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左與右,前與后的正規對...

第三節 左與右,前與后的正規對...

“對,必須仔細檢查。順便也給我安排一下住的房間吧,老兄?”我笑着說道。

“別擔心,我有的是地方。樓上有三間大房,有一間是我的,還有兩間空着。”彬說道。

接着,我們把一樓的廚房、客廳還有健身室全都尋遍了,也沒有看到半點可疑的痕迹。彬的錢到處亂放,也沒有丟失的情況發生,要真的是有賊,早就該被收刮一空才對。因此,我們也沒有那麼擔心了,帶着輕鬆的心情上了二樓。

一個舊式石壁爐建在二樓的樓梯旁,爐中火苗緩緩地舞動。這裏是二樓的一個小客廳,鋪着厚厚的地毯,走上去之前我被彬提醒到需要脫鞋。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走在上面是一種毛茸茸的感覺,那是一種舒心的感覺。客廳的周圍是三扇門,看來就是三個大房間的入口。

“中間那扇門后是我的房間,朝東。左右兩間分別為朝北和朝南的房間,隨便你挑。”彬說道。

“當然選擇朝北的,坐北向南。更何況朝南的潮濕。”我往左邊的那道門走去,手握門把。

咔嚓!

喲!這門竟然開不了!被鎖上了!

我驚訝地問道:“怎麼回事?開不了?”

“嗯?”彬聽到我的話,剛要打開自己房門的他放下了手,疑惑地說道:“不會吧?我一向都不反鎖門的。等我一下,我去拿鑰匙。你在這裏守着,別走開。”彬的眼神中露出了半點緊張和謹慎。

不一會兒,彬拿來了鑰匙,把它插進了鑰匙孔。

啪!

門被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濃郁的血腥味!

“怎麼回事!”我們一同驚呼,臉色一片蒼白。

彬第一時間把燈打開了,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兇殺現場!

一個黑人仰卧躺在地上,心臟的部位出現一大灘血跡,血還在不停地緩慢流出,看那雙眼無神的雙眸,失去了生命的神采,怕死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更讓我們驚訝的是,那人我們認識,就是今晚剛剛潑了彬一臉水的黑人!

我當過警察,馬上覺察出一些異常的情況:他的左右手帶着手套,還有……但是很快我意識到不應該再多想,應該馬上報警才對。

我鎮定地說道:“報警吧!一切等警察來處理,周圍的東西都不要碰到,以免增加我們的嫌疑。”

“好!”彬馬上拿出手機報警。

莫約幾分鐘后,數輛警車趕到了現場,由於這附近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當地的警局相當的重視,更何況,報案的是一位極富盛名的球星。

在警察們在現場調查收集證據的時候,一名警官和兩名警察在現場詢問我們具體的情況。

“有動過犯罪現場嗎?”問我們的是一名懂漢語的m國籍警察,他的警官在身邊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麼,時不時地往我們這邊瞧來,目光相當的銳利,似乎能夠看穿任何的謊言。

“沒有。”我和彬很是謹慎地回答。

“很好。”警官插話道。

此後每問一個問題,我們回答后,那警官就會突兀地說出這句話。即便是我們早就預料到,但是依然會給我們一種莫名的壓力。這位警官的目光,是很有分量的。

幾次過後,彬終於受不了,說道:“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此,警官乾笑了數聲,沒有說話,之後再也沒有說那“很好”二字。

在詢問我們的時候,其他的警員在一絲不苟地對現場進行搜尋,所有有價值的證物都是他們的目標。無論是丟棄的垃圾還是彬的保險柜,他們都要過目一遍。那具屍體旁有一把水果刀,刀刃上沾滿了血,奇怪的是刀柄上沒有半點血跡。刀是用刀片與兩塊塑料製品壓製成,塑料充當刀柄。屍體距離床有兩三米距離,他雙手直直攤開,臉上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

“真奇怪,這具屍體怎麼這個姿勢?左右對稱。”我問道。

“嗯,是吧。”彬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你?”我看到他的嘴唇有些發白,一副恐懼的樣子,額頭還在滲出冷汗,身體有些發抖,他在盯着那把水果刀。看着它被警員小心地夾起來,放到證物袋裏。

看到彬的異常,我心中感到大大的不妥,走近他身旁,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着我?”

他分明緊張地望了望我,音調有些顫抖地對我說:“那把水果刀好像我剛剛放進廚房的那把!”

“不會吧!”我說道:“會不會只是物有相似而已?”

“不知道。”彬說得有些不大確定,然後又說道:“我現在去看看那把刀是否還在那裏。”說完,他便想離開,誰知道現場的警官已經留意我們很久了,叫住了彬。

“嘿!大明星,去哪呢?”警官很是自然地走過來,一手按在彬的肩膀上。

“沒,我只是想到處走走。”彬故作輕鬆地說道。

“很抱歉,你不能離開。”警官嚴肅的神色突然之間出現在他那飽經滄桑的臉上。

我這時候悄悄地走過警官的身後,眼看就要走出警官目光所視範圍,誰知道身後傳來令我功虧一匱的聲音:“原先生,很抱歉,你也不可以離開!”

這個時候的我有些後悔告訴了他我的真正名字,要不然我可以裝作毫不知情地繼續離開,至少,犯錯之後可以讓我自圓其說。

在這個時候,那警官的語氣越來越重了,很顯然,他已經把我們列為這個案子的首要嫌疑人。

對於警官的懷疑,我們顯得無可奈何,但也從沒有想過會落到半步不得離開警官身邊的境地。看來彬現在只能幹着急了,而我當然也為兄弟着急了,不過我更多感到的是一種鬱悶。從事情發展的情況看來,那把刀根本不可能是彬剛剛放入廚房的那把,除非它會飛。

假若彬在之前沒有殺害那個人的話,那彬根本不可能是兇手,因為他一直和我在一起。那這樣說來,這人為什麼會被捅死在被鎖住的房間裏?

等一下!

被鎖住的房間?

感到眼前一亮的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這房間共有三個窗。一個是半包圍的落地玻璃窗,不能打開。另外兩個則是可打開的小窗戶,但是都有防盜網,根本不能進入。另外這個房間還有一扇通往陽台的門,但現在看來,這道門又是鎖上的,鑰匙在彬的那串鑰匙里,和這個房間門的鑰匙一起放着。

也就是說,如果除非兇手有鑰匙,否則這就是一宗密室殺人案!

此時我明白了,為什麼彬和我會成為首要嫌疑犯,那是因為,有這間房間鑰匙的,可能就只有彬一人了。

經過一番的深思,我問彬:“你有沒有把鑰匙給了誰?”

“嗯?為什麼這樣問?”彬疑惑道。

“與此案有莫大的關係。”說完,我盯着他看,等待着他的回答。

“沒有。”他思索了一會,淡淡地說道。

在他回答之後的十幾秒時間內,從他的眼神中沒有流露出半點心虛的神色,看來他大概不是兇手。經過了這次確認,我向他道出了剛剛的心中所想。

“原來如此!”彬像是頓悟地嘆了一句。

“下一步,他們肯定會問你有關這房子的鑰匙問題。”

“對,這確實錯不了。”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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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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