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孕棒,兩條紅線……(陸秦蒼,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
陸秦蒼不知幾時來到了她的身後,從卓奕宸的手中奪過她,“她需要看醫生的話,我會送她去——”
她不能去醫院!
袁采潔心裏一顫,另一手立馬反握住陸秦蒼,“我沒事的,你們都不用擔心,別因為我耽誤你們的商談。愛睍蒓璩”
兩個男人同時看着她,她刻意擺出強裝無事的表情,嘴裏的話明顯又在袒護卓奕宸,卓奕宸不懂為什麼袁采潔總是一副生怕他會被陸秦蒼捉到把柄而害怕的摸樣。
他根本不畏懼陸秦蒼,他亦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替他解圍,只是以他“前夫”的身份卻沒有理由硬從陸秦蒼的手裏奪過她,但他不甘就這麼離開輅。
夏語欣遠遠的看着,心裏猙獰成一圈,“奕宸……”她快步跑過去,一手挽著卓奕宸,她的觸碰抵消了卓奕宸差點暴走的怒火。
“看來今天不是商談的好日子,袁小姐身體不舒服,咱們就改天再約定時間吧。”
夏語欣急着帶卓奕宸走,對上她假意的微笑,卓奕宸知道她一定在生氣,他不希望她誤會,所以只能放棄了和陸秦蒼起衝突的念頭妍。
轉身卻又無奈的看了袁采潔一眼,她卻將身體側向陸秦蒼的懷中不看他。
潔兒,你留在陸秦蒼的身邊,是不是因為你有把柄被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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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奕宸和夏語欣走後,袁采潔整個人才像鬆了口氣似的放鬆下來,陸秦蒼的手毫無預警地貼上她的額頭,又把她嚇了一跳,身體一下子繃緊,“體溫那麼低,還說自己沒事?”
“剛才用冷水洗了個臉才這樣的,我真的沒事。”
袁采潔急忙拉下陸秦蒼的手,還對他揚起嘴角笑得很燦爛,陸秦蒼的臉色卻看不出任何情緒,眼神微微逼近,俯下靠在她的面前——
他看着她的眼睛,看得她心跳加速,心裏慎得慌,眼神不自覺的閃爍:“秦蒼……做什麼?”
“在看你有沒有對我撒謊。”
陸秦蒼的話讓袁采潔整個人更加的緊張起來,支支吾吾得鼻子裏發出可憐兮兮的嚶嚀。
陸秦蒼又忽然揚了揚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嚇唬你的,瞧你一臉被抓包的樣子,是不是心裏還藏着一個男人?”
“哪有?!”原來他在吃醋?
袁采潔心裏鬆了口氣,嘟嘟小嘴,男人修長好看的長指便捏捏她有點嬰兒肥的臉頰,“這次就饒過你。”
陸秦蒼沒有繼續追問,但顯然的,她剛才一次兩次對卓奕宸的解圍,他並不是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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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袁采潔去了禮服店,為了參加陸秦野和慕雅兒的訂婚,陸秦蒼特意為她定做了禮服,今天店裏打來了電/話,說是禮服做好了可以來試禮服。
而那麼巧,她一走進店裏就又撞上了也是為了參加訂婚禮而來定製禮服的夏語欣。
所幸她已經試好了禮服,正準備要走。
“袁小姐,我們還真是有緣。”
夏語欣看着袁采潔的眼神總是假意的友善,袁采潔只是笑着點了點頭,眼神似乎不安的往她身後找尋着什麼人,“奕宸沒有來,別擔心。”
她以為她擔心什麼?
