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這個‘姿勢’不錯~(開船咯,陸爺很邪惡,請勿跳章~)
“小妖精,我答應你的‘邀請’……”
冰冷的水珠都被激情的熱吻添加了溫度,陸秦蒼用整個身軀強勢的把袁采潔抵在牆上,幾乎貼合的身軀因為奔放的熱吻上下摩擦,睜開一條眼縫,對上她清純又迷離的眼眸,睫毛上的水珠一個顫動滾落下來,竟是美得如此驚人。愛睍蒓璩
彼此的唇像是正負極相吸的磁鐵,無法放開對方的索要,呼吸,氣息,統統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水珠道道傾瀉,早就浸濕她整個身體,玲瓏婀娜的曲線越發的清晰,隔着衣物更加的撩人——
陸秦蒼按在牆上的左手攀上她纖細的腰肢,大手繞到後面,掌心她光裸的背上打轉,所到之處是冰涼又火熱的碰撞—轢—
一股藥性使然的***竄了起來,袁采潔踮起腳,一手鉤住他的脖子,一手從他腰間滑入他的襯衫里,這份難以駕馭的躁動是什麼?!
觸碰這他的體溫,眷戀的依着他,以為能就此找到冷靜下來的慰藉,卻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男人的吻滑過她的臉頰,下顎,來到她迷人的鵝頸,在吻上她線條分明的鎖骨,那裏好像是她的敏感點,舌尖一個吸允,身體敏感的一個顫瑟—趄—
好難受……像被千百隻羽毛同時瘙癢着身體的每一處,呼吸的節奏就要跟不上來——
袁采潔越發駕馭不了身體裏翻騰的***,被藥性催促着不停索要,而陸秦蒼野性狂放的給予卻讓她無法負荷,嘴裏跌出一個‘冷’字,她雙手揪住他濕透的衣襟,深黑的雙眸眨着極為可憐的目光,才拉回男人的理智——
她被冷水澆灌太久而冰白起來的臉,該死!他失控得差點在這裏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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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一道低咒,他向來定力極好,此刻的他卻更像是被下了葯的那一個,他就像是着了魔,她的索要,令***如脫韁的猛獸凌駕在了他卓越的理性之上。
陸秦蒼將袁采潔公主抱起,離開冷水的洗禮,濕透的身體觸碰到空氣,不住的不停打顫,她窩在他的懷裏,想要找尋他的體溫給她溫暖——
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咿咿呀呀着不知道在念着什麼,從小嘴裏吐出的濕涼氣息全數噴洒在男人胸前的突起上——
那可是男人極為敏感的地方,好不容易壓制着的情/欲再次被撩動得蠢蠢欲動。
陸秦蒼將袁采潔輕柔的放倒綿軟的大床上,眼神除了寵溺仍是寵溺——
她勾着他的脖頸不放,挺拔的身軀跟着壓下,陷入雍容的床褥之中,用身軀遮擋住她所有的只能專屬於他的美好——
體內的燥熱催促着他快速褪下彼此的衣物——
淡金色的床褥中,女人嬌羞的單腿曲起掩着另一條腿,側着頭好像在躲避他炙熱的注視,床褥的顏色映襯着她奶白似雪的肌膚,烏黑的長發凌亂亦有致的零散搭落在胸前,若隱若現的粉紅果實,跟着呼吸一上一下。
無意識的挑/逗太要命!
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羞赧,她嚶嚀不斷,像是抗拒,卻更像邀請——
雙手又伸了過來,彷彿只有觸及他的體溫才能讓自己安定下來,可是她的胡亂亂摸,摸過男人傲人的胸膛,結實的腹肌,性感的機理,眼睛似睜若閉,迷離的眼神,分不清她是清醒的還是藥性未清。
卻是骨子裏的誘惑,讓人不甘這只是她屈從迷/葯而主動的邀請。
陸秦蒼扣起她好看的尖下巴,袁采潔眨了眨眼,好奇怪,幻覺怎麼會那麼真實?
