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不脫小褲衩兒不行嗎?
隨後我和宋微便被張光華開車送進了就近的醫院檢查傷勢,而梁國傑王旭東和其他的同事們則留守在了現場等待着法醫們的到來。
張光華見宋微和我,一個是鼻青臉腫哭哭啼啼,一個是血流滿面呲牙咧嘴,他便着急八荒的本着越快越好的思想,就手兒把我倆帶進了附近的一家小型流動醫院。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去大醫院,關鍵是他怕耽誤時間,況且這大中午的街道上人流量和車流量繁多,遇到十字路口肯定會堵車。
一進到醫院,張光華二話不說便亮出了jing官證,於是那幫穿白大褂兒的傢伙們便開始分別對我倆招呼了起來。
醫生們一看我這頭破血流的情形,便立刻查看起了我腦袋上的傷勢,接着便是他一問,我一答的說起了頭上腿上的傷勢和原因。
我忍着劇痛做完了腦ct之後便被帶進了消毒室里開始了痛苦的傷口縫合過程。縫針就縫針唄!幹嘛還把我這一頭烏黑的秀髮減掉啊!看着我那一撮撮的頭髮相繼的掉落在我的眼前,弄得我我真是yu哭無淚。難道是要給我剃一個老電(光頭)嗎?媽呀!這以後可讓我如何見人啊!
醫生說,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完全是為了防止頭部表皮毛囊孔感染。算了,老電就老電吧!老子認了就是了。媽的,想起之前那個死肥婆我便一陣氣氛,她居然用喝水的玻璃杯襲擊我的頭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襲jing襲的這麼猖狂。
想起了方秀娥我便又想起了她的丈夫紀小夫,那個紀小夫更是可惡,居然還敢動嘴咬我。我去!一想起紀小夫咬我大腿的這件事,我便頓時感覺到我右腿上無比的劇痛,那種痛痛起來簡直是想要人命。
迷迷瞪瞪疼痛交加的我好不容易活活的挨過了一個小之後,緊跟着便又進入了第二次縫合傷口的過程。
在準備第二次縫針的時候這幫全副武裝的男女醫生們便要求我退去下身所穿的衣物,而且必去得大面具露肉。
‘大面具露肉’是什麼概念?就是得把褲子以及保暖褲和秋褲都脫了唄!難道是說就連小褲衩兒也得脫了嗎?我去?這!面對這幫陌生的男女醫生們,讓我脫光下身,這讓我這黃花大小夥子情何以堪啊!我真想說。‘不脫小褲衩不行嗎?’當然!我肯定是非常委婉的說出了我想說的話。
結果,醫生們並沒有要求我脫小褲衩兒,只不過是我想的太過於嚴重罷了,這下兒我便放心了不少,於是我便強忍着疼痛、尷尬、委屈、寒冷等多重元素挨起了縫合傷口之苦。
坐在那兒的我幾乎已經沒了時間概念,就那麼閉着眼兒迷迷瞪瞪的胡思亂想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那名赤身**來歷不明的年輕女子到底是誰呢?她為什麼會出現在紀小夫和方秀娥的私人居所里呢?她為什麼會已赤身**的姿態出現在哪裏呢?
難道是在我們找上門之前的一刻里紀小夫想要強jiān她嗎?這樣推想似乎也不太可能吧!方秀娥肯定是知道她自己家裏的情況,難道她就任由自己的丈夫猥褻其他女子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又是怎樣的一種情況呢?
試想一下,在一般的夫妻兩口之家裏藏匿着一個年輕女子,而且還是赤身**的年輕女子,這會代表着一種什麼情況呢?這兩夫妻為什麼要藏匿一個年輕女子在自己的家裏呢?我想這女子鐵定不是他們的家人以及親屬,不然為什麼會心狠手辣的把此人藏在冰箱的冰室里呢?
一想起剛才從冰箱裏營救出來的那名女子,我便開始極度的緊張起了她此時此刻的處境了。
她會不會因為在密不透風溫度極冷的冰室里造成腦部損傷或者是窒息身亡呢?哎!越想越不敢想。真希望她會平安無事。平不平安無不無事也是不我能說了算的事,反正我們已經儘可能的把她營救出來了,至於她到底能不能活下來那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說我們。等等!在之前,我們一到診室門口的時候便看到方秀娥那時正在關門打烊,這大中午的就關門打烊?難道是因為樓上的那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嗎?況且我也感覺到了方秀娥似乎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是不敢確定而已。而且她當時的舉止表情似乎也都很不自然,不用說肯定是心虛的本能表現。
照現在看來,之前方秀娥故意拖延時間無疑是為了給樓上的丈夫爭取出藏匿此女子的時間,那麼她之前在醫藥櫃枱里接打的那通所謂朋友打來的電話也無疑就是在給樓上的紀小夫通風報信。
她居然還謊稱自己的丈夫因身體不適卧床不起,紀小夫的狀態明明就是容光煥發jing神抖擻。紀小夫!等等!為什麼紀小夫的手中會握着一柄醫務人員專用的手術刀械呢?那種刀械明明應該只有醫院裏的外科主刀醫生們才會應用的啊!他們這家小小的私人診室里怎麼會有這樣的器械呢?