袁采潔表情有些不自然,也沒有搭她的話,聽到女店員喊了聲“袁小姐,這邊。”就快步走了過去。
十多分鐘后,袁采潔更換上女店員為她穿上的禮服,從更衣室里走了出來——
獨特簡約的英倫風設計,紅白相間的色調,上身露肩高領,下身蕾絲薄紗裝點的蓬蓬裙,脖子上佩戴着巴洛克風格的白色鑽飾項鏈點綴,精緻又驚艷,宛若是從中世紀油畫裏走出來的貴族小姐。
袁采潔很適合白色基調,將她純情的美都襯託了出來。
店裏的其他女店員都覺得這個女孩兒美極了
,紛紛都湊了過來連連恭維,“陸總真有眼光,特意交代我們首席設計師為袁小姐設計了英倫風,袁小姐的氣質和這款禮服稱極了,參加任何晚宴,袁小姐都會是人群里的焦點!”
店裏的首席設計師是米蘭當下炙手可熱的新銳設計師,陸秦蒼為了給袁采潔最好的,特意給了自己的意見。
那邊火熱的簇擁,對比站在門邊的夏語欣,她顯然成了店裏透明的擺設,她冷冷地瞥了眼掛在衣架子上自己那條定做的紫羅蘭雍容華貴的經典款禮服,頓時覺得如果訂婚禮那天她穿着那件禮服站在袁采潔的身邊,一定會被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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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有留心往鏡子裏看了一眼,看到夏語欣推門走了出去,才整個人鬆弛下來,她並不在意身上穿的禮服有多漂亮,相反成為眾人艷羨的對象,人群里的焦點並不是她所希望的。
在讓店員確定了穿上身後的尺寸,最後決定腰部還需要再修改一下后,袁采潔換下禮服離開了禮服店,沒有想到的是,剛走出店,夏語欣竟然一直站在外門等着她。
“袁小姐,我有話和你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袁采潔瞥了眼氣勢洶洶的夏語欣,無端端找她談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但她並沒有拒絕她,兩人來到附近的咖啡店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袁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
夏語欣搖動着手裏的咖啡調羹,這句開場白顯然有點突兀,“我沒有覺得夏小姐對我做過任何‘受傷’的事。”袁采潔語氣是帶着諷刺的,和卓奕宸新婚夜上受到的他們的羞辱,她永遠不會忘記的。
夏語欣笑得有些尷尬:“我指的不是奕宸,是關於陸秦蒼,我想給你一個告誡——”
為什麼扯到秦蒼身上?
她對他還有迷戀?!其實袁采潔一直沒有過問過他們為何會分手的理由,她一直以為是夏語欣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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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他對女人好只是為了誘/惑她們成為他的‘擋箭牌’。”
“是么。”袁采潔淡淡的應了一句,她淡然的反應在夏語欣的預料之外,“你不好奇我說的‘擋箭牌’指的是什麼?”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沒有理由相信你的忠告,不是么?”
袁采潔不屑地直言不諱,一個隨便爬上別人丈夫的床的女人,轉身又惦念起另一個男人,她的話,能有什麼說服力?
夏語欣儘可能地掩飾心中的不快,這個女人倒是不笨,“袁小姐既然不信,那我就什麼都不說了,但如果訂婚禮上,有‘誰’出現讓你難堪了,你可別後悔我沒有好心提醒過你,你就是那個為了‘那個人’而存在的擋箭牌。”
夏語欣說罷站起了身,擺下兩張紙鈔剛走開一步,又停頓了一下,“以前的我也天真過,就像你一樣,被他疼愛被他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所沉迷,但到頭——呵,但願你不會被他當眾羞辱,然後絕情的、冷血的,一腳踢開!”
她眼角的餘光冷得蜇人,嘴裏的話說一半留一半。
袁采潔眉頭蹙起,她的那些話究竟是在故意故弄玄虛,還是當真陸秦蒼有着另外一面?
夏語欣走出咖啡店,透着玻璃看着靜坐着的袁采潔,她要不在意她說的話是絕不可能的——
哼,姓袁的!我夏語欣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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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她不急着回家,今天是周末,但陸秦蒼公事很忙,在和某位意大利來的客戶談生意,無法陪她。
不過他特意交代她,試完了禮服一定要打電/話給他,但看了看手機,袁采潔並沒有打過去。
她走進附近的綠地花園,在鞦韆上坐下,也不知道是遇到了夏語欣,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她的心情很煩躁,先不管陸秦蒼對她的感情是
真是假,她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接受他的感情?
