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報答人,就要用‘身體’來還?(這是要開虐的節奏么?)

誰教你報答人,就要用‘身體’來還?(這是要開虐的節奏么?)

“怎麼會?七年不見,我只是好奇我那驚為天人的未婚妻是不是長得更漂亮了。愛睍蒓璩”

私家車駛入市中心的golden-princess音樂廳。

陸秦蒼住入主演奏廳,一百八十度迴旋舞台,南北兩面是長約二十米的落地長窗,陽光折射出奇異炫目的光芒,以黑白色調為主的後現代主義設計,現代感極強。

這座音樂是賀錦正九年前一擲千金,大手筆為大女兒賀菡婭建造的,作為她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偌大的舞台上,正中擺放着黑色三角鋼琴轢。

彈琴的男子身邊緩緩走來一名女子,她手裏拿着小提琴,身着香檳色拖地晚禮服。

優雅的短髮,大波浪卷的造型,搭配銀白相間的髮飾,一七零的身高,八等身的比列,渾身散發著清冷,孤傲的美。

空曠的台下男人只不過站在角落的位置,卻無法掩藏他與生俱來的存在感酡。

溪流般明亮的眸往陸秦蒼的方向掃了一眼,她架起小提琴,一曲世界名曲“雲雀”配合著鋼琴的合奏便激情響起——

女人雙眸緊閉,彷彿沉醉於音樂與靈魂的碰撞之中,優異的演奏技巧與其驚為天人的容貌,給人聽覺、視覺的雙重享受。

表現力十足的琴音中彷彿讓人如夢似真的沐浴着陽光,置身在山林雲雀爭鳴之中。

一曲作罷,讚揚的掌聲從台下緩緩傳來——

男人接近舞台,女人似乎佯裝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直到他讚美的詞彙闖進她的耳朵,“賀菡婭就是賀菡婭,七年不見,果然更漂亮,更迷人,更完美了。”

“親愛的未婚夫先生,除了這些恭維的詞彙,就沒有別的可稱讚我了?”

賀菡婭側目正視上男人,七年不見,他脫變的更加成熟魅力,歲月絲毫沒能在他俊美的臉孔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是更吸引女人的內斂幹練。

“因為再美好的詞彙也不足以形容你的美,它們只能是用來襯托你的奴僕。”

“呵,九少幾時成了文藝青年?”

賀菡婭調侃一笑,恭維的話,特別是出自陸秦蒼那樣的男人的口,女人都會喜歡的,哪怕她知道,那不過是他一貫的虛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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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小姐,不喜歡我的恭維么?”

女人來到他的跟前,他托起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手背之吻,就像中世紀的王子,不似其他女人

一定會表現出怦然心動,賀菡婭只是一貫清冷的勾了勾唇。

優雅的言行,無一不顯露着她顯赫的出生,今年25歲的她剛從英國皇家音樂學院畢業,獲得音樂碩士學位,她之所以會進修了那麼久的音樂,也是全拜這個男人所賜——

出身空軍世界,從小她要的,家裏一定都能給到她。

唯獨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無法馴服的對象!

拒絕和她的婚約,還在訂婚禮上憑空消失,讓當年只有十八歲的她成為名媛中的笑柄,他一躲就是七年,而她只能遠走英國平復傷痛。

她永遠都銘記,她人生中最恥辱的日子,如今他終於主動來見她,但她絕不會輕易原諒他。

“空軍司令在九少看來只是個好欺負的角色?”

諷刺毫無預警地就擲了過來,出生豪門的小姐,就算有着再優雅,再含蓄的品格,骨子裏的小姐脾氣是永遠也改不掉的。

面對攻擊性極強的問題,有時只笑不語的沉默更具反擊力,

“還是不承認和我之間的婚約,還是不願履行和我結婚的義務?!你當真以為我父親會對你耽誤了我七年光陰,不聞不問?”

