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引見成了月下老,紅色鴛鴦多一雙

第十七章,引見成了月下老,紅色鴛鴦多一雙

()1935年1月24rì晚,周尚文和陳**一起再一次來到楊詩雨所在的地下黨聯絡站……

楊詩雨見周尚文、陳**來訪很高興,趕緊請客人坐下,泡茶招待並叫人準備飯菜。

陳**說:“楊詩雨同志,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感謝你們地下黨聯絡站的同志對我們的大力相助;我們坐一會兒就走的,你就不要忙了!”

楊詩雨說:“謝我們幹嗎?幫你們打白狗子也是我們地下黨應該做的,平時白狗子作威作福的我們早就恨之入骨想教訓他們一下了,你們這次行動正好給了我們機會解氣!應該謝的是你們,今天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來照待你們,只不過燒些家常菜隨便吃吃,你們倆就不要客氣了!”

周尚文對陳**說:“**,既來之則安之;咱就不要客套了!”

陳**說:“我們老是來麻煩楊詩雨同志怎麼好意思呢?”

楊詩雨說:“這次佔領縣城后,我們地下黨的同志們真是高興得不得了,我原本想和你們一起聯歡大家熱鬧一下的;後來一想到地下黨的紀律和我們今後的工作,我就放棄了;今天你們既然來了,就好好地坐一會兒!”

周尚文說:“詩雨,這種聚在一起的機會真是難得!”

一經周尚文提醒,陳**心想:“周尚文和楊詩雨這一對戀人好不容易才碰一次頭,我在邊上做什麼電燈泡?”想完后,他就站起來說:“是呀,你倆聚在一起的機會真是難得,要不你們倆好好敘敘,我回部隊了?”說完,陳**打算告辭……

周尚文和楊詩雨兩人趕緊站起來拉着陳**說:“不行,你不能走!”

陳**只好再次坐下,但是他老覺得很彆扭。

周尚文說:“**,你幹嗎這樣?咱們又不是外人!”

陳**說:“我知道你們倆已有十年多沒見面了,肯定有好多話要說,我在這裏不方便的!”

周尚文說:“**,你平時很爽快的,今天怎麼婆婆媽媽起來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獃著,不許走就是不許走!”

陳**怕周尚文真的生氣只好放棄了走的念頭。

楊詩雨帶有傷感地說:“我知道你們部隊在縣城是呆不長的,連老百姓都這樣說,敵人肯定要來報復,我真為你們的安危擔心呢!”

陳**說:“楊詩雨同志,部隊在城裏休整三天,再過一天隊伍就要開拔了,我和尚文今天是來和你以及站里的同志們告別的,謝謝你們地下黨同志們的幫助!”

周尚文對楊詩雨說:“我們這次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你?”

楊詩雨聽后非常難受,她的眼眶裏充滿着淚花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要在學校里她早就傷心得要大哭一場,也許周尚文一個人在她會這樣做的;然而在今天她卻堅強地挺了過來,她對周尚文說:“好,你們放心地走吧!我等着我們勝利的那一天!”

即將吃飯時,楊詩雨特地將報務員蘇靜雯一起叫過來,那個蘇靜雯今年28歲,她身高1?62米、長着一副鵝蛋臉、濃濃的眉毛、水汪汪的烏黑大眼睛、挺拔的鼻子、紅厚的嘴唇、紅白的膚sè、豐滿健康的、黑亮的頭髮扎着一根粗辮子、是個長相端莊的姑娘。

周尚文因上次來發電報時見過蘇靜雯,所以蘇靜雯進來后他只是站起身與她打了個照呼。

陳**則是第一次見到蘇靜雯,見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女孩,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感到眼前這個女孩不但秀麗、文靜,而且很有氣質;他象是被人施了魔術似地、竟獃獃地站着望着蘇靜雯一動也不動……

直到楊詩雨拉着蘇靜雯的手走近陳**時,陳**才猛醒過來,楊詩雨指着蘇靜雯向陳**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女同志叫蘇靜雯!”

陳**很有禮貌地站起身來自我介紹說:“您好!我姓陳,耳朵陳;叫**,就是哲學的哲,人民的民!”

蘇靜雯一見陳**就被他一副文質斌斌、富有教養的氣質所打動;她大大方方地向陳**伸出她那雙白皙的釺手並作了自我介紹,陳**有些不知所措地也伸出手來,當陳**和蘇靜雯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眼神對望時,兩人都彷彿感到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對撞,這一瞬間由正負電流撞擊產生的火花使他們倆終生難忘……

楊詩雨對陳**說:“蘇靜雯同志是我聯絡站的報務員,她是我大學同學,公開身份和我一樣也是醫生!”

等菜送上來時,楊詩雨就叫蘇靜雯一起陪着吃飯。菜是:紅燒扁魚、梅菜扣肉、辣椒乾絲、炒青菜、番茄蛋湯。

楊詩雨拿出一瓶酒說:“我想你們可能要來,特地準備了一瓶江西名酒‘四特酒’,請大家嘗嘗?”

陳**對楊詩雨說:“謝謝,我知道這‘四特酒’非常有名氣,相傳已經有三千多年的歷史了,南宋的大詩人陸遊曾經為這酒還專門寫了一首詩:‘名酒來清江,嫩sè如新鵝。’這麼好的酒今天就不喝了,你留着它讓我們重逢的那天再慶賀吧!”

