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最新更新
白新羽推開他的手,“行了別鬧了,你回……”他抓住俞風城手腕的時候,突然摸到了濕-黏的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血,他馬上翻開俞風城的袖子,見那血是從胳膊上流下來的,“這、這怎麼回事?”俞風城穿着黑色的羽絨服,剛才一路上光線都很暗,他根本沒注意到俞風城受傷了,現在回想起來,俞風城一直都擋在他們前面。
俞風城看了看,“哦”了一聲。
“哦個屁啊,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他扒下俞風城的衣服,才發現俞風城的胳膊被啤酒瓶划傷了,看上去傷口不淺,他急道:“你他媽跟我耍什麼酷啊,受傷了不說,跟我上醫院去。”
“去什麼醫院,萬一被查到怎麼辦。”俞風城指指他們跟酒店借的藥箱,“傷不重,我自己心裏有數,給我包上就行。”
白新羽狐疑地看着他啊,“真的行?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不會。”俞風城皺眉道:“這點兒傷除了留疤還能留什麼。”
白新羽拿過藥箱,“你把襯衫也脫了。”
俞風城坐在床上,張開胳膊,笑看着白新羽,“你幫我脫啊。”
白新羽“嘶”了一聲,“你剛剛手不是還能用嗎。”
“如果你不提醒我的話,還能用,現在不行了。”
白新羽翻了個白眼,上去給他解開了扣子,俞風城的襯衫里什麼都沒穿,大片赤-裸的胸肌呈現在了白新羽面前。
俞風城輕輕拿手環住了白新羽的腰,抬頭看着他,微眯起眼睛,“你嘴角的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女人的口紅。”
白新羽不自覺地抹了抹嘴角,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絲心虛,脫口而出,“不知道。”
俞風城哼了一聲,“不知道?打了一架你就失憶了?”
白新羽假裝沒聽見,小心翼翼地脫掉俞風城的衣服,拿酒精棉擦拭着俞風城的傷口。
俞風城微微蹙眉,卻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是那個女人嗎?你除了親了她,還幹了什麼?”
白新羽把傷口周圍的血清理乾淨,發現確實不算嚴重,但還是得去醫院封幾針,“你這傷得去醫院縫針,要不不容易好。”
俞風城把他的臉掰了過來,“回話。”
白新羽無奈,猶豫了一下,訕訕道:“就親了一下,沒幹別的。”
“你還想干別的?”
白新羽羞惱道:“你有完沒完啊,去不去醫院。”
“不去。”俞風城一把推開了他,臉色很是陰沉。
“那我先給你包上……”
“用不着你管,滾吧。”
白新羽也有點兒上火,“幹嘛呀你,鬧什麼呀。”
俞風城踢了一腳藥箱,不客氣地說:“滾出去。”
“這不是你給我開的房間嗎?”
“現在不是了。”
“我錢包落在酒吧了,我今晚睡哪兒啊。”
俞風城瞪着他。
白新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心虛什麼,他也沒做錯什麼啊,可看着俞風城的眼睛,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兒了似的,這種感覺太操-蛋了,他湊了過去,“那個,我先給你包上吧,明天天亮了你自己去醫院行了吧。”
俞風城只是瞪着他,還是不說話。
白新羽嘆了口氣,拿起紗布給俞風城一層層地纏起了胳膊,纏完之後,看着紗布上滲出來的血,想着剛才俞風城毫不猶豫護在他們身前的樣子,心裏微微一動,他看着俞風城,小聲說:“我後來不是拒絕她了嗎。”
“那我要是不出現呢?”
“我也打算拒絕她的。”
俞風城斜眼看着他,“真的?”
“真的啊。”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壓了下來,“那你為什麼拒絕她?”
“我-操,你有完沒完了。”白新羽快怒了。
俞風城歪着嘴角一笑,“是不是因為我?”
“我是因為我哥,我是陪他出來玩兒的,他狀態不好,我沒那心思。”
俞風城眯起眼睛。
白新羽實在不想為這個問題跟他糾纏不清,“好吧好吧,也有一點兒是因為你。”
俞風城把他的腦袋再往下壓了一點兒,嘴唇幾乎貼上他的嘴唇,“你可真會說話啊,嗯?”
“你還想怎麼樣?”
俞風城大言不慚地說:“我生氣呢,你哄哄我。”
“你生哪門子氣啊大哥?”
俞風城親親碰了碰他的嘴唇,就厭惡地皺起眉,拿過自己的衣服就往他嘴上蹭。俞風城那襯衫是參了牛仔面料的,厚實得不行,擦起來當然不舒服,白新羽用力推了一下,就聽俞風城悶哼一聲,白新羽一看,他推的剛好是俞風城受傷的那隻胳膊。他嚇了一跳,“你沒事兒吧?”
