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不會吧?

第371章 不會吧?

第371章不會吧?

這很正常,意料之中。

關上門,一條未來如此勸說自己:哪怕有點情理之外,也應該鎮定以對,不是嗎?

“現實化”現在解鎖,大概是因為紙實在包不住火了,殺掉首領產生的連鎖反應太大了,更改了太多的現實。

比如:他成為了首領。

從琴酒遭遇無情壓迫剝削的現狀,一條未來能看出來這一點。除了他,大概沒人會如此損了,居然讓幹部一邊辛苦工作一邊看人玩遊戲。

但……

冷臉改文件這種事還是讓人有點震撼吧!

一條未來捫心自問:他的視力好像沒問題,但聽力真的沒問題嗎?剛剛聽到的真的不是‘我要殺了你,雜碎’嗎?

就算他經常迫害他人,擁有豐富的迫害經驗,見過許多大風大浪,可逼迫優秀幹部一邊咬牙工作,一邊旁觀首領玩遊戲,還是有些……

讓人愉悅。

咳。

有點太損了。

如果是自己來,以自己的好心程度,一條未來覺得自己大概只會派琴酒去極晝或極夜出差,‘在極夜只需要上夜班,不工作到天亮不許休息/在極晝只需要上白班,不工作到天黑不許休息’的出差。

而不會如此折磨優秀的幹部……

一條未來若無其事地重新推開門,又是一副‘好心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好心人很擔心你’的凝重表情,欲言又止地看着琴酒。

琴酒已經站起來了,邊走邊摁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出去,放下手機時從柜子上拿出了一個醫療箱,他用眼神示意一條未來過來上藥,口中則淡淡道:“工藤新一沒有懷疑你。”

他是一副‘不知道首領大人又要如何模仿氣球跑飄起來,但謹慎起見,先塞一塊餅乾壓壓重量’的態度。

但,工藤新一和組織是什麼關係?

無論是去拿醫療箱的行為,示意的眼神,真的打算上藥的表情,還是話題,都讓一條未來默默敲出一個句號,“。”

前者帶來的微妙更盛,想讓他開口詢問:認、認真的嗎?

別說一條未來只踉蹌了一下,就算他給自己來一槍,也不需要醫療箱吧?

要不了多久就會自愈的傷幹嘛還要特意處理……

他委婉地道:“不需要吧?”

“哪怕我給自己來一槍,也不需要管傷口吧?”

你是怎麼了?

雞掰貓……啊不是,好心人很擔心你.jpg

琴酒在沙發坐下,將醫療箱放在桌面上,他抬頭看來,剛好聽到一條未來的話,不由得挑眉,露出冷笑,“這是傷不傷的事嗎,是態度。”

他用一種不需要知道前因後果也能秒懂是在指桑罵槐的語氣道:“‘是,子彈沒有擊中我,但最近的一發子彈距離我可有足足十米呢!你什麼表情?你什麼態度?優秀幹部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急需獨自一人喝咖啡自愈、獨自睡覺恢復或獨自去精神病院療養療養’,偉大的幹部大人,這是態度的問題。”

陰陽怪氣的含量有點超標。

冷臉使陰陽怪氣的含量翻倍了。

一條未來戰術後仰,不確定地重看了看琴酒,發現他還是一副燃燒着冰色火焰的冷冰冰樣子,頗有一種‘你知道的,我在生氣,哪怕我處理文件,我也在生氣,哪怕我盯着伱玩遊戲,我也在生氣,我給你拿醫療箱的時候也在生氣!我在生氣!’的美感。

……

怎麼說呢,和[組織新人]中的琴酒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但又好像很一樣,區別大概是精神美麗的程度。

“……好的,”一條未來目移,只能坐下來,隨口找了個話題,“工藤新一沒有懷疑我?”

一邊問,他一邊收回視線,確認:除琴酒批改的紅色字跡,書桌上的文件中有幾句提到了‘首領’,疑似為在長篇大論拍首領馬屁。

確認完這一點,一條未來又迅速地收集剛剛短短几句話間的線索:

1,‘幹部大人’。

琴酒陰陽怪氣時對他的稱呼是‘幹部’,而不是‘首領’。

那有兩種情況,要麼,一條未來不讓琴酒叫自己首領,要麼,組織現在還有一位首領。

但誰那麼厲害,膽子那麼肥,居然在他下克上后敢坐上首領之位?

除非……

坐上首領之位不是有膽子的表現,相反,是沒膽子很識時務的表現,比如:有位倒霉蛋被他推上首領之位,成為了傀儡首領。

會是哪個倒霉蛋呢?

2,從陰陽怪氣來分析,組織似乎在嚴密看管他,不允許他獨自外出。

這說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琴酒一邊辛辛苦苦改文件一邊看他玩遊戲是自找的!

為什麼?喔因為他獨自外出可能會玩些什麼東西,讓組織本就不好的精神狀態越發雪上加霜……

這個無需多言,實在太好猜了,一條未來若無其事地掐斷思緒。

琴酒倒是沒有真上藥,已經在彙報了,“雪莉對工藤新一說你的好話,他信了,對你毫無懷疑。”

說話時,他在冷笑。

從聽到灰原哀說些什麼‘一條未來比朗姆還要冷酷無情’、‘一條未來和朗姆的關係曾經很好’、‘他們關係不好是因為朗姆對首領不敬’、‘你要是引起他的注意,你的小女友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他就在冷笑了。

這是什麼?這是好話!這是避重就輕的讚美!是厚顏無恥毫無下限的美化!

