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文語中春藥,求歡
兒子不見了,易沫辰驚出一聲冷汗,拉住易母的手,急切地問道:“小睿不見了,媽,你說清楚,小睿怎麼不見了?他不是跟你和爸在一起嗎?”
“小睿不見了。”慕憶萌拉開門聽到易沫辰說小睿不見了,她腦袋一嗡,腦海里有一瞬一片空白,待回神,抓緊易母的手臂,聲音發抖地問:“好端端的小睿怎麼不見了?小睿一個小孩子能哪去?媽,你是怎麼帶小睿的?”說到最後帶着怨責。
“你是在責怪我把小睿弄丟了嗎?”易母怒視着慕憶萌。小睿不見了,易母心裏也很自責,可她很不喜歡慕憶萌用責怪的口氣說她。
老媽跟老婆又要起火了,易沫辰忙出聲勸和:“媽,萌萌不是責怪你,她是太關心小睿了。”
慕憶萌深呼一口氣,道歉:“媽,我有些失態了,對不起。”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用那種質問的口氣,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小睿不見了,婚宴這麼多人,找一個小孩有多難找,要是小睿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想到這兒她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
“我要去找小睿。”說完,慕憶萌迫不及待走到人群里尋找易睿修的小人影。
“媽,有什麼事等找到小睿再說,現在我們要緊的是趕緊找到小睿。”暼了一眼走到人群焦急尋找兒子的慕憶萌,易沫辰耐下心勸了易母一句。
易母已經找了易睿修有一會了,可還是找不到孫子的人,她急得嘴都快冒泡了,這會兒易沫辰這麼一說,她猛點頭:“對對,找小睿要緊,我們快點找到他,那麼小的孩子在這麼大人里,要是撞到了摔倒了可怎麼好?”說著易母眼睛又有些紅了。
“我去那邊找找。”急着找兒子的易沫辰不多說,指着西面大步走去找兒子。
“先生,你有沒有見到這麼高的小男孩。”慕憶萌用手比了一米的高度。
“沒見過。”
參加婚宴的賓客很少帶小孩子過來,特別是幾歲孩子更少,可是婚宴足足有五個足球場那麼般大,還包括大大小小的包廂和一千多客人,找一個小孩子簡直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慕憶萌急得快哭了,問了很多人都說沒見過一個小男孩,婚宴這麼多人,小孩子很容易出事,她真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清出場,這樣才能好好的找到兒子。
“小姐,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小男孩子,大概有這麼高。”
“易太太。”女人驚喜地看着慕憶萌。
慕憶萌沒那個心情跟人磨嘰,向那穿着黃色禮服的女人點了一下頭:“你好,我想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小男孩子,身高差不多有一米高的小男孩。”
“易太太,很高興認識你。”黃色禮服的女人急着跟慕憶萌攀關係,根本沒去認真聽慕憶萌說什麼。
慕憶萌氣結,扭頭就走。
“易太太,你別走。我請你喝一杯。”諂媚女人急忙拉住慕憶萌的手。
慕憶萌冷冷的瞪她:“放手。”她把手從黃色禮服的女人掙出來。
“傲什麼傲,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
身後傳來黃色禮服女人的氣怒嘲諷。
慕憶萌問了很多人,還是沒有人說看到兒子,她眼眶紅了起來,手足無措地站在一個都不認識的人群中,茫然不知所措。
最後她想到了蔡格格,手因為過於無措有些發抖的掏出手機,打了蔡格格的電話。
“格格,小睿不見了,我找不到他,你幫幫我,幫我找小睿。”
身邊沒有朋友,更沒有易沫辰,小睿又不見。慕憶萌覺得天有些塌了,她此刻感覺好孤獨無助,好想好想易沫辰那溫暖的懷抱和小睿溫馨調皮的笑臉。
關心則亂,慕憶萌此時腦袋裏焦急混亂,什麼辦法都沒想到,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快點找到小睿。
知道小睿不見了的蔡格格比慕憶萌鎮定了,馬上想出了找小睿的辦法,走到主席台上對着話筒一說:“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突然的女聲讓大家很自覺停下了說話聲,安靜下來聽蔡格格接下來的話。
“非常抱歉打擾各位用餐,只是情況很緊急。想請各位幫忙找一位年齡五歲大,身高差不多一米高,穿着西裝的小男孩。小男孩是今天婚禮的花童,他和媽媽走散了,現在他媽媽急着找他,麻煩大家幫忙找一下,如果哪位先生或是小姐找到了,請麻煩你把小男孩帶到這裏。麻煩大家幫幫忙了,我在這裏先謝謝大家。”
蔡格格誠懇的請求大家幫忙,在場很多人都知道今天的花童是易沫辰的兒子,如果找到易沫辰的兒子,那易市長還不得很感謝他。
很多人的心都瞬間熱了起來,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尋找蔡格格口中所說的五歲小男孩。
四歲的妞妞小肥手抱緊溫昊極的脖子,奶聲奶氣的問爸爸:“爸爸,小睿哥哥不見了。我要幫慕阿姨找小睿哥哥。”
溫昊極寵溺地看着女兒:“嗯,爸爸帶妞妞一起去找小睿哥哥。”
蔡格格回到溫昊極的身邊,神情非常擔憂,“萌萌現在肯定很焦急。小睿那麼小,能跑到哪去?”
