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很醜很嚇人 很美很冒泡
宋微聽完我這句帶有很強烈的疑問之後,二話都沒說完,便又開始大哭小叫了起來。她肯定是以為她被方秀娥打的連我們這幫同事們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嗚嗚嗚嗚!我不活了!”
“哎!天佑啊!你說你都這樣兒了還有閑心逗她?”張光華見宋微又開始了放肆的撒潑,於是便很無奈的勸慰起了我。
我哪兒有這份閑心逗她啊!這可是她先打擊我的啊!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換至於其人之身罷了。
“李天佑!我恨你!嗚嗚嗚嗚!”緊接着宋微一邊大哭小叫一邊衝著我咒喊道。
恨我?她恨我幹嘛啊!又不是我把她揍成這揍形的,這算是什麼道理啊!她應該恨方秀娥那個肥女人才對啊!
“小薇啊!別哭了,你又沒有真的被毀容,只不過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醫生不是都說了嗎!養幾天就會好的,好了好了,別哭了。”張光華見宋微這死丫頭越來越起勁,便苦口婆心的安慰起了她。
“嗚嗚嗚嗚!都怪他,要不是她我!”
“我怎麼了我?這不都是為了辦案嗎?我讓你別跟我一起,你偏不聽,結果倒好,你又開始怨恨起我來了,不行咱倆以後甭做搭檔了,省的我把你給害了。”
“切!誰稀罕你啊!”
“切!愛稀罕不稀罕!”
坐在科室里吵得不可開交的我和宋微又被張光華費死了老勁兒的勸開了,跟着便等來了之前的那幫醫生們。
主治醫生們一到,我們便自然而然的都消停了下來,跟着便被談及起了我倆人的受傷情況。宋微確實是受了點皮外傷,本無大礙,回去養上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
經過腦ct得知,我的腦部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但是頭皮表皮層受到了嚴重的傷裂,所以便為我腦袋上縫合了五針。而腿上的傷口就不是那麼樂觀了,由於被撕咬的部位已經嚴重脫落到了五分之三的程度,也就是說被咬的那個部位上的肉已經到了似掉非掉的地步了,在咬上一下肯定就會掉落了。於是醫生們便小心翼翼的又為我把傷口處理縫合住了,腿上封了將近十六七陣的樣子。
啊!這兩處傷口加起來豈不是縫了二十多針嗎?我去!這!我!這!我這腦袋上的傷口以後豈不是會寸草不生了嗎?想到這裏我便開始異常的悲傷了起來。想想以後腦袋上有一塊地方部長頭髮,那得多磕磣人啊!這帶勁也推大了些吧!老子他媽的還沒娶妻生娃呢啊!
接着醫生說用的是美容線,美容線比普通線造成的傷疤疤痕要小的多,只要自己多注意,好好的保養恢復應該能恢復到之前百分之六七十的樣子。隨後便叮囑着什麼時候來換藥,忌吃腥辣發物,最最忌諱的便是食用醬油之類的着sè事物。
隨後張光華以jing隊的名義把醫療費用結清之後,便帶着需報銷的費用單和我倆開車回了隊裏,從醫院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開着jing車的張光華一路上聽着我和宋微,一個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個哭哭啼啼的抱怨着便悲悲催催的回到了jing隊。
一進jing隊,我倆這事兒便被炸開了鍋,只要是迎面遇見的同事們都是一副表情差異的發問。“喲!天佑!小薇!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這是讓誰給打的啊?”“誰這麼大的子把你倆揍成這樣式兒的了?”
哎!面對着同事們的七嘴八舌,我和宋微都是一陣陣的苦惱,這事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只能連連叫苦了。
跟梁國傑碰面之後,我便急切問及起了紀小夫和方秀娥的情況。梁國傑說一組的兄弟們正在審訊室里分別對其二人進行着審訊。說目前由於考慮到我的身體和傷勢的原因,讓我暫且不用上手這件案子,讓我先在家裏休養幾天再說,等身體稍好些在上班。
啊!這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因為我受傷了便不方便工作啊!即便我有傷在身,但也不至於連審訊工作都做不了了吧!何況這案子還是我們主辦的啊!
這紀小夫和方秀娥的家裏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女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還沒弄清楚呢,我怎麼能安安心心的回去睡大覺啊!想到這裏我便又想起了那個昏迷不醒的年輕女子,於是我便又開始問及起了此人目前的狀況。
接着梁國傑便說那個女子已經被送往了市急救中心搶救了,目前那邊還沒有給來信,估計應該還在搶救的過程中吧。
什麼!還沒有來信?還在搶救的過程中,我記得她應該是在中午十二點左右的時候被抬走的,現在都他媽的下午五點了,還在搶救?哪兒搶救人能搶救四五個小時的啊!是死是活您到時說痛苦點啊!接着我便問及起了有關此女子的身份情況,梁國傑說目前還正在調查當中。鬧了半天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個所以然啊!
