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誣陷,鬧離婚
易沫辰的臉立即黑了下來,他沒有想到文語對他有這樣的心思,見她滿臉春心,胸前雪白半露往他身上蹭,他忍無可忍的站起身,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在文語身上,冷冷的說:“穿上。”
西裝蓋在文語的臉上,她迷戀的吸了吸散發著易沫辰的味道,這是她喜歡的男人的衣服,她把西裝從臉上拉下來,抱在懷裏,彷彿是在抱住易沫辰,令她沉迷不想醒來。
易沫辰見狀,臉色更黑了,心裏暗惱怎麼把外套扔給她,這不是找虐么。
他扭頭冷戾地看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男人,冷冷喝了一聲:“滾。”
花襯衫男人怕易沫辰的武力,爬了起來,兇狠地啐了一句:“你、你給我等着。我們走。”
說著,帶着兄弟連爬帶滾的離開包廂,包廂里只剩下易沫辰和文語。
幫文語打跑了猥瑣色狼,易沫辰不想再幫忙收拾文語這個爛攤子,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沫辰,你別走。”文語似乎察覺出易沫辰要離開,在他轉身之後,翻身下地,撲在易沫辰的身上,用朦朧迷戀的眼睛看着他,“沫辰,不要走,我想你留下來陪我。”
易沫辰冷冷扯下攀附在他脖子上的手,無動於衷看着文語沒有任何支持,軟軟倒跪在地上。
“文語,你喝醉了。”
文語抓緊易沫辰的褲子不放,搖了搖頭:“不,我沒有喝醉,我很清醒知道我在說什麼。沫辰,我說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深深愛上你了。沫辰,我的愛比慕憶萌還深,為什麼你就不能給一點點愛給我,我不奢求你愛上我,我只是卑微的想要你能愛我一次,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沫辰,看在我那麼愛你的份上,求你愛我一次吧。”
她哭着,眼淚一顆一顆從臉上落下來,她抬頭楚楚可憐的望着易沫辰,那溫雅清麗的臉佈滿脆弱的深情和緋紅的艷色。她中的春藥不多,身體很熱卻控制得住,在酒精和春藥的促使下,她理智又不知羞恥的只想得到眼前這個男人一次歡愛。
易沫辰渾身發冷氣,面對求愛的文語,他只有厭煩和無奈,女人何其多,難道就因為她的深情表白,他就得答應她。
一顆心都在慕憶萌身上的易沫辰怎麼可能會答應,文語這些懇求不過是讓易沫辰徹底討厭上她。
“不可能。文語,你愛上我是你的事,我恕不奉陪和你玩這麼無聊的遊戲,你要真的想男人,就找剛才那些男人。”這句話說得忒無情。可是要斷了文語這些想念,只能更無情。當斷則斷,藕斷絲連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的。
文語的臉色刷地白了,難以置信看着易沫辰,在他無動於衷的態度下,她變得絕望了。
“易沫辰,我那麼愛你,你怎麼這麼的無情對我?”她聲嘶力竭的質問。
“我不愛你,甚至對你無任何的好感。”他坦然斷絕了文語最後一點期望。
文語跪在地上淚流滿臉,那眼裏深深的絕望令所有男人都會忍不住憐惜,可惜易沫辰不是常人,他除了自己老婆慕憶萌外,他就像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其他的女人再美再引人憐惜,他仍能無動於衷,冷硬的看不到任何女人的好。
文語咬了咬唇,她不相信易沫辰一點動容都沒有,男人再潔身自好,再理智,還不都是喜歡女人。就像易弘澤那樣,他即便在她面前表達有多深情,還不是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緋聞女友滿報紙報道。
她不覺得易沫辰是個例外,也許他矜持理智,是因為家庭的束縛,要是她不奢求什麼名份,只想有一次和愛的人歡愛,她不相信他不會動容。
男人都是劣根性,沒有哪個男人會嫌女人少。
易沫辰也一定是這樣。
