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痴愛一人

81 痴愛一人

他想到清朝皇宮的“翻牌子”,實是一個不錯的發明,這可以不讓皇上面對這種渴望的眼神,嬪妃們也好從容接受,不至於難為情。

就像到歌廳,小姐站着一排讓你挑選,你說,你你——選上了,嬉笑盈盈,沒選上的,不訕不搭的?臉上不表現出來,心裏也罵,草你媽的,瞎了你的狗眼,老娘這麼靚麗,你竟然沒看到,選了那個騷比!

鮮北最後站了起來,展開懷抱擁住了突琪婭,對她說,“親愛的,你知道我累了,我想一個人睡。”

突琪婭一愣,說,“好啊,大王,你在哪個屋睡?”

鮮北說,“我到九宮屋裏,反正她今夜也回不來。”

“好啊,”突琪婭對巫奇瑪說,“二宮,和我侍候大王安歇。”

巫奇瑪應喏,就走來,攙扶起鮮北的胳膊,往外走。

鮮北湊近巫奇瑪的耳朵說,“放開手,別讓人看到我病了似的。”

巫奇瑪應喏,放開了手。

到了娜古麗——巧兒的卧室,突琪婭和巫奇瑪為鮮北鋪床解衣。巫奇瑪不小心動了鮮北哪裏,鮮北有感,扯住了巫奇瑪就不撒手。

突琪婭強行將其分開,說,“大王一言九鼎,說自己睡就自己睡,拉住二宮不撒手又是何為?讓其他宮嬪知道,豈不說你不守信用?”

鮮北只好撒開了手。

巫奇瑪莞爾一笑,把鮮北扶在床上,蓋好了被子,就和突琪婭走了出去。

鮮北感到悵然若失,但,靜下來,又感到一股輕鬆襲上心頭,想到巫奇瑪跟他的多次。這個女子不愧突琪婭的貼身侍女,侍候起突琪婭,為她解圍,勝過所有的女子。突琪婭躲開,巫奇瑪挺身擋在前邊,鮮北說,“你要幹什麼?”

巫奇瑪說,“你不要怪罪主宮,萬事都是因為我,我賠給你就是。”

鮮北說,“你能賠我什麼?”

鮮北說著,就向巫奇瑪伸出了手,巫奇瑪嬉笑着閃開了身子。

鮮北的眼睛像被蒙住了,他伸出了兩隻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巫奇瑪。

巫奇瑪在黑暗中“咯咯”地笑着,與他周旋。他正無所措手足的時候,感到了巫奇瑪貼在他的身後。又不是巫奇瑪了,是娜古麗,鮮北一手在前邊抓住了娜古麗圍過來的手,另一隻手返過去撫摸到了娜古麗的身體,說,“娜古麗,我知道是你,你怎麼來了?”

娜古麗“咯咯”地笑,說,“你睡著了,怎麼還知道是我?”

鮮北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才有實實在在的觸摸感,真是娜古麗!他說,“娜古麗!”

娜古麗說,“你不要動,求你,就這樣待着,我感到很好很好的,讓我享受一會兒,好嘛?”

鮮北又清醒了一個層級,感到一切都是很切膚的,才說,“你回來多久了?”

“剛剛,”娜古麗說,“我不在,你還躺在我的床上等着我,這讓我很感動,你們穿越過來的男人都這麼痴情嗎?”

鮮北說,“我們那邊都是一夫一妻制,一個男人終守一個女人,我習慣了。”

“可是,可是,可是你是在這邊啊……”娜古麗說。

鮮北說,“這邊,我也是痴愛你呀,你察覺不出嗎?”

娜古麗把她的臉貼在鮮北的背上,說,“你不感到我的臉通紅通紅的嗎?”

“怎麼回事,不好意思了嗎?”

“難為情呢,”娜古麗說,“你們穿越過來的男子都這麼熾烈火情嘛?”

鮮北說,“這不算,你翻過來,我再教給你什麼叫熾烈火情。”

鮮北要轉過身去,娜古麗用力地制止,並喃起來說,“人家不嘛。”

娜古麗說出了這樣的話,鮮北還能說什麼呢?“你怎麼在夜裏回來了?”

娜古麗說,“看你急得那個樣子,我還能在那裏盤桓下?”

“打鐵鍬了嗎?”

“打了,要不我去幹啥了?”

“帶回來了?”

“帶回來了。”

“多少把?”

“五十把,”

“啊!”鮮北大吃一驚,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說,“他怎麼打了這麼多?!”

娜古麗被驚住了的樣子,她說,“不是一家,是三家,三家一起打。你不說最好是五十把嗎。”

“嗨!你真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你怎麼說了的?不是你們我們,是咱們。”

娜古麗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多多給他們銀子,他們就拼了力氣,而且,他們這回不是像上次給你打,用的鐵疙瘩,這回用的是鐵板,相對就快了許多。”

“聰明!”鮮北說,“可是,這樣,銀子夠了嗎?”

“原來的銀子也不夠。”

“那怎麼辦?欠着人家的?”

“他們哪,欠着還能幹?”娜古麗說,“不是還有我舅父嗎,他把銀子墊上了。”

“啊,那真是謝謝你舅父了!”

“說什麼感謝的話,”娜古麗說,“他這次來,就是來感謝你來了。”

鮮北驚訝,說,“你舅父來了?!”

“啊,”娜古麗說,“我倆騎你的駁一起來的。”

“噢?他現在在哪裏休息?”

娜古麗說,“我回來看到高峰了,他在巡視夫余的營盤,他把我舅父安排在一個夫餘人的帳篷里。”

“好好,好。”鮮北說,心裏想,高峰真是負責任的人,這麼晚還沒睡,都像他這樣敬業,這裏的事業沒有不成的。鮮北對娜古麗說,“我升他為將軍了。”

“應該。”娜古麗說,“諾大個廣場,就他一個人在那裏走來走去,他真是頂針兒呀。”

鮮北想她這句“頂針兒”可能就是負責的意思,是句方言,哎,鮮北想起來了,他問娜古麗,“愛妃,你是不是米脂人?”

娜古麗說,“我是,大王問這個幹什麼?”

“噢~”鮮北明白了,他說,“這麼說,你不是褒姒的後人?”

“是啊,大王怎麼這麼說?”

鮮北想了想還是說,“今天我見到一個米脂女人,她長得真像你,可是她說和褒姒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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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來自北方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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