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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逸衍手臂支撐在辛妮的兩側,漆黑深邃的眼眸專註的看着她,帶着毫不掩飾的火熱。
辛妮被他的眼神和動作嚇到,縮在床上,一動不敢動。穆逸衍離她那麼近,她好像又回到了訂婚那天的那個晚上,那個時候的她,也是這樣被穆逸衍困住,無處可逃。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穆逸衍開始動作。他低下頭,吻上辛妮微微張開的唇,裹住她的唇瓣,極盡纏綿的吮丨吸。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齒,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不知所措、無處可逃的舌頭,唾液相纏,百般細緻的挑丨逗。
辛妮一直處在恐懼狀態,瞪大眼睛,木木獃獃,像一個木偶,任由身上人動作,卻沒有一絲回應。
穆逸衍並不打算放過她,大手掀開她的睡衣下擺,順着她腰側的曲線,覆蓋上她的柔軟,大力的揉捏起來。柔軟頂端誘人的小東西,在手掌的揉捏下,本能的立了起來,硬硬的,抵在穆逸衍的掌心,更勾動起他的情丨欲。
他索性將手從辛妮的長袖睡衣中拿出來,手指靈活的解開她胸前的排扣子,頃刻間,辛妮的兩團柔軟就暴露在他眼前。
一低頭,他就含住那誘人的東西,用牙齒細細的啃咬,並不用力。而整個過程,辛妮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弄,卻毫無生命力。
穆逸衍抬起頭,對上辛妮的臉。她的臉早已經濕了一片,豆大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着她的臉頰,一滴接着一滴,淌進她耳後的長發中。
盯着她的淚,穆逸衍眼睛微眯,眼中原本的情丨欲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狠厲的煞氣。他一把扯下了辛妮腿上的長褲,伸手一撇,直接扔到床下。
沒有了睡褲的遮掩,辛妮勻稱修長的雙腿完全暴露在有些發涼的空氣中,只剩下一件單薄的淡粉色小內褲勉強遮擋着她的羞澀之地,恐懼加上微涼,她的身體不禁的微微顫抖。
穆逸衍迅速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分開辛妮的雙腿,直接將自己的火熱抵住她,中間只隔了一層薄薄布料的。
他又伸手將辛妮從床上撈起來,順手脫了她的睡衣,將完全赤丨裸上身的她抱在懷中,唇又一次裹住了辛妮的唇,比之前那一次吻的更加火熱,勾住她的舌肆虐糾纏,不給她半分躲閃的機會。
辛妮臉上的淚蹭在他的臉上,有些微微涼。幾滴眼淚隨着他的吻進入到他的口中,在兩人糾纏的舌尖上化開,鹹鹹的。穆逸衍抱着辛妮的手在她背後更加放肆,有些粗糙的手掌,毫不憐惜的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背。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緊貼在他堅硬的胸前,已經被擠壓變形。
至始至終,無論穆逸衍怎麼擺弄她,辛妮只是無聲的哭泣,既不反抗,也不掙扎。
停止親吻辛妮的穆逸衍,將她從懷裏微微拉出,隔出很短的一段距離。眼神危險的盯着她,目光就像盯着一隻獵物。隨後,他稜角分明、帶着柔美光線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種興奮的笑容。眼睛的形狀明明是微微彎曲,狀似在笑,眼神卻帶着暴戾和兇殘。
辛妮看見他露出的表情,整個人更加的恐懼和僵硬。
她記得這種表情。一年多前,她的訂婚之夜,在酒店房間裏,她抓着床頭的燈盞,砸了他的頭逃跑時,他就是露出這樣一種表情,像一隻被激怒的猛獸,隨時都有可能將人撕裂的危險。
穆逸衍將手伸到下面,毫不憐惜,一把扯下她唯一穿在身上的那條淺粉色內褲。內褲大許是由於布料很薄的原因,隨着他的動作,應聲破碎。隨即,他的頂着她的火熱,毫不留情,兇狠猛烈的闖了進去。辛妮並沒有準備好,碩大的東西硬生生的闖入,幾乎將她直接撕裂,劇烈的疼讓她不由的喊出了聲。
辛妮覺得自己可笑至極,她真是瘋了,才會給穆逸衍煮長壽麵給他過生日!今天晚上奶奶跟她說的關於生孩子的話,她竟然真的聽進了心裏,甚至有那麼一刻,她還在想,給穆逸衍生個孩子吧!也許有了孩子,她也會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為了孩子,把委屈咽進肚子裏,忍耐一輩子!
