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ch49 她就一個人,為什麼要欺負她……

49. ch49 她就一個人,為什麼要欺負她……

ch49

聞言,蘇梨一時間只感到詫異,她本來還停在陸聞嶼上一個問題,以為陸聞嶼要問自己從哪來的,正在考慮是該實話實說,還是隨便找個理由敷衍過去。

實話實說,蘇梨倒是沒有什麼顧忌,反正藍星究竟是哪個星球,這裏的人包括她自己也找不到,就怕陸聞嶼以為她在開玩笑。

她去看陸聞嶼轉過身的背影,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什麼,她湊過去,正想問他今天怎麼了,才湊過去,仰頭看見陸聞嶼的眼底濕噠噠的,蘇梨立馬愣在原地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憑空被一道雷劈下來,鄭重其事的從她的頭頂劈下來,連帶身體裏的心臟都跟着晃了晃。

有很多男人為蘇梨哭過,在談戀愛的時候,她得到過很多人的眼淚,但那些眼淚只能讓蘇梨感到短暫的憐惜,男人的眼淚就像是鱷魚的眼淚,看着很珍貴,其實一點都不值錢。

她愣在原地,兩隻手無措的在身上衣服上擦了擦,剛擦了一下,陸聞嶼把一塊乾淨的毛巾遞給她,蘇梨低下頭用毛巾擦手,有點好奇的,又有點驚奇的,像是發現一隻小鳥的貓,完全的被吊起所有注意力,她再抬頭看。

陸聞嶼眼裏的水光已經消失不見。

他的眼淚是靜靜的,甚至還沒有流下來就消失了。

似乎並沒有刻意要蘇梨感到疼惜的樣子。

蘇梨也不敢問,把毛巾還給他,自己在廚房走來走去,這裏實在是蘇梨的陌生領域,冰箱開了五六回,也只是從裏面掏出盒酸奶,拆開后殷勤的遞給陸聞嶼:“先填填肚子。”

陸聞嶼接過,咬住吸管,用眼神示意蘇梨不要問剛剛的事情。

蘇梨有些可惜的吞了音,她確實有點路人旁觀起火的心態,想要問問陸聞嶼剛剛是不是要哭了。

半個月的假期過的很快,越臨到假期末尾,蘇梨越不想動,她就想要賴在家裏不動彈,一想起假期結束要工作就煩,陸聞嶼每天上班,看上去一點都感到心煩意亂,下了班就會拉着蘇梨出去玩,他的承諾都是真的,說當朋友,就真的當朋友,比以前做的更好,一點都不讓蘇梨為難。

可蘇梨反而忍不住去觀察他,心想陸聞嶼看上去並不是喜歡自己的樣子。

他的喜歡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這已經是蘇梨第二次觀察他,被陸聞嶼當場抓住了,陸聞嶼有點奇怪的看她一眼:“怎麼了?”

蘇梨搖搖頭,捏着棋子,說:“我輸了。”

陸聞嶼笑了下,又撿起兩顆棋子放到自己這邊,說:“放水你也不開心,輸了也不開心。”

他抬頭,目光靜靜的注視着她:“小梨,你真是小孩子。”

蘇梨忍不住說:“那也不能讓我剛開始就輸了。”

“好吧,重新來一局?”他問,示意要收拾棋盤。

蘇梨抿唇,伸手擋住了他的的手:“算了吧。”

其實還有點不服氣,語氣硬了點:“我還沒有徹底輸呢。”

“好吧。”

下棋這種事情總是很慢,尤其蘇梨想前顧后,下的每一步都很謹慎,對面的陸聞嶼比她放鬆一些,常常等蘇梨下了一步后確定不悔棋才下。

晚上十點半,蘇梨連輸三局,賭氣不玩了,最後一局兩個人賭了今晚的晚飯,是蘇梨請客,她和陸聞嶼一邊收拾棋盤,忍不住說:“你真是資本家,上班壓榨員工,下班壓榨我。”

陸聞嶼氣定神閑道:“小梨,願賭服輸,賭局本來就是你定的。”

蘇梨看他一眼,忽然笑了起來:“好。”

說著好,這次換蘇梨開車帶他走,陸聞嶼問:“是上次我們看的那家餐廳嗎?”