朗姆是誰?配和一條未來比心狠手辣嗎?提朗姆,只是把一條未來心狠手辣的程度柔和化了!

對首領不敬的是朗姆嗎?

還‘你的小女友說不定哪天就死了’,聽聽,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應該是‘引起他的注意,東京說不定就要死一片了’!

能不能不要隨便美化一條未來啊?

琴酒竊聽的時候幾乎要一槍斃了灰原哀,聽都聽不下去,必須分神批改文件才能勉強忍耐住。

在柯南回復時,他才微妙地集中注意力過去,但很可惜,柯南的語氣一聽就是信了那些狗聽了都搖頭的屁話。

一條未來側首,視線停在琴酒冷笑的面龐上,他停頓了幾秒,沒問‘既然你知道工藤新一的存在,那組織是怎麼看待他的’這種問題。

有他在,組織還能怎麼看待?

大概對所有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又不會讓他大開殺戒的東西,組織都會如獲至寶奉為救星吧……

這就是偉大救世主的人格魅力了……

“嗯,他相信我很正常,畢竟我確實是一個男難得的好人,”一條未來若無其事地問自己較為關注的另一個問題,“朗姆,”

只說出代號,他便停頓住,不往下說,像在沉吟。

沒過幾秒,琴酒就咬鉤了,“‘首領’?”

他用一種有些微妙的語氣叫出對朗姆的稱呼,像憐憫,又像嘲諷和反感,“按時間表,‘首領’現在在飛往紐約的飛機上,在紐約停留一天後,會飛往倫敦。”

一條未來瞭然,點頭:好的,確定了,真的有倒霉蛋,是朗姆。

那沒事了,朗姆活該倒霉。

“……首領之位事關重大,必須要繼承前任首領的意志,行蹤要捉摸不定,在一地停留的時間不可超過一天,”琴酒又道,他回憶了幾秒,才用確定的口吻繼續說,“‘首領’最近沒有異常。”

很乖,乖乖在飛機上輪轉,享受世界各地一日游的快樂。

“他最近三年都很聽話,大概是被我‘有急事立刻出發去極晝出差,只上白班,天不黑不休息’的殊榮嚇到了吧。”

說這句話時,琴酒的語氣倒是難得平靜,但莫名的,似乎比之前冷冰冰的時候還要更冷。

他在看一條未來。

一條未來:“……”

還真去極晝出差上白班了啊?

但問題來了,他是會隨意折磨發賣優秀幹部的人嗎?不是。

一定是琴酒的錯。

“是嗎?”一條未來假裝沒察覺到琴酒的注視,眼都不眨地道,“每天一日游都還不滿足,太貪得無厭了,懲罰他半日游吧。”

只能落地半天。

淺淺地維持一下不是東西的人設,他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你批文件批得好慢呦,加油,我繼續去玩遊戲了喔。”

琴酒:“嗯。”

在一條未來走到門口時,他冷不丁開口:“阿爾薩斯?”

一條未來頓了頓,回頭,“嗯?”

“你……”琴酒深深凝視着一條未來,幽幽開口

,“真的不會再翻窗失蹤嗎?”

哦,原來是問這個。

一條未來微笑,“你猜?”

“……”琴酒再問,“也不會流進管道?”

他語氣平靜,“管道現在只有一厘米,你流不進去的。”

又思索幾秒,補充,“……應該。”

這個沒必要遲疑補充吧?

一條未來腹誹。

“工藤新一後天會約您去滑雪,”琴酒又道,“兇手已經準備就緒,您到時候可以適當地玩一玩,”

“——您絕對不會現在溜出去幾個小時,再一抹嘴巴假裝沒出去偷吃過,對吧?”

哇哦,好提議。

如果不是一條未來趕着去看能不能回檔,他一定會試試好心幹部的提議,充分體會一下自己在好心幹部這裏到底是什麼形象的,但他趕時間,只能頗為遺憾地豎起四根手指,滿臉笑容地發誓,“是的,我發誓。”

琴酒:“……”

他看起來似乎更不信了,再次加砝碼,“鈴木、”

聽到這個姓氏,一條未來的眼睛動了動,耐心等了幾秒,聽到了琴酒的後半截話,“鈴木集團這邊,組織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他好像認為自己在說什麼有點絕望的事,語氣帶上了種淡淡的死意,“……但霓虹的經濟還沒有調節完,暫時不要用鈴木集團玩蹺板,玩霓虹的經濟。”

嗯?

什麼?

反應了幾下,一條未來才反應過來:鈴木家是鈴木集團。

鈴木園子的家境很好,這其實在他的意料之中,能幾乎每次周末都能出去遊玩的人肯定家庭富裕。

但,‘集團’?

還是被琴酒認為可以當蹺板玩弄整個霓虹經濟的集團?

嗯……

至於為什麼琴酒會認為他想玩鈴木集團,還想用鈴木集團當蹺板,他稍微思考幾秒便明白了琴酒的大致思考經過:

這個狗東西似乎很在意鈴木園子,難道、哦等等這是個狗東西,絕不可能是有好感了,一定是另有圖謀!啊,這位受害者是鈴木家的千金,他一定是盯上了鈴木集團!

但為什麼盯上那麼久還不卻開動,以前不都是直接開餐的嗎?

難道……是要文雅一點地嘗試新吃法?!打算玩經濟?!

一條未來:“。”

他敷衍地點頭,“嗯嗯啊啊好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反駁絕對答應你,好了滿意了吧玩去吧我也玩去了。”

忍不了了,速速登游改檔!

……不會有人不當人,任務完成就直接鎖檔吧?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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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的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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