垂頭看着自己的小腹,這些天偶爾的嘔吐癥狀是越發厲害了,她的擔心越來越讓自己不安——
其實那天被陸秦蒼逮到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她的確是去過婦產科,但是思前想後,猶豫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勇氣走進婦產科。
她怕最後的結果真的是有了孩子,而她卻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她又什麼臉面再繼續呆在陸秦蒼的身邊?
搖晃起鞦韆,越盪越高,袁采潔閉上眼,想要藉此甩掉所有的煩惱。
“喲!盪那麼高,小心摔下來!”
一道熟悉的男聲出現在跟前,袁采潔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停了下來從鞦韆上站了起身,“你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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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走了過來,袁采潔立刻往後躲——
“我是瘟疫么?”男人漂亮的鳳目里淌過一絲自嘲,這個小女人每次見着她就一副他會吃了她一樣的警戒着他。
“你不是,你比瘟疫更可怕。”
袁采潔不屑冷諷,想到雅兒那個傻丫頭就要和這種男人訂婚,真是替她不值,這些天她有問過陸秦蒼有關那間可怕的wildworld的事,陸秦蒼告訴她,那是陸秦野開的。
一個整日周/旋在女人之間,還每天吸食迷/葯麻/葯的男人,誰嫁給他真是不幸!
“你還在氣我那天把你帶進我的會所?”
“十三少不用在意,如果你是來道歉的話,不用了。”
袁采潔冷冷從他手邊走過,以她現在的心情,她可不需要他再來添亂!
“喂,等一下!”
陸秦野追上去,抓住她的手,她相當嫌惡得皺起眉頭甩開他,“你大哥沒有告誡你,見到我就離我十尺遠么?”
這話是袁采潔嚇唬陸秦野的,她知道他對陸秦蒼是相當敬畏的。
“我只是來還一樣東西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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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鏈子,鏈子很精緻因為墜子是只造型獨特的海鷗。
這不就是陸秦蒼送她的禮物?!
“你翻過我的行李箱?!”袁采潔拿過他手裏的項鏈,緊蹙的眉宇間對陸秦野的嫌惡更濃重了。
他迴避她的眼神,岔開話題:“這項鏈是我大哥送你的?”
“我行李箱裏還有其他的證件和身份證明,請你把他們都還給我!”
袁采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顯得很不耐煩,她不是沒想過要回東西,拜託陸秦蒼就可以,但她卻不想麻煩他。
“果然是大哥送的,你和我大哥究竟到了哪一步?你剛才去了禮服店,你該不是會來參加我的訂婚禮?”
袁采潔詫異地瞪了陸秦野一眼,難不成他還是個跟蹤狂,一路跟蹤她?
“雅兒要嫁給你這種人,真是她的悲哀!”
她更加的討厭陸秦野,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獰着的眉頭裏蹙着對她的憂心忡忡。
“一定是大哥邀請你的,對不對?你怎麼就那麼單純?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並不是唬你的。”見她要走,他又激動地抓住她的手。
袁采潔是真的討厭被他觸碰,“陸秦野,你真的好奇怪,我們才見過幾次面,為什麼每次你都要和我說奇怪的話,我和不和你大哥在一起,究竟因為什麼讓你如此緊張?你又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給我那麼多‘警告’?你可別說你喜歡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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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鬆開手,是啊,才見過幾次面,就算是喜歡又能愛到什麼地步?
“你說的對,我只是一時對你有了好奇,長得漂亮的女人,男人都喜歡,不是么?但——但因為你是雅兒
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想看着你受傷。”
有那麼一瞬,男人的眼神是極為認真的。
認真到足以亂真的讓她相信,他口中的話是真心在替她擔心。
只是,袁采潔更糊塗了,她到底該不該相信?