俞風城幽怨地瞪着他。
白新羽都快被這反常的俞風城弄瘋了,不過是脫了一身軍裝,俞風城怎麼突然這麼難纏了呢,不對,俞風城從前就很難纏,但是以前他們在部隊,鮮少有獨處時間,所以再難纏也還算有所收斂,現在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裏,俞煞星的蠻不講理好像要爆發了,他只得無奈道:“你別亂動了行不行。”
俞風城揪着他的衣領,“哄我。”
白新羽哭笑不得,“你讓我怎麼哄你?”
“去把嘴洗乾淨。”
“我洗,我洗行了吧。”白新羽跑到浴室,使勁搓嘴唇,把那唇瓣搓得都紅了。他回來之後,一攤手,“滿意了嗎?你把我哥房間的門卡給我,我去他那兒對付一晚吧。”
俞風城道:“沒哄完呢。”
白新羽簡直想殺人,“你還想怎麼樣?”
“過來。”俞風城朝他伸出手。
白新羽走了過去,俞風城攬住他的腰,“親我一下,讓我檢查檢查。”
白新羽低頭看着無賴一般的俞風城,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調頭就走,可是別說俞風城會不會讓他出這個門了,就算讓,他真的走得出去嗎。雖然不太想承認,可是這幾天,他好像真的有點兒想俞風城了,這種“想”,應該跟思念沒什麼關係,純粹是一個人在過去的八個多月里幾乎天天見面,充斥着自己的生活,突然好幾天見不着,不習慣罷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俞風城已經成了他軍營生活,或者說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呢?他看着俞風城深邃的眼眸,着了魔似的低下了頭,貼上了那柔軟的唇。
俞風城張開嘴,含住他的下唇瓣,軟軟地吸允着,舌尖頂進他的牙床,掃過他光滑的牙齒,最後勾纏着他的舌頭,盡情舔-弄、允吻着。
白新羽不自覺地捧住了俞風城的臉,輾轉揉-弄着他的唇,他們交換着彼此的氣息和唾液,屬於對方的熟悉的味道讓人大腦有些發暈。俞風城放在白新羽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他用力一帶,白新羽只覺眼前一花,就被他壓倒在了床上。白新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火熱的嘴唇又貼了上來,堵住了他所有的語言。
俞風城的手毫不遲疑地隔着牛仔褲抓住了白新羽的寶貝,由於牛仔布料非常厚,握住那東西,他就拿手掌在上面來回搓弄,即使是這樣,白新羽也立刻有了反應。
“俞風城,咱們別……”
“別什麼,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吧。”俞風城輕輕咬了他嘴唇一口,熟練地拽下了他褲子的拉鏈,大手探了進去,終於摸到了那熱乎乎的寶貝,“最後一次碰你這裏,應該是一個多月前了吧?這段時間你有自己摸摸嗎?”
白新羽抽了口氣,“沒、沒有。”
“騙人的吧?你有沒有像以前在新兵連那樣,半夜躲在被子裏打飛機?嗯?”
“沒有……”
“為什麼沒有啊?”俞風城一邊輕輕咬着他的喉結,一邊撫弄着他的**。
“忙,我他媽忙得要死。”
俞風城輕哼一聲,“忙?十分鐘打個飛機的時間都沒有?”
“你才十分鐘,你全家都十分鐘……啊……”白新羽低叫了一聲,他被俞風城惡意地抓了一下,刺激得眼角都滲出了水來。
“我十分鐘?”俞風城低笑兩聲,“我每次都為了配合你才提前射出來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真正有多久?”
“不想。”白新羽滿臉通紅,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俞風城對如何撩撥他太清楚了,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丟盔棄甲。
“說實話,你到底為什麼沒自-慰呢?是因為自己摸着不爽嗎?”俞風城曖昧地耳語,“還是我摸的比較舒服吧?”
白新羽咬牙道:“廢話,當然是別人摸舒服。”
“‘別人’是專指我吧?”
