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化整為零保實力,開闢新的根據地

第十六章,化整為零保實力,開闢新的根據地

()1935年1月23rì一早,針對紅軍和起義部隊在縣城要呆多久等問題,羅團長所在部隊黨委利用休會期間進行了討論,最後決定:“一,隨時注視國民黨軍的動向,在部隊沒有遭到國民黨軍的威脅情況下在縣城整休三天;二,部隊全員386人一分為二分別成立兩支紅軍游擊隊,一支隊伍由老團長羅大成任隊長、周尚文任教導員;另一支隊伍由熊建民任隊長、陳**任教導員;三,為了保持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地位,兩支隊伍仍舊在原有黨委領導下,分別設立兩個支部;由羅大成任黨委書記,周尚文、陳**分別任兩支游擊隊的支部書記;四,整休結束后,羅大成這支隊伍全部撤回獨龍山根據地,熊建民這支部隊則到鄰近的青蛇山去開闢新的根據地。”

很快,黨委決定就傳達到基層各單位;隨後部隊對所有武器裝備進行了清點共有:迫擊炮16門、炮彈20箱、重機槍9挺、輕機槍27挺、衝鋒槍36支、步槍480支、手槍66支、手榴彈26箱、各式槍彈38箱、炸藥2箱、還有被服等。羅大成將這些武器彈藥進行了平均分配,兩支游擊隊分到這些裝備后真是如虎添翼;很多戰士還是第一次拿到新武器,在拿到武器后笑得連嘴也合不攏……

1935年1月23rì晚上11點許,當紅軍和起義部隊正在縣城沉浸在一片勝利的喜悅時,那個國民黨政工處長徐照明手下派往三營的那兩個特務A、B呆在監禁室里趁着黑夜、看守不嚴企圖逃走,結果特務A被發現后當場擊斃,特務B束手就擒又被押回監禁室。

陳**聞訊后親自訊問特務B:“你想逃跑,你同行的下場看到了嗎?”

特務B嚇得直發哆嗦說:“求長官饒命!我不敢逃了!”

陳**問:“你今年多大?叫什麼名字?什麼文化?老家在哪裏?父母是幹什麼的?”

特務B答:“我叫王贛生,今年20歲,中專文化,老家是江西南昌,父親是小商販,母親是家庭主婦。”

陳**說:“你有什麼專長?”

王贛生說:“我是在軍統辦的無線電專科學校畢業的,原在徐照明手下干報務通訊、破譯電文等,還懂點rì語。”

陳**問:“你當了我們俘虜后,如果我們放你回去,徐照明會怎麼處理?”

王贛生顯得十分緊張的樣子說:“不,我不能回去!徐照明曾經給我們說過:‘當特工的沒有俘虜,只有烈士!’我回去肯定沒有生路!”

陳**問:“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逃?”

王贛生答:“我只想逃回老家,徐照明說過:‘凡當特務的落到了**的手裏肯定死路一條!’所以我要逃走!”

陳**問:“如果**不殺你,你打算怎麼辦?”

王贛生一聽不殺他,竟跪在地上朝陳**連連磕頭說:“謝謝長官不殺之恩!謝謝長官不殺之恩!”

陳**扶王贛生起來說:“咱們**軍隊講平等,都叫同志不叫長官的,你願意加入紅軍嗎?”

王贛生說:“我當然願意!”

陳**說:“你還是當你的報務員!好好地干願意嗎?”

王贛生激動地說:“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這樣,羅大成和陳**兩支隊伍都不缺報務員了,解決了通訊難題……

話說那個從交戰混亂之中好不容易才脫身的徐照明帶着鍾漢等人逃回師部已經是1月23rì凌晨1點了,師長張悟生正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覺;被衛兵叫醒后說是徐照明有急事求見,他就立刻露出滿臉的不高興樣子,只好披着外衣出來見徐照明。

張悟生在半醒中見到徐照明、鍾漢兩人的軍裝和他們臉被炮火硝煙熏得像塗了一層碳黑似的,一掃平時那副威嚴的軍人氣派,倒是活像在煤礦里剛出井的礦工;張悟生沒好氣地問:“你們怎麼半夜三更來找我?”

徐照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報告師座,屬下失職,望師座治罪!”

張悟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地說:“你們不是在剿共前線去督戰嗎?到底發生什麼事啦?我事情還不了解怎麼來治你們的罪?”

