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穿白大褂的哥哥你是醫生嗎?

9穿白大褂的哥哥你是醫生嗎?

無憂進烹飪社也有一個月了,雖然期間把日本料理弄得亂七八糟,一大糊塗,但是其他料理還是做地像模像樣的。某天晚上,應朱利要求,無憂下廚給朱利做了一桌美食,摻雜了無憂在烹飪社學得各國經典料理,當然,只要是以中國料理為主。

但一盤接一盤的食物端上那個桌地時候,朱利已經激動地上蹦下跳直接揮着小爪子吃得滿嘴油光,小肚子圓鼓鼓了。這暴飲暴食、各類食物混吃地地下場就是當天晚上朱利鬧起肚子,上吐下瀉,差點直接虛脫了。

因為是晚上,朱利沒敢吵醒無憂,反而默默忍受地跑了好幾趟廁所。可想而知,第二天,當無憂醒過來時沒收到朱利熱烈地迎接,反而看到朱利懨懨地躺在床邊,一動不動。

看到這幅場景無憂擔心地眼都紅了,就差淚珠長串地往下掉。“朱利,你怎麼了?”

“小千,不用擔心,我沒事。”朱利忍着翻滾地肚子安慰無憂。

“真的嗎?朱利,要不要吃松子,我給你拿好不好。”無憂企圖用朱利最喜歡地松子讓朱利打起精神。

“松子?對不起小千,我現在可能吃不下。”朱利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懨懨地趴了下去。

“朱利,我們去醫院看醫生伯伯好不好?”無憂抱着朱利哄道。

“不用了小千,上次在醫院也是這樣,後來不是吃了葯就好了嗎?我吃點葯就沒事了。”

吃藥?無憂眼睛一亮,直接把朱利放在被窩裏急沖沖地拿着錢吧就出門了。“朱利,你等着,我去醫院給你買葯。”

無憂想自己當時在醫院遇見朱利地時候,朱利也是像現在這樣。後來是醫生伯伯給朱利吃了葯后朱利就好了。可是無憂不知道的事當時那個醫生也是讓護士去附近的獸醫院買來的葯。

所以無憂出門之後坐上公交車想去上次自己醒來地醫院,可是車行駛了半路,無憂才想起來自己不知道去醫院地路。急忙忙下車地無憂果斷迷路了,一個人迷茫地在街上晃悠很久還是沒找到醫院。

無憂垂頭喪氣地在一家店門前停下,落寂地蹲在玻璃門前。想到家裏生病地朱利,無憂咬着唇,急得雙眼紅通通的。

而無憂身後地玻璃門內,透過乾淨透明地玻璃清晰可見幾個穿着統一制服地人影有條不紊地在幾個柜子間來回穿梭。

雅臣坐在高背椅上認真快速地寫完最後一份病歷,放下筆,抬頭扭了扭脖子。雅臣站起身推開椅子,活動活動筋骨。剛拉伸完手臂,雅臣發現自家診所玻璃門外蹲着一個孤單地身影。

雅臣推開玻璃門走到無憂身邊停下,這才看清蹲着地是一個大概16、7歲的少女。少女耷拉着腦袋,只能看清少女微顫着閃動地淚光的睫毛和堵着地粉唇,似乎一副苦惱的模樣。

“小妹妹,有什麼需要幫忙地嗎?”

無憂聽到聲音慢悠悠地抬頭,看到自己身前站着正對自己笑得溫柔地雅臣時委屈得眨着眼上地淚珠。再看到雅臣身上穿着地白大褂時,無憂濕潤地紫褐色大眼彷彿看到什麼希望一般倏地一亮。

“穿白大褂地哥哥,你是醫生嗎?”

“呃……是吧!”難道我不像醫生嗎?雅臣聽到無憂突如其來又急切地問題時愣了一會兒才回道:“小妹妹,你生病了?還是你家裏人生病了?”

“不是,是我們家朱利生病了。”無憂急切地站起身拉着雅臣的白大褂袖子。“醫生哥哥,我要買葯。”

“買葯?你知道你們家朱利是什麼病嗎?怎麼沒去醫院?”雅臣安撫住無憂問道。

“朱利上次也是像今天這樣上吐下瀉,不過,醫生伯伯給他吃完葯后就好了。所以,朱利說只要買跟醫生伯伯拿地一樣的葯。”

“雖然如此,但是還是先弄清楚朱利地病情再說。”雅臣作為一名專業醫生對待自己的病人很謹慎。“這些情況是朱利自己跟你說的嗎?”

“嗯,朱利說吃點葯就沒事了。”

“那你們家朱利多大了?”

雅臣問得是朱利幾歲了,但顯然無憂誤會了。“多大了?”無憂喃喃了一會兒,歪頭思索了一會邊用手比劃一下長短後邊說道:“這麼大了。”

雅臣:“……”這麼大?應該是這麼高吧!不過,這麼高應該還是個嬰兒吧?怎麼這麼快就會說話了?

雅臣有些無語地目測了下無憂雙手比劃地長短后默默黑線了會又問道:“那他會說話嗎?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嗎?”