“那可不一定……啊啊……你你你!王八蛋,你他媽再敢用力……”白新羽夾緊了腿,**的洪流朝着下-身涌去,他本來因為打了一場架,酒醒得差不多了,現在卻覺得腦子更加不清醒了。
俞風城熟練地剝了他的衣服,雨點般的吻落在他前胸,白新羽的寶貝在他手心裏站了起來,任他隨意操控着。
倆人自從鎮上那一夜后,就再沒這麼親熱過,在部隊裏是幾乎找不到獨處時間的,就算躲到那個角落、樹林子裏親親摸摸,也是提心弔膽的,生怕被人發現,同時還要忍受嚴寒,通常都草草結束,簡直比偷-情還艱難,哪兒會有這麼暖和又舒適的環境讓倆人盡情地墮落,白新羽不自覺地有點兒飄飄然,總感覺在部隊裏沒能好好享受的事兒在這兒被補償了。
白新羽本着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心態,也撫摸着俞風城的腰身,手不斷下移,最後探進了他褲子裏,揉弄着他的大寶貝,倆人又熱情如火地互相溜起了鳥,只是這回白新羽有所顧忌,不斷擔心地問:“你胳膊沒事兒吧?”
問了兩次后,俞風城煩了,“閉嘴,別掃興。”
白新羽輕哼了一聲,報復性地咬了一口俞風城的下巴,俞風城把嘴唇湊了過來,倆人又是親得不可開交。
一來二去,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白新羽喝了酒、又打了架,本來精神就處於亢奮狀態,此時這曖昧熱烈的氣氛更是火上添柴,俞風城不斷地親吻着他的臉頰、脖子、胸口,撫弄着他的**,這架勢分明是前-戲的內容,白新羽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失控,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可是他有些捨不得這種盡情釋放的感覺,當他們在食堂臭烘烘的後門、陰冷的小樹林和人跡罕至的訓練場角落裏“偷-情”的時候,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個能擋風的屋子,最好再有張床,如今一切都有了,白新羽實在捨不得打破這一刻的奢華體驗。
俞風城突然把白新羽翻了過來,滾燙的唇落在那光-裸的背上,他一邊撫弄着白新羽的**,一邊伸長了胳膊,拿過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潤滑劑。
白新羽當時正把臉埋在被子裏,扭動着身體,並沒有看到,他只覺得俞風城手下的動作突然停了,他還難耐地蹭起了床單。直到他感覺屁股上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接着俞風城的手欺近了那個地方,他才猛地驚醒過來,一陣頭皮發麻。
=========和-諧-呀-和-諧===========
白新羽撐開沉重的眼皮,只覺眼睛乾澀腫脹得幾乎睜不開,大腦一陣暈眩,四肢跟灌了鉛一樣沉,只要一動,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疼,尤其是下-身的某個地方傳來的詭異的疼痛感……他怔了幾秒,昨夜的記憶翻江倒海般襲來,他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如同當機了一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
他……他被男人上了……靠……他真的被男人上了!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在部隊那麼如狼似虎的地方都沒被上,為什麼回了家卻……俞風城居然真的敢上他,要是手邊兒有槍,他真想一槍崩了俞風城!他腦海里正唱大戲一般上演着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和畫面時,罪魁禍首出現了,俞風城穿着浴袍,擦着濕漉漉的頭髮,顯然剛洗完澡的,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臉蛋兒像花一樣綻放着,別提多精神了。
俞風城看了趴在床上的白新羽一眼,“醒了?”
白新羽轉過脖子,瞪着紅通通的眼睛看着他。
俞風城走過去坐到了床上,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怎麼了?疼嗎?”
白新羽咬牙切齒道:“你……你他媽的……你居然敢……”想起昨晚的一些細節,要說俞風城強-奸他,他有點兒底氣不足,畢竟也是他自己往虎口裏送的,可是他一想到自己就這麼被那啥了,心情怎麼都無法平靜。
俞風城側躺在床上,用手支撐着腦袋,跟逗弄小狗似的摸着他的下巴,“我干都幹了,你現在跟我討論敢不敢,是不是太晚了。”他笑了笑,湊近白新羽,啞聲道:“你昨晚不是很爽嗎,可別醒了就不認賬啊。”
“我昨晚喝多了!”白新羽大聲辯解道,結果這麼一喊,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不像話。
“所以呢?你失憶了嗎?”俞風城翻身壓在他身上,魔性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想跟我說你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你真的不記得你射了幾次,我又射了幾次?你不記得你夾着我的腰叫我的名字?還是不記得我插在裏面的感覺……”
白新羽臉紅得都要滴血了,“你他媽耍流氓……”
俞風城邪笑道:“我是耍流氓,你不也挺配合的嘛。白新羽,你早該料到有這一天的吧,我不可能每次摸摸你就能滿足了,早晚我會這麼做。”
白新羽其實有預感,早晚他們會發展到這一步了,可是他只想享受和人互相慰籍的快-感,根本不想被爆-菊啊。他一把用手捂住了眼睛,連氣都生不出來了,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而且跟俞風城這種人,無論是理論還是打架,都不會成功,再說他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他只覺得自己從剛入部隊開始就被俞風城威逼引誘,落入他的掌控,現在成功被那啥了,好像真是早晚的事兒,他現在就是覺得非常羞恥,還有下邊兒非常疼……
俞風城把他的手拉了下來,輕聲道:“害羞了?”