徐照明說:“這次我隨胡松山一起剿共,未料出師不利不但剿共沒剿成,還讓人在我背後捅了一刀,害得胡團長、團參謀長馬駿生死不明連青山縣城也丟了!”

張悟生一聽震怒猛拍了一桌面說:“你剛才說什麼?青山縣城被**佔領了、胡松山這個團沒了?”

徐照明說:“請師座息怒!青山縣城確被**佔領了,胡松山這個團也完了!”

張悟生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重複問一遍:“你說的全是真的,是你親眼所見?”

徐照明說:“是的,我和鍾漢親眼所見胡松山這個團突遭獨龍山**和青山縣城叛軍的兩面夾擊差不多全軍覆沒!”

張悟生說:“是誰在胡松山背後捅了他一刀的?”

徐照明說:“請師座息怒!就是留守青山縣城的那個胡團長手下的三營營長熊建民在背後捅了胡團長一刀,他吃裏扒外勾結山上**夾擊我和胡松山!”

張悟生氣得咬牙切齒地說:“你徐照明和鍾漢不是訓練有素的老特工嗎?難道你們平時一點兒也不察覺那個姓熊的蛛絲螞跡嗎?”

徐照明企圖將責任推到鍾漢頭上,便對張悟生說:“熊建民是鍾漢的老同學,您問他好了!”

鍾漢非常不滿徐照明在關鍵時刻推卻責任的作法,只好解釋說:“那個姓熊的只不過是我軍校同學,僅此而已!”

張悟生惱火地說:“什麼軍校的同學?軍校里被**赤化的學生最多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姓熊的以前是紅的還是白的?你們政工處是吃乾飯的?”

鍾漢深感委屈地說:“軍校里的**有明的也有暗的,**會削尖腦袋到處鑽,他們臉上又不貼什麼標籤,確實很難甄別,這都怪我失職!”

張悟生說:“你們政工處不盡職還要強詞奪理呢?如果這個醜聞傳到委座那裏去的話,我這張老臉真不知往哪裏擱呢?委座說得很對:‘對付**,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現在看來當初軍校清黨時肯定漏掉了那個姓熊的,現在不是後患無窮了嗎?”

鍾漢說:“師座,恕屬下直言;可能姓熊當初在軍校時還不是**,也許是在最近才被他人策反的?”

張悟生說:“你說姓熊的最近才被他人策反,這可能嗎?現在中國早就是委座天下,**早已東躲xīzàng不成氣候,想要在短時間內策反整整一個營,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你別再自欺欺人了?我有直覺,那個三營可能早已不是那個姓熊的一個共黨而是一窩共黨!”

徐照明說:“還是師座英明!”

張悟生嘆了口氣說:“我的一個團都沒了,現在講都是馬後炮了還英明個屁!你們還是快想想辦法將那個姓熊的緝拿歸案才能將功補過!”

徐照明說:“您再給我二個團,我保證將那個姓熊的提頭來見!”

張悟生說:“你們又不是是不知道,現在浙贛皖地區殘餘**的活動非常猖獗,

胡松山那個團沒了,我手下尚剩下的八個團都駐紮在**活動區,這能隨便動嗎?這一動肯定亂了套,豈不是讓**有機可乘!”

徐照明說:“這口怨氣不出我死不瞑目!”

張悟生說:“你們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已經是凌晨二點了,你們不睡覺我要睡的;你們還是回去先休息一下,我白天會叫參謀長拿出一個作戰方案的!”

徐照明見張悟生並沒過分的怪罪自己就和鍾漢倆知趣而退……

躺在床上徐照明久久難以入眠,他一想到白天的慘敗和遭遇就心有餘悸;同時對那個原先看好的熊建民恨之入骨,真是:“昨rì同喝一桌酒,今天背後被捅刀。仇不報心難平,叫其抽筋又剝皮。”

鍾漢也睡不好覺,他百思不得其解無論如何怎麼也想不通熊建民怎麼會突然嘩變了……

紅軍和起義部隊卻沒有因為勝利而慶幸,他們的頭腦非常冷靜,他們知道:“勝利只是暫時的,敵人反撲很快來。化整為零保實力,開闢新的根據地。”

要知道那個國民黨師長張悟生對付紅軍能拿出什麼方案?紅軍能否順利轉移?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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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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