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樹

霸王別樹

喬大叔最近很無聊。他很想念在喀貝拉的生活,也不會像這裏只是談論吃的,他們談論吃的成為常態,大叔卻受不了了。於是他啟程準備回去。

在飛船上,終於能夠和朋友打電話了。

“嘿,葉忱。”電話在響了多次之後終於通了。飛船上人們都有自己獨立的膠囊船艙。密閉的空間內,大叔覺得這聲音格外響亮。

“好幾年沒見了。怎麼打電話了!這麼多年來也沒個電話。”

是啊,所以,我又回來了。大叔想到,他是多麼懷戀以前的日子

“喬,你的飛船還要多久才能回來?”葉忱問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她都想說一下。Fb2小行星啥都好,就是信號不太好,不喜別的星球干預,除了交流吃的。以至於裏面的信息少之又少。

“還有十天,這個地方挺遠的。攢了這麼久,才把車費錢攢夠。哈哈。”喬大叔坐在艙內,喝着飲料。因為快速飛行的原因,他的神經格外虛弱,每天只有讓自己陷入深度睡眠才能緩解。好在艙內的服務非常周到,每天都會為他打一針安眠劑,才能緩過來。

“真的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每個人都是如此。那裏又不比喀貝拉好哪去?”女傭喜歡在原地獃著,不喜歡到處跑,或者說她已經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也不想到處跑了。

“那個地方還真是,但是那裏的東西都很不錯。我就帶了些回來。”Fb2小行星引以為傲的食物確實不是吹的。當然帶回來與大家嘗嘗。為此,他還專門為葉忱留了一份。

茫茫的黑夜,宇宙中的美麗神奇不可思議。漫天的飛屑不斷與機身碰擦,在機身的周圍點燃了一朵一朵的紅色火花。航空船內,膠囊艙內都亮着燈,像蜂孔一般的地方越來越亮了。有些人將艙門打開,就能看見對面的情況。若是看外面就能看見外面不管何時何地都是漆黑的一片。

在很遠的地方,某人正在趕來的路上。他調整多次時空跳躍的時間,才找對時間。

絢麗的宇宙岩石從他的身旁擦過,周圍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水波紋樣,耳邊的摩擦聲讓他有些惱火,似乎又沒調整好身體的各種指標,因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進入另外一個地方,就會有很大的阻力,“高人”自覺地想要到處去看看,秉着良好的遊客作風,不斷地調整着最適值。終於,他找到了最適宜的方案,

巨大的壓力將他的衣袖翻卷,露出他白皙的臂膀,在他的記憶中,應該把這種生物稱之為“智人”,而且,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領域成就和能力的覺醒。

跳躍間,快要接近目標的他猛地磕在一個巨大的金屬物體上,宇宙飛船表面硬是摸出了划痕。高速的摩擦也讓周圍有一絲小小的火花。

“飛船受到隕石撞擊,需要......”好吧,高智能也有眼花的一次。

“高人”,他看着那一絲小漏洞,自己眨眼之間就修復了,然後自己目送着喀貝拉星的高智能產物到達星球。

“看來自己還是得改進一下數據。”說著,高人瞬間消失,他又去修改自己的整個數據了。

等他再次來到喀貝拉時,他覺得自己已經完美無缺了。

一個月以後的考試真的很快。那之後,他們可能就會各奔東西了。

“未,這次的題目怎麼樣。我覺得都挺好的。那滿分應該沒有問題。”孫江靠近未,一股腦的說道。只是沒了自豪與得意。

“嗯,還不錯。我覺得沒有問題。”這次的題目比以前的都要簡單,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苗苗,你考得怎麼樣。”自從前幾天苗苗又長了一些之後,她的座位直接被調到最後面去了。他們看見苗苗正趴在位子上,表情頹喪。還不斷地用指甲摳桌子。苗苗雖然長得很高,但是她的身材確實很瘦,像一根木棍一樣。手上佈滿了紋路,很深的指紋。摸起來粗糙的不行。

“苗苗。”這是孫江拉她手的感覺。她的臉很尖。不像喀貝拉的樣子,長長的耳朵快要垂下來的樣子。以前的苗苗長得還算可愛,現在怎麼看都有些像木頭的樹皮。

“怎麼了!不要看我。”苗苗知道,她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成長時期。這是咔噠星獨有的。但是也沒有辦法避免的。

“我沒有事的,只是在長身體。”苗苗站起來,小小的凳子也被撞得搖搖晃晃。“最近太難受了,幸好考完了。”

“苗苗,你的耳朵怎麼變那麼大了。還有你的臉,這麼瘦的嗎?”

“你這時候就別笑我了!我們長身體非常重要的。在這一階段,我們每天都要長一厘米,難受極了。”苗苗乾脆還是坐在位子上算了。剛才骨頭往上竄的感覺將她整個肌肉細胞都拉傷了。

“你們都是這樣嗎?”