賀菡婭直截了當的戳穿陸秦蒼的心思,小時候他們見過幾次面,他是陸家的天之驕子,所有的小女孩兒都喜歡圍在他的身邊,而他除了對某個人之外,眼神總是清冷疏離。

那個時候,她就對他有了好奇,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孤

傲的她從不在他的跟前祈求他的施捨,當她知道自己要和他訂婚的時候,她便開誠佈公的對他說,他們的婚姻只是軍界聯姻,不存有愛情。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逃走了。

“那是我爺爺才需要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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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嘴角的笑令賀菡婭有種不好的預感,“當初答應訂婚的人是爺爺,決定訂婚的是爺爺,如有任何不滿,要不你可以考慮一下嫁給我爺爺?”

“陸秦蒼!”

賀菡婭高了幾個分貝,緊握起來的雙手是為了保持自己優雅的身段。

“玩笑而已,我的未婚妻小姐還是那麼容易激動。”

陸秦蒼伸手撫過賀菡婭鐵青的臉,一記面頰之吻出其不意地落在她的另一邊臉上,太過靠近唇瓣的距離,溫濕的氣息摩擦而過,懵懂的心悸強烈的撞擊着胸腔。

“對別的女人行得通的法子對我是無效的。”

賀菡婭清冷的推開陸秦蒼,這些年來,他的那些花邊新聞屢見不鮮,她都是略有耳聞的。

那是對她的羞辱,對她的挑釁,七年,她知道他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可惜,即便得不到他的心,她也會得到他的人!

陸秦蒼無謂的聳了聳肩,“女人不喜歡親密的行為,我是不會勉強了,今天的事就拜託你轉告我爺爺一聲,通過你的口,爺爺應該會誇我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吧?”

他嬉笑戲弄的眼神無一不在刺激着賀菡婭容忍的極限,他話里的意思是,今天來這裏也是被陸寇邦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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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你應該明白,就算你再怎麼反抗,我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永遠都沒人能夠撼動。”

毅然決然地點起兩人之間的硝煙戰火。

賀菡婭走到鋼琴邊,以背對着他,展示着自己才是最後的勝利者的身姿。

陸秦蒼單手插袋,一台階一台階的走下舞台,“當然沒有人能撼動你是我的未婚妻的位置,一輩子都不能!所以一輩子,你也只能是我的未婚妻,僅此而已。”

鏗鏘有力的聲音伴着儒雅的笑聲回蕩在整個舞台,傲嬌的小姐驀然僵直——

一輩子只能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是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娶她?!

她到死也只能頂着一個“未婚妻”虛名?!

賀菡婭怒然地架起小提琴,悠揚的琴音奏響,那是個講述的美麗的少女和神父之間的禁忌愛情,本該凄美的旋律卻是帶着滿腔的憤慨——

在樂曲響起的一瞬間,陸秦蒼就怔然地停下腳步,沒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那背影卻瞬息間冷得攝人。

那是埋葬在他心裏永恆的“那個人”最愛的曲子,每一次聆聽都會讓人猶若置身在夜色下的海邊,凄美得沁入心扉。

憂鬱的旋律會勾起對情人的思念,對逝去的追憶……也是他心口上永遠的傷……

“心在痛吧?!”

賀菡婭冷冰的聲音射向陸秦蒼,對付無情的人,就要用更無情的方法,“我發誓,以後,我一定會讓你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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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袁阮梅被安排到更好的單人病房,袁采潔來到醫院的時候,慕雅兒正照顧着袁阮梅,一見她走進來就拉着她,“死丫頭,手機也不接,這幾天都上哪兒去了?”

“噓,輕點,別讓我阿姨聽到。”

袁采潔一手趕緊捂住慕雅兒的大嘴巴,慕雅兒掃了眼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爛過似的,還有股酒味還有股煙味,“老實交代,你昨晚去了哪兒?!”

心口咯噔一下,袁采潔來不及和慕雅兒解釋,那邊就傳來袁阮梅的聲音,“潔兒,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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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玄關的牆壁,袁阮梅看不到她的身影,顯得很焦急。

袁采潔小聲對慕雅兒說了句“等下再說”后就跑了過去,袁阮梅一見是采潔,激動地拉住她的手,“潔兒,這些天學校很忙么?!阿姨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你都沒接,真是嚇死我了。”

“額,我手機丟了,過些天我買個新的,阿姨別為我擔心,我這不沒事么?”

