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最新更新
白新羽回到:俞風城?
那邊兒也很快回了:還有誰?
白新羽心想,你玩兒三字經上癮是吧,老子也是有文採的人,迅速回了句:不好說。(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那邊兒立刻撥了個電話過來,電話一通,俞風城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幾天沒見上房揭瓦了是不是,你在哪兒呢?”
白新羽一猶豫,就沒告訴俞風城自己在秦皇島,他總覺得前幾天在機場挺酷地說不用見面,結果他人跑秦皇島來了,有點兒丟臉啊,於是就說:“當然在家呢。”
“想沒想我?”
“呿,我天天在家好吃好喝的,真沒想起你來。”
“是嗎,可我有點兒想你了。”
白新羽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他輕咳一聲,“接着想唄。”
“過幾天來秦皇島找我吧。”
白新羽道:“你怎麼不說你來北京找我呢。”
“你在北京還沒呆夠?換個地方玩玩兒。”
“大冷天的有什麼好玩兒的。”白新羽搓了搓手,早上確實夠冷啊。
“讓你來就來。”
白新羽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好吧,過幾天我空閑了去找你。”他準備等他哥打算回北京了,讓簡老爺子的司機送回去,自己去找俞風城好了。
俞風城稍微滿意地“嗯”了一聲,“我說,你這兩天沒出去鬼混吧?”
“我陪我哥呢,忙着呢……”他說完之後,覺得這對話有點兒不對頭,怎麼弄得倆人跟正式情侶似的,他們不是炮-友嗎,他撇了撇嘴,“我鬼不鬼混你也管不着吧。”
俞風城沉默了一下,冷笑道:“我才懶得管,不過,我在這方面多少有點兒潔癖,你別忘了半個月之後咱們還要回部隊,別得罪我,知道嗎。”
白新羽慢悠悠地哼了一聲。
“過來給我打電話。”俞風城說完這句話就掛了。
白新羽朝着屏幕比了個中指,後來又想起來這是自己的手機,鬱悶地垂下了手。
簡隋英在老爺子這兒住了好幾天,每天就陪着老爺子下下棋、喝喝茶,日子過得像來養老的,倒也閑適舒服,只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簡隋英情緒相當低落、心事重重,有時候會發很久的呆,讓人很是擔心。白新羽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哥,只能陪着,他自然是不習慣這樣的生活的,不過以前他不習慣,是因為愛玩兒,現在不習慣,是覺得一天天地沒事兒做,適應了部隊的快節奏,現在反而覺得坐不住凳子了,除了一天三頓地跑步外,還閑得發慌去看老爺子的菜地和豬圈,他本來就嘴甜能說,這下子博得了老爺子家所有幫傭的好感。
最後,老爺子都有點兒受不了簡隋英這麼死氣沉沉的,就讓他們倆出去玩玩兒,去去酒吧啊歌廳什麼的,干點兒年輕人乾的事兒。
簡隋英開始不太想去,但是老爺子和白新羽一起勸,沒辦法,他只能出去了。
白新羽對秦皇島不熟,司機老吳就把他們送到了一個酒吧前,說這是目前秦皇島最火的,年輕人都愛來。白新羽特意聯繫了一個人脈很廣的朋友,讓他給弄倆長得好看的男孩兒過來,他覺得這個時候他哥應該需要這個吧?
