到還很寬闊的四合院門口，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下午下班才發生的事情，晚上就在四合院傳開，不少鄰居如賈張氏之流都在笑話何雨柱。
但笑聲還沒落地，小汽車就來了。
何雨柱記得很清楚，當時官迷二大爺劉海忠就在前院，和三大爺一道嘀嘀咕咕，汽車一來，自己一上車，所有的閑言碎語全部消散。
呵呵，都是勢利眼。
何雨柱開着上帝視角，當然知道四合院都是什麼人。
汽車一路回到軋鋼廠，廠長辦公室裏頭亮着燈。
“廠長，什麼事非要大晚上說啊。”
何雨柱走進辦公室，在楊廠長對面站定。
“你來了，快坐，好事，大好事。”
楊廠長很高興，嘴巴咧到耳後跟了，“說正事之前，先給你一點好處。”
一張嘎嘣新的自行車票擺在何雨柱面前，定睛一看，女式自行車車票。
“成了，有事您說話。”
何雨柱打趣道：“為廠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貧嘴。”
楊廠長臉色嚴肅起來：“關於你說的那個立體養殖系統，需要你寫一個報告，要詳盡的，而且要快。
“如果報告通過，咱們廠會是第一個試點單位。”
有轉機？
自己的運氣這麼好嗎？
何雨柱一愣，如果在軋鋼廠建立這個養殖系統，好處自然多多，除了工廠有好處，他個人也有不小的好處。
別的不說，光是人手調動方面，就是不小的權利。
比如剛因為受到牽連被調走的劉嵐，要是再把她調回來，絕對會給李副廠長一個不小的打擊。
楊廠長又強調道：“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可是在上級領導面前擔保的，你小子可別掉鏈子。
“報告只要可行，一定會通過，那時候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工廠全力支持你。”
這個力度確實不小了。
何雨柱忽然想到，他那個手抽點的氣運，這個轉變會不會和氣運有關？
“知道了廠長。”
何雨柱擔保道：“一定認真對待，明天我請一天假，去圖書館翻閱一下資料，爭取一天時間拿出報告。”
“好，就是要有這個急先鋒的勇氣。”
.......
一天無話，何雨柱真的去圖書館查資料，在閱讀領悟經驗包的加持下，不需要深入學習，僅僅寫一個報告，還是很快的。
第三天，何雨柱就把報告送到了楊廠長的辦公桌上。
“廠長，都在這了。”
何雨柱介紹道：“按照您的要求，規模不大，但即使是這樣，人手也需要不少，這個需要您拍板。”
光靠食堂的幾個人肯定不夠，其他的工人在不了解的情況下，也未必願意來。
好好的工人，變成養豬的了，雖然活輕鬆不少，但好說不好聽啊。
楊廠長粗略看了報告，皺眉道：“頂多給你兩個固定名額，不能再多了，其他的工作，有難度的話就從車間零時派人。
“一旦確定，我會開全廠大會強調，誰要是敢不聽調派，開了他。”
這就沒問題了，前期開荒、水塘清淤都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完成的工作。
從楊廠長的態度當中，何雨柱看出一點門道。
楊廠長即重視這件事，又保持着小心謹慎的態度，可以支持，但力度恰到好處，在恰到好處的力度範圍內，不惜使用開除這種大殺器。
“行吧，什麼時候能開始，您言語一聲。”
何雨柱留下報告走人。
從廠長辦公室出來，何雨柱沒急着回食堂，他現在已經不是食堂班長了，一個月兩塊錢的補貼沒了，被拿了。
不在其位不謀其職，管他娘的誰安排工作。
這不是矯情，而是道理，如果沒有班長這個頭銜，你還在那指指點點，分分鐘可能被扣上貪戀權勢的帽子。
“劉嵐，劉嵐，你出來一下。”
何雨柱去了劉嵐的車間，也就是之前秦淮茹所在的車間，倆人基本上是對調，李副廠長這人雖然陰險，但做事還是很仔細，沒有胡亂指派，不給人太多把柄。
劉嵐下車間工作，一天多的功夫，臉上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憔悴很多。
“怎麼搞的你這是？”
何雨柱嚇了一跳，“適應不了車間的工作？不應該啊......”
“我沒事何班長。”
劉嵐想笑笑，可又笑不出來。
“別班長了，你忘了班長讓人給撤了。”
“對不起，是我牽連你了。”
如果不是家裏困難，非要不顧一切的拿菜，怎麼會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何雨柱早就說過不要拿菜，平時還好，用來招待的菜吃的差不多，剩下一點湯湯水水拿不拿都一樣，可偏偏前天剩那麼多......
劉嵐悔死了。
“不是你的問題。”
何雨柱看了眼四周無人，低聲道：“是李副廠長那孫子使壞，故意留那麼些菜，估摸着是想埋伏我，沒曾想讓你給碰上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前天怎麼......”
劉嵐恍然大悟，“真不是東西，幸虧當初沒有答應他。”
“答應什麼？”
“沒什麼......”
劉嵐臉色微紅，“我跟他勢不兩立，何雨柱你小心秦淮茹，沒準秦淮茹就是答應了他什麼要求才被調到食堂。”
“行，我知道了。”
他開着上帝視角，能看清秦淮茹的為人，但秦淮茹是不是乾淨的，真的說不準，說乾淨吧，為了幾個饅頭可以和他的死對頭鑽倉庫，說不幹凈吧，接受他這麼多的接濟，手指頭都沒碰上一根。
心機玩的利索！
“對了劉嵐。”
臨走前，何雨柱叮囑道：“過連天我把你調回食堂，這事兒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你先別張揚出去，記住了啊。”
等何雨柱走了，劉嵐還呆愣在車間門口。
調回食堂？
他有這麼本事？
這可是李副廠長那王八羔子親自簽的調令......
難道說他去找了廠長？
劉嵐失神的回到車間，有疑惑，將信將疑，但聽話，悶在心裏，誰都沒問。
食堂。
主任頭上冒汗，指揮這個，指揮那個。
“何雨柱呢？上班時間跑哪去了？”
食堂主任拿着個破賬本，氣很大。
“來了來了。”
何雨柱嬉皮笑臉的進來，一伸手拿過圍裙，馬華立馬體貼的幫忙繫上，還順手給他帶上袖套。
“廚房亂成一鍋粥了都。”
食堂主任沒好氣的摔了破賬本，“趕緊的安排好，像什麼樣子。”
“喲，主任，這活我可幹不了，不是我拿喬，我已經不是班長了，再安排活計，讓人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