袁采潔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卻像是硬擠出來似的。

袁阮梅也注意到了她的衣服,紐扣掉了好幾顆,還有股奇怪的味道,再看她的臉色,白寥寥的沒什麼血色。

“潔兒……”

袁阮梅像是要問什麼,袁采潔立刻站起身,“瞧我這穿的——剛才我接到雅兒打回宿舍的電/話就匆忙跑了過來,我真是個大頭蝦,隨手就挑了這麼件要洗的衣服就出來了。”

聰明地找了個借口,還給雅兒使了個眼神,慕雅兒立刻默契地嘿嘿笑,“是呢是呢,采潔就是神經大條,改天我該給她買件新衣服了。”

兩個女孩兒一唱一和的天衣無縫,但畢竟是過來人,袁阮梅最了解采潔這個孩子,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有心在隱瞞着她什麼,不過她沒有追問,“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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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病房裏出來,慕雅兒就把袁采潔拉到了醫院的花園裏,坐在長椅上,她用着詭異的眼神上下掃量着她,掃得袁采潔心裏都發毛了,一把抓起她的手,“老實交代,昨天和哪個男人鬼混去了?!”

“說什麼呢?!”袁采潔一說謊,耳朵都會紅,實在沒想到雅兒這丫頭會猜到她是和男人在一起?!

瞧那明顯在躲閃的眼神,嗬,難道——

慕雅兒冷不丁地倒抽口涼氣,更加的激動:“該不是卓奕宸那個變態,生氣你和李素莙聯合逼迫他娶你,他就把你帶到那些個骯髒下/流的地方去了吧?”

骯髒下流……

如果說的是陸秦野的話,那那所wildworld的確是骯髒下流至極,可是她不能告訴單純善良的雅兒,更不能把昨夜發生的那些可怕的事告訴她。

畢竟那個男人仍是她的未婚夫,她不想嚇壞她,“雅兒,陸秦野不是個好人,以後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你都絕對絕對不可以跟着他去他說要去的地方。”

袁采潔握着慕雅兒的手,表情極為認真,“采潔,該不是那個變/態找上了你?!”

慕雅兒又一次語出驚人,袁采潔的表情從不會騙人,震驚得眼睛圓睜,“額,不是的……”

“哪家的女人一清早就說自己未婚夫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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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操曹操就到,陸秦野竟然從不遠處痞里痞氣的走了過來,“瞧這閃瞎眼的小妞是誰家的孩子?!”

他說著,指尖就輕佻地勾了下袁采潔的下巴,“變/態!你給我放尊重點!”慕雅兒火氣火燎地拍開他的手。

從上次碰巧在宿舍樓下讓他撞見采潔后,他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提起采潔,她知道他肯定是打上采潔的主意了。

“我親愛的未婚妻小姐,我和你朋友有私事要談,麻煩你先滾開一下,好么?”

陸秦野表情兇狠又森冷,慕雅兒只覺得很抱歉,都是因為自己給袁采潔惹上了大麻煩,“采潔,你先走,別理他!”

慕雅兒擋在陸秦野的身前,她才不會讓這個渾身都是病菌的男人得逞呢!

袁采潔有些擔心,但和慕雅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她轉身走開,陸秦野不羈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袁小姐,你阿姨好像很好奇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要不要我去告訴她一聲?!”

他竟然拿阿姨要挾她?!

袁采潔不得不停下腳步,立馬折了回來,拉住他的手,“人渣,跟我來!”

“采潔?!”

這下倒是慕雅兒搞不清狀況

了,“我沒事,雅兒你不要跟過來。”說罷,袁采潔把陸秦野拉到了醫院某棟樓的角落上。

“人渣,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截了當的說了。”

“昨晚你和我大哥上床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陸秦野竟然從不遠處痞里痞氣的走了過來,“瞧這閃瞎眼的小妞是誰家的孩子?!”