進了包廂,人已經在那兒等着了,他那朋友相當會做人,送了兩男兩女,各個長得水靈靈的,一見他們倆進來就圍了上來,特別會來事兒地尋寒問暖,給脫外套、點煙、倒酒,花錢買來的殷勤雖然是假的,但是確實讓人通體舒暢。
白新羽把那倆男孩兒叫來吩咐了兩句,說他哥心情不好,不該問的別問,不讓碰就不許主動,一切順着他哥來。
簡隋英往沙發角落一坐,身邊兩個漂亮的男孩兒在他眼裏跟透明似的,坐下就自顧自地倒酒、喝酒,白新羽怕他喝太多,就坐到他旁邊跟他聊天分散他注意力,簡隋英有時候回答兩句,有時候就跟靈魂出竅了似的,發愣好半天,看得白新羽心裏很着急,表面上卻不敢說什麼。
坐白新羽旁邊的是一個短髮清秀型的美女,一直靠過來和白新羽說話,豐滿的胸脯時不時頂着白新羽的胳膊,故意蹭了幾次后,白新羽有點兒心猿意馬,要不是礙着他哥在場,他可能真有點兒忍不住。他在部隊呆了j□j個月,回來之後馬不停蹄地跑去伺候他哥,連一個跟女孩子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就有漂亮又主動的女人投懷送抱,讓他實在心痒痒,這讓他多少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雖然被俞風城迷惑,但也還是喜歡女人的,也許自己有隱藏的雙性戀取向,只是一直沒發現而已。
簡隋英正心煩着,喝了幾口酒後,就道:“你玩兒你的,別管我。”
“哦。”白新羽沒辦法,只好坐到了一邊兒,那短髮美女終於有機會湊了上來,軟聲軟語地跟白新羽撒嬌,讓他開酒。
白新羽十來歲的時候就在這種聲色場打滾,他本來以為自己應付起來應該遊刃有餘,可是當那美女熱情地跟他聊天的時候,他雖然並不是沒感覺,卻又覺得有些渾身不自在,也許是太久沒有接觸女性了,他居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了,尤其是她身上的脂粉味兒和香水味兒,竟讓他覺得有點……膩歪。
這種念頭把他嚇壞了,他並不相信自己是同性戀,也根本不想變成同性戀,他知道俞風城只是跟他在一起解解悶,他也是這種想法,兩個男的在一起最後能怎麼樣呢?像他哥,不就沒什麼好結果,作為一個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其實他內心深處根本不相信同性之間有真正的愛情,和俞風城之間,也主要是肉-欲的吸引,他很擔心自己真的會變成同性戀,因為如果他真的成了同性戀,那就證明他真的“戀”了那個掰彎他的人,他無法相信自己可能會喜歡俞風城,那讓人很惶恐。
這麼想着,他對那美女就更加熱情起來,他相信自己只是一時不習慣,這回回來,正好讓他校準一下自己的性取向。
簡隋英在角落裏喝悶酒,他就在一旁和兩個美女**,漸漸地,他也找回了點兒當年混跡女人堆的風流感覺,有色笑話說起來不會臉紅,酒一杯接着一杯,最後那個短髮美女儼然靠在了他懷裏,嫣紅地、柔軟地嘴唇貼了上來,主動吻着他。
白新羽第一感覺就是不對勁兒,這嘴唇怎麼會有唇膏的味道,而且軟綿綿地、吻的沒什麼氣勢,完全是等着他主動的姿態,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為什麼跟美女接吻他還要想和俞風城接吻時候的感覺,媽呀他不能彎啊!他摟住那美女的腰,**辣地親了一會兒。
親完之後,美女握在他懷裏直笑,他感覺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得,還是裏面太悶了,他推開美女,“我出去抽根煙。”他跟他哥也打了個招呼,就踹上煙出去了。
走出酒吧的大門,門口不少人都在外面透氣呢,他深吸了一口新鮮、冷冽地空氣,覺得這裏太吵了,就往靠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抽根煙,他現在心裏亂七八糟的,簡直看什麼、聽什麼都煩。
剛在花壇邊兒蹲下,點上煙,就見那個短髮美女居然跟了出來,媚笑着走近他,“哥哥,我出來陪你好不好。”
白新羽乾笑兩聲,“嗯,外邊兒冷,你穿這麼少,先回去吧。”秦皇島今天剛下雪,他看着她光裸着的兩條腿,都替她覺得冷。
“我不冷啊。”美女撒嬌道:“你要是心疼我冷,我們換個暖和的地方嘛。”
這暗示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白新羽覺得自己實在找不出理由拒絕,漂亮胸大的女人不正是他的最愛嗎,他在猶豫什麼?他應該帶上人就走啊,現在就走啊,這他媽不就是自己期待了j□j個月的事情嗎!
最後,他卻還是慫了,支吾道:“我哥在呢,我今天主要陪他,改天我再約你。”
美女失望地說:“一定哦,那留個電話吧。”
白新羽掏出手機,“你說。”他低頭按着手機。
“138……”
“1、3、8……”白新羽道:“怎麼不說了?”他一抬頭,就見那美女神色疑惑又驚恐地看着他身後,那表情就跟他身後有鬼似的,嚇得他猛地轉過了頭去,這一看不要見,他差點兒從花壇上掉下去,背後的雖然不是鬼,但是比見着鬼也沒好太多,居然是黑着臉殺氣騰騰地俞風城。
白新羽一下子跳了起來,“俞、俞風城,你怎麼在這兒!”