那家餐廳很貴,蘇梨瞥他一眼,溫柔的笑了下:“不是。”

陸聞嶼繼續猜:“那是上周去的你說牛排很好吃的那家?”

“不是。”

連續猜了七八次,蘇梨連轉頭都不轉了,直接停下車,陸聞嶼看着車窗外不遠處的便利店,沒忍住笑出聲。

“你還真是會耍賴。”陸聞嶼看她一眼。

蘇梨:“去不去吧。”

一旁的陸聞嶼已經扣開車門,下了車。

蘇梨將車停好,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便利店裏總是洋溢着關東煮的香味,蘇梨和陸聞嶼走過去,她看一眼店員,示意陸聞嶼先點,陸聞嶼不常來這種地方,周圍一切顯得很陌生,他低頭認真看了鍋里的東西,又看了眼貼着的價格表。

非常認真的點了關東煮里價格高的東西。

蘇梨等待着,心裏默算價格,在陸聞嶼似乎還要往下報的時候,她抬手抓住他的小臂,笑:“陸兄,可以了吧!”

陸聞嶼的目光悄然的從她抓住自己小臂的手上流過,不過幾秒,沒被任何人發現,他轉頭對店員說:“這些要辣的。”

“好的,女士您需要點什麼?”

蘇梨一怔,還沒回答,陸聞嶼繼續說:“這些是她的,請再來一份不辣的。”

兩個人坐在便利店裏,蘇梨問他:“要不要喝奶茶?”

“要七分糖,謝謝。”陸聞嶼道,他捻起紙杯里的關東煮,看了下,抬頭,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笑道:“其實以前我在學校里的時候也吃過。”

“和以前的女朋友?”蘇梨順口問。

問了才發現有點尷尬,他們現在的關係就像是重新凍住的湖泊,湖面的冰還沒有那麼穩固,只是依舊的相處而已。

陸聞嶼倒是沒有覺得太尷尬,平靜道:“嗯。”

他轉頭看一眼蘇梨:“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她也是beta,我們倆是同一個導師手裏的學生,熟悉后就自然而然在一塊了。”

蘇梨吃着關東煮,其實心裏想着陸聞嶼還真的喜歡朋友變愛人這種。

為了不冷場,她接話道:“後來呢?”

“後來畢業就分手了。”陸聞嶼說的時候都很平靜,他今年二十六歲,生活太多的事情佔滿他的行程表,他的工作,他的家人,他的朋友,和他自己都各自佔據一格,保持着完美的平衡。

陸聞嶼當然也需要愛情,但並不只需要愛情。

而之前結束的感情生活也沒什麼不能講出來的,他正常戀愛,和平分手,是一段相對來說健康的親密關係,分開的時候也和對方深思熟慮才共同提出的分手。

他笑了下,同蘇梨講:“分手后她就很快結婚了,之前聽其他朋友說孩子已經有一歲多了。”

蘇梨想他幹嘛要說給自己聽。

但陸聞嶼似乎沒覺得任何不對,她心裏有點不對勁,感覺陸聞嶼真的退回好朋友的位置,所以和她說起自己的以前,這很好!

蘇梨不想陸聞嶼察覺自己的異樣,學着他的樣子,問:“之後呢?”

陸聞嶼又吃了一口紙杯中的關東煮,不解的看她:“什麼之後?”

過了會反應過來,溫柔的笑了下:“沒有之後了。”

蘇梨喝一口關東煮的辣湯,辣湯從喉嚨往下一路辣到胃裏,她嘶了一聲,兩人的對話結束了得有半分鐘,兩人各自看着便利店的外面,有風卷着路邊的垃圾袋滾過。

過了會,蘇梨有點不太厚道的笑出聲,勉強忍住:“你該不會從小到大就談過一次戀愛吧?”