“當然了。”苗苗瞪了孫江一眼。這不是很明顯嗎?

“我只是安慰你,別太難受。”孫江半開玩笑的嘲諷道。

“成長,原來是這樣痛苦的。”未說道。

“苗苗,媽媽說過哪裏痛的話只要揉揉就好了。孫江你要不揉揉。”未喚道。

“不行!”苗苗知道孫江總是喜歡捉弄人,喜歡開些小玩笑。我只是想休息一會。

“那拉手你也不是沒反對過么。”孫江一臉邪惡的說道。“就揉下肩膀,誰讓你是小組長了。組長大人。”

“你揉哪裏都沒用,”說著便站起來,“孫江,你倒是黑心,你要還有這個心思,哼”還伸出一個大拳頭。那個拳頭幾乎孫江的半個頭大,倒是把孫江嚇了一下。

“要是我也像咔噠星人就好了,長這麼高。真羨慕。”

“是啊。我也是。”

“苗苗,你好些了??”孫江問道。

“對啊,被你氣好了。”剛才站起來時也沒那麼難受了。估計會消停一會。

“那我天天氣你,哈哈。”孫江得意的回去了。苗苗從來都沒覺得孫江是好心腸的人,倒是有些牛鬼蛇神的功夫在裏面的,好說歹說就是沒有一顆同情心。

未拍拍孫的肩膀,問道“你真的把她氣好了,她都不疼了。”

孫江:“嗯…應該是她自己好了吧。難道真的我氣好的。那她真得感謝感謝我。”說著,聲音大起來。“那個組長該送我一個全球最佳氣人大獎!”

“哼!你倒是想得美。”後面除了這一句,便再也沒有了。

受到成長侵襲的苗苗因為考試和睡不好的影響,這回終於能夠睡一覺了。剛趴桌子上沒一會就睡著了。前排的人能夠聽到她的呼吸聲。在夢裏她聽到了孫江再叫他幫忙。真是的,苗苗皺皺眉頭,為什麼在夢裏孫江也要煩她!

“嘭!”外面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苗苗睡覺被吵醒了,十分的不耐。窗外,有兩個人已經打起來了。

“這是高年級的!他們又發生衝突了。”窗外,一棵樹已經被撞斷了。牆上砸了一個大窟窿。

“天哪,是小霸王。那個隔壁班的小霸王,她不是高年級的。但旁邊的是。”

“小霸王,那個就是上次測試紅色級的,不,紅色+級別的!!”

“我天,這下有熱鬧看了!”

“未,孫江,你們叫老師了沒!”苗苗走過去,拉住看熱鬧的兩人。明明自己有責任啊。怎麼還在看打架了,這有啥好看的。

“老師,他們很快就會到。估計等一下就是他們挨訓了。”

教學樓的上方很快就沒人了。下面站着兩個人,灰頭土臉的。

“小霸王真是厲害,那個小手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的,錘起來可疼死人了。”

“剛才那一拳要是打在潘學長的身上,能夠將他打到醫院一個月都起不來。那牆都倒了。”

小霸王的稱號名副其實。但只能在維拉城上課了,沒有學校願意收她。

小霸王的臉上眉毛又黑又濃,像墨汁在她臉上畫得一樣。眼睛常年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也是黑色的,圓溜溜的。牙齒整整齊齊的長在一排,尖尖的泛着光,看起來格外有攻擊性。那一頭灰撲撲的頭髮倒是很狼狽。

潘學長站在他的旁邊咬牙切齒道:“你也受懲罰了。”

剛才他也驚出一身的冷汗,本來那個拳頭快到身旁,幸好他躲開了。但是現在肚子那裏還是硬生生的疼。剛才校醫檢查過說沒有什麼問題,還敷了葯。只是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實在難看極了。

小霸王也不管,直接就停了手。老師來了,她倒像個安靜的貓似的乖巧的等着別人來懲罰。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眾人都鬨笑着看他們的熱鬧,小霸王才記得自己又惹事了。若不是潘學長說他壞話,她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你為什麼說我壞話,還當著我面說。”小霸王像一頭落敗的獅子,有氣無力的叫着。

“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沒點數嗎?”潘學長站累了,說話喉嚨都冒煙。嗓子渴極了,想咽點口水都難。“暫時—不想—說話!”

