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家心思
忙碌了兩天，賈東旭的事情總算是了解了。
剩下的就是關於他的賠償的問題，這個事情就和王湛鈞他們沒什麼關係了。這是屬於三個大爺應該管的事，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的事，因為三大爺不在軋鋼廠工作，說不上話。
原本和軋鋼廠談補償問題跟傻柱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一次一大爺易中海偏偏把何雨柱給帶上了，讓何雨柱跟着跑前跑后。二大爺還不願意，這正是他彰顯能力的時候，讓傻柱跟着豈不是分了自己的榮耀。可二大爺不是一大爺的對手，只能聽一大爺的。
王湛鈞沒有管他們到底怎麼談的，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軋鋼廠給賈家補償三百塊，再給一個頂崗的名額。秦淮如正懷着孕，軋鋼廠的工作又都是體力活，她現在根本沒法進廠工作，賈張氏幾乎就是醬油倒了都不會扶的人，這個頂崗名額也只能等秦淮如生下孩子之後再用了。
賈家的日子並沒有因為賈東旭不在了有什麼區別，反正王湛鈞去水池的時候聞到過從賈家飄出來的肉味。
沒有了賈東旭，賈家算是暫時從四合院的舞台中退了下來。王湛鈞原本還以為四合院會過上一段時間的平靜期呢，沒想到事情卻找上了門。
這天剛下班，易中海便截住了要回家的王湛鈞，說：“湛鈞，晚上到聾老太太那裏一起吃頓飯，讓傻柱掌勺。”說完，他就走了。
莫名其妙，真的是莫名其妙。
要說這個院子了，能夠讓聾老太太高看一眼的就只有易中海的何雨柱。聾老太太看不上眼的人里，劉海中、許大茂還要加上一個王湛鈞。看不上劉海中，很好理解，劉海中就是哥官迷，還沒有能力，為人陰狠；看不上許大茂，是因為許大茂和傻柱過不去，為人也不行；至於看不上王湛鈞，那就是因為他為人比較孤僻，不和院子裏的人來往，也不尊敬老人。其實，這是王湛鈞故意躲着他們的，也成了他的錯處。
賈張氏就是個禍頭子，王湛鈞在街上混的名聲就是從她那裏傳出來的。聾老太太因為王湛鈞母子兩個都不給易中海的面子，向賈張氏道歉，梁子就結了下來。這還是他翻看原身的記憶才找出來的，原身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但聾老太太沒忘，和傻柱說過這件事情，和傻柱起了爭執，只是沒動手罷了。
王湛鈞已經有還幾年沒來過後院了，這次聾老太太突然請吃飯，一定有古怪。不會是幫助秦淮如家吧？可賈東旭剛去世才幾天，他的補償才下來幾天，賈家怎麼敢找大家幫助。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間，王湛鈞也沒想出來是什麼原因。他提着一斤五花肉來到聾老太太的屋子裏，發現人還不少，何雨柱、許大茂、還有幾個沒有負擔的鄰居都來了。
這可就有些詭異了，什麼事情能把這些人聚集起來，還不讓二大爺、三大爺家來人？
“你們呢，都是院子裏比較優秀的年輕人，特別是柱子、湛鈞和大茂。咱們院子困難家庭也不少，我希望大家能夠多幫助別人。”易中海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柱子、湛鈞和大茂......，院子以後都要考你們了。咱們院子裏一大爺他比較心善，老太太我呀，希望你們多和他學學。柱子和許大茂你們盡量別鬧矛盾，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一家人。”聾老太太也開始說話。
不對，恐怕不是挑人，而是想要按着三個大爺的樣子找人接班。這是我為傻柱培養班底啊。
你們這些人的心思可真夠深的啊。
王湛鈞也不管別的人怎麼想，反正他是不願意的，就當過來嘗嘗傻柱的手藝了。以後可能很少有機會嘗到傻柱的手藝了。
安安靜靜地吃過飯，王湛鈞他們便回去了，只留下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說著話。
“老太太，他們這些人可以嗎？”
“中海啊，這些人里也就柱子可以，其他人可真不怎麼樣。湛鈞和誰都不親，許大茂的人品不行，其他人又沒有本事。”
易中海有些失望，他之所以要找這些人過來，就是從賈東旭身上看出他養老計劃的缺陷。以前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賈東旭的身上，賈家缺錢了他給錢，賈家鬧事了他偏心照顧着。要不是因為賈家，他怎麼會昧着良心貪下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
可現在一切都完了，賈東旭比他走的還早，還怎麼讓他養老。以後不能只找一個人選了，既然除了柱子沒有別人合適，那我就把整個大院綁起來。我就不信有人敢冒着被別人戳脊梁骨的風險，頂撞自己。
易中海從這一天開始，行事風格也變了，道德綁架的手段使用鬼出神入化。
一大爺請客的事情怎麼能瞞過其他們，這不三大爺就在前院等着王湛鈞。
“湛鈞，今天晚上一大爺有什麼事？”
王湛鈞看了看三大爺，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說：“聾老太太和一大爺，讓我們像一家人一樣，還要我們多和一大爺學習。”
說完，他就回去了，剩下的就看三大爺能算計到什麼程度了。
“老頭子，湛鈞說什麼事情了嗎？”三大媽看到三大爺回到家，焦急地問道。
“說什麼要想老易學習，還有什麼像一家人一樣。”三大爺嘟囔着。
三大媽想了想說：“是不是他們之間又鬧矛盾了，老易這是給他們調節呢。傻柱和許大茂三天兩頭地鬧矛盾，湛鈞和誰都不搭理，聾老太太和老易這是要撇開你和二大爺給他們和稀泥啊。”
三大爺順着三大媽的話想了想，感覺她說得有道理，惱怒地說：“這老易可真不地道，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三個大爺一同管着的，他這把我和老劉撇開算什麼意思。”
不說三大爺沒想明白這一出是為了什麼，王湛鈞顧忌出了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別人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要不是知道劇情，王湛鈞也想不明白這件事。
起風了，四合院裏起風了。
王湛鈞不想淪為他們的棋子，看樣子要做好戰鬥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