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江南洪湖
蘇任啟等人回到江州。他們在那裏只敢逗留兩天,便從官道快馬往洪湖那邊去了。在這次去往蘇州的路途中,他們也跟上次去江南東道一樣,利用路途中休息的時間邊打聽最近武林中最新發生的事情。
記得上次去江南東道,蘇任啟在半路途中時徐了天下會的消息,其它各江湖消息他並沒過多的留意。這次出來有雲陽在身邊,她沒練過武體質比較弱,為了照顧她,所以走的步伐較上次緩。因此蘇任啟有更多的時間去打聽其它更多的消息。不僅如此,蘇任啟在這一路上還遇到許多民間武鬥,但這些大多都只是民間的小糾紛,情節也不惡劣,當地官府都能解決,因此蘇任啟等人看看也就走了,並沒有想過去干與。在生產力低下的古代,教育落後,百姓素質低,行事方式野蠻粗魯,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是怎麼也管不完的。
“現在是正月下旬,人流量少,從洪湖往江南東道的渡船三天才走一趟。昨天船剛走一拔,我們豈不是還得在碼頭附近的客棧中再等兩天嗎?”上官箐問道。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蘇任啟說道。
“阿信,我們可不可以回到城中住,這裏條件簡陋,而洪湖城是個大城,住在那裏的客棧肯定比較舒服。”雲陽說道。
“嗯,這個想法可以有,反正也就幾里路,咱們還可以趁這幾天逛逛洪湖城順便買些路上的備用品。”蘇任啟說道。
“我看雲陽妹妹是頭一回在外頭吃苦還不習慣呢,以後便慢慢適合了。”宇文萱說道。
“萱姐,沒那麼嚴重,我就是騎馬時間長了身子酸痛,早上時有點不想起床。”雲陽說道。
“這很正常,以你的體質少出點遠門,以後讓萱兒教你做生意的本事,我不在京城時,你找點事做就不那麼無聊了。”蘇任啟說道。
“做生意我是不行的了,要是拉一些人來買東西還行。”雲陽說道。
“我倒有個主意,雲陽認識京中許多皇親國戚還有各大臣子弟,我建議搞一個專門賣高端物品的門面,裏面賣的全是全國即精又貴的好貨,讓這些想顯擺身份的貴族子弟為了面子付出銀子的代價。”蘇任啟說道。
“你是不是心太黑了。”上官箐說道。
“哎呀,那些敗家仔,他們不在你這買也會去別處買,我們只不過是把那些好東西集中起來放到一個高端的門面里而已。”蘇任啟說道。
“相公的這個提議我看行。”宇文萱說道。
“我看都是這人想搞腐敗。”上官箐說道。
“你想多了,我現在無官無憑,做生意而已跟腐敗毫無關係。”蘇任啟說道。
“可是你讓那些買不起的人怎麼想?”上官箐說道。
“你認為是什麼原因使一個人努力上進?我告訴你,是人與人之間存在差距。”蘇任啟問道。
“而且我能保證我們所掙到的一部分收益用來做一些對國家對百姓有益的事情,倘若這些銀子讓別人掙了去,你還能保證他們願意拿出來嗎?”蘇任啟繼續說道。
“我都說不過你。”上官箐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客源我負責。”雲陽說道。
“你要負責個開頭引進,或者在新貨上市時作介紹就行了,等牌子打響以後,你就不用天天講這麼辛苦了。”蘇任啟說道。
“那這些我們回京以後就開始籌備。”宇文萱說道。
“難得出來,我們這一路怎麼沒有什江湖大事發生呢?”雲陽轉個話題問道。
“外面又不是沒有王法,哪能整天有事,而且你發現沒有,我們一路上所路過的每個城池附近總有一兩個武林世家,他們在一定程度上肩負着圍護這個地區的穩定,因此他們被屬稱地頭蛇。”蘇任啟說道。
“那如果是他們作惡呢?”雲陽問道。
“這個小惡的話,我就不好說了,如果是他們做了大惡,朝廷會剷除他們的。”蘇任啟說道。
“洪湖城附近有哪些江湖好漢武林世家?”雲陽繼續問道。
“這個你最好問你倆個姐姐,她們比我懂。”蘇任啟說道。