而現在的她,完全像一個被擺放在祭台上的祭品,等待着那個人,一口一口的將她生吞活剝。
似乎聽見了辛妮喊疼的聲音,穆逸衍進去之後,並沒有立即動,手指遊走在辛妮的敏感點,感受着她的變化,緩緩動了起來。
辛妮閉上眼睛,不管身下的腫脹,假裝催眠自己,心中一下一下的數着穆逸衍動的次數,期盼着他能像前幾次一樣,見她不配合,就草草動幾下退出去。
可是,今夜的穆逸衍並沒有如辛妮所願,他抽動的力道和訂婚之夜的那個時候驚人的相似!帶着兇狠霸道,狠狠的貫穿着她,甚至為了進出更加方便,強迫着她的身體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任他為所欲為。
辛妮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天微微亮,穆逸衍才放過她。她甚至清晰的記得穆逸衍最後一次的時候,她的雙腿搭在他的肩上,隨着他身體的顫抖,上下搖晃。
放過她后,穆逸衍饜足的睡在她的身側,雙臂習慣性的將她裹在懷中,那姿勢猶如抱着一件稀世珍寶。而只有辛妮自己知道,他抱着的,不過是剛剛被他強丨暴了的一個玩偶而已。
辛妮一夜未睡,為了躲開穆逸衍,她六點整理好自己,從家裏逃了出去。好在,穆逸衍還算是有良心,在她身上製造的那些痕迹,都沒有在裸丨露的位置,穿上衣服,能掩飾的很好。
她知道穆逸衍做那種事時從不採取措施,所以趁着早晨,她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的藥店,買了盒事後葯。以前也買過幾次,所以她也知道服用方法,坐在公園的椅子上,就着手裏的礦泉水就咽了下去。
干涉的藥片隨着水流劃過嗓子時,辛妮還是哭了。豆大的眼淚無聲的劃過臉頰,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有一滴滴在了她的握着水瓶的手背上,慢慢暈開,留下濕漉漉的痕迹。她越哭越傷心,索性將頭埋在腿上,不管不顧的放聲哀嚎。
她討厭和穆逸衍做那種事,甚至都覺得噁心反胃。她每一次都是被他強行進入,她每一次都被恐懼淹沒的喘不上起來,她想逃,可是她能逃到哪裏去呢!
大早上,在偏僻的小公園角落裏大哭發泄了一番,她的心情好多了。她知道自己剛才哭的樣子,肯定都被來公園晨練的老大也老大媽們看到了。她更加不敢抬頭,將臉藏在外套領子裏,幾步小跑的跑出了公園。
不出意外,她到單位意外的早。沖了一杯咖啡后,她開始打掃辦公室的衛生,將每位同事的垃圾桶都倒乾淨了。
她們是廣告公司的設計部,在這裏的都是厲害的廣告設計師,辛妮和蔡亞丹是去年新晉的員工,現在就給公司的幾位主力設計師當助理打下手,偶爾提出新的點子,接點小單子做。工作雖然緊張忙碌,但因為還不是獨挑大樑的廣告設計師,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廣告案參與,上下班的時間還能保持正常。
也算是辛妮運氣好,她常年半載的不早來一回,今天第一次,竟然讓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廣告部長梁君昭遇見了。梁君昭年紀不大,不到三十歲,是業界最年輕的廣告設計師,名氣也很響亮,是公司的活招牌。
他看見拖地的辛妮,眼睛一亮,一臉笑容的打招呼:“呦,小姑娘這麼早!”
辛妮被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一見是梁部長,更加的惶恐不安,隨口回了句:“不早了不早了!”說完,她就直接想咬舌頭。她這話說的太有歧義了,有種想要上司面前邀功卻詆毀其他同事的嫌疑啊!因為整個辦公室就她一個人來了,她還跟部長說不早了,簡直就是找死!
梁君昭到底是被她這句話逗樂了,臨進辦公室時還對她說了句:“小姑娘,別把睡眠不當回事,熬夜看電視劇也要有個限度!”
辛妮躲在衛生間裏照鏡子,不難看出,她大大的黑眼圈,打了厚厚的粉底都沒有遮住,她無奈的衝著鏡子嘆了口氣,灰溜溜的溜回自己座位上,用電腦屏幕和書立,擺出個空間,將自己藏了起來,生怕被其他同事看見。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蔡亞丹湊到她的面前,捧着她的臉,感嘆她的那一對黑眼圈:“我說妮妮啊,怎麼你老公回來,你的黑眼圈越來越大了,難道他真的禽獸到每天晚上都不讓你睡覺?!”
辛妮沒回答,臉上已經給出了答案。
蔡亞丹驚訝的大叫了一聲:“kao!你老公可真生猛!”
辛妮正要伸手去推蔡亞丹讓她小聲點,一抬眼就對上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對面的梁君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