什麼矜持,羞恥心,這一刻,文語全部都拋開了。她只想讓自己放縱一次,讓自己的第一次真正屬於她愛的男人。
文語站起身,在易沫辰震驚的目光下,伸手拉下禮服身後的拉鏈,粉紅色連衣裙在易沫辰面前落到腳上,露出了潔白光裸的軀體,細柔的小腰不盈一握,無肩帶的文胸露出了大半的雪白,圓潤的臀部被三角底褲緊緊包裹着,春藥的激化下,她全身變成了粉紅,燈光照耀下,白裏透紅的肌膚彷彿鍍上了一層柔柔光澤,引誘着所有男人的感官。
“沫辰,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要求你負責的。你不需要擔心事後我會告訴憶萌,沫辰,我向你保證,我只想要會愛我一次,我不奢求什麼名份金錢,也不奢求你能愛上我。我只是因為太愛了你了,想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你。沫辰,你就答應我,愛我吧。”
文語向前邁出一步,安靜的包廂里響起一聲高跟鞋唧踏聲,她在易沫辰震驚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之下,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優美曲線的身軀緊緊貼緊易沫辰,飽滿雪白的兩團輕蹭着他的胸膛,希望能引着他的蠢蠢欲動。
可惜希望越高,失望也越大。
易沫辰沒被文語勾引成功,他厭惡的推開文語,冷笑嗤笑:“文語,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為所有男人都喜歡玩女人。很可惜,讓你失望了,你這種女人我還看不上,女人於我跟男人差不多,除了慕憶萌外。我要的女人只有慕憶萌,至於其他女人,一是合作夥伴,二是沒什麼關係的普通女人。文語,你不要再白日做夢了,醒醒吧,弘澤對你不錯,你該愛的男人是弘澤才對。”
文語被推得踉蹌後退幾步,她最後一點奢望也被易沫辰冷酷的打碎了,她悲痛欲絕的看着易沫辰,眼淚早已止不住流下來,她搖頭,使勁的搖頭:“不,我愛你,我愛的人是你,我不愛弘澤。沫辰,你為什麼這麼絕情,又為什麼那麼痴情,為什麼你的愛不是給我,而是給了慕憶萌,她哪點好了?她除了比我漂亮點,學歷比我高一點,其他我哪一點輸給她了。她為了學業拋棄你五年,連三個月的兒子也能這麼無情的拋下。易沫辰,你知道的,慕憶萌根本不愛你,她不愛你啊!你為什麼還愛着她,你就不能有一點點的憐惜我,我不奢求你的愛,我只想要你能有一次屬於我,為什麼你連我這麼小小的奢求都不肯給我。你知道我現在心有多痛嗎?痛得心都快碎了。”
文語用力的拍打胸口,那痛徹心扉的心此刻被易沫辰傷得血淋淋的。
易沫辰的心還真的是冰冷的,文語聲嘶力竭的控訴沒引起他半點的憐惜之心,有的是更多的厭煩。
他搞不懂,文語愛他是她自己的事,憑什麼要他負責,他不是公關男,更不是她的男人,憑什麼就因為她愛他,他就必須回應她。
不可理喻的女人,還是萌萌明事理。
“我不想再跟你廢話,你好自為之。”
“不,我不准你走。”文語拖住易沫辰的手,不讓他走。
易沫辰深邃的眼眸迸發著冰冷的厲光,捏住文語的手,冷硬的將她的手扯開。
“你攔不住我。”
文語只覺得被易沫辰捏住的手很痛很痛,卻遠沒有被他傷了的心痛,她絕望的看着易沫辰扯下她的手,頭也不回冷漠的離開了。
包廂里只剩下文語一個人,她靠在門上,捂着臉絕望的失聲痛哭。
“易沫辰,我恨你。”
解決了文語這個麻煩,易沫辰繼續馬不停蹄的尋找兒子。
包廂被他翻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孩子,最後他失望的重新回到大廳。
此時易睿修已經被找到了。
五歲的孩子耐不住枯燥,易老爺子遇到多年不見的好友,兩人忍不住敘舊交談,易母也只記得和她那些老姐妹談天說笑,丟五歲的小睿修扔在一邊玩去。易睿修聽着一大群大人在嘀嘀咕咕說話的,根本沒他小孩子玩的事,他呆在包廂里呆不下去了,看到服務員送點心和酒水進來,就跟着服務員跑出去包廂。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位老人才發現孫子不見了,那時候的易睿修不知道跑到哪去。