混亂的地方被圍了。有人在那裏進行施工補救。那棵樹被埋在磚縫裏,直直的。這是一棵還算年輕的大叔,樹榦有兩人合抱那麼粗。沒想到一拳頭下來便斷了。

維拉城很大,每一個地方都是隔得很遠的。只有那學校衝天的瞭望台看得真切。每一天,當第一抹陽光進入喀貝拉時,那麼維拉城的那時候是最美的。淡黃色的光鋪在草坪上,鋪在大樹上,鋪在遠山上,也鋪在行人的臉上。

那些行人一個個的非常悠閑。走路像鴨子一般一搖一擺的,還在和每個人晃蕩。他們一個個打扮得極為時尚,手上拿着的便是當下最流行的電子產品。路上的他們慢悠悠的走着,嘴上那個還不自覺得哼上兩句:“嗚嗚啊啊伊伊~”

“你在幹嘛了。”憑藉著行為習慣的不同,杜科還是認出了這位“老人”他笑笑,因為剛才有個人可疑的走了。原因不疑有他。但是這位叔叔便像個攔路僧一樣擋住了追尋的最好時機。你好走不走,堵在這個巷子口。

“哎!”看着沒人影了,杜科嘆息。(剛剛反應過來的人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似乎出什麼事了,又焦急道“出什麼事了?”只是身子還一動不動。手還拉住了來人,生怕自己摔倒。

“沒—沒事!”杜科回道,轉身又跑向另外一個地方,或許還有機會能夠抓到。那個人穿得灰撲撲的。一身灰色上衣,再加一條發白的煙灰色九分褲。杜科想認為沒有誰比這人更顯眼了。他似乎過得很不好,和他鎮上的那些人倒是像。這麼久出來,一點收穫也無,是否該回去了?

跑到另一邊,的確是看到了他。那個人不慌不忙,還多看了杜科幾眼。杜科心下着急,暗道:不會被發現了吧!!乾脆直接抓住算了。

杜科沒有什麼能力,但有外力。所以他一點都不害怕。

等到近了快拽住了那個人,那個人看看周圍,反倒不跑了。在這裏,剛好是個死胡同,那人心想,多好啊,你死了都沒人收屍。

杜科也開心地笑了。幸好你跑進了死胡同。就這樣,兩個人僵到死胡同中,彼此的氣氛尷尬到異常。

“啊!”那個人瞬勢吼一聲,一拳就扔了過來。只是一拳,死胡同的牆就出現了一絲小裂縫。

“呼!杜科好歹有些經驗,那個人打得如此明顯,估計沒有認真的學過什麼。”杜科的心態越加輕鬆。但又不敢正面剛,估計還有着什麼大招了。

“小子,你倒是挺靈活的。我的拳頭可沒有定位器!”那人哂笑,若是在這邊浪費太多時間就不好了。

虛晃的上前,直衝拳。拳頭的周圍甚至有一場勁風。

杜科被逼得往後直退。雖然是死胡同,但是路還是很寬的。

就在快要退到路口時,杜科的後面出現了一個人,戴着面具。

“哼哼!”囚銘大咳一聲。對着灰衣服直接攻擊。

灰衣服一陣哆嗦,身上哆嗦着就暈了下去。

似乎比杜科想得要簡單。

“你還真是厲害。”杜科說道,雖然它們看起來一般大,但是他的能力比他厲害多了。杜科知道,這個人肯定不會只到莊園做個採購員的。

“不用謝我,也算是幫了你忙。跟我一起吧。”囚銘邀請杜科來到莊園做事。這樣互相也方便些。杜科握着他的手,連忙答應。

廚房內,喬大叔放下了背包。抖落出來一大堆吃的。整整有一座小山那麼高。廚房的人都看花眼了。看着大叔在山食里翻找着什麼。

“抱歉,我把通行證塞裏面了。這些都是Fb2小行星的特產,我想着這裏的人這麼多就帶得多了些。來來——別客氣!”說著手不停地將食物扔給眾人。

很快他們的手中就sei不下了。臉上都是笑意。

中午過後。

“啊!”發完東西的喬叔剛剛打了個瞌睡,就聽見有人叫了一聲。

“豬圈裏有個人!!有個人。”這樣的事賊稀罕了。

聽后,大家紛紛跑到豬圈裏看。

“不會是進的賊吧?”灰衣服躺在豬圈裏,一動也不動。倒不是嚇得不動,而是自己的身上下了定,動不了。灰衣服作勢想站起來會,背上一大塊都紅了,衣服也破了。因為他是被拖回來的。背靠地拖着的。

很快眾人裏面有兩個人出來了。

一位是奈佑,一位便是喬叔。

喬叔看看那人的身上,已經被豬屎糊了一身,看起來狼狽極了。真的是非人待遇。

奈佑卻不在意。因為這是他依着老闆的意思來的。畢竟他偷了錢(不是)。還是老闆的。

“大家安靜一下。”奈佑說道。他的話格外有用,眾人的猜想聲一下子就淡了下去。

“這人偷了錢,今天去採購的錢,真是我給我的侄子。還被我們抓住了。當然,我們會交給警察處理,但是有些事私聊一下先,還是比較好。”

“嗯!”灰衣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什麼時候自己偷這裏的錢。倒是偷了些錢,但是絕對沒有偷這裏的。“嗚嗚~”他被牽住了喉嚨,整個人跟啞巴沒什麼兩樣。

杜科也疑惑,自己好想沒有跟誰說過。管家為什麼要隨便亂說。

但是囚銘是管家的侄子,有這樣一層的關係擺在這裏。

“他怎麼連說話都不行?”喬叔問道。看着那人正在掙扎着。

“人是你抓得?”喬叔問道。

杜科噎住了,喉嚨里一直都說不出話。“額~”

“這人是我和他合夥設計抓的。”囚銘說道。

喬叔看向旁邊的人,和杜科差不多大的樣子。

“新來的採購員,是嗎!”

