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練習室是偶像必備
姬野戀換了一件白色的長袖襯衫，領口處有着暗紅色的蝴蝶結，腰間繫着件黑色的外套，下身則穿着暗紅色的格子過膝裙。
看起來非常有活力，而且身材也很好的襯託了出來。
“怎麼樣？怎麼樣？”
她一邊低頭穿上靴子，一邊問道。
“很適合你。”雨宮總司戴上墨鏡和口罩，以便遮掩身份：“聖文女子中學在哪兒？”
姬野戀笑着站起身，用手拍了拍他外套上的褶皺：
“在新宿區，坐地鐵可能會很擠，步行的話大概三十分鐘，我們步行過去吧！就當是體能訓練了。”
“OK。”
姬野戀拿出紅色緞帶，將銀色長發攏在一起，系成馬尾：“大叔，到時候碰到我的同學，你就說是我的……嗯……我的……”
“製作人？”雨宮總司走出門外，因為剛下完雨的原因，空氣相當清新，溫度也不高。
“說是製作人沒人會信的！大叔的打扮太怪了，而且我還不是偶像。”
姬野戀跟在他的身後，看了眼天氣：“是陰天啊……”
兩人並排着走下樓梯，也許是天氣不好的原因，街道上行人比平時要少上許多，車流當然還是很擁擠。
姬野戀笑着跳過一個小水窪，然後轉過身，看着雨宮總司的臉頰：“大叔，你就說是我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個鬼啊！”
雨宮總司摸了摸自己的胡茬，一陣無語：“我可不想被當成變態抓起來……”
雖說年紀只差了四歲不到，但高中生這點也太致命了。
“大叔居然臉紅了？”
姬野戀壞笑着挽住雨宮總司的手臂：“放心吧，我不會報警的。”
“別把我說成犯罪分子……就說成星探吧。”
……
……
……
聖文女子高等中學，附屬偶像練習室所在的大樓內。
幾名學生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閑聊。
不遠處，就是樓層的辦公室了。
“您是星探？”
負責出租練習室的中年女性員工抬起頭，看向戴着墨鏡的雨宮總司：
“氣質果然不一般，一眼就能看出不同。”
雨宮總司不置可否地坐在椅子上：“姬野小姐現在算是我們事務所的藝人。”
他身旁的姬野戀自信地點了點頭：“沒錯！”
雨宮總司的確打算註冊一個事務所，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
“那還真是祝賀您了，姬野小姐。”
員工笑着打開電腦上的表格，轉眼又面露難色：
“實在抱歉，所有的練習室都租出去了，暫時沒有空缺。”
雨宮總司皺起眉：“全部都租出去了？”
“是啊，聖文女子中學的偶像團體很多，這裏很火爆的。”
員工搜索了一下日期：“明天倒是有個到期的，是淺川凜香小姐的練習室。如果您要預約的話，現在就可以付款了。”
聽到淺川凜香的名字后，姬野戀明顯有些不太自在，輕輕咬起了嘴唇。
雨宮總司掏出手機：“租半年再考慮續租可以嗎？”
“當然可以。”
員工拿出一張表格：“只要填一下使用者的信息就好。”
姬野戀接過表格，坐在一旁皺眉填寫起來。
雨宮總司則無聊地打開了手機，看起了能夠定製打歌服的店鋪。
“冒昧地問一下，您是什麼事務所的星探？還有招募需求嗎？”
員工拿出一份名單：“這些是聖文女子中學的潛力股，都有加入事務所的意願，您可以過目了解一下。”
“我們是個新成立的事務所，暫時還沒有名聲。至於招募新成員，過幾天我會考慮考慮，總要把姬野小姐先安置好才行。”
“當然。”員工笑着點點頭。
雨宮總司歪頭看了眼表格上的租金：“半年只要三十六萬日元，好便宜。”
和他以前事務所的訓練室根本就沒法比。
“因為是學生專用嘛，因此學校是有政策優惠的。”
員工解釋道：“聖文女子學院走出的偶像很多，可以說是學校的支柱了。”
“填好了！”姬野戀將表格遞給雨宮總司，雨宮總司看了一遍后又將其遞給員工。
“好的，交完費就可以了，但鑰匙要明天才能拿。”員工指了指桌上的二維碼：“我們剛剛更新了電子支付功能，很方便的。”
雨宮總司付過款后，跟着姬野戀走出房間，來到了練習室的狹長走廊中。
走廊的燈光很亮，牆上貼着白色瓷磚，有些刺眼，而兩側的門都緊閉着，只能聽見輕微的音樂聲傳出。
“大叔……”
姬野戀的表情很是奇怪：“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賣唱真的有這麼賺錢嗎？花了三十六萬眼都不眨，我爸爸的工資才三十六萬……”
“這個嘛……”雨宮總司尷尬地踢了踢地板，自己該不會真被認出來了吧？
姬野戀踮起腳，摘下雨宮總司的墨鏡，逼視起他的眼睛：“大叔以前絕對是牛郎吧？那種侍奉年上富婆的頭牌，有着無數屈辱記憶，每晚都會做噩夢，人到中年後沒有了目標只能自暴自棄……”
“隨你怎麼想吧……”
雨宮總司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打斷發言：“現在的重點是特訓。”
但姬野戀的神情突然僵住，獃滯地看向雨宮總司的身後。
“怎麼了？”
雨宮總司疑惑地轉過身，發現一名少女正舉着手機，將姬野戀和雨宮總司拍了下來。
少女的栗色短髮微微捲曲，細緻的劉海前別著兩條髮夾，蓋住了白皙光潔的額頭。冷淡的紫色眼眸和眼角下的淚痣讓人很有距離感。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淺色毛衣，白色百褶裙下是黑色連褲襪，勾勒出了完美的腿型。
“姬野，你的墮落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女生放下手機，冷冷地盯着雨宮總司的臉：“至於你，等着見警察吧，證據我會交上去的。”
姬野戀急忙拉住雨宮總司的手臂：“我們走。”
“喂，姬野，這不解釋清楚我就要吃牢飯了啊！”
雨宮總司停住腳步，看向那名短髮女孩：“我是名星探，姬野小姐現在是我們事務所下的藝人，我們是來預約練習室的，這裏有文件可以證明。”
“是這樣……”女孩看了眼文件，又看了眼姬野戀的臉，神情才稍微緩和。
【淺川凜香】
【年齡：18歲】
【身高：159】
【體重：47kg】
【三圍：795579】
【舞蹈：偶像水平】
【唱歌：偶像水平】
【樂器：普通水平】
【演技：雜魚水平】
【顏值：超偶像水平】
看到了淺川凜香的天賦后，雨宮總司頓感自己的幸運。
居然又遇到了一張野生的SSR卡。
“你那是什麼眼光……好噁心……”
淺川凜香嫌棄地後退了兩步，像看垃圾一樣看着雨宮總司。
這女孩不是很友善啊……
“抱歉，是星探的職業習慣。”
雨宮總司知道招攬也不急於一時，反正以後還有機會見面。
他看向姬野戀：“我們走吧，該找個地方練歌了。”
“去河邊吧！”姬野戀的興緻也恢復了過來。
“練習？姬野，你不是要當收銀員嗎？”
淺川凜香走到姬野戀面前：“我還以為你徹底放棄了偶像生涯呢。”
“我……”
姬野戀支支吾吾地低下頭：“我……”
雨宮總司看着眼前的尷尬場面，沉思了片刻后大膽做出假設：“你們是朋友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