客廳人很多,易睿修很愛玩,跟着服務員走到酒櫃那裏去,他一直趴在櫃枱上看着服務員調雞尾酒,彩色斑斕的雞尾酒看得易睿修眼睛都移不開了,他趁着調酒師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拿一杯雞尾酒來喝。
可憐從沒喝過酒的小睿修才喝了幾口酒,人就醉了,整個人暈乎乎的趴在櫃枱上不動。
調酒師發現小孩子偷喝了酒,忙不迭地抱着易睿修去找他父母,卻遇上了慕仲生。
慕仲生認出易睿修是女兒慕憶萌的兒子,他清楚現在慕憶萌正焦急的找兒子,心情很複雜的抱着易睿修來到了主席台。
易睿修整個人醉熏熏的被慕仲生抱着,眼睛迷迷糊糊中見到媽媽,張開雙臂就要慕憶萌抱。“媽媽,抱抱。”
終於找到兒子,慕憶萌喜極而泣,連忙抱住兒子,緊緊把易睿修抱在懷裏:“小睿小睿。”
“媽媽,你怎麼有兩個頭……三個頭……”易睿修小肥手指着慕憶萌,眼睛轉暈圈,看着媽媽好像有三個頭。
慕憶萌聞了聞易睿修的衣服,驚道:“小睿,你喝酒了,誰讓你喝酒了?”
“水好漂亮……我喝……喝了一口兩口……四口。媽媽,我喝了四口水。”易睿修口齒不清的掰數小肥指,數到第四隻手指手,笑得傻兮兮的。
慕憶萌被易睿修弄得哭笑不得,這小子這麼小居然去喝醉,不成了醉貓才怪。
“小混蛋,你居然跑去喝酒了。真是讓媽媽好找。”她疼惜的捏了捏兒子的小鼻子。
易睿修皺了皺鼻子,嘟囔着:“媽媽討厭,討厭。不要捏我鼻子。”
“臭小子,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對於喝醉酒的兒子,慕憶萌教訓不起來,但她實在很生氣這小傢伙居然不聲不響的跑出去,還喝成這副模樣,簡直欠教訓。
“回家回家,媽媽,回家我要睡覺覺。”易睿修小肥手胡亂着,喃着要回家睡覺。
“好,我們回家。”抱著兒子起身,慕憶萌這才看慕仲生,她對慕仲生的態度很複雜,“謝謝你幫我找到小睿。”
“憶萌,你別這樣說,小睿也是我孫子。”慕仲生也滿眼複雜的看着慕憶萌。
“乖孫,奶奶的寶貝乖孫啊。”這時易母也過來了,抱過易睿修心疼的恨不得揉進自己身體裏。
“難受難受。”易睿修小臉悶在易母波濤的胸前,悶得他難受的掙扎着。
“你這孩子跑去哪了?擔心死奶奶了。”易母一顆心撲在對孫子失而復得,哪聽得到孫子難受的掙扎。
“媽,你別抱太緊,小睿他難受。”慕憶萌看著兒子被悶得難受,心裏心疼死了。
“難受?哪兒難受了。”易母緊張的把易睿修渾身掃看了一下,她看到了易睿修滿臉通紅,緊張的伸手貼在易睿修臉上,“好燙,小睿,你發燒了。”
“媽,小睿不是發燒。他喝醉酒了。”說到兒子喝醉酒,慕憶萌忍不住笑了。
“小睿喝酒了。”易母驚訝。
關係到孫子,易母沒那個心情再和媳婦解針鋒相對。連忙低下頭聞了聞易睿修的衣服,果然是酒味,她眉頭深深一蹙,不悅地瞪慕憶萌:“你怎麼讓小睿喝酒,他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喝酒。”
“是小睿自己喝酒的。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喝醉了。”慕仲生站出來替慕憶萌說話。他很不喜歡易母以這種沒好氣的口氣質問女兒。
“你是誰?”易母側頭看着慕仲生。
“我叫慕仲生,是憶萌的父親。”說完,慕仲生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慕憶萌,他怕慕憶萌會否認他這個父親。
慕憶萌也看了慕仲生一眼,“媽,他是我爸爸。”
“你父親?”易母嗤笑,渾身上下打量了慕仲生一番,慕憶萌從未提出的父親居然今天出現了,看着這氣勢也不像普通人,難道她看走眼了,慕憶萌的家世不錯,但為什麼慕憶萌又要隱瞞自己的家世,難道慕憶萌是私生女。
易母越往下猜測,對慕憶萌更加的厭惡。她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讓一個身世不錯的人隱瞞自己的身世,連父親也不願提,不是私生女還能是什麼?
