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章殺人也是救人
月牙島人衝殺的方向,被江文濤釋放的“風火家人”,形成的一條燃燒的火帶,阻止了他們的繼續進攻,引起月牙島國師過來了這邊。
他們之間已經有過交手,月牙島國師奈何不了江文濤具有能毀滅這個世界的心法。只好用狡辯和心機來掩蓋自己的忐忑不安。
“在這場殺戮的遊戲中,北國人扮演的才是罪魁禍首。”月牙島國師把北國人推在了前面。
江文濤發問:“那你們月牙島人呢?”
“我們月牙島人,先是搭救陷入北國艦隊圍困中作掙扎的東國人。現在,月牙島人與他們奮起反抗可惡的北國人。”月牙島國師還振振有詞的。
江文濤繼續發問:“那你們月牙島國艦隊把北國艦隊壓縮在一懸崖峭壁下是怎麼一回事?”
“狡猾的北國人,為了佔領北方繩島,而精心選定的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登陸點。我們月牙島將士還以為可以全殲他們,結果上當了。”月牙島國師為那次空歡喜一場的愚蠢行動,感到蒙羞。
江文濤接着問:“在港口,月牙島國聯合東國艦隊攻打北國人佔據的碼頭,這又是怎麼回事嗎?”
“不是我們聯合東國人,而是東國將軍提出尋求我軍的合作。”月牙島國師又推卸責任。
“以強大的氣勢,在這裏耀武揚威了。”江文濤的責備之聲。
“北方繩島不屬於北國,他們幹嗎要佔着,把他們趕出北方繩島這是義不容辭之舉。”月牙島國師還理直氣壯的。
江文濤鄭重其事的道:“北方繩島是我們九武之兵的地盤。”
“你們花了六大船金銀財寶競買到手的是吧。”月牙島國師忽然提到競買北方繩島的黃金珠寶的事。
“我們手中還有東國皇帝親簽的契約。”
月牙島國師問:“小子,你可否告訴本聖僧,那六大船的黃金寶器是怎麼得來的嗎?”
“怎麼來的?”江文濤換了一口氣道,沉下面色:“老和尚,這是你要管的事嗎?”
“這六大船的金銀財寶,跟我們月牙島帝國丟失的海下寶藏有牽連。”月牙島國師神氣十足。
“我們決不是搶來的。”江文濤鄭重聲明的道。
“但也不是憑着本事賺來的是吧?”
“什麼海下寶藏,與你們月牙島國有關,是怎麼一回事?說來聽聽——”
月牙島國師提示着道:“可否還記得西國?”
“西國,當然記得。”江文濤回道。
“有一座叫神話島的。”
“記得那次,月牙島人攻打神話島,遭到西國守軍的頑強抵抗。”
“若不是你們九武之兵參入了那場戰事,西國人,現在豈能還佔據在神話島上嗎?”月牙島國師接着道:“小子,老壞我們的好事。”
“你們月牙島人與西國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江文濤發問。
“說來話長,”月牙島國師欲言而止,再道:“現在,我們只討論神話島——”
“神話島上的故事很多,不然的話,就不叫神話島。”
“總記得,神話島上有一個魔鬼崖?”
“每次,月牙島人總是從那個地方,像幽靈一樣上來神話島的。”
“在魔鬼崖下,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月牙島國師一字一詞的念着。
“魔鬼崖下有一個岩石洞,這也是秘密吧?”江文濤對那個岩洞記憶猶新。
“不談那個洞,而是海里。”月牙島國師加重了語氣。
“海里——”
“在那裏,我們月牙島帝國,沉下了許多的金銀財寶。”
“海里有寶藏!”江文濤的吃驚像是裝出來的。
“你們六大船的黃金寶器,是從那裏打撈上來的嗎?”
江文濤淡淡一笑道:“嘿、嘿嘿,大國師,你以為天底下的財寶都是你們月牙島人的嗎?”
“小子承認了?”
“國師哪隻眼睛看着我們在那裏打撈上來了金銀珠寶?”
“倒沒有看到。”
“只是猜着吧。”
“本聖僧已經查明了一件事,沉入魔鬼崖海里的金銀財寶,什麼也沒有了。”
“沒有了,就懷疑到我們九武之兵的頭上來了?”