他說著,指尖就輕佻地勾了下袁采潔的下巴,“變/態!你給我放尊重點!”慕雅兒火氣火燎地拍開他的手。

從上次碰巧在宿舍樓下讓他撞見采潔后,他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提起采潔,她知道他肯定是打上采潔的主意了。

“我親愛的未婚妻小姐,我和你朋友有私事要談,麻煩你先滾開一下,好么?”

陸秦野表情兇狠又森冷,慕雅兒只覺得很抱歉,都是因為自己給袁采潔惹上了大麻煩,“采潔,你先走,別理他!”

慕雅兒擋在陸秦野的身前,她才不會讓這個渾身都是病菌的男人得逞呢!

袁采潔有些擔心,但和慕雅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她轉身走開,陸秦野不羈的聲音卻傳了過來:“袁小姐,你阿姨好像很好奇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兒,要不要我去告訴她一聲?!”

他竟然拿阿姨要挾她?!

袁采潔不得不停下腳步,立馬折了回來,拉住他的手,“人渣,跟我來!”

“采潔?!”

這下倒是慕雅兒搞不清狀況了,“我沒事,雅兒你不要跟過來。”說罷,袁采潔把陸秦野拉到了醫院某棟樓的角落上。

“人渣,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截了當的說了。”

“昨晚你和我大哥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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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野一開口就問得直接了當。

“無恥!”如果不是他把她帶進了那個骯髒的地方,她就不會被那群變態抓住,如果不是被那群變/態下了葯,她就不會——

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他害她的。

“無恥?你這反應更讓我好奇了。”

“……”

“你到底和我大哥是什麼關係?!”陸秦野向來沒正經的眼神從未有過的認真,昨晚他把她帶進wildworld,根本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她不見了,他吩咐所有人去找她。

當知道那群人渣對她下了葯,他恨不得宰了那群崽子。

可是最勁爆的卻是,救了她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大哥——陸秦蒼。

他wildworld里發生再膽大妄為的事,大哥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從不干涉,但是昨晚救走她的時候,他竟對他發出了警告——

那說明這個女人的“特殊性”,就算是三年來,他曾和夏語欣卿卿我我,過分親密,大哥也從來毫不在意,他卻為了這麼個貧窮女大動肝火……

他手下的人昨天沒一個不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說從沒見過九少發那麼大的火。

陸秦野是最了解陸秦蒼的人,英雄救美這種事,一點都不像是大哥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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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都與你無關!”

袁采潔看着陸秦野的眼神只有唾棄和嫌惡,那是打心底里蔑視的目光。

陸秦野不快地冷哼一聲,逼近一步,“那麼囂張?!看來我大哥很‘疼’你。”他的眼神危險,動作更危險。

“你要敢像昨天那樣對我的話,你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憑什麼那麼自信,大哥一定會保護她的樣子?!

大哥又是幾時認得她的?!

陸秦野想不通,那天明明問過大哥,大哥的態度不清不楚,難道是他自己反應太遲鈍,不清不楚大哥的暗示,袁采潔早就是他的女人?

“好歹朋友一場,我不過是想給你一個警告。”

袁采潔不屑地白了陸秦野一眼,她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要像怨鬼一樣的纏着他,應該說,為什麼他們陸家的男人都像和她有仇似的貼着不放?!

“不要對我大哥太用心,灰姑娘的故事在陸家行不通的,別妄想爬的上我大哥的床,就能嫁得進陸家,我大哥可不是個純情的男人。”

警告的意味更加的深意,袁采潔冷哼一聲,她自然知道有錢男人不會是純情漫畫裏的男主角。

“為什麼我要相信你的,還有——我們從不是朋友!”

“因為我喜歡你啊,所以不想看到你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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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她?!

袁采潔荒唐到啞口無言。

“我大哥是個不相信愛情的男人,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是他的利用品,利用后就會無情的拋棄,就像夏語欣一樣。”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倒向你么?”

袁采潔有些震驚夏語欣被陸秦蒼丟棄的那句話,但她刻意裝做不在乎。

只瞧陸秦野終於又像平常那樣沒正經的劣笑起來:“啊,人家演技那麼精湛,還以為會騙到你呢,真是個聰明的姑娘,難怪大哥會把你當作‘特別’的寶貝!”