易母暼了慕憶萌一眼,眼裏滿是輕蔑。
慕憶萌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了易母,瞧她那眼神,似乎看不起她,又似乎更加厭惡她。
隱下心裏的怪異,慕憶萌點頭承認:“是,他是我父親。”
“小睿找到了。”易沫辰從人群擠進來,來到易母的面前,“媽。”
“沫辰,小睿喝醉酒了。”面對易沫辰,易母臉色緩和了一些。
易沫辰臉色一變,瞪着靠在易母懷裏喝得醉熏熏,此刻正呼呼大睡的兒子,咬牙低罵了一句:“這臭小子,膽子肥了啊,居然跑去喝酒,還喝成這副模樣,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他。”
“易沫辰,我可警告你,這是我寶貝孫子,你別想碰他一根汗毛,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打小睿,我跟你沒完。”寶貝孫子的易母不樂意了。
易沫辰一噎,“孩子我來抱。”
“你先抱小睿去包廂休息一會,我去找些蜂蜜水。”
“媽,不用了,我已經倒了蜂蜜水。”趁着易沫辰和易母說話的時候,慕憶萌問了於薄臣廚房在哪,去廚房找蜂蜜,倒了一杯蜂蜜水。
被先了一步的易母鬱悶了。
“萌萌,蜂蜜水我來拿,我抱小睿去休息。”易沫辰拿過慕憶萌手裏的蜂蜜水,先行一步。他對慕仲生視若不見,自始自終沒給慕仲生一個眼神,他對於傷害過慕憶萌的岳父沒有半點的好感。
站在人群中看着慕憶萌和易沫辰一家三口幸福和諧的慕憶湘,滿心的憤恨。
她只要一想到那天被秦牧天叫了幾個肥肉猥褻的男人將她糟蹋了整整三天三夜,她對慕憶萌的恨意恨的恨不得把慕憶萌殺了,如果殺不了慕憶萌,她更希望慕憶萌能嘗一嘗比她痛苦十倍百倍的羞辱。
憑什麼慕憶萌就能有一個市長老公和一個可愛的兒子,憑什麼慕憶萌就能得到她所得不到的榮華富貴,慕憶萌哪一點都比不上她,憑什麼她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美好生活,而她卻只能過着痛苦悲慘的生活。
她不甘心,不甘恨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明明她和慕憶萌是兩姐妹,為什麼差別那麼大,憑什麼慕憶萌所鄙棄的東西都是她夢寐以求的。
她慕憶萌不應該過得比她幸福快樂,慕憶萌應該是以前那個可憐又可悲的慕憶萌,而不是現在連笑的時候都看得出來她過得很幸福的慕憶萌。
下唇被深深咬破個血口,慕憶湘雙眼露着惡狠狠的怨恨,嘴角上露出森森冷的笑。
她不能讓慕憶萌比她幸福,絕不能。
看着慕憶萌一家子準備離開了,圍觀的客人準備離開了,卻在這時,慕憶湘突然走到慕憶萌的面前跪下,拉着慕憶萌的裙子,聲嘶力竭悲苦的哀求道:“姐姐,求你放過我,我錯了。”
慕憶萌懵然,搞不懂慕憶湘突然冒出來求她是怎麼一回事。
“憶湘,你這是幹什麼?起來。”慕仲生臉色一變,上前扯着慕憶湘要將她拉起來。
“爸,你放手,我不起來。”慕憶湘揮開慕仲生的手,微挑好看的眼眸盈着淚光,她抓緊慕憶萌的裙子,哀求着:“姐姐,我知道錯了,求你別再讓那些壞人來糟蹋我,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喜歡跟你搶東西,可是我沒做錯什麼大事,你為什麼狠心,不但在z市那裏封殺我,還找人來污穢我的清白,我現在已經很慘了,求求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就連姐夫……”她咽下最後一句話,話里寓意十分曖昧。
