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拔管&落髮
顧小妖帶着孩子到紐約的時候也是這裏的傍晚了，沒有立刻和鄭燕歸聯繫，顧小妖帶着吳嫂和兒子先去了定好的酒店，好好的調整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媽媽，你他多可愛！”下了車，顧小妖還在付費就聽到了兒子驚喜的聲音。
“小怪，這些不認識的動物可不能隨便亂摸！”孩子還沒來得及靠近吳嫂就把他抱了起來。
“這是什麼呀？”顧小妖回頭才發現在酒店的大門旁站着一個直立着的松鼠，應該是松鼠吧，只是個頭要大的多，而且後背的那條黑線也不是很像松鼠的特徵。
呲——
顧小妖還想靠近研究一下，那小東西就呲出牙可怕的尖牙，完全是要撲過來的感覺。顧小妖心裏一緊就把手裏的行李箱慣性的環在了前面，那是一種人類本能的恐懼。
“不要！”
有了感應的男人發出了嘶吼，眼底泛起了瘮人的血紅，隨着意志力的增強身上的血管也在迅速的膨脹着。
砰——
顧小妖以為那東西會撞上自己的箱子，沒想到卻重重的摔在了旁邊的石柱上，就像是被什麼大力甩出去似的。
“吳嫂，我們快進去！”用手護着孩子的頭，顧小妖督促着女人抱着孩子走進了酒店，這東西太嚇人了，顧小妖不想孩子受到任何的傷害。到了前台，顧小妖就開始和服務員投訴不明動物的事情，可保安出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此刻的西蒙已經在酒店的天台和韓烈祖開始了對話，那完全是腦電波的作用力。
“看來你很緊張他們！”
“不許你傷害他們，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男人沒有任何的讓步。
“你不怕你這樣消耗能力會加速你的變異嗎？”
“西蒙，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會離開里昂？”男人擰緊了眉宇。
“韓烈祖，出賣朋友會付出代價的，你覺得你可以組織我每一次嗎？”西蒙沒有正面回答男人的問題，心裏的恨意早就讓它沒了耐心，他是費了很多的體力才追蹤到了女人和孩子的存在的。
“我沒有，我沒有和任何人講過你們，你應該知道說這些對於我來說也是沒有意義的，我都沒有敢去見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你讓我妻子感到恐懼讓我有了強烈的感應，我想我還不會知道他們來了紐約！”韓烈祖不知道這樣的誤會是怎麼產生的，難道？
“里昂出事兒了嗎？”韓烈祖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你們離開的第二天就有部隊包圍了海島，所有人都是傳了防化服的，用毒氣制服了里昂，只是他們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而已。”西蒙的聲音染着憤怒，“不是你們出賣了他還能有誰？我們在那個島上已經安靜的生活了十年了！”
“你來找我們，我們一起把里昂救出來，我們不會背叛救了自己的人，請相信我！”男人覺得自己有些支持不住了。
“等着吧！”西蒙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bd集團的實驗室總部里，里昂已經被關在了密閉的空間裏，身上的血清已經做了採集。
“海倫博士，我們再次撲捉到一股強大的能量來源，分別在紐約市的兩個點！”身穿白大褂的助手叫住了海倫。
“不可能！”女博士的視線回到了電腦屏幕上，“難道里昂的變異被擴散了？”
“有可能他在外面已經十年了，不是嗎？”助手給出了自己的想法。
“里昂首先沒有一個男人真正的那種生殖能力，這樣的血脈是無法通過繼承來達到的。”女博士微微蹙眉，“除非他對別人發起過攻擊，而且把自己的血清注入在了別人的血液里！”
“很有這種可能！”助理很認可這樣的看法。
“繼續追蹤，必須要把那些人找到約束起來！”海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樣的實驗情況是絕對不可以讓外界知道的。
“我知道了！”助理很快就拿起了自己的對講機，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控制住這兩個出現問題的地方，剩下的就是要等能量源的再次爆發了！
吁——
酒店裏的韓烈祖跌跪在了地上，手臂上的血管全部都凸了起來，樣子真有些讓人恐怖。
“你沒事兒吧！”在旁邊緊張了半天的秋雲海終於開了口，卻沒敢隨便去碰觸韓烈祖的肌膚。
“小妖帶着孩子來紐約了！”男人的聲音里是無法掩飾的疲憊。
“你剛才是？”秋雲海這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西蒙剛才想傷害小妖！”韓烈祖扶着沙發站了起來，“里昂好像被實驗室給抓回來了，西蒙以為是我們出賣了他們！”
“靠！”秋雲海直接爆了粗口，腦子裏也是亂糟糟的一片。
“你不打算去見見小妖和孩子嗎？”秋雲海對眼前的男人也有了種疼惜，那種身體變異的痛苦只有看他的臉色就可以略知一二了，能讓這樣的硬漢動容的絕對是夠慘烈的了。
“你覺得我這個樣子還能去見他們嗎？”韓烈祖看着自己手臂上暴突起來的血管，自嘲的冷笑起來。