白新羽轉過了身去,把臉埋在了被子裏,“你別煩我行不行。”
俞風城一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用行動告訴他“不行”。
一碰觸到俞風城結實修長的身體,白新羽對於昨晚的記憶更加強烈了,不僅渾身都僵硬起來。
俞風城輕輕舔着他的耳朵,曖昧地直笑,“你不是一直自命風流嗎,上個床就害羞成這樣?”
白新羽悶聲道:“那他媽都是我上別人。”
“只要有快-感,又有什麼區別。”俞風城的手溫柔撫摸着他的身體,啞聲道:“我早說過,我會把你操-暈過去,我是不是一個言出必行的男人?”說完還缺德地笑了起來。
白新羽狠狠用手肘撞了下他的腹部,俞風城疼得悶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白新羽的胳膊,按在了床上,“別亂動,讓我抱一會兒。”
“抱個屁!”白新羽用肩膀撞開他,就想坐起來,俞風城卻摟緊他的腰,讓他的後背緊緊貼着自己的前胸。
白新羽羞惱道:“放開我!我要起來!”
“別折騰了,你起不來的。”俞風城輕輕親着他的脖子,手腳並用地把他的身體束縛住,低笑道:“你信不信,我還能讓你更舒服、更爽。”
白新羽悶聲道:“你能不能別煩我,讓我睡一會兒。”他想安靜地哀悼一下自己的貞潔都不行嗎?
“你睡啊。”
“你抱着我我怎麼睡。”
“那是你不夠困。”
白新羽咬牙道:“你有完沒完!”
俞風城用牙齒磨着他的耳朵,輕笑道:“我想抱抱你嘛。”
白新羽心尖一顫,有點兒受不了俞風城這種略帶撒嬌的語氣,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他們是情侶一樣,這個實在太突破他的承受能力了,他身體僵硬地蜷縮在被子裏,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倆人就這麼安靜地躺着,誰都沒有說話,如此安靜的、平和的時光,讓人體會到一絲絲地溫情,俞風城放在他腰間的那隻沉重的胳膊,讓他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踏實的感覺。
過了半天,白新羽突然想起什麼,“我哥呢?”
“還睡覺呢,現在也才9點。”
白新羽鬆了口氣,“我要去看看他。”說著就要起來。
俞風城勾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來,“我去吧,你這麼過去是想告訴他昨晚你被我上了?”
白新羽惱羞成怒,“你他媽再說!”
俞風城拍了拍他的腦袋,利落地下了床,變吹口哨變穿衣服。
白新羽一眼就看到俞風城胳膊上的紗布已經被染紅了一大塊,雖然昨晚上他故意打了一拳,想想也是挺解恨的,可是想到俞風城這傷是為他和他哥受的,他又有點兒過意不去。
俞風城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邪笑道:“不用愧疚,我已經討回報酬了。”
白新羽朝他比了個中指,氣得手都有點兒發抖。
俞風城朝他飛了個吻,穿好衣服,開門走了。
白新羽立刻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他下了床,只覺整個下盤痛麻不已,雙腿發軟,而且有點兒合不攏,他試着走了兩步,兩條腿嚴重不停使喚,不知道他當年剛學走路是不是也是這麼力不從心,他每走一步,就想起俞風城昨晚壓着他,如野獸般兇猛撞擊的場景,那每一幅畫面回憶起來都讓人頭皮發麻。
好不容易挪到了浴室,他趕緊沖了個澡。剛披上浴巾,浴室門就被打開了,俞風城站在門口,“你要洗澡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新羽瞪着他,惡聲惡氣地說:“我要拉屎也要跟你彙報嗎。”
俞風城挑了挑眉,“火氣不小啊,算了,今天就不和你計較。”
“我哥怎麼樣?”
“呼呼睡大覺呢。”
“他沒……發現什麼吧?”白新羽心虛地問。
“都說了他睡覺呢,能發現什麼。”
白新羽這才鬆了口氣。
俞風城走進浴室,從他手裏接過毛巾,曖昧地笑着,“我給你擦頭髮吧。”
白新羽有點兒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眼神閃躲着,“不用,我、我去找我哥。”
俞風城抱着他的腰把他堵在牆角,低下頭,在他臉旁吹着氣,“認識你這麼久,第一次發現……你臉皮這麼薄?”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終於被吃啦~~肉肉晚點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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