“我大哥是個不相信愛情的男人,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是他的利用品,利用后就會無情的拋棄,就像夏語欣一樣。”
其實那句像是玩笑又像是警告的話,她是記得的——
所以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兩個,夏語欣的警告如果是帶着私心的,這個男人卻是陸秦蒼的至親,怎麼好像所有人都很了解陸秦蒼,卻只有她什麼也不知道。
袁采潔很亂,非常的亂,沉默了好一會兒,臉色突然疲憊得憔悴了很多,“如果是不想我參加訂婚里,那你不用擔心,就算沒有你的告誡,也許我自己會離開他的。”
想到肚子裏還有個小麻煩,袁采潔最終下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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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不知道袁采潔突然轉變了態度是因為他說的那句話,她轉身就離開,他試圖追上去,她卻警告他,再跟着她就告訴陸秦蒼他來***擾她,所以腳步只好停頓在原處,看着她漸行漸遠。
陸秦野一會兒后,嘆了口氣就轉身往相反的方向離開,絲毫沒有察覺離他不遠處的樹叢後有着咔嚓咔嚓的快門聲,隨即閃過一道身影又跟着袁采潔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袁采潔在回家之前,經過一家藥店就進去買了一支驗孕棒。
回到家,阿姨去醫院複診給她留了字條。
她趕緊拆開驗孕棒的包裝,仔細看着裏面的使用說明,“兩條紅線,就是有了……”她默默念着,拿着驗孕棒走進了洗手間。
在做了測試后,袁采潔站在洗手台前,緊張又不安地手裏拿着驗孕棒,因為太緊張了,她一直拿着手指蓋着驗孕棒上的小窗口不敢看。
有了……還是沒有……
只是看一個結果,卻好像是在凌遲似的,袁采潔緩緩地挪開手指,“鈴鈴鈴……”一陣聒噪的手機鈴聲從外面響了起來,袁采潔被嚇了一跳,手一顫,驗孕棒就窗口朝下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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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來不及撿,慌裏慌張地跑出去接電/話,電/話是陸秦蒼打來的,她卻有看來電人是誰就接起了電/話。
“喂。”
“是我。”
電/話那頭一聽到陸秦蒼的聲音,袁采潔就一陣眩暈,這個時候,他要是再出現在她跟前,指不定她就該六神無主了,“出來一下,我在你家對面。”
租的房子就在底樓,袁采潔朝窗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陸秦蒼的車,他拿着手機從駕駛座上下來
,似乎也看到了她,所以她連推辭的借口都沒有,走過洗手間的時候,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驗孕棒,只好硬着頭皮出了門——
“秦蒼。”
她過了馬路來到陸秦蒼的跟前,見她臉色微微白的,大手習慣性撫上她的臉頰,“這幾天怎麼越來越瘦了?”
“沒有啦,是剛才試禮服有點累了。”
袁采潔隨口搪塞了一個理由,陸秦蒼也沒有多問,他是和客戶談生意正好路過附近沒有收到她的電/話,就過來看看她,“累的話明天可以不用回公司。”陸秦蒼是寵溺的,不管這些天公司里有關他們的風言風語傳得有多厲害,他還是故我的對她疼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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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握住他溫暖的大手,他掌心的溫度總是讓她不自覺地眷戀,所以想到夏語欣和陸秦野的話,有點諷刺,又讓人焦躁不安的。
“沒有那麼誇張啦,我可以上班的。”
“對了,禮服試的怎麼樣
喜歡么?”陸秦蒼問,袁采潔點點頭,“喜歡就好,我正在想給你搭配怎樣的首飾,上次我送你的鏈子最合適了,是不是還在秦野那小子那裏?”陸秦蒼問得很直接,他知道她的行李箱是被陸秦野給拿了去。
“額……”袁采潔一時堂皇不知道該不該說陸秦野已經把鏈子還給她了。
“我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拿過來!”