“幫我去照顧小妖，我不想她和孩子受到任何的威脅，實驗室那邊我和西蒙會想辦法的！”韓烈祖艱難的開了口，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託付給另一個男人這種感覺真的很操蛋！
“我見了她怎麼說？她肯定會問我有關你的消息的！”秋雲海現在有些害怕見那個女人，他不忍心去直視那個女人的心傷。
“我相信你會應對的！”韓烈祖帶着力道拍向了秋雲海的肩，眼裏是那種少有的拜託和懇求，那是這個男人很少會有的情愫，可現在他卻沒有任何的選擇。在這裏，在這種摸不清情況的混亂里，他最擔心的還是他們！
秋雲海對顧小妖的什麼心思韓烈祖不是不知道，可現在也只有這個男人的保護會是真心的，什麼都沒有他們的平安來的重要！
顧小妖帶着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才從包里舀出手機給明媚和古雅軒都發了條平安短訊，這是離開時古雅軒強調了很多次的，這個時間估計那邊的人也該醒了。
嘀嘀嘀——
滴答——滴答——
明媚手裏的兩個手機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看着幾乎同時亮起的顧小妖的名字，明媚的心依舊是無限的哀傷。
送她走的時候，大家都還好好的，現在呢？
“嗚嗚——”施芳芳滿臉是淚的嗚咽着，“老天給我的報應啊，我害人家從小沒了媽，這就讓我老來喪子嗎？那個挨千刀的古雅蓉啊，數白眼兒狼的呀，禍害了自己還來禍害別人，這日子還怎麼過啊！嗚嗚——”
“好了，我們都陪了雅軒一個晚上了，也該讓他安心的走了！”古默深吸一口氣，做了最後的決定。
“我知道了！”旁邊的一聲點了點頭便走過來準備拆掉古雅軒身上的管子。
“不要！”明媚如夢驚醒般沖了過來，死死的擋在了醫生的前面，“不可以拔管子，不可以這樣對雅軒！”
“好孩子，我知道你很難接受，可雅軒已經不在了，你這樣不肯撒手只會讓讓他更痛苦的！”古默的眼角一片的濕潤。
噗通——
明媚生硬硬的跪在了古默的面前，“爸，我求你了，不要放棄雅軒，不要放棄他，我會每天守着他的，我會照顧他一輩子的！求求你了，爸！”
“嗚嗚——”一邊的施芳芳哭的更痛徹心扉了，“你既然這麼捨不得他，為什麼還要讓他救你啊，該死的那個人是你，不知不知道啊！”
“施芳芳！”古默一聲厲喝瞪向了身邊的女人。
“我說的有錯嗎？”施芳芳哭號着指向了明媚，“雅軒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怎麼可能會被古雅蓉刺傷，他好歹是也是在部隊裏操練過的吧！傷成那樣還沒放開你，你怎麼忍心讓他傷的那麼重啊！”
施芳芳哀嚎着就沖了過來，沒有章法的拳腳就落在了明媚的身上。
“你鬧夠了沒有！”古默憤怒的把女人甩到了一邊，“你兒子為了這個女人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你就是這麼對待兒子用命換來的女人嗎？施芳芳，你還能再狠毒點嗎？”
“我狠毒？哈哈——”女人癱坐在地上悲哀的冷笑着，“我有你媽狠毒嗎？我有你侄女兒狠毒嗎？躺那兒的是我的兒子，是我十月懷胎辛苦養大的兒子，我不該討個說法嗎？嗚嗚——”
“把夫人送回家吧！”古默沖警衛揮了揮手，醫院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這樣鬧下去。
“是！”兩名警衛一個立正後便架起了情緒各種激動的女人。
“爸，你也別難為媽了，她也是需要個發泄！”明媚繼續抽泣着。
“那這個——”醫生看着跪在地上的明媚有些為難了。
“爸，不要拔！”明媚死死的護在了古雅軒的病床前。
“家屬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可腦死亡的概念和死亡也就沒什麼區別了，你這樣做真沒什麼意義了！”醫生為難的解釋着。
“不要，哪怕你們說他是活死人，我只認那個活字！”明媚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打算，淚眼滿滿的雙眸只有一種懇求，那勁頭一點不亞於古雅軒忍着傷痛救她的決心。
“唉！”重重的嘆了口氣，古默沖醫生揮了揮手，自己心裏何嘗又是捨得的。
“謝謝爸！謝謝爸！”明媚激動握住了古雅軒的手，彷彿終於再也不用分離了，眼裏的淚卻依舊沒有停過。
“雅軒，我會陪你一輩子的，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女人，我們永遠都不分開！”明媚輕輕的靠在了古雅軒的身上，心裏是滿滿的愧疚，為什麼沒有和他早點在一起，為什麼不可以奉子成婚，是他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了，還是自己太不缺乏勇氣了？
重症監護室里，漸漸的恢復了安靜，女人默默的流着眼淚，輕柔的摩挲着男人的手掌，那裏還帶着男人的溫度，這是最讓她感到安慰的！
重重的嘆口氣，古默退出了重症監護室，實在不忍心去打攪他們之間的深情交流，希望這個世界是有奇迹的吧。不是說白雪公主就是王子的深吻給救活的嗎？那兒子會不會也會因為明媚的深情守望而不舍離去呢？