陸聞嶼咳了咳:“怎麼會。”

你就裝吧。

陸聞嶼還掩飾性的繼續說:“工作后我也和幾個beta約會過的,我們相處還不錯。”

越說越顯得欲蓋擬彰。

蘇梨靜靜的一擊:“你說的約會該不會是那種見個面吃個飯就結束的那種約會吧。”

陸聞嶼:“奶茶到了嗎?我去拿。”

身後蘇梨控制不住的笑出聲,陸聞嶼難得感到一種無措,他回頭看蘇梨,看蘇梨笑到耳朵尖都是紅紅的,他想要辯解的話一口氣從胸口散開,無奈道:“這也沒什麼吧,我只是覺得——”

他停頓了下,那目光以無任何重量的方式輕飄飄落在蘇梨的臉上,他認真的看着蘇梨,蘇梨長得很漂亮,完全可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但最吸引人的是她向四周的人散發一種來自情愛的甜,給人一種錯覺,彷彿被她愛上后便能肆意的私藏那種甜香。

那是用蘇梨的生命力燃燒的甜香,越是熱烈燃燒,香味越是濃郁。

燒到最後,她懨懨的死去。

陸聞嶼眼看着這樣的她,即使在一開始就知道蘇梨是個多情又冷心的人,他無法剋制的仍舊愛上她。

“我只是覺得也許有天我會愛上真正愛上的人。”陸聞嶼笑了下,再次坐下,同她距離也不算太親密,甚至他的語氣都說不上多繾綣。

蘇梨聞言,笑容微微收斂一點,肯定道:“阿嶼,你肯定會有那天的。”

“也許。”他說。

-

翌日陸聞嶼再次見到那位梁先生,他有點不耐煩,對助理脫口而出的話還是以一種溫和態度說道:“就說我不在。”

助理:“總要有個理由,畢竟是合作方。”

陸聞嶼想了下:“要不說我出去玩了,不在。”

助理被他嚇了一跳:“那梁總生氣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陸聞嶼玩着手中的鋼筆,不太在意道:“不和他合作。”

對於和雲霄集團的合作,陸聞嶼一直都保持略反對的意見,無他,合作對於陸氏的利益不大。

陸聞嶼是來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把陸氏拿來作為梁遠丞的踏腳石。

酒會後,兩方常為此見面,陸氏並未是陸聞嶼的一言堂,但他一直都不大樂意出面。

想了下,他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先是助理的聲音,三秒後轉接,陸聞嶼先開口:“爸,你想吃下午茶嗎?”

陸淮年:“你沒事就掛電話。”

陸聞嶼:“哦,等會我過來。”

說著他點了下午茶,看到有蘇梨喜歡吃的蛋撻,忍了半天還是給點了,問助理:“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吧,等會我報銷。”

助理還是有點擔心:“那——”

陸聞嶼低頭看着手機屏幕,打斷他的話:“沒什麼,有錯推到我身上,我去樓上,有人來問說我不在,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

他打字給蘇梨:多點一份蛋撻,不知道有人認領嗎?

蘇梨應該在家裏,很快回復:我立馬撿走。

他空手上了三十六樓,陸淮年正在忙碌,陸聞嶼敲過門后才進去,幾個助理向他打招呼,陸聞嶼點點頭,走到父親面前的椅子裏坐下,把點的下午茶給他看:“爸,你還有想吃的嗎?”

陸淮年根本不抬頭,正在忙:“你太閑?”

“不是,我想休息。”陸聞嶼說的正大光明,又道:“我說了不和雲霄集團合作,這個項目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好處。”

聞言,陸淮年才抬頭,他疲憊的按了下眼眶,人家說在父母相愛的時候生下來的孩子會更像父母,陸聞嶼的長相有七分遺傳至父親,只有兩三分像其母。

陸淮年:“這個理由不夠說服我。阿嶼。”

陸聞嶼笑了下,在性格上他更像他的母親,常用溫和掩飾住他的攻擊性,不驕不縱。微挑眉道:“我討厭他。”

陸淮年忍不住搖搖頭:“幼稚。”

“嗯。”陸聞嶼承認。

關於此事,父子倆意見不同便不再強行說服對方,陸淮年將這件事交給另一個人,此後陸聞嶼不必負責此次項目,下午茶很快被助理帶上來,陸淮年秉持着過午不食,趕陸聞嶼去旁邊休息室去,對陸聞嶼要在自己這裏留一下午的事情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直到接近下班,陸淮年才從工作狀態中脫離一些出來,他按着酸痛的肩頸:“我要接你媽媽下班,你和我一塊走?”