俞風城陰冷地看着他,“這句話是不是我該問你?你不是在北京嗎?今天晚上突然來秦皇島了?看樣子好像不是來找我的啊。”
俞風城的表情太嚇人,那美女見勢頭不對,扭身就走了。
白新羽咽了口口水,“我……對……我陪我哥來秦皇島了。”
“什麼時候來的?”俞風城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撒謊,我會知道。”
白新羽想起俞風城總是說,自己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俞風城那麼精明,自己撒謊肯定會被識破吧,他只能認命地說:“前天……前天就來了。”
俞風城寒聲道:“你前天就來了,卻騙我說自己在北京,如果我今天沒來酒吧,沒碰到你,是不是等你在秦皇島睡了幾個女人之後才會想起我啊?”
白新羽辯解道:“我他媽一個都沒睡,剛才那個我也拒絕了。”
“那是因為你哥在!你不是正準備留電話嗎,看樣子她挺喜歡你啊,肯定隨叫隨到吧。”
倆人現在離大門有點距離,但是音量不低,已經引起了離得近的人的注意,紛紛往這邊看着,白新羽感覺有些羞惱,低聲道:“你真是莫名其妙,我跟誰好用得着你管嗎,你來酒吧又幹嘛,純喝酒?這家酒吧什麼服務都有,我剛給我哥叫了倆鴨子,你不是喜歡男的嗎,用不用均你一個?”
俞風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找死是不是。”
白新羽攥住俞風城的胳膊,俞風城就收緊手,白新羽被掐得險些喘不上氣來,狠狠一腳踢在俞風城的腿上,俞風城吃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把他按在了花壇的裝飾樹叢上,那樹叢齊腰高,雖然修剪得很整齊,但是硬把人按上去,樹枝戳刮在身上、臉上,還是有些疼,白新羽掙了好幾下都沒掙開,被俞風城抓着兩個手腕死死壓制着。
白新羽怒道:“你幹什麼!你憑什麼管我!”
俞風城冷道:“我說了我有潔癖,誰讓你碰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
白新羽羞惱不已,“跟你沒關係,我本來就喜歡女人,如果不是你,我只可能跟女人做那個,我們只是炮-友,你懂不懂規矩?你管得太寬了!”
俞風城矮□,靠近他耳邊說:“炮-友?咱們真正打過炮嗎?沒有過算什麼炮-友,你好歹讓我上一次再提這兩個字吧!”
白新羽怒道:“管你是什麼,快放開我!”
就在倆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那個短髮美女去而復返,看上去非常慌張,“哥哥!”
白新羽覺得丟大人了,還好他不在秦皇島混,要不然這麼被一個男人按在樹叢上,他還哪兒有臉見人啊。
短髮美女似乎沒心情嘲笑他,急急忙忙地跑到他身前,“哥哥,你哥跟人打起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白新羽瞪大眼睛,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俞風城的鉗制,拔腿就往酒吧里跑,他哥那個性格,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跟誰打起來他都不覺得奇怪,但是他絕對不能讓他哥吃虧,他小時候總是他哥護着他,這回說什麼他也要護他哥一回。
回到包廂一看,簡隋英跟人在包廂門口對峙着,他就一個人,對方居然有十多個,雖然保安已經過來了,但是對方人數比保安還多,顯然控制不住了,簡隋英眼睛血紅,叼着煙,手裏拿着個酒瓶子,一臉戾氣,就好像身體裏的猛獸被釋放了出來似的,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好像都失去理智了。
白新羽過去一看,對方一個人被簡隋英打得一臉血,好像是抓着腦袋往牆上撞的,鼻樑骨都斷了,對方正跟保安撕扯着要過來揍簡隋英,簡隋英就那麼冷冷地看着。
白新羽沖了過去,緊張道:“哥,你沒事兒吧?”
簡隋英看了他一眼,平靜地說:“跑哪兒去了?”
“抽根煙……不是,哥,你怎麼回事兒?我出去也就十分鐘,你怎麼跟人掐起來了?”
簡隋英指着那個滿臉血的,“那傻逼走錯包廂了,說了我不愛聽的話。”
白新羽眼看對方人太多,不想吃眼前虧,拽着簡隋英就想跑,對方哪兒能讓他們跑,粗暴地推開了保安的防線,一呼啦地全朝着他們倆撲了過來。
白新羽飛起一腳就踹在一人的胸口上,把那人直接踹飛了出去,他抓着簡隋英的手,“哥,快走!”
俞風城走了過來,攔在倆人面前,指着那伙人里像是老大的傢伙,冷冷地說:“是不是非得打?”