“瘋子!”

袁采潔吼他一聲,所以說,他剛才說陸秦蒼無情,卑鄙,利用女人的那些話統統都是胡編亂造的?

袁采潔不再理解陸秦蒼,丟下話就轉身走開,陸秦野沒有去追,看着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卻自言自語:

罵我是瘋子?呵,如果我說的那些都不是瘋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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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把自己被李素莙沒收了手機,替她辦了休學手續,還有和卓奕宸離婚的事統統都如實的告訴了慕雅兒。

要雅兒替她保守秘密,不要告訴阿姨知道。

“那你下一步要怎麼辦?!卓奕宸那個混蛋,指不定哪天就會取消支付阿姨的住院費,阿姨出院后的用藥還需要一段時間,費用也不是筆小數目。”

“這也是我擔心的,所以我會立刻去找幾份小時工先維持一點收入,以後的藥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為生意場上的關係,慕雅兒認識一個開小餐廳的老闆,她推薦了一下,袁采潔幾天後就做了餐廳的小時工來維持生計,同時又找了不同時間段的零工。

三個禮拜后,存了三四千塊,剛好租了一間偏僻一點的小屋子。

這天,袁采潔剛從餐廳里放工,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就迎了上來,“袁小姐,這是九少讓我轉交給你的。”

男人手裏遞來的是最新款的3g手機,袁采潔看了看他,認出韋廷的樣子,他就是那天在陸秦蒼別墅樓下撞見的人。

“把東西還給他吧,我不需要。”她生冷的拒絕。

三個禮拜過去,她以為那個男人已經徹底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現在又來找她,還送她一部手機的意思是什麼?

“我又沒說要娶你,做我的女人,是做我的情婦。”他的那句話還很清晰地烙印在心坎里,她可不會再白白送上/門和他有所瓜葛了。

韋廷有點為難,九少的命令是沒人能抗拒的,東西不送到,那就是他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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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潔!”

路邊,慕雅兒從出租車上下來,蹦躂蹦躂的跑過來,看到韋廷手裏拿着最新款的3g手機,一副好像在告白的樣子,“采潔,你走桃花運了?”

袁采潔白她一眼,“瞎說什麼,咱們去醫院吧。”今天是說好一起接阿姨出院的日子。

>慕雅兒被袁采潔推着,卻一個停步,“那個,這是送給采潔的么?”她問向還杵在原地的韋廷。

“對,是給袁小姐的。”

“那我替她收下了。”拿過手機盒,袁采潔下意識地眼前一黑,奪過盒子要還給韋廷,但是那人影一下子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雅兒!誰讓你擅作主張收下的?!”

“怎麼了嘛,難得灰姑娘遇上白馬王子的故事真實上演,我看那個男人長得蠻英俊的,還會臉紅,我看他經常來餐廳偷偷看你,應該是暗戀你呢。”

慕雅兒眉飛色舞的說著,她以為韋廷是在追求袁采潔。

“他一直來餐廳看我?”袁采潔直覺奇怪。

“是啊,好幾次我都撞見他,他一直坐在角落的位置,等到你放工才走的。”

那麼說,難道是陸秦蒼讓他一直跟蹤她?

袁采潔有點被自己的這個念頭給嚇到,拿在慕雅兒的手機盒子裏突然傳來手機鈴響,慕雅兒打開一看,手機上來電人竟然顯示是:“情夫”二個字——

“哈哈哈,該不會是那個人預存了自己的號碼?!情夫?這人還挺惡趣味的。”

慕雅兒撲哧大笑,沒察覺到袁采潔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燙——

“是剛才的話傷了你的自尊?那換一種說法:我做你情/夫好了。”腦海里掠過陸秦蒼說那句話時曖/昧的眼神。

“可惡,你就那麼無聊么?!”

“我無聊?!采潔,你說什麼?”