他的體溫涼涼的,貼着她的身體好舒服,就像是天然降溫的冷凍櫃。
袁采潔雙手開始更加猖狂的在男人身上遊走,亂摸的後果就是,那指尖繞着他的乳/頭划著圈,竟彈指輕輕彈了一下那深紅色的突起——
就聽男人無防備的一聲,單手立馬桎梏住她太過調皮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是他太放縱她了,再這麼放任下去,他怕自己會把控不住,狠狠地把她弄壞——
她好像不滿的嘟嘟嘴,發出令男人的喉結燥熱
的嬌吟。
雖然這樣的眼神很美,但他更想要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他——
他吻住那雪白豐盈的酥胸,在那白皙的顏色上烙印下他的痕迹,大手滑過她的大腿,有意無意的繞入她的腿內側。
倒映在朦朧眼眸里的男人越發的清晰,袁采潔藥性並沒有散,卻在陸秦蒼的探索下,身體給出最本能,最青澀的反應,美好得讓人慾罷不能——
他的體溫不管是火熱的還是冰涼的,都讓她眷戀,陸秦蒼一路向下吻着,女孩兒卻突然雙腿攀上,緊緊夾在他的腰間,腳踝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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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軟綿處,溫熱的貼上男人最危險的地方,“小妖精,別性急。”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模模糊糊的只覺得男人生的很好看,她傻傻一笑,雙腿突然又是一個夾緊,一瞬,男人的***更切合的抵住女人最柔軟的地方,她還調皮地一個挪動,擦動了那沉睡中的潛龍。
這青澀的動作天賦異凜得逼着男人徘徊在瀕臨失控的邊緣,生怕自己強硬進入會傷到她,修長的手指滑入那少女的花園中,溫情安撫。
袁采潔仰頭口中不時跌出曖昧的喘息,“唔嗯——唔嗯——”她搖着頭,分不清那似輕若重的刺激着神經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然而她確實已經情動,點點濕潤的液體沾濕了男人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奇怪的硬物,一下子觸碰到那張口的小嘴處,陌生的觸碰,被藥性埋葬起來的理智一下子被本能的被喚醒——
袁采潔受驚似的,扭動了一下下/身,下意識想要逃開——
“真的不要?!”
但男人的欲/火被激情點燃,不是說熄滅就能熄滅的,陸秦蒼俯下/身靠上她的耳邊,那好聽得散發著魅惑的聲音就像是在誘惑着她自動投降。
她僵硬了一下,停下了抗拒的動作,頂端便毫無預警的挺了進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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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甬道像是第一次接受異物的侵入,反射性的收緊整個身體——
好緊!
陸秦蒼有種詫然的錯愕,那進入的地方太過窄小,難道——
“痛,出去!!”
袁采潔強烈的抗拒起來,男人突然握住她的腰,一個挺身抽送,明顯的一道阻礙被撞擊撕破,女人弓起身子,身體一個劇烈的收縮,“痛!嗚嗚嗚——!”難以言喻的痛火速的滿溢開來,她抓住他的手臂,痛得手指嵌入他的肌膚里,指甲都埋進了他的皮肉里。
陸秦蒼深邃的眼眸深處滿是錯愕與意外——她竟是,處?!
他全然忘卻髮膚上的痛,胸腔里滿滿擴散開來的是無與倫比的愉悅感?!