蘇靜雯聆聽着陳**的講話,她覺得眼前那位軍人不僅是個殺敵的軍人而且更像是個知識淵博的學者。

周尚文說:“詩雨,部隊萬一有事說不準的,酒就留着以後再喝吧!”

大家吃飯時聊着聊着,陳**談起了他的人生……

“我出身於一個廣東一個世襲地主家庭,自我小時候起一直都過着衣食無憂的舒適生活。等我讀到初中三年級時,做地主的父親開始培養我當他的接班人了;有一次放寒假就在過chūn節前,父親帶我和一幫兇巴巴的打手拿着帳本到他的佃農家挨家挨戶地去收租,當我和他們一起來到一戶王姓的佃農家時,見到這戶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總共九口人,昏暗簡陋的茅屋裏除了兩張破舊的床、一個油光光的桌子、幾個毛糙的木板凳之外幾乎沒什麼傢具;兩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五個小孩中最小的才四歲、最大的一個男孩才十二歲;全靠王姓佃農夫妻倆種田養活一家人。我父親說:‘姓王的,別人家都交租了,你怎麼到現在還沒交租?是不是想賴帳?’王姓佃農苦苦哀求我父親說:‘今年收成不好,我家年邁的父母生病要花錢,我明年補交行嗎?’我父親瞪着眼睛說:‘誰都象你一樣不交租,我去喝西北風?不行,一定要交!’說完,就叫人要將王姓家的藏着的幾擔糧食全部當作租金收了。我當時看不下去就對父親說:‘爸,人家怪可憐的你就饒了人家吧?’你們知道我父親當時怎麼說的?他說:‘你小孩子懂個屁!這種窮人生來就是賤,你今天可憐他放了他一碼,他明天就會爬到你頭上拉尿!對這種人決不能憐憫!’最後,在王姓男主人一再苦苦哀求和我的請求下,我父親總算留下一擔糧食,但是硬是將王姓家最大的小男孩強行帶走當了長工……自此以後,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父親、痛恨自己的家庭。到了高中時,我借口讀書路遠,便住在廣州我叔叔家裏;想不到我叔叔卻是一個**人,在他的熏陶和教誨下,我漸漸地接受到了革命的道理,最後在我叔叔的推薦下考進了軍校,認識了周尚文……”

聽了陳**的自述后,蘇靜雯好奇地問陳**:“那麼您現在和您父親還有聯繫嗎?”

陳**斬釘截鐵地說:“只要他不停止剝削佃農,我就不會和他聯繫!”

蘇靜雯對陳**深明大義肅然起敬,她突然又問:“我冒昧地問一下,請問您的小孩有多大?”蘇靜雯一面在問、一面在心跳……

周尚文馬上插嘴解釋說:“**哪有什麼小孩?他整年累月地隨部隊到處奔波,根本就沒有時間成家?”

蘇靜雯這才懸下心來說:“哦!原來他和我一樣!”說完,她含情脈脈地望了陳**一眼,陳**倒被她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在一旁的楊詩雨和周尚文看了個真切,知道蘇靜雯對陳**有好感。

周尚文說:“**,人家小蘇對你有想法了;你怎麼不表個態呢?”

楊詩雨說:“尚文,你這張嘴就是吐不出象牙來,總是胡說八道的!”

周尚文說:“不是我瞎說八說的,依我看來,小蘇和你**蠻般配的!”

陳**一聽周尚文這句話正合心意,但是他嘴上卻說:“尚文,你不要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人家小蘇和我才剛剛認識幾分鐘,你怎麼象喬太守那樣亂點起鴛鴦譜了!”

蘇靜雯聽到周尚文這番話后,正合她意心裏一陣歡喜,她對陳**真的有點一見鍾情,就是放在心裏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楊詩雨轉眼一想,這個陳**只不過是怕難為情,絲毫沒有半點拒絕周尚文建議的意思,她索xìng來個順水推舟說:“儘管尚文有點自作主張,但是我也認為靜雯和陳同志蠻合適的,我只是個建議,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意思如何?”

聽了楊詩雨的話后,蘇靜雯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斷地用手在擺弄她的衣角;而陳**此時卻有些不知所措……

周尚文問陳**:“你認為我和詩雨的建議怎麼樣?”

陳**象是沒聽見似地竟然沒有反應,此刻他對眼前所發生一切感到太突然、太意外……

周尚文又問陳**:“我在問你的話呢,你沒聽見?”

陳**此時才如夢初醒地吐出一個字:“好!”

楊詩雨問蘇靜雯:“你認為怎麼樣?”

蘇靜雯回答也是簡單的一個字:“好!”

楊詩雨想不到陳**、蘇靜雯今天竟會一見鍾情欣然同意她和周尚文的建議,楊詩雨沒聽陳**、周尚文不喝酒的勸說,她高興地打開那瓶醇香四飄的“四特酒”,給在座的每個人倒了一小杯酒以示慶賀。

席間,周尚文拿起酒杯感嘆地說:“這次我和**與建民意外重逢不算,建民又見到了他的心上人薛姣姣,而且**也找到他的所愛;真是喜上加喜值得慶賀,來,大家來干一杯!”

楊詩雨說:“尚文,方便的話你把建民和姣姣也請過來,大家熱鬧一下!”

周尚文說:“好,到時我會叫他們來的!詩雨,你先作一首祝賀一下**和靜雯!”

楊詩雨想了想就脫口而出:“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引見成了月下老,紅sè鴛鴦多一雙。”

這兩對戀人rì后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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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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