“我以前在江州,也不太喜歡打聽外地的事,這裏離江州比較遠,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洪湖附近的情況,箐妹或許懂,她們家是百年武林世家江湖地位高,時常有外地的武林好漢上門拜訪。”宇文萱說道。
“萱姐說得沒錯,洪湖城的兩大武林世家都與我們家有過來往,他們分別是金刀門王家和意形八卦掌閻家。”上官箐說道。
“閻家是做押鏢的與江州的汪家是親戚,上次汪聰打傷了我以後,我們與汪家關係變得很一般,所以閻家現在與我們家來往也少了。”上官箐繼續說道。
“那金刀王家呢?”雲陽問道。
“嗯,王家是做布和馬匹生意的,他們來我家時都是我爹和我哥接待,所以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上官箐說道。
“嘿嘿…我倒認識一個大官在這。”雲陽說道。
“誰啊?”蘇任啟問道。
“江南西道上州刺使陳佐科,他是我父皇的老部將,以前常來找我父皇所我知道他。”雲陽說道。
“沒意思得很,咱們這次出來,在到達蘇州以前少與官府的人打交道。”蘇任啟說道。
“我老覺得阿信這次叫我們去江南東道不只為紫河車的事那麼筒單。”上官箐說道。
“這疑問我已經想了很久,快說到底還有別的什麼原因?”上官箐繼續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相公好象在迴避什麼事。”宇文萱說道。
“阿信有嗎?我怎麼看不出來?”雲陽問道。
“妹妹跟在他身邊的時間還短,自然是不知道,他這個人總是動許多腦筋才決定去做一件事的。”上官箐說道。
“哪有,說得我象個大禍害一樣。”蘇任啟辯駁說道。
“怎麼沒有,你做的許多事都要收場了,我們還懵在鼓裏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官箐說道。
“是否與阿信辭官有關係?我聽到父皇與杜宰相還有蘇元帥討論說因為阿信辭官的事情,引起軍中有許多人不滿呢。”雲陽說道。
“妹妹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宇文萱問道。
“當是真的,我親耳聽到的,當時蘇元帥講,阿信明裡暗裏立下這麼多軍功,我父皇卻准他辭官,讓人寒心。”雲陽說道。
“連我都是這麼認為的。”上官箐說道。
“這有什麼,我又不圖官場上的那點名利,你們少參和進來。”蘇任啟說道。
“可是其他跟你出生入死過的人可不這麼想呢。”上官箐說道。
“關鍵是在我出使大食國以前已經跟陛下說好了的,而且我出來確實有幾個原因。”蘇任啟說道。
“問題在於我們都是你的妻子,在這件事中就不能做一個明白人嗎?”上官箐問道。
“箐妹說得是,相公你有什麼事我們不可以一起擔當的呢。”宇文萱說道。
“好吧,我說,首先是雲陽過門后,我辭官是為了不想讓外人覺得朝中有太多的皇親去干涉朝政,這於朝廷未來的發展不好,因為這容易導致朝中有關係的人排擠有本事的人。”蘇任啟說得。
“其次,我掛的是軍職,武周與突勒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開戰,我免不了上戰場,以後不知道怎麼面對英越。”蘇任啟繼續說道。
“這第一條我能理解,但是第二條不行,吳英越為么什不能能勸她的父罕與我們和平共處,他們既然可以打過來,她又怎能怨你回擊他們呢。”上官箐說道。
“也許你說得很對,但我需要一段時間去調整。”蘇任啟說道。
“所以在京城時我就想,以你的腦子,肯定可以想出一個辦法指指導蘇州城的府門設計捕捉到那盜紫河車的人。”上官箐說道。
“對方武功高強,官府的衙役去圍捕的話,怕是要死不少人才能拿下他。”蘇任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