鮮紅的顏色緩緩地從結合的地方流下,真真切切的證明着她至高無上的純潔,他沒有料到這竟是她的第一次,難怪她每一個反應都生澀得像張白紙。
袁采潔痛得眉頭凝起,男人只是微微一動,她就痛得不停嗚咽,陸秦蒼心疼至極,溫柔的傾身抱着她,像在哄着一個鬧脾氣的孩子,附在她耳邊,“一會兒就好,不會傷到你的,我保證。”
他吻着她無法疏解的眉心,心疼填滿他整個胸腔,他很後悔剛才一時迸發的好奇,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他一定不會那麼蠻狠的挺進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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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采潔似乎聽不進他的安撫,身下只有無限擴散的撕裂的痛。
所以身體一記記的收縮,卻不知道這樣的收縮對埋在她體內拚命隱忍的男人來說,簡直是種殘酷的折磨。
縱然他定力再好,那裏也受不了她的亂動帶起的摩擦,她越是抗拒,越是想要把他推出去,那緊湊的收縮卻在瘋狂地挑撥着他的***越發的膨脹——
痛!
越來
越痛!那個火熱的東西猛獸般的不斷漲大,不停地撐開她的身體,像是要把她撕成兩半,“騙人,你騙人,痛,好痛,更痛了!”孩子般,捶打着他的胸口,袁采潔搖晃着頭,痛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放鬆!”
男人的聲音悶悶地又有些嚴厲,汗水密密麻麻的自額頭滲出,劃過男人刀刻般驚人的下顎骨,淌過那性感滑動的喉結。
陸秦蒼拼了命的忍耐着沒有動,但身下的小東西卻絲毫沒有自覺,袁采潔委屈的抽抽鼻子,“壞人!”
更激烈的一次次火熱的收縮,緊緻的包裹着他,無一不在刺激着那瀕臨爆發的巨物。
交合的地方就像着了火,要把人連帶着軀體和靈魂一起吸進她的身體裏,“我該拿你怎麼辦,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陸秦蒼體會到瀕臨在死亡與天堂之間的痛苦和快感,嘴角溢出狂邪的笑,他低頭咬住她的耳朵,分散她的注意力,“放鬆。”
因為痛,她喊了一下,卻鬆懈了下面的緊張,就在那一剎,他猛力一個挺進,將自己全部撞入她稚嫩的深處,一股濕潤猛地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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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仰頭嘶叫,嗚咽,男人感覺着那裏細微顫抖的跳動直達他每一根神經末梢。
“一會兒就不痛了。”
“你騙人。”
藉著動情的液/體滑動起來。
漸漸感覺變得好奇怪,撕裂的痛漸漸像是惹人瘙癢的羽毛,摩擦着又摩擦着,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極為敏感的那個地方。
人跟着越來越奇怪,痛,卻又——迷戀?
陌生的情潮在初經人事的身體裏碰撞着,袁采潔昏昏沉沉得越來越不知所措,“嗚嗚——嗚嗯!!”
仰頭忍不住的一次次呻吟,在一下劇烈的摩擦過後,她在他的身下攀上了高/潮。
整個人一下子鬆軟下來,張着嘴不停地吸收着缺乏的氧氣——
然而她不知道還埋在她身體裏的男人卻還沒有釋放。
看着她幾乎體力不支得渾渾噩噩,他捨不得將她弄傷,忍耐着還在腫脹的分身退了出去,身體裏跟着一陣急速襲來的空虛——
兩條軟下來的腿卻驀然一個收緊,“采潔?!”
陸秦蒼錯愕地對上袁采潔彷彿在懇求他不要離開的眼神,這一次,他真的再也無法壓抑下隱忍的***,“小妖精,我會把你弄壞的。”
鬼魅的聲音自她的豐盈之間攏住她整個嬌弱的身軀,陸秦蒼握住她的腰,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猛烈撞擊,就像是初次偷嘗到禁果的少年,貪婪的,渴望的,一次又一次,在她身體的深處釋放,愉悅同時直達靈與肉的每一處——
原來得到一個女人的初/夜,竟讓人如此愉悅,而又令人如此瘋狂。
狂烈的索要徹夜進行,直到女孩兒筋疲力盡地求他停下,他才疼惜地擁着她,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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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晨曦照着床褥下兩個依偎的身影,女人的眉頭緊蹙,唇瓣顫動,似乎做了極可怕的噩夢,夢裏許多雙手像骯髒的觸手一樣像她伸來,男人們一張張貪婪色/情的臉孔貼着她的臉旁——
“不要!滾開!”