“不用了,他已經還給我了!”見陸秦蒼拿出手機,袁采潔立刻攔住他,從口袋裏拿出那條海鷗項鏈,“瞧,在這裏。”
“為什麼不帶上?”
袁采潔愣了一愣,從陸秦野還給她之後,她一直暈暈乎乎的,急着回家,急着去藥店買驗孕棒,已經做了決定要回絕做他女人的請求,她又怎麼會想到帶上這條項鏈?
走神的空隙,陸秦蒼從她手裏拿過鏈子,板過她的身體親手給她戴上了鏈子,“很漂亮,很適合你……”
袁采潔回過身,摸了摸脖子裏有點冰涼的墜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海鷗?”
“你為什麼喜歡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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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異口同聲,陸秦蒼含情脈脈的眼神令人下意識的給出答案:“我喜歡海鷗,是因為他們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天空,想要去哪兒,就停留在哪兒,無拘無束的,沒有人可以束縛他們的自由。”
“所以你想像它們一樣自由翱翔,無拘無束?難道就沒有人值得你為他停留?”
陸秦蒼骨節分明的大手滑過她曲線優美的下頜,輕輕扣起,那眼神迷情得讓人覺得要被吸了進去——
袁采潔臉上起了一層緋紅的顏色,這樣的男人,要她如何才能下定決心離開他?
儘管她從沒有答應和陸秦蒼交往,但是他對她的態度儼然已經是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
“又嘴甜了,該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海鷗?”
陸秦蒼雙手環上袁采潔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嘴角撅着神秘的笑,忽地傾下身體靠上她的耳邊,“都是看過彼此‘坦誠相對’的關係了,這點程度的心有靈犀,應該沒問題吧。”
“討厭!”
他壞心眼的調侃換來袁采潔粉拳揮上,他只是優雅的笑,才不在乎這點皮肉之痛。
他總好像比她了解他,更了解她似的!
再怎麼正經問他,也得不到他老老實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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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時間差不多啦,該去見客戶了。”袁采潔岔開了話題,陸秦蒼低頭吻了下她的唇,出其不意的,輕輕淺淺一下卻讓人止不住的心跳加快。
“人家還沒抱夠你,你就趕人走,你都不會想我么?”
“不想!還有誰說你有抱我的權利?我都還沒回答你,要不要做你的女朋友呢,如果我要是說我們還是適合做朋友呢?”
“你敢——”陸秦蒼笑着一喝,“那樣的答案,你想都別想。”連霸道都是強勢中夾着逼人的溫柔。
也許她真的會不敢,所以如果要離開,她只能悄悄的逃走吧……
目送陸秦蒼上了車離開后,袁采潔心事重重地過了馬路,不知道有人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裏將她和陸秦蒼見面的全過程都偷/拍了下來。
“潔兒,剛才的那個人是誰?”
剛要走進大樓,就聽到阿姨的聲音,袁阮梅看着袁采潔的眼神有點奇怪——剛才那個人?
袁采潔心裏一顫,阿姨該不會看到陸秦蒼吻了她了?
就是和葉展鵬分手的事,她到現在都還沒告訴阿姨呢,“額,是公司老闆,找我要點急需的公司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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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說罷就先回到了屋子裏,袁阮
梅根在她後面,她明明沒有看到她手裏拿東西遞給那個男人。
潔兒,為什麼要撒謊?
袁阮梅沒有追問,但走到洗手間門口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時停下了腳步,袁采潔驚覺身後的動靜不對勁,想起洗手間裏她弄掉了驗孕棒,立刻跑進洗手間,反手就鎖上/門,“潔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突然肚子痛!”
袁阮梅敲着門,袁采潔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生怕阿姨看到了地上的驗孕棒,撿了起來,卻情非所願的看到了窗口上顯示出來的——兩條,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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