“但是有人看到,停泊在東國港口上的那六大船的黃金寶器。”
“海裏面的東西,又是在神話島附近,就算有那麼多的黃金寶器,關於規屬問題,只有西國擁有,也輪不上你們月牙島人呀。”
“那是我們月牙島國埋藏在那裏的海下寶藏。”
“就算你們在那裏,丟了那麼多的黃金寶器,這事是真的,與你們月牙島國沒有多大的關係……”
月牙島國師急着接過話去:“關係可大着!既然是我們月牙島國人在那裏丟的海下寶藏!可是全部被你們九武之兵,給打撈上來了,作為競買北方繩島的本錢,這北方繩島,我們月牙島帝國也有分。”
“八師叔的話,一直在江某人的耳朵里揮之不去,最想要北方繩島的,不是北國人,而是你們月牙島國人!”
“你們拿着月牙島國人的錢,買下了北方繩島,此事豈能把我月牙島國踢出局外呢?”月牙島國的語氣急切。
“真是大言不慚!”江文濤咬着牙根道。
月牙島國師問:“何出此言?”
江文濤話峰一轉發出反問:“即使你們月牙島人,在神話島魔鬼崖下,丟下了無數的黃金寶器,可否透露一下是從何得來的嗎?”
“這,這必要向你小子作彙報嗎?”
“月牙島人除了殺人越貨,就是洗劫錢財,都是搶來的是吧。”江文濤嚴詞義正的道
然而,月牙島國師無話可答。
正當他們倆在這裏爭得面紅耳赤之時,而北國的這支龐大艦隊,待月牙島國的進攻稍一放鬆,在緩解之中,就發起了攻擊,海面上又處於一片混戰里。
江文濤見此不再跟月牙島國師繼續爭持下去了,隨着頭頂上的意念盤加速旋轉,隨之人體便飄了過去。
月牙島國的艦船一陣猛衝猛打,與北國人的艦船撞在了一處,兩軍的士兵馬上操起手裏的兵器,朝對面的船隻衝殺了上去,雙方廝殺在一起。
月牙島國的水兵經歷過戰場的拼殺,很是驍勇善戰;而北國的水兵雖然很是勇氣,但經驗不足,死傷相當慘重。兵器碰撞時發出一陣陣“錚錚”的響聲,隨即一聲聲“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簡直成了屠宰場。
雖然北國人的戰鬥力不如月牙島人,但是其中有一個生得體形高大威猛的年輕人,手裏掄着一把大砍刀,在月牙島國的艦船上是一路殺進去,又一路殺出來,無人敢擋。
江文濤停在空中,注視了一會,雖然瞧不清面目,但是從體型動作,有些熟悉,特別是抓在手中的那把大砍刀,讓他想起來一個人——大師兄顧不及。憑着體型和手中握的兵器,而來確認一個人,江文濤感到不確定。
“休得傷他人性命!”江文濤大聲喝着,飄落而下。
這喊聲,好像驚動了對方,一砍刀下去,一個月牙島國水兵“啊!”的應聲倒下,馬上直起腰,張望着飄忽而過來的江文濤。
由於身穿銀盔銀甲,連一張臉也遮掩住了一些,露着一雙眼睛和鼻子。江文濤發出的聲音,對人家好像有種感觸,但還是不敢確定。提起左手喝問:“你這人是來幫月牙島人的嗎?”
“誰也不幫!”江文濤寬洪的嗓門。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嗎?”
“制止你們兩軍陣前的殺戮。”
“這裏是人間地獄,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不想殺人,只想救人。”
“這裏是兩軍陣前,殺人,是為了別人不殺人,也是救人。”
“這種殺,是永無止境的殺戮!”江文濤大起了嗓門。
“你這人太幼稚,什麼也不懂。”
江文濤擲地有聲的道:“我們是為天下無戰事而披肝瀝膽的九武之兵,儘快的放下屠刀,免得吃下苦頭。”
“口出狂言,有膽的就下來,跟大爺過幾招。”對方提起大砍刀指着上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