無憂又歪頭想了想,朱利會說話。隨即無憂又有些糾結了,那朱利說得話大家聽不懂算不算會說話?不過我聽得懂應該算吧!嗯,無憂肯定地回答:“朱利會說話,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能清楚地表達想法起碼也是4歲之後。不過,4歲才長這麼高不會是營養不良吧!雅臣有些走神地想。雅臣想不出所以然就放棄了,反正朱利的情況正好是自己的專業所在。

雅臣想通了就點了點頭以自己作為專業兒科醫生地素質問清病情:“除了上吐下瀉,朱利還有其他表現嗎?”

其他表現?無憂低頭垂眸細細思考自己早上見到朱利地情景。無憂仰頭把自己想起的情況用自己了解地語言斷斷續續地說給雅臣聽,“嗯?朱利很沒精神,以前朱利都會給我道早安的……朱利耷拉着耳朵還雙眼無神……尾巴還軟綿綿地……毛色暗淡6對了,就連朱利最喜歡吃得松子都不吃了……”

無憂每說一句,雅臣頭上的黑線就多一層,到後面乾脆抽搐着眼角默默無語了。生病沒精神雙眼無神是很正常的,但是按常理來說人類的耳朵應該沒辦法耷拉着吧?還有,尾巴軟綿綿、毛色暗淡是怎麼回事?這還是人類嗎?

不過,會說話應該是人類吧?難道是寵物鸚鵡?雅臣驚疑不定地打量了幾眼無憂,怎麼看這模樣都像個乖巧懂事愛學習好學生,不會這麼沒有常識地帶寵物看兒科醫生吧?於是堅信不移地雅臣為自己的不解找到了解釋:雖然耳朵不能耷拉着,不過大家都喜歡用這個詞來做比喻,嗯應該是這樣子的;尾巴6嗯,應該是口誤吧。毛色暗淡,不是應該蒼白嗎?算了,大概看錯了吧。應該是個愛吃松子這類零食地孩子吧。

雅臣越想就越發肯定自己的答案,於是繼續問道:“朱利昨晚具體吃了那些食物?”

無憂就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把昨晚朱利吃得食物甚至吃了多少都清清楚楚地跟雅臣交代了。

“看來只是單純地消化不良,沒什麼大問題。吃點助消化地葯把胃裏的食物排空了就沒事了。”

雅臣根據無憂地講述再結合朱利的癥狀下了定論。之後就迅速地為朱利開了葯遞給無憂叮囑道:“回去后馬上給他吃,晚上讓他吃點之類容易消化的食物。記得多喝點水,以後不能這樣沒節制的吃東西……”

無憂高高興興地接過雅臣開得葯,雅臣遞給無憂一張名片又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有問題可以打電話給我。”

“謝謝醫生哥哥。”無憂說完就急不可耐地回家了。

雅臣見無憂走得匆忙,搖了搖頭回到診所里繼續工作。可是雅臣剛坐下還沒一個小時,就在玻璃門外看見去而復返地無憂。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雅臣心一緊,連忙椅子上站起急沖沖地走去診所。雅臣剛走到無憂面前,就被無憂拽住了。無憂雙眼發紅,聲音帶着哭腔說道:“醫生哥哥,朱利吃完葯后吐得更厲害了。朱利是不是要死了?”

雅臣聞言一驚,頓時面色發白了。難道是自己診斷錯誤開錯葯了?雅臣拉住無憂的手急切道:“朱利現在在哪?我們趕快送他去醫院?”

說完雅臣拉着無憂地手就往外快步走,只是剛踏出步就被無憂反拉住了。“醫生哥哥,我把朱利帶來了。”

帶來了?雅臣腳步一頓,驚訝地轉身去看無憂。把無憂掃視了一番都沒發現無憂身邊有什麼4歲左右孩子模樣的人在。只除了背上多了一個背包。

雅臣雙眼發直地盯着無憂的背包好像要把它盯出個洞來。心裏閃過一絲詭異地猜測:不會是把孩子放在背包里吧?就算孩子長得很小,但是把孩子放進背包里也太危險了,要是窒息了怎麼辦?

就在雅臣為自己的猜測驚悚不已地同時,無憂快速地放下背吧,熟練地解開背包的帶子,把裏面躺着地朱利雙手捧到雅臣面前道:“醫生哥哥,朱利在這。”

雅臣:“……”

雅臣面色僵硬地看着被無憂捧在手心,一身灰毛脖子上繫着紅色風騷大蝴蝶結看起來一副奄奄一息模樣地朱利時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就是你說得……會說話能清楚表達自己意思。……地朱利?”

“嗯,他就是我說得會說話能清楚表達自己意思地朱利。”無憂肯定地點頭道。

雅臣:“……”

良久,雅臣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但仍然有些呆愣。最後,雅臣嘆了口氣帶着無憂去了最近地獸醫院。得到獸醫治療地朱利半小時后就恢復生機,生龍活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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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戰爭]萌妹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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