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

旖旎

許青空濕潤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畔,他問她有沒有喜歡的姿勢,如果沒有,就按他喜歡的來。

夏驚蟬很好奇他喜歡什麼樣的。

前面一點點的喚醒,都屬於常規步驟,直到許青空將她按在了牆邊,讓她背對着自己,從柜子裏取出了什麼東西,撕開。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頭頂。

在這件事情上,許青空呈現出了與日常生活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模樣。

或許,這是他最真實的樣子。

正如林照野所說,你真的了解這個人嗎?現在夏驚蟬正在試着努力去了解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許青空貼在她耳畔,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告訴她:“你選了我,我會讓你知道,我會讓你感受到…我是最好的。”

是的,許青空是在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是最優秀的,無論是這件事,還是每一件事,他都能用最極致的方式呈現,無限趨近於完美。

直到她徹底受不了,這才放過她,也放過了自己…

小姑娘依偎在他身邊,如疲倦的小貓,連抬一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了身體,更換了被單。

做完所有的一切,許青空抱着她入睡。

夏驚蟬知道他是帶着情緒在做這件事,她想解釋,但是太累了,她在他懷裏沉沉地睡去了。

即便是在睡夢中,她都能感覺到少年濡濕的親吻。

他不厭其煩地吻她,熾熱濃烈的愛意渲染了她整個夢境。

次日清晨鬧鐘響起來,夏驚蟬痛苦地翻了個身,摸到手機關掉了鬧鐘,迷迷糊糊又睡了好一會兒,直到被許青空撈了起來,替她換衣服:“肖屹一早就開車在樓下等着,再不起床就趕不上飛機了。”

夏驚蟬眯着眼睛,像個軟綿綿的布偶娃娃,任由他給她穿衣服,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薄荷清香,小姑娘眷戀地伸手抱住他,蹭了蹭他的頸窩:“好喜歡你。”

許青空輕笑一聲,抱着她躺在了床上:“怎麼舒服了就喜歡我?”

“以前也很喜歡,現在更喜歡了。”

他柔聲問:“還想不想要?”

”想,但沒時間了,要遲到了我們。”

“我不介意讓他們多等一會兒。”說著,許青空俯身親吻她。

小姑娘臉頰燎了紅,睡意一掃而空,推開他:“但飛機可不會等我們!”

兩人快速起床洗漱換衣服,收拾好行李,許青空將她的小書包掛在肩上,自己的包則掛在了行李杆子上。

夏驚蟬懷疑這傢伙昨晚一夜沒睡,問他,他說睡過了,但睡得不多。

“那等會兒飛機上好好睡一會兒,先把葯吃了。”夏驚蟬翻出藥盒,擰開蓋子,按照醫囑的配比將藥片倒出來,遞到他嘴邊。

許青空接了藥片,盯着看了幾秒,有些猶疑。

“有什麼問題嗎?”夏驚蟬略顯緊張,怕被他看出端倪。

“沒事。”許青空將分兩次吃了下去,接過了她遞來的杯子,仰頭喝水。

從他吃了葯開始,夏驚蟬的視線就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過,確定他是真的吞了葯,才放心。

肖屹叫了一輛保姆車接隊員們去機場,坐上車之後,小姑娘情緒高漲,挨個跟隊員們擊掌打招呼,特別開心可以出去玩兒。

夏沉光挺擔憂,怕經過昨天的事情,他閨女和女婿鬧矛盾不開心,時不時回頭望他們。

這對小情侶坐在最後一排,許青空攬着她,和她一起用筆記本做攻略,寫下必去的旅遊景點和必吃的當地特色美食。

肖屹笑着說:“別杞人憂天了。”

夏驚蟬和許青空這一路走來,他們是全程見證,這倆人什麼時候有過隔夜仇啊。

進了候機廳,林照野坐在許青空對面玩手機遊戲,抬頭時,許青空故意拉了拉高領毛衣的領口,讓他看到了他鏡子上不太規則、顏色很深的小“草莓”。

林照野翻了個白眼,明知道應該見怪不怪、不要去在意這些,但心裏怎麼都不是滋味,酸溜溜的。

他不想輕易認輸,於是退出遊戲,給夏驚蟬發消息——

孟浪野:“情況如何,他沒發現葯的事情吧?”

小9:“應該沒有,我今天監督他吃了葯。”

孟浪野:“那就好,有事跟野哥說。”

小9:“嗯!謝謝你。”

孟浪野:“到三亞了請我吃椰子雞。”

小9:“沒錢。”

孟浪野:“好過分【哭泣】”

小9:“好吧好吧,請你吃,謝謝林醫生幫我這麼多。”

孟浪野:“我還想吃海鮮大餐。”

小9:“你別得寸進尺啊!”

兩人短消息的叮咚聲此起彼伏,陳飛望望許青空身邊的夏驚蟬,又望望林照野,憨憨地問:“是你倆在發短訊嗎?”