“我們也去幫忙找找吧。”溫昊極冷漠的臉也露出了憂色。
蔡格格號召了大批人幫忙,整個婚宴變成了找小孩的婚宴,大家也沒心情聊天喝酒了,個個興奮異常的想要找到傳說中易市長的寶貝兒子。
而此刻的易沫辰正在一個包廂一個包廂打開門,他是又擔心又憤怒,知道只會惹事的兒子這次居然隨便亂跑,不見了。
他想着找到易睿修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不敢隨便亂跑。
包廂里很多都是在喝酒聊天,有些少數的單獨一男一女在包廂里做某些事,易沫辰對於打不開的門直接用腳踹的,這時候的他也顧不上什麼風度,只想馬上找到兒子。
正在做某些事的人看到踹門而入的易沫辰,都嚇得有些懵了,待回神,人又走了。
男人被易沫辰這麼一驚嚇,起鼓的某物嚇得頓時萎靡不振,差點不舉。
易沫辰踹了好多個包廂門都沒有找到兒子,他原本有些鎮定的心開始變得慌亂焦急了,對兒子的怒氣更是加一層。
走到最末的包廂,門還是鎖着,找不到兒子這事壓在易沫辰心頭上,令他整個人焦躁不已,便便所有人跟他作對似的,一個兩個都把包廂鎖的緊緊的,這裏是婚宴,又不是酒吧包廂,怎麼個個都是餓中色鬼,連別人的婚宴上都要搞這種事。
易沫辰心裏燃着一把火,燒得特別旺,擰了擰門把,還是打不開,他抬腳又是一踹,“砰”地一聲,這門脆弱得不行,直直往地上倒。
包廂里的人都嚇了一跳,易沫辰往裏面一看,幾個衣裳不整,臉露有些猥褻的男人。
裏面沒有兒子,易沫辰轉頭便要走,卻餘光看到沙發上躺着披散着頭髮,滿臉緋色的女人。
而那女人不是別人,是兒子的語文老師,文語。
這女人怎麼會跟幾個男人呆在一起。易沫辰皺了皺眉頭。
包廂里幾個男人回神,想到被突然打斷了好人,個個都很生氣。
“喂,你是誰?竟敢踹我們的門,壞我們的好事。找抽是不是?”其中一個穿着花色襯衫的斜嘴男人惡聲惡氣的瞪易沫辰。
這些男人一看不是什麼好人,每個男人臉上都帶着匪氣,遠遠瞧着文語像神志不清,可能是喝酒了,被起了急心的流氓男人帶到包廂里,想要對她進行侵犯。
易沫辰不算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文語是易睿修的語文老師,又是堂弟易弘澤的女朋友,看在兒子和堂弘澤的份上,他覺得不能讓文語出了什麼事。
“麻煩。”他低咒了一聲,眉頭皺得快打結了。急着找兒子,可文語這事又不用放着不管。
易沫辰走進包廂,那些匪氣男人似乎感覺易沫辰的不善,都站了起來,兇狠的叫罵:“媽的,誰讓你進來的?這是老子的地盤,趕緊給我滾出去。”
這幾個男人是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是於薄臣請過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家屬。
紈絝子弟只會吃喝嫖賭,不務正業,哪兒有事可挑往哪兒湊,對於政事他們一概不知,更別說認識易沫辰了。
他們這兒會正囂張的咒罵易沫辰,每句話髒話連篇,還不帶重複的。
“操,我叫你滾,你小子耳聾了是吧,找抽是不是?”
“兄弟,別跟他廢話,揍他。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
易沫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找死的人不是他,是他們才對。
他雙手握成拳,蓄勢待發,只等那些他們動手。
四個男人往易沫辰撲過去,易沫辰右手勾拳,往最先撲過來的男人臉上揍去,他修長的腳疾快的踢上花色襯衫男人。
幾招之下,四個男人都被易沫辰揍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文語文語。”解決了四個男人,易沫辰走到沙發前,扶着神志不清的文語。
今天文語是被易弘澤帶過來參加婚禮的,她看到伉儷情深恩愛無比的易沫辰和慕憶萌,忍不住黯然神傷,她嫉妒又羨慕慕憶萌,嫉妒慕憶萌那麼輕而易舉的得到易沫辰的愛,又羨慕她有個幸福美滿的家。
易弘澤去應酬,留下她一個人落寞傷心,她一杯酒一杯酒來者不拒,連被下了葯都不知道。
那幾個給文語下藥的男人帶着她來到包廂,正想扒衣服猥瑣她。
沒想到被找兒子的易沫辰撞上了。
被下了春藥的文語開始有些神志不清,這會兒渾身開始發熱了,被易沫辰扶着的光祼手肩,文語感覺到那手掌下的清涼,那清涼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傳進她的心裏,很舒服,讓她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的清涼。
她睜着朦朦朧朧的眼睛盯着易沫辰,待看清那是她心心念念,得不到又忘不了的男人時,她伸手抓緊易沫辰的衣服,嬌媚地低吟着:“沫辰沫辰,我熱,好熱。”說著,她迷戀的往他懷裏蹭。
易沫辰拉開文語,將她按住,厲喝道:“文語,你別動,我中了春藥。”
此刻的文語迷迷糊糊的想着,中了春藥好啊,這樣她才能肆無忌憚的得到他,只要一次,一次就夠了,讓她的第一次屬於她愛的男人。
“沫辰沫辰,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沫辰,我不求什麼,就求你愛我一次好不好?”
她嚶嚶的哭着,在春藥和酒精雙重混淆下,像給了她勇氣,她道出了她一直不敢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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