“沒說你啦!別理那個人了,咱們先去醫院,阿姨該等急了。”掛斷手機,調成靜音檔,袁采潔真想把手機就這麼隨手扔進垃圾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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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和慕雅兒來到醫院,走進病房,但是卻不見袁阮梅,問了護士說是有人已經把她給接走了。

“怎麼會?!接走我阿姨的是誰?!”

護士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面寫着李素莙三個字,頓然讓袁采潔雙腳發麻,整個人都慌了。

“李會長說,你有事可以打上面的那個電/話。”

“混蛋!阿姨只有我一個親人,你們怎麼可以讓她接走我阿姨?!”袁采潔情急下,若不是被慕雅兒拉開,差點和護士扭執起來。

她不得不拿出那個陸秦蒼送她的手機,立刻撥通了李素莙的電/話,李素莙讓她獨自出來,就在醫院對面的咖啡館碰個面。

袁采潔心急如焚地坐在咖啡館裏,李素莙遲到了一個多小時才出現,“你把我阿姨藏到哪裏去了,她的身體才剛好,經不起你折騰。”

“現在才知道害怕?!當初誰允許你擅自和奕宸離婚的?!”

李素莙嚴聲呵斥,她沒有想到她在他們大婚當夜因為生意上的事出國幾周,回來竟然看到夏語欣在他們卓家西樓里自由進出,而且還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是卓奕宸逼我離婚的,你要怪就怪他——”

“還敢強詞奪理,你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和奕宸復婚,這輩子就都別想再見到你阿姨!”

李素莙丟下話就走了。

和卓奕宸復婚?!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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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身體沒有繼續服藥就一定會出狀況,哪有時間等她和卓奕宸復婚?!

陸秦蒼——

每一次彷徨無措的時候,他的名字總會第一個冒出來,袁采潔看着手機,猶豫着又猶豫着,足足過了一分多鐘,她才像是在心底做出了一個覺悟,最後撥通了“情夫”的號碼——

“我以為你不會打給我。”那邊果然傳來陸秦蒼好聽的聲音。

“陸秦蒼,我要見你。

就越在咖啡館見面,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陸秦蒼如約而來,“拜託你救救我阿姨,只要我阿姨安然無恙的回來,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報答你。”

陸秦蒼還沒有坐下,袁采潔就攥住他的手懇求他,簡單的敘述了李素莙帶走了把她阿姨帶走,和拿要她同卓奕宸複合的事,陸秦蒼也沒說答應幫,也沒說不幫。

他不過拿起電/話打了一通電/話,幾分鐘后又接了一個電/話,“沒事了,我的人已經把你阿姨送去了你剛租下的小公寓。”

“哎?!”

袁采潔傻了眼,她怎麼能相信他只是打了個電/話,只是短短几分鐘,他的人就找到了阿姨,而且還是被李素莙扣押的,“你不是在騙我?”

“我有哪一次是騙了你的?”

陸秦蒼深邃的眸柔和起一絲溫和的目光,指背捋過袁采潔白寥寥的臉頰,剛才李素莙該是把她嚇到了什麼地步,才讓她變得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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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說的,所以你說吧,要我怎麼報答你?!要我的……身體也可以……”最後的那句話突然輕得像蚊子叫,袁采潔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你說什麼?!”陸秦蒼故意很大聲,佯裝聽不清楚,咖啡館裏的人都往這邊看來,袁采潔一下子臉紅得頭暈目眩,把他拉了出去,“你派人跟蹤我,還給我塞手機,不就是要我的身體么?!陸秦蒼,我都答應你了,你可別太過分!”

“誰教你報答人,就一定要用身體來還?!”他反問,好像他並不想要她的身體。

“那你不要我的身體,要什麼?!”

“如果你要是男人,你還想強迫我和男人上/床?!”

眼眸里閃爍起邪肆的挑/逗,原來這個小笨蛋不接他的電/話,抗拒他的禮物就是怕他會對她提出肉/體要求?!

袁采潔一下子又面紅耳赤的,他的嘴巴里總是吐出讓她招架不住的台詞。

菲薄的唇突然襲近她的唇前:“又或者是你想藉機吃我豆腐,就像那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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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誘總裁・女人,只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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