難不成是說這家私人診室里還隱藏着私自給病人進行私下手術這項違反法律的事情嗎?我之前了解過,他們這家診室平ri里也就是給附近的病人們打打針、輸輸液、開開中西藥之類的事項,況且一般的老百姓得了什麼大病也不會來這麼小的診室里就醫啊!況且我們之前在他的家中也沒有發現什麼密室暗室之類的地方啊!難道是說他是在慌亂的關頭胡亂的找到了一把手術刀械只因為要對付我們嗎?他的家中明明有許多雜七亂八的物件都可以拿做武器使用啊!為什麼她偏偏選用手術刀呢?難道只是因為它短小、靈巧、鋒利嗎?
“同志!喂!醒醒啊!同志!”此刻仍在緊閉雙眼胡思亂想的我突然被一陣溫和的說話聲打斷了思緒。
我一睜開眼便感覺到兩眼發黑,頭暈目眩,目前還沒有覺得腦袋有何疼痛,或許是因為麻藥的葯勁兒還沒有消退吧!
“傷口已經縫合好了!你可以把褲子床上了。”面對着我的一位年輕女醫生溫和的說完這番話后我才突然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啊!這麼快就完事了啊!說著我便低頭看了一眼我那**在外的大腿。只見我那受傷的大腿處此刻已經被纏上了厚厚的一層白sè繃帶,跟着我便猴急的穿及起了之前脫下來的衣褲。
“你先去辦公室里坐一下吧!等下還要叮囑你一些事項。”說著只見這名女子收拾起了手中的事物。
次奧!老子終於挨過來了啊!真他娘的不容易啊!說著我便慢慢悠悠的下了地,一瘸一拐的邁起了步子。
“輕着點啊你!右腿盡量別太用力啊!”我剛走沒兩步便聽到這個女子關切的叮囑了起來。
妹妹啊!我也知道輕着點啊!如果我不用力的話我可怎麼走路啊!成吧!我盡量不用大力就是了。
悲催的我於是便開始一蹭一蹭的走了起來,那速度慢的簡直連我自己都無法形容了,從消毒室到走廊里的科室頂多也就十七八米的劇烈,小爺我愣是走了將近三四分鐘的樣子。慢點就慢點吧!反正聽醫生的指定沒錯。
我一蹭一蹭的終於蹭進了之前問詢傷勢的科室里,一進去只見臉上貼着創可貼的宋微立刻便大呼小叫了起來。“天佑!天佑!我是不是被毀容了!嗚嗚嗚嗚!”
“天佑!你沒事吧!傷口縫合的順利嗎?”跟着坐在一旁的張光華見到我滿頭的白繃帶,便關切的問及起了我此刻的情況。
我一蹭一蹭的走到了他們跟前後便簡單的說及了一番,傷口都縫合好了,腦袋裏沒有什麼損傷之類的話兒,跟着宋微便又開始大呼小叫了起來,她那般舉動簡直就像是真的被毀容了一樣似得。接着張光華便說及起了現場的情況。
他說梁隊和王旭東等來了法醫部那幫人之後,便直接殺去了110要人去了,紀小夫和方秀娥現在已經被移交到了我們隊裏,接着便是梁隊和其他同事們的一堆關心慰問的廢話。
我一聽這便安心了許多,方秀娥和紀小夫現在已經被抓緊隊裏了就好,媽的!老子非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倆不可。哎喲!我次奧!說著我便感到腦袋陣陣劇痛,媽的!難道頭上的傷口發作的這般快嗎?難道麻藥的葯勁已經退去了嗎?
“天佑!你!你的頭髮呢?”時而濕哭時而乾哭的宋微突然冷不丁的看着我的腦袋問出了這麼一句傷人及深而且又沒有眼sè的問話。
我!我!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已經被那幫子可惡的醫生們剃光了,現在應該散落在消毒室的地板上吧!不!現在應該已經被他們當垃圾清掃到垃圾箱裏去了吧!
宋微這死女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不又是瞎子,明明看到我這般德行居然還有臉問我頭髮的事情,難不成她是在**裸的調侃我嗎?於是我便看及起了宋微的那張滿是創可貼的瓜子臉。
只見宋微的臉頰和眉頭上都塗上了不知道是紅藥水還是紫藥水的玩意兒,臉上真是條條血印兒通羅馬啊!他的鼻中隔部位貼着一貼創可貼,看起來甚是眨眼,甚是醒目。左邊嘴角部位似乎紅腫的很明顯,雖然談不上毀容那麼嚴重,但卻真是令我不想多看第二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被人撓成這副模樣,簡直是太說不過去了。
“你!——你!你是宋微嗎?”我故意傻愣愣的盯着宋微的臉部,一臉極度納悶的問及了起來。
“你!你!嗚嗚嗚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