“嗯。”囚銘看向他,臉中波光流轉。

喬叔轉過頭,不想再與他對眼看,拍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應該不認識他,對吧!又繼續看此人,雖然很久沒有接觸這些審問人的事了,但是管家一來就找上自己了。

“我封了他的嘴巴。醒來就說話,怕影響大家的心情。”奈佑如是說道。眼睛順便看了下老闆。畢竟,這些事最後還是得我處理。說著,手臂一揮,豬圈裏的人啊的一聲。

“我能說出口。”看向眾人確是閉嘴不再說。然後為自己辨別了句。“我沒有偷你們的錢。是~”剛要說出口卻又被關了嘴巴。好不委屈。

喬叔倒也想聽下句。一下子就沒聲了。

灰衣服終究沒有在待在豬圈裏了。

身上綁着麻繩,整個身體都被綁着。被管家帶了過去,順便說到:“這事老闆會解決好的。”

灰衣服能動了,試着掙了下繩子。沒想到麻繩的裏面是由軟絲扭成的,還有點費勁。

深灰色的窗外好久才看見一個人影跳了進來。便是囚銘。

“你終於來了。”奈佑說道。

“嗯,怎麼樣了情況。”

“沒有進展。”

“不要緊,你給他把這粒葯喂下去,就乖了。”

“歐~”拿着那粒紅色的藥丸,他毫無表情的將它塞進灰衣服的嘴裏。

呼呼,囚銘看戲一般朝着那人望去。

“你是誰!”第一個問題還是一樣的。不過是囚銘說的。

“高阮。”

“你來自哪?準確的來說,隸屬於哪一方勢力。”

“我來自黑翼組織—底下的小團伙。”高阮停頓了會才說出后一句。

囚銘笑了一下,但是又問道。

“你參加什麼暴力事件沒有?還有你知道的組織內的事都和我們說說!”

“沒有,因為我們還沒有資格。組織內的事我們權限太低,不知。但是維拉城公交時間我很清楚,這就是他們組織的。因為組織內有特殊的標記。就是兩個交叉的翅膀。”

“嗯,很好,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么。或者見過流浪星的人。”

“我很想回家,我家還有老婆子—”他頓了下

“存的一大堆錢等着我,流浪星這個我沒聽過,只知道好像有個漂流星。”

囚銘意識到自己問錯了,連忙改到:“漂流星!”

“沒有~”

一陣沉默過後,囚銘揮揮手。示意結束了。已經問完了。

囚銘用手擋住了,他站起來。對着奈佑說:“你確定。黑翼下面的人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們只是社會的殘餘敗類罷了。但是這個藥丸還有一個作用。”

“等他醒來睜開眼的那一刻,聽到的第一句話會成為自己終生謹記的名言,發誓不會違背。”

“等下醒來後跟他說什麼好了。至少我沒記住什麼。”囚銘倒是很頭痛,做這件事的時候也是想來想去的。“沒有讓他吃什麼虧。”挨了鞭子后的高阮醒來后表示我非常感謝你。

“他快醒了。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奈佑哂笑着走到那人面前。

“希望你以後對自己的娘好一點,不要惦記她的錢,自己多賺一點好給他養老啊!”

高阮點點頭“我會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倒是格外有喜感。

囚銘又叫來杜科,將手續什麼的都給他看一遍。他們一起到了警局,然後又以特殊的方式將高阮放出來,那個時候,高阮已經不一樣了。他甚至不記得他們。

“我給他餵了一種葯——聽話丸。這種葯可比佔用監獄地好多了。它會改變一個人的神經思路,讓他很乖,也可以很兇惡。當然我給高阮的命令是很聽話的。”囚銘示意杜科不要擔心。只是聽話丸有些副作用,凡是吃過這類藥品的都有偏頭痛。

乘着夜黑風高的時候,囚銘將他帶到了他娘的家門前,高阮罵罵咧咧的走進去,但是一看到亮了的燈光,和佝僂的身影,他便哭了,然後捂着腦袋,因為剛剛有一瞬間他覺得頭的神經開始抽搐了。

“老—媽,以後我來養你。”燈光下的人說得格外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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