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幻術·冥想盆
今天的午飯午飯很簡單,除了壽司就是飯糰,再搭配上幾樣小涼菜。
但是壽司上的食材多種多樣,有魚有肉,還有裹着金黃色外皮的炸蔬菜,都是從一家小店購買的,宇智波桀一次性幾乎清空了貨架上的食物。
日向雛田吃的津津有味,將打碎的海苔拌在米飯中,再撒上潔白的芝麻,然後一口送入嘴中,相比起生魚片和炙烤牛肉,她還是更喜歡蔬菜。
那種來自於油炸食物的滿足感讓她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可是吃完飯後,她和宇智波桀四目相對的時候,又不由得害怕起來。
也不怪她,實在是周圍的情況確實有些嚇人,他們兩人盤腿對坐,周圍堆放着很多攤開的捲軸,捲軸上勾勒着漆黑的紋路,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讓人頭暈。
“做好準備,不要抗拒...”宇智波桀一邊低聲說,一邊開始結印。
他結印的速度很慢,隨着結印的進行,他和雛田身體周圍捲軸上的漆黑紋路開始變色,由黑變紅,這些線條也由靜態變得開始流轉起來,直至發出血色的光,將整個房間映照的如同地獄一般。
宇智波桀眼眶內的寫輪眼也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三勾玉連成一條漆黑的線,看着雛田略有些躲閃的白眼,他結下了最後一個印。
“寫輪眼幻術·冥想盆之術!”
日向雛田只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一片紅光,再能夠看清楚的時候,周圍已經換了景色。
她不管面前的宇智波桀,站起身來,一時間用力過猛,差點從房檐上掉下,幸好宇智波桀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低聲道了句謝謝,雛田的目光卻依舊不在宇智波桀身上,她怔怔地看着遠方的山崖,崖壁上雕刻着三個頭像,初代,二代,還有三代火影。
在三個頭像旁邊,第四個頭像正在動工,專精土遁的忍者已經塑造出了大概的形狀,工人們在腳手架上來回穿梭,修改着忍術不能照顧到的細節。
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他們在一瞬間回到了木葉村,而且是與自己記憶中並不相通的木葉。
日向雛田的印象中,那崖壁上的第四個雕像早已經完工了,鳴人君還不止一次的對它進行惡作劇,用各種顏色的油漆塗滿四代火影帥氣的臉。
它絕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除非僅僅過了一天,鳴人就玩了一手大的,將火影岩上的四代雕像徹底的摧毀,可鳴人一直是班上的吊車尾,塗一塗油漆就算了,他哪裏來的破壞火影岩的能力。
她收回了目光,疑惑的看着宇智波桀,日向雛田想了起來,剛剛紅光閃現前的一霎那,她分明聽到了“寫輪眼幻術”這幾個字。
現在她應該處在面前男人的幻術之中。
而宇智波桀只是微笑着站起,側過身,讓日向雛田注意到他的身後。
這是屬於木葉村忍者學校的屋頂,而在宇智波桀的後方,有一紅一藍兩個人影,並排着躺在屋檐上,仰面與溫暖的日光擁抱。
兩個人在逃課曬太陽。
擁有白眼的日向雛田視力極佳,就算距離很遠她也看清楚了那兩個人。
“月姐姐!”她驚呼道。
那個穿着紅色長裙腳踩木屐的身影,是她在家族中的好姐姐日向月,而一旁穿着藏青色長袍的傢伙。
“那是我,小時候的我,當然,還有小時候的日向月呢。”
宇智波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他已經和雛田並肩站立。
“我們過去吧。”他拉起雛田的手,邁步向前走去。
雛田小心翼翼的在屋檐上前進,生怕產生什麼響動,讓躺在另一端的兩個人發現,宇智波桀卻拉着她大步向前。
“不用擔心,這是在我的幻術中,他們看不到我們呢。”他解釋道。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日向雛田遠遠的聽到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看到紅衣的少女抬起手,啪啪的拍打着房檐,一副開心的模樣。
而藏青色的身影則坐了起來,長袍背後,綉着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團扇圖案,而長袍的主人,身體也微微的抽動着。
兩個人都在笑,而日向雛田瞪大了眼睛,因為她從未聽到自己的月姐姐笑過,更別提笑的這麼歡暢了,自從她記事以來,日向月從來都是冷冷清清,像是冬夜的月光。
“鹿雨真的被她的父母忘在了幼稚園門口?”笑完以後,小隻的日向月看向再次躺倒的小宇智波桀,輕聲問道。
“我編的啦!”小號宇智波桀攤了攤手,嘻嘻的笑着。
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大一小兩個人,而日向雛田也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連影子都沒有,她和宇智波桀明明擋住了太陽的。
“就知道編這種笑話,你要是再不好好修鍊,明天再輸給了我,看你家裏人怎麼收拾你。”日向月依舊在和宇智波桀有說有笑。
“明天?嘿嘿,明天我可是準備了秘密武器呢。”小號宇智波桀眯着眼睛,享受着日光,兩隻手臂向兩側伸展,左手剛好搭在了日向月的腦門上。
宇智波桀看着這一幕,輕輕嘆了口氣,他拉着雛田又向前走了兩部,坐了下來,拍了拍身旁的瓦片。
“雛田...坐。”他輕聲說道。
待到雛田坐下,再次將目光放在宇智波桀的身上,他輕聲說道:
“當初我是班級的第二,月是第一,我們兩個比其他人都要強一點,所以每次班級內練習實戰的時候,往往都是以我們兩個人的戰鬥作為開場。”
“然而在第二天。”他指了指一旁依舊在說笑的自己,“第二天,我興緻勃勃的學會了新的忍術,想在月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然而她卻沒有來學校。”
“也是從這一天之後,她再也沒有穿過紅色的長裙。”宇智波桀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看着滿臉困惑的日向雛田,宇智波桀苦笑了兩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施展這個忍術的媒介,是月給我的,她認為這就是你開眼的契機,我們今天就跟着她,看一看今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