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地鐵站相遇
“麟太郎真是沒良心,連個地址都沒有。還有,什麼叫做冒險家的女兒要有冒險的精神?迷路倒還好,小千這麼單純要是被騙了怎麼辦?”從早上看到麟太郎走之前讓竹下阿姨轉交給無憂地這張寫有‘冒險家的女兒要有冒險的精神,不要大意的上吧’字跡的紙條,朱利一直處於憤怒狀態,麟太郎更是被罵得狗血淋頭。
“朱利,竹下阿姨有告訴我說坐地鐵就可以到達哥哥們的家裏。”所有朱利不要着急,無憂安撫着暴躁的朱利。
“小千你有坐過地鐵嗎?”朱利趴在無憂的肩膀上,啃着松子問道。
“沒有。”這一個月來,無憂已經知道很多東西了,包括什麼是地鐵了。不過無憂也沒坐過地鐵。
“唉?那怎麼辦?”朱利驚的掉了嘴邊啃着的美味松子。
“不知道。”無憂跟着人流慢悠悠的向地鐵站走去。
此時,地鐵站入口處。
一道身影正雙腿交疊,兩手環胸,慵懶隨意的依靠在牆壁上。男子穿着黑色的休閑褲,紫色的襯衫,套着黑色的外套更顯得身形挺拔頎長。一片誘惑的膚色和精緻的鎖骨從未扣上的領口處若隱若現。濃而密的黑色長眉,狹長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樑,兩瓣性感的薄唇。
此時,要桃花眼微挑,雙唇勾起魅惑的弧度,右手有一搭沒搭的扣着包裹在黑褲里的長腿。正百無聊賴的掃視入口處來來往往的人群,懶洋洋的姿態無處不是誘惑。
“好帥啊!”
“他是誰?”
“要不要上去問個電話?”
“怎麼辦?我不敢。”
“天啊,我要暈了。”
。。。。。。。
絕對2oo%的回頭率和偷窺率。
在一片尖叫和冷哼聲中,一個梳着馬尾,穿着白色外套和黑色短裙的女孩,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的從要身前經過。女孩的肩上還趴着一隻結着蝴蝶結、不斷蹦跳的松鼠。
女孩的不為所動,旁若無人,在女的見到要時眼帶春波、兩下酡紅、雙手捂唇、神情激動和男的一聲冷哼、面上顯然羨慕嫉妒恨中顯得尤為異常,引人注目。
原本興趣缺缺的要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女孩,也就是無憂。放下交疊的腿,直起身體,要眼神微眯,摸着下巴思忖,自言自語道:“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不過,真是眼熟啊!”
邁開大步,要輕易就追上了前面走得慢悠悠的無憂。輕輕拍上無憂的肩膀,要溫柔喚道:“前方這位美麗又可愛的小姐,請稍等一下。”
無憂自顧自往前走着,直到一雙五指修長的手拍在肩膀上,無憂才愣愣地反應過來後面傳來地那句‘前方這位美麗又可愛的小姐’是在叫自己。轉過身,無憂只看到一片白色衣領和若隱若現的胸膛。
好高哦!無憂後退幾步,艱難的仰起頭。大眼對上了一張魅惑的臉,無憂愣了愣,認真道:“你在叫我嗎?不過,我不叫可愛的小姐。”
要:“……”靜默。
無憂見對方無語,有些嫌棄,轉身就要走。回過神的要連忙拉住無憂的袖子,止住無憂轉身的動作。眯着眼,扶着下巴,要越發覺得女生認真的樣子分外可愛,讓人不禁想要盡情的逗弄她。
走近幾步,拉短被無憂退開的距離。要俯下身體,眼帶笑意,嘴唇揚起,聲音低沉地誘惑道:“那麼這位可愛地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要的臉與無憂靠的極近,幾乎鼻頂着鼻,只要再靠近一步,兩人的唇就能碰在一起。要溫熱的呼吸就噴在無憂白皙嬌嫩的小臉上,引得無憂臉上一陣瘙癢,皺眉想要伸手撫摸。
皮膚真好,好嫩,就像剝殼的雞蛋,忍不住想要捏上幾把。這唇真是粉嫩,尤其光澤十分誘人,不知道吻上去是什麼感覺。還有這一本正經的表情該死的可愛啊!要盯着無憂臉,眯着眼默默地想着,桃花眼裏閃着莫名地光芒。
嬌小地女生仰頭而立,修長地男子俯身而望,兩人默默相望,地鐵人來人往地人流成為背景。這氣氛真是曖昧又溫馨,讓人不忍打破。
“吱吱吱吱。”臭流氓,離小千遠一點。可惜一陣刺耳的叫聲打破了這美好的氣氛。
無憂看着眼前幾乎相貼的臉,魅惑地臉上都是有意的蠱惑。不過,無憂絲毫沒有被引誘,而是皺眉,毫不猶豫、立場堅定地搖頭拒絕道:“不要。”
“……為什麼?”要眨眼,有些錯愕地張着嘴,表情明顯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有人能抵擋他特意地誘惑,而且眼神清明,絲毫不為所動。
“竹下阿姨說,隨便搭訕女生的男生都不是好東西。書上也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無憂一臉嚴肅的陳訴,認真地執行竹下阿姨的至理名言和書本告誡的警示名言。
“吱吱吱吱。”小千,說得好。朱利興奮地在無憂肩膀上又蹦又跳,只差拍着兩隻小爪子了。
要:“……”黑線。
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難道這個調調竟然被唾棄了?不會啊!昨天不是還有個寂寞少婦對自己一陣明示暗示,被自己婉言拒絕了嗎?要思忖,自己也是有格調的,不是什麼人都能來者不拒,明顯是眼前的女生比較特別。
這麼一想,要收起玩世不恭的笑意,極其溫柔的站直身體。“可是我不是搭訕,我們認識的,你叫無憂對不對?”
無憂頓時就瞪大了眼,後退幾步。雖然臉上依舊沒出現其他的表情,但是,紫褐色的眼睛了分明都是驚奇和戒備,“可我不認識你。”
“真讓我傷心啊!我們明明每天都在夢裏相見的。”要垂下眼眸,低沉着嗓音,故作西子捧心狀,絲絲蠱惑。憂鬱頹廢的失意樣,彷彿無憂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沒想到夢一醒你就把我忘記了,可我還對你念念不忘。”
這招百試不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女性對他的憂鬱有抵抗力。
可惜,要曖昧的對象是不懂世事,不解風情的無憂。所以無往不利的要註定只能出師不利了。
“我的夢裏只有爺爺和朱利,沒有你。”無憂垂頭一番回憶、思索后,肯定的回答。那認真的語氣的彷彿是在對待什麼重要的事情。
要:“……”眼角抽搐。
這是怎麼回事,美男計失敗了,現在竟然連情話都不管用了。是我段數太低了,還是對方技術太高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