陸聞嶼簽完最後一份合同,抬頭:“今天我也不回去吃飯。”

一看他那副樣子,陸淮年不禁頭痛:“你說要追心上人,追了這麼久也沒消息。”

陸聞嶼:“現在我們是朋友。”

陸淮年冷笑:“縮手縮腳就一輩子都是朋友。”

“可我們是好朋友。”陸聞嶼站起身,他將旁邊掛着的外套拿下來遞給陸淮年:“爸,你和媽不也一樣嗎?”

陸淮年回頭看他一眼,看見容貌像自己又像妻子的兒子,臉上表情溫和了一些,但仍舊包含着一些上位者的壓迫,道:“阿嶼,你做事太猶豫,總在要一個完美時機,世上沒有事情都是完美的開始。”

陸聞嶼:“您不懂我跟她的事情。”

陸淮年笑了笑,:“有什麼不懂,我也有愛人的。”

他穿上外套起身去接自己的愛人,走前留下一句:“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但錯過了也不要回家哭。”

獨留陸聞嶼一個人在辦公室里,他坐回原先的位置有些挫敗的低下頭,想自己真卑鄙,連討厭梁遠丞的真正理由都不敢說。

他妒忌且厭恨梁遠丞隨隨便便和蘇梨在一起,在一起后又隨便的和她分開。

明明知道蘇梨只有一個人,還是隨意的使用了她的愛。

梁遠丞從未替蘇梨考慮過。

本想去蘇梨家裏做飯一起吃晚飯,但好久沒見的朋友提前約了陸聞嶼,陸聞嶼也想再好好思考自己和蘇梨的關係,他並不想就這麼鬆開,可蘇梨就像是一個合上的盒子,他又不忍心去打破她現在的平衡。

朋友見他第一面就笑話:“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是躲起來了嗎?”

陸聞嶼被他強行拉着,煩的推了下:“滾。”

朋友還是沒眼色,他長時間沒回國不知道陸聞嶼帶了一個女孩的新聞,還在啦陸聞嶼喝酒,要陸聞嶼慶祝自己回國連喝九杯,那是個套杯,從小到大裏面倒滿不同顏色的調製酒。

陸聞嶼坐在另一側,解了領帶靠坐在沙發里,有omega要坐過來,他溫和的笑了下:“這裏坐不下了。”

omega動作一頓,有知情的朋友偷偷笑,塞話道:“陸總這裏坐不下,他旁邊的位置都佔滿了。”

“誰占的啊?”

“他心上人佔得唄。”

陸聞嶼:“滾開,少說沒用的話。”

他沒生氣,對一開始要自己喝酒的朋友交談,笑着將九套杯連着喝下去,不聲不響的也沒人要聊他的八卦,陸聞嶼對自己的事情很在意,不願意多出現在朋友的玩笑中。

他可以開玩笑,但別的事情不能亂開玩笑。

朋友們都知道陸聞嶼的脾氣,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正聊着,旁邊一個圈子裏的人有端着酒來的。

在聚會裏,時常有這種湊上來打招呼的人,陸聞嶼沒有在意,他低頭在看蘇梨的朋友圈,就孤零零的兩條動態。

他嘆聲氣,將手中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和旁邊的發小打了個招呼:“太鬧了,我先走了。”

發小拉住他:“這麼早走?”

陸聞嶼不想要繼續待下去了。

發小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拉住他:“先陪我去個洗手間。”

“你小朋友啊,上洗手間還要人陪?”這麼吐槽,他還是起身等發小一塊走。

從洗手間出來,發小把陸聞嶼拉進一個稍微安靜的位置,才決定開口:“上次帶過來的女孩叫什麼?”