慕憶萌駭然大怒,“慕憶湘,你什麼意思?我哪裏封殺你了,又哪裏找人污穢你的清白,你別胡說八道陷害我。”
“憶湘,你別再任性了,馬上給我起來。”慕仲生心驚膽戰的怒吼。憶湘這是在陷害憶萌,她是想靠着眾人悠悠之口來毀憶萌。
“仲生,憶湘也是你的女兒啊!”李靜秋也跑出來抓住慕仲生的手臂,眼裏滿是委屈,不等慕仲生開口,又繼續說:“我們母女倆忍了慕憶萌這麼久,好不容易清靜安穩了幾年,她又出來攪和我們一家人平靜生活。憶湘不過是不小心把她推進包廂里,她就用下作的手段報復憶湘,居然找幾個骯髒的男人來羞辱憶湘。憶萌,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們母女倆吧?只要你不再找我們母女倆麻煩,我們母女倆這一輩子絕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礙眼。”
李靜秋說得那個委屈求全,那個真情流露,好似慕憶萌真的是十惡不赦的惡毒女人,而她們母女倆是受盡委屈的可憐人。
一干人看着慕憶萌的目光都變了,鄙視,厭惡,驚訝,不可思議等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
還有一些人同情的看着李靜秋和慕憶湘。
人群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
“看着不像挺壞的人,沒想到心那麼黑,那麼惡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了手。”
“我就說嘛,像慕憶萌這麼平凡的女人怎麼可能成了市長夫人,肯定是用了下作的手段才坐上市長夫人的位子。美麗的女人果然都滿身是毒。”
“這母女倆真可憐,攤上了這麼惡毒的家人。”
“這母女倆肯定是繼母和同父異母妹妹,要不然慕憶萌會這麼心狠,肯定是慕憶萌對於繼母搶了親生母親的位子懷恨在心,所以長大了,心變得特別黑,不擇手段要報復這對可憐的母女。”
慕憶萌難以置信聽着慕憶湘和李靜秋顛倒黑白,她們這是在坑她,想害她的名聲臭,這對母女……
慕憶萌氣得咬牙切齒,明明是她們從小大到折磨她,到她們嘴裏,她這個無辜人反而成了十惡不赦的惡毒女人。
“慕憶湘,李靜秋,我對你們一忍再忍,你們還得寸進尺誣衊我。我在家裏,你們嫌我礙着你們的眼,處處為難我打擊我,我忍了。考上大學馬上收拾東西離開你們視線,還是躲不過你們母女的糾纏。我哪裏得罪你們了?為什麼你們處處看我不順眼,就因為我是慕仲生的大女兒,怕我分了慕氏的財產,所以你們才想陷害我。”慕憶萌激動的大吼,她對這母女已經忍無可忍了。
呵,不過是推她進包廂,為了逃過嫁人一個老頭子,妹妹拖着她推進包廂里,讓她成了她的相親替代品,如果不是易沫辰及時趕緊,她這一生就算慕憶湘給毀了,李靜秋居然輕飄飄的說不過是因為慕憶湘推她進包廂,她為什麼不敢說是因為什麼才把她推進包廂里。
這對狡詐陰狠的母女。
李靜秋走過去拉起慕憶湘,委屈求全的咬唇:“憶湘,我可憐的女兒,你別再求這心黑的女人。她不會放過我們的。”
慕憶湘哭着搖頭:“媽,我不起來,我要求姐姐放過我,我不想再過永遠天日的日子了,我求姐姐您大人大量放過我,我保證不會跟你搶任何的東西,姐夫還是你的,爸爸的公司也還是你的,我只求你放過我,讓我能平淡的生活。”