袁采潔掙紮起來,手腳並用,一拳拳落在被驚醒的男人身上,“采潔?!”他擁住她,她抬手一個巴掌,啪的脆亮一聲,才驚醒了噩夢中的女人——
睜開眼,袁采潔驚恐的看着男人精壯的雙臂霸道地擁住她,她想要逃,然而在看清他的臉孔時,赫然怔住。
“是——你?”
陸秦蒼清晰地映在她的瞳孔里,她亦從他的眼眸中看着錯愕堂皇的自己,他微紅的臉頰,她火辣疼痛的掌心,袁采潔傻傻的冷了好幾秒鐘——
“對不起!”
以為抱住她的是夢裏的那些想要輪/暴她的男人們,小手後悔不已,又疼惜不已地撫上他的臉頰。
“傻瓜,別對我說抱歉,你可以打我,罵我,是我趁人之危,我會對你負責。”
陸秦蒼拉下她的手,吻着她的指尖,他看着她的眼神太過深情,她腦海里一片空白,腦海里尋思着“對你負責”指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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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半坐着,當袁采潔後知後覺抽回手,蓋在身上的薄被自彼此的身上滑下,男人精壯性感的裸/體赫然闖入她的雙眸——
怎麼會?!
袁采潔驚慌喊了一聲,下一秒才發現自己也是赤/裸着身體,腦海里快速閃過昨夜和他激情徹夜的每一個畫面——
她以為那是一場夢,卻並不是……幻覺?!
被丟棄的記憶一點點的涌了回來,她在會所里逃命,被一個男人拉入了一間包廂,那群嗑藥的男人想要強/暴她,是陸秦蒼——
在她喪失理智的最後一個畫面里,是他來救她了,而她窩在他的懷裏,吻着,親着他,怎麼都不肯放開他?!
他卻拉着她走進浴室,用冷水澆灌她,拒絕她的索要,她卻無視他的幫助,仍在誘惑他,下一個畫面,就是他們在熱吻,從浴室到床上,“不……”
袁采潔不敢再想下去,她終於明白陸秦蒼的那一聲負責是什麼意思。
而卑鄙無恥的人卻不是他——
又一次,是她又一次讓自己無恥地抱着男人,請求他擁抱自己,都是自己,都是自己的過錯!
為什麼這麼狼狽不堪的自己要被陸秦蒼看見?!
袁采潔羞愧得抬不起頭,沉浸在自責的世界裏,陸秦蒼捋過她耳邊凌亂的發,“恨我就打我,對你負責的話,是當真的。”
他眼神帶着愧疚,從床上走了下去,走到桌邊,袁采潔看到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支票簿,他是要用錢補償她么?
“不要,我不需要你負責!”她再也不要因為這樣的理由,接受男人的錢。
連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好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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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秦蒼扔開支票簿,眼神落在抽屜里那個首飾盒上,他都還沒開口就被拒絕了?
床上,女人身上一層層裹着被單,就象條紫菜卷,撿起地上散亂的衣服,逃不急的奔向浴室,只想趕快離開,然而擦過陸秦蒼的身邊,男人伸手竟揪住被單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袁采潔跟着轉圈,床單一層層的從她身上落下,一瞬間就光溜溜地站在原地,驚叫一聲,一把抓住了什麼東西遮掩住自己,“你做什麼?!”
她生氣的吼他。
“不這樣,你怎麼會主動躲進我懷裏?!”嘴角邪肆地勾起。
袁采潔抬起頭才發現自己抓着的是陸秦蒼的身體,擋住她前面風景的是他的胸膛,遮住她後面風景的是他的雙臂。
“這個姿勢不錯,那麼現在,咱們就來好好談談,滾了床單,該由誰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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