夏驚蟬立刻刪掉聊天記錄,若無其事地放回了手機。

林照野如勝利了一般,得意地掃了許青空一眼,許青空輕嗤,在夏驚蟬拿着保溫杯去開水房接水的時候拿了她的手機,正大光明地看微信。

隨後,林照野發現他再給夏驚蟬發消息,便被拒收了。

許青空將她的手機放回了包包里,挑起下頜,嘴角輕描淡寫地提了提。

林照野咬牙切齒地低罵了聲。

目睹這一切的夏沉光,小聲對肖屹說:“看什麼風景啊,這一路上看他倆勾心鬥角的表演就夠了。”

上飛機后,許青空特意給夏驚蟬選了靠窗的位置,能看到窗外棉花糖一樣的層層雲朵。

在雲層之上看天空,有種特別奇特的感覺,彷彿站在上帝的視角,俯瞰整個人間。

夏驚蟬目不轉睛地盯着窗外看,時不時摸出手機拍照。

許青空問空姐要了一條薄毯子,搭在她身上,將自己的墨鏡戴在她眼前,避免紫外線灼傷眼睛。

夏驚蟬看累了,靠着他小憩。

可是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情形。

許青空在這件事上是處於絕對強勢的姿態,甚至帶着某個字母的屬性,以前夏驚蟬以為自己不會這接受這樣的,她所幻想的美好關係,一定是溫柔繾綣的,緩慢體貼的…許青空超出了她的想像。

但昨晚那種身體被“折磨”到極致的釋放,帶給她強烈的衝擊,是夏驚蟬不曾體驗過的。

她望着少年鋒利英俊的側臉。

他的骨相很優越,額頭挺闊,眼睛深陷於眼廓之中,鼻樑又十分挺拔。

他居然是這樣的,難以置信啊!

小姑娘湊過去,吻了吻他的下頜骨。

許青空垂眸望向她:“怎麼了?”

“沒事。”

“你在想昨晚的事嗎?”

“沒有!誰想了!我怎麼會想那種事!”

“昨晚你說我不愛你,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

原來他指的是這個。

昨天一時氣急,不過腦子說出來的氣話罷了。

許青空很在意這句話,不依不饒地問:“你怎麼會覺得我不愛你。”

“是氣話,許青空,你把我氣到了。”

“到底是誰氣誰?嗯?”他調子裏帶了幾分委屈,“你明知道我有多在意。”

他把夏驚蟬都弄得難過了,明明床上是那樣強勢的傢伙,生活中卻這麼會撒嬌,夏驚蟬對他是半點脾氣都沒有。

她靠在了他的肩上,許青空溫柔地摟住了她的腰。

進入平流層,顛簸穩定之後,空乘人員推着小車分發午餐,許青空替她撕開了筷子,又用餐巾墊着她的腿,給她擠開了榨菜調料包。

“味道不太好,隨便吃一點,吃不完我會幫你吃掉,不用怕浪費勉強自己吃。”

夏驚蟬笑着點頭,果然吃不完的都給了他。

在照顧女孩這方面,許青空比她曾經的老爸夏沉光更加細緻。

只要是他想認認真真做好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極致。

生活如此,床事更是如此。

……

到了三亞,一群人在機場出站口,看着狂風暴雨吹得椰子樹東倒西歪的樣子,一個個呆若木雞。

期待已久的假期,正巧撞上了颱風天。

他們運氣…可真好啊!

肖屹皺眉望向夏沉光:“你做計劃之前,都沒有看天氣預報嗎?”

夏沉光無辜地說:“機票早就訂了,天氣預報能預報一兩個月之後的事嗎。”

看樣子,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他安慰眾人道:“這雨下不了多久,說不定明天就天晴了呢。”

眾人打車去了酒店,滿心期待着第二天能夠天晴,沒想到這雨一下就是三天,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好在年輕人待在一塊兒總能找到樂子,白天他們去健身房鍛煉,晚上聚在一起打牌,再不然就是去酒店的KTV唱歌。

夏驚蟬和許青空幾乎不出房門,他倆在那件事上都有些放縱和耽溺,上癮了似的,無休無止地纏綿,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最愛的事…

窗外狂風驟雨,滿屋旖旎。

許青空能感覺到夏驚蟬有多麼喜歡他,否則不會每次都需要更換床單。

喜歡這件事,身體會給出最直接的反應。

半夜醒來時,他看到小姑娘躺在他的懷裏,看起來軟軟的,聞起來香香的,像小貓一樣熟睡着,似乎還有輕微的小呼嚕。

許青空嘴角情不自禁地提了起來,摸摸她的下巴,又捏捏她的耳垂。

他的女孩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他忍不住抱着他親了又親,如果不是她才剛剛精疲力盡地睡下,許青空又想要了。

小姑娘被他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問他是不是又失眠了。

許青空騙她說做噩夢了。

夏驚蟬連忙抱住他,小聲安慰:“沒事的,我在,好好睡吧。”

說完,小姑娘親了親他的下頜,“等你睡著了,我再睡。”

許青空聽話地閉上了眼。

幸福得想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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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我爸的籃球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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