陸聞嶼在位置里坐下,眼尾被酒精熏得微紅,懶洋洋的睜開眼:“蘇梨。”

即使說到名字而已,他還是忍不住笑了下。

發小抿唇,很克制的說:“之前我有朋友見過她,她的風評好像不是很好。”

這話說的發小也有點羞愧,就像是在背後說人長短一樣,他們都幾乎不這樣隨意評論一個人,尤其是在感情上評論一個人的長短像是在嚼舌頭,但有關朋友,他只好站出來提醒陸聞嶼別受騙了。

發小隻在上次吃飯見過蘇梨一次,要不是陸聞嶼帶過來,他對這個名字不會太上心,後來在和其他朋友吃飯的時候偶然聽說。

聞言,陸聞嶼表情認真許多:“蘇梨是我的朋友,小齊。”

小齊抿唇:“我明白。”

“我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的人,她很好,努力工作,是談過兩次戀愛,但都是正常戀愛,這種話下次別說了。”陸聞嶼起身,要開門的時候回過頭:“是誰說的?”

小齊怔一下,才抬頭:“就賀家那群人。”

他表情冷淡,表示知道了。

兩人回到圈子裏的時候,發現原先的小圈子又加了一堆人,陸聞嶼原先要走,眼看梁遠丞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小齊一眼看到這位流言中蘇梨的前男友,又看一眼自己的好友,他下意識的說:“你不是要走嗎?先走吧。”

陸聞嶼沒說話,挑了個空位坐下了,他目光冷冷的看着梁遠丞,對方看他的眼神也相當不善。

但彼此守着一條紅線,都未曾跨越一步。

梁遠丞笑道:“想見小陸總一面總是很難,今天偶然遇見,咱們喝一個?”

有人給陸聞嶼找了新杯子倒了酒,他接過道一聲謝,回頭看向梁遠丞:“好啊。”

一場酒喝到半夜,其中梁遠丞和陸聞嶼似親兄弟見面,彼此互喝不少,周圍朋友咂舌,問小齊:“阿嶼跟這位梁總很熟嗎?”

小齊:“呵呵,算熟悉吧。”

朋友好奇:“怎麼個算法?”

小齊回頭看他一眼,沒說話,心想一個前任,一個未知的追求者。

熟的不得了。

喝到其他人都撐不住,陸聞嶼照舊穩穩的坐着,他二十幾歲的時候也有過貪玩的時候,不愛談戀愛的人,生活照舊豐富多彩,他和朋友會喝很多酒,也會在醉后興起跑去釣魚一整晚。

眼看梁遠丞終於起身,陸聞嶼喝完最後一口酒,呵的一聲笑出來。

他起身跟上,在走廊上遇見,梁遠丞回頭,那雙眼顯得冷漠無情,問陸聞嶼:“關於蘇梨,咱們談談?”

“好。”陸聞嶼正要找這個機會。

說著談談,一進去稍微安靜的只剩下兩個人的空間裏,梁遠丞便剋制不住的向陸聞嶼揮拳,眼睛都紅了。

陸聞嶼揮手,他在這一刻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

兩個人不相上下,想要壓制住對方,一時間糾纏着,誰都沒有先放手。

梁遠丞冷笑道:“你究竟要纏着她多久,和她玩什麼好朋友的遊戲,在背後盯着她,你不覺得自己陰暗嗎?”

陸聞嶼面無表情道:“這句話我要問你。”

他緊緊盯着眼前的梁遠丞,手握拳狠狠的砸在梁遠丞的臉上,看他唇角溢出一絲血來,陸聞嶼的聲音都帶了幾分兇狠戾氣:“為什麼要隨便答應和她交往!”

“你知不知道她就一個人!全世界就她一個人!你還要欺負她!”酒精在這一刻放大陸聞嶼的情緒,他心中只有哭泣的蘇梨。

他一拳又一拳的砸下去,怒氣沖沖道:“她就一個人,為什麼要欺負她?你明知道她沒地方去!!你還放縱所有人一塊欺負她!你真是個王八蛋!”:,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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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abo世界唯一普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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