聽梁國傑這意思是讓別的班組來辦這件案子,這他媽的憑什麼啊!我們辛辛苦苦挖的坑,居然讓別人輕輕鬆鬆的播種填土,這太不公平了吧!不行!說啥我也得親自親力親為的把這件案子進行到底。
於是我便強烈的要求要參與本案的審訊工作,梁國傑一看我這滿頭的繃帶和我這堅決的口氣,便頓時來了火氣,只聽梁國傑對我一陣吼叫。“啊!給你這小子休息的機會,你還偏不要,啊!你以為你是鐵人啊!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啊!我怎麼向你爹媽交代啊!”聽着梁國傑這一頓‘啊!’字的排比,我便立刻無語了。
他見我這般的默不作聲便開始緩和起了口氣,跟着說讓我多少在家休息兩天再來,不然顯得咱們公安隊伍太沒人情味兒了。
得嘞!早這麼說不就接了,嘛,我覺得他後來說的這番話似乎還像是人話。接着胡亂的說到了一番后我便打算讓張光華幫我把我自己的汽車從那家小區里提回來回家,張光華一聽這便痛苦的答應了,隨後我便坐在了辦公室里又開始哼哼唧唧的呻吟了起來。
老子剛哼哼了沒幾聲兒,便被兜里的電話鈴聲震的一身煩躁。我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宋微那個瘟神打來的電話,於是我便無奈的接聽了電話。
“喂!李天佑!你在哪兒呢?”
“辦公室!”
“你在那兒等着我,我有事要跟你說。”說著宋微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她說她有事要跟我說!她能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呢?啊!難不成是要我賠她的容顏損失費吧!我去!不行!識趣兒的趕緊走人,不然怕是會又惹來一身的麻煩,我都這般清醒了,真不想再跟她唇槍舌鬥了。
我剛走出辦公室走廊與一樓的樓梯處,便聽到了宋微的一陣大呼小叫的叫喚聲。“李天佑!你去哪兒啊!”
我去!難道是說連躲都躲不過嗎?算了!愛咋咋的吧!來吧!罵吧!盡情的咒罵吧!反正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如果看我這條爛命值錢的話,那就。
“有件事情我不是很確定,想跟你說一下。”說著宋微便來到了我的近前。
她能有什麼事情不確定的呢?難道是她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被毀容嗎?我去!沒有,真的沒有啊!不過是被抓花了臉而已,至於這樣折騰嗎?
“什麼事情啊!說說”
“我總感覺之前那個女的很像一個人。”只見宋微一臉疑惑的這般疑問道。
廢話!她本來就是一個人,當然像人了,難不成像狗嗎?
“你的意思是說?”
“你不覺得她長得像那三名失蹤女子裏的其中一個叫,叫什麼來着的嗎?”宋微說到最後怎麼也想不起該怎麼說了。
什麼?她說那個在紀小夫家冰箱裏營救出來的女子像之前那三名失蹤人員里的其中一個嗎?
當時我一看那女子赤身**的樣子便不好在細看,於是便沒有注意此人的五官和長相,宋微這麼一說頓時讓我想起了某些東西。
之前那三名失蹤女子分別叫魏蔓、張詩雅、文佩。等等!文佩!文佩!那條寫有血漬的小褲衩上的一點。啊!難道是說那名赤身**的年輕女子會是文佩嗎?難道真的會是她媽?
“你是說文佩嗎?”
宋微聽了之後立刻便點了點頭,跟着說道。“我之前在給她做人工呼吸和復蘇法的時候一直盯着她看,越看越覺得像是那個照片里的文佩。當時情況緊急我便沒有多想。”
這!這是哪兒跟哪兒啊!三名年輕的女失蹤人員、一對行醫夫妻、一家私人診室,這些事情有明顯的關聯嗎?
如果說此女子是文佩的話,那其他的兩名女子的失蹤是不是也會和這家私人診室有密切的關係呢?但現在怎麼去證明此人的身份呢?
“有了!”說著我便掏出了兜里的手機,立刻便撥打了之前存儲的文佩父母的電話。
“你這是?”
“喂!是文佩的。。。!”接電話的是文佩的父親,於是我便說了今天我們找到了一名身份不明的年輕女子,從相貌上看與他家的文佩很是相似,目前正在市急救中心搶救,希望他們前去辨認一番,看看是不是他的女兒。
文佩的父親聽了之後情緒明顯起伏了起來,連連答謝,客套了一番后我便掛斷了電話。
“你!怎麼這麼心急啊!如果那人不是文佩的話怎麼辦?”
“我說的是希望他們去辨認一下,又沒有肯定說是。”確實!我並沒有把話兒說死,起碼也得試試看看啊!
“還有別的事嗎?”於是我便準備起身走人了。
“李天佑!你老實回答我,我現在是不是很醜很嚇人呢?”
我去!這傢伙又來了,難道丑或美對一個人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嗎?我看着一臉青腫的宋微頓時便失去了語言組織的能力。
“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仍然很美很冒泡。”
“你!你這個混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