“我的女人怎麼這麼命苦啊!”李靜秋哇地大哭起來,突然跪了下來,向慕憶萌磕了一下頭:“憶萌,算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們母女倆吧,我們真的不搶你什麼東西,你看到你父親的份上,放過我們吧。你媽媽真的不是被我逼走的,是她自己跟別的男人走的,你小的時候我怕你傷心,我才沒有告訴你,你卻一直以為是我逼走你媽媽,對我懷恨在心。現在我告訴你了,看到我把你照顧得這麼大,你就放過我們吧。”
轟然,兩個天大消息炸在所有人耳朵里。
眾人又是一陣嘀咕。
“哇,不會吧,難道易市長和慕憶萌不是真正相愛的,慕憶萌橫刀奪愛,搶走了妹妹的男朋友,也就是易市長。天,這是爆炸性的消息。”
“擦,原來慕憶萌的母親這麼賤,拋夫棄女跟別的男人跑了。女兒也是個惡毒的,繼母對她那麼好,她居然不感激,反而使了那麼多毒辣的手段來害自己妹妹和繼母。”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慕憶萌是這種貨色,以前看她平平淡淡的,以為是好相與的人,沒想到表裏不一,心這麼狠,對自己的親人居然下得了手。”
“這對母女真可憐,慕憶萌也真夠惡毒的。”
……
先聲奪人,最先開口反而佔了先機,再加上逼真的真情意切,很多人都相信偏向慕憶湘這對母女身上。
其中一些人不怎麼相信慕憶湘和李靜秋的話,可是,他們嫉妒慕憶萌居然能嫁給易沫辰,見不得慕憶萌過得幸福,能趁機污衊慕憶萌,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易母駭然大怒,抖着手指着慕憶萌大罵:“好啊,慕憶萌,原來你是心眼這麼惡毒的女人,我就說你不是個好女人,沫辰偏不信,今天終於露出你惡毒的一面了,看你怎麼在沫辰面前買好。”
慕憶萌倒抽一口氣,沒想到連自己的婆母也如此看她,她是什麼人難道易母心晴不清楚么?!
她頹喪的垂頭,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真的很失敗,在這麼多人里,沒有一個人相信她的話,反而鬼話連篇的母女被所有人信任了。
“卧糟,你們這群白痴蠢蛋,睜大眼睛看清楚,這母女分明是在說謊,你們難道沒看到嗎?明明是這對母女陷害憶萌,推憶萌進包廂,讓她代替慕憶湘這個壞女人相親。慕憶湘她自己不想嫁給一個老頭子,又不想慕氏破產,就使手段推憶萌進包廂代替她相親,你們聽清楚了,這才是事實。還有,什麼不搶走易沫辰,真好笑,這麼丑心機又重的女人易沫辰怎麼看得上,易沫辰可是從七年前就和憶萌相戀相愛,然後結婚生子,也只有你們這些蠢蛋才會相信這對母女破綻百出的謊話。”
趕緊過來的蔡格格忍無可忍的跳出來替慕憶萌辯解,瞪着慕憶湘和李靜秋,恨不得把這母女人吃了。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簡直無恥到無下限,連這麼不要臉的謊話也敢說出來。
“萌萌,發生什麼事?”回來的易沫辰還不清楚鬧轟轟的一幕是怎麼一回事。
易母突然不明事理的大怒:“沫辰,馬上跟這個女人離婚,我絕不會認這個惡毒的女人是我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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