男人呲着牙怒道:“敢打老子的弟弟,老子今天非削死這個二椅子。”
俞風城把酒吧經理拽了過來,平靜地說:“今天這頓算我的。”
經理都快哭了,“俞少,你給我點兒時間,我來解決行不行。”
俞風城安撫地拍拍他的背,“你剛做完手術,別嚇着了,離遠點兒站。”說完把經理推了出去,一手操起一把椅子,一聲沒吭,掄起椅子就沖了過去。
保安們接收到經理無奈的眼神后,自動都退開了,那伙人仗着人多,又見俞風城年輕,也沒把他放在眼裏,全都沖了上來,酒瓶子、凳子、花瓶,什麼趁手拿什麼,全朝着俞風城招呼來了。
白新羽和簡隋英也不可能看着俞風城一個人拚命,全都熱血沸騰,抓起傢伙就往上沖,這三個人,俞風城和簡隋英是從小就天天打架鬥毆,白新羽雖然以前弱-雞了點兒,但在部隊歷練過後,也不是普通人能對付得了的,三個人加一起,戰鬥力驚人,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附近的小吧枱徹底被砸了,整個酒吧的人空了一大半,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在遠處看戲。
白新羽好久都沒這麼暢快淋漓地打架了,上次在鎮上,還沒打夠呢就被班長拽跑了,後來還發生了更加不愉快的事,他一直對打架有點兒陰影,可是這回是真過癮,也許他哥也需要這麼一個發泄的途徑。
這時候經理朝着俞風城大喊道:“警察來了!”
俞風城見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把椅子一扔,抓起白新羽,“走吧,被警察堵着太麻煩了。”
經理朝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跟他走。
白新羽拉起他哥,“哥,走了。”
簡隋英還沒爽夠似的,“等等,那個孫子還沒趴下。”
白新羽急道:“哥,走了。”他壓低聲音說:“我是當兵的!”
簡隋英清醒了幾分,甩了甩腦袋,跟着他走了。
經理把他們從員工通道的後門送了出去,“你們從這邊兒走吧,警察我應付。”
俞風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你添麻煩了。”
經理嘆道:“算了,我在秦皇島當過六家酒吧的經理,就沒有一家沒被你砸過的。”
俞風城呵呵直笑,“你知道不是我主動惹事兒的,我是個講理的人。”
經理道:“趕緊走吧。”
俞風城帶着倆人往停車場走去,坐上俞風城的車,他們快速離開了現場。
簡隋英攤在椅子上,怔愣地看着窗外。
白新羽打開頂燈,仔細查看簡隋英的身體,“哥,你沒那兒受傷吧?”
簡隋英搖搖頭,“沒有。”
白新羽道:“你這手腕不是刮著了嗎?都流血了。”
“沒事兒。”簡隋英突然回過神兒一般,“哎,你是誰啊?新羽的朋友嗎?”
白新羽生怕俞風城說出什麼會讓他哥殺了他的話,趕緊接話道:“他是我戰友!”
“戰友?”
“對,就是……就是俞風城。”
“哦?”簡隋英挑挑眉,“霍喬的侄子?”
俞風城從後視鏡看了簡隋英一眼,看着白新羽在簡隋英身上摸來摸去,確認傷口,一臉關心的樣子,心裏極其不爽,他勉強道:“嗯,簡哥。”
簡隋英輕笑一聲,“難怪剛進部隊的時候,新羽說你欺負他呢。”他看向白新羽,“就你那窩囊樣兒,活該被人欺負。”
白新羽撇了撇嘴,“你還是我哥嗎。”
簡隋英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今晚別回我爺爺那兒,吵着他,去酒店。”
“好。”白新羽一轉頭,正好接觸到俞風城後視鏡里望過來的眼神,他想起倆人一見面先掐了一架,後來又跟一伙人真正打了一架,他也不知道該這麼面對俞風城了,是繼續生氣呢,還是感謝一下呢?他尷尬道:“你把我們放個酒店吧。”
俞風城瞥了他一眼,就專心開車了,不一會兒,就拐到了一個酒店。
簡隋英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睡著了,倆人扶起他,把人送上了樓。
把簡隋英扶到房間后,白新羽給他脫了鞋和外衣外褲,用醫藥箱處理了一些傷口,簡隋英中途醒了,看了白新羽一眼后,就閉上眼睛了,似乎已經習慣了別人伺候,索性就繼續睡著了。
把簡隋英安頓好,白新羽已經累得夠嗆。
俞風城剛要開口說話,白新羽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用口型說:“出去說。”
倆人退了出去,進了俞風城給白新羽在隔壁開的房。
白新羽終於敢大聲說話了,沒等俞風城開口,他馬上道:“這個事兒我謝謝你。”
俞風城挑挑眉,“哦?怎麼謝我?”
白新羽咽了口口水,“我就……不跟你計較之前的事兒了唄。”
俞風城捏着他的下巴,“可我要跟你計較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段在燒餅里是沒有的,用來服務於這篇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