古默自嘲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如果這有這有的奇迹就不會有那麼多望夫石，望夫崖的傳說了吧！
現實里沒有童話，古默心情沉重的走進了停屍房，卻沒有勇氣去看古雅蓉最後的遺容。作為一個軍人，對於屍體是沒有什麼所謂的恐懼的，即便慘烈的無法目睹，相信這位曾經征戰過殺場的上將也沒什麼好畏懼的。可此刻，他卻只是安靜的站在那具裹着白布的實體旁，沒有任何想要揭開白布的舉動。
這就是他看着長大的侄女兒，這就是他傾注了很多心血培養長大的孩子，他到底應該是疼還是恨，這個拿走了他大半疼寵的孩子卻給了他人世間最為悲慘的結局——一夜之前讓他失去了兩個孩子，兩個生命力最為重要的兒女，這就是她該給他的彙報嗎？
她一定是在恨他吧！
她一定是想讓他感覺到所有的悲傷吧！
那她真的做到了！
“雅蓉，你是在怪叔叔沒有把你教育好吧，叔叔也該反省了！”古默沉痛的閉上了眼睛，愛和害真的很難分成界限，他這輩子真的很失敗啊！
古家的別墅透着一股寒意，好像一下子就沒了人氣。對着鏡子裏的自己，施芳芳沒有任何儀態的瘋笑了起來，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淌着。
“顧非然，你贏了，你徹底的贏了！”
“到頭來，那個男人的心裏還是只有你，他身邊留下的還是只有你們的女兒，你是不是特別的開心啊！”
“我的青春沒了，我的兒子沒了，我的生活也沒了，這些都是你給我的詛咒吧！”
哈哈——
施芳芳苦笑着拿出了剪刀，終於相信因果有報的說法了。
“媽，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雅蓉和雅軒都死了，你們古家絕後了！這報應來的可真痛快啊！”
“你怎麼沒有看到這些呢？這些都是顧非然給你準備的，估計你在九泉之下也無法安息了吧！”
哈哈——
笑聲瘮人的繼續着，施芳芳手裏的剪刀已經開始在自己的頭上胡亂的飛舞了起來，長長短短的秀髮凌亂的落在了地上。
“雅軒，是媽媽有罪，是媽媽不好！媽媽再也不貪婪別人的幸福了！媽媽的下半輩子就用來贖罪了，你給媽媽一個機會，好嗎？”
這一刻，施芳芳終於明白了什麼是算來算去終成空，她這輩子一直都在算，算來了自己的婚姻卻沒有算到愛情，算到了身份地位卻沒有算到和諧美滿結局。
夠了，真的夠了，這樣的一輩子她真的過夠了！
等古默回到家裏的時候，施芳芳的頭髮基本上已經被自己給剪禿了。
“你這是幹什麼？”古默一臉的差異。
“雅軒的管子拔了嗎？”施芳芳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
“明媚堅持不讓，她堅持親自照顧護理雅軒，我也就沒堅持了！”古默重重的嘆了口氣。
“嗯！”施芳芳緊揪着的心似乎也放開了些，總算還有着一絲希望不是嗎？
“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古默從女人的手裏拿下了見到，“施芳芳，你不是個孩子，有點分寸可以嗎？”
“我和你過了二十幾年，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挺有分寸的，總還算的上是識大體的！”施芳芳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可你有把我放在心裏嗎？哪怕是放在眼裏也可以呀，有嗎？”
古默沉悶的吐着濁氣，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我當年去找顧非然固然有我的不對，你也可以說我是工於心計卑鄙下流，可這種結婚的事情總還是你情我願的吧，可你有對我們的婚姻用過心嗎？你憑什麼可以這樣糟蹋我的青春！就因為我希望你嗎？”施芳芳使勁兒的吸了吸鼻子，“離婚吧，我現在願意和你離婚了，我真的累了，你可以好好的去想念你的顧非然了，我再也不會去有什麼嫉恨了！”
“我承認，我當初娶你的意圖就不單純！”許久，沉默的男人終於開了口，“我以為然然聽到我要結婚的消息會回來找我，我以為她不會那樣的捨得離開我。結果我錯了，我的錯誤直接導致了她再也沒有回來，也早就了我們這段沒有味道的婚姻！”
“你終於肯說出實話了！”施芳芳冷冷的回望着男人，“很好，那就把一切都結束掉吧！”
“芳芳！”男人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氣，“對不起！”
是啊！
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跟自己過了二十幾年，消耗掉了人生最美的歲月，而他從來沒給過她一個丈夫應有的疼愛，只是相敬如賓的保持着距離，發現問題后就更沒了溫度，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又何嘗是公平的呢？
古默忽然發現，這場悲哀的最大釀造者其實是自己，是他愧對了兩個女人，是他辜負了兩個女人的美好年華，他確實錯的太多太多了！
“有你這樣一句話，我也知足了！”施芳芳釋然的嘆了口氣，“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家裏所有的東西我都不要，只希望你能繼續堅持給雅軒醫療上的治療。”
“那你有什麼打算？”古默有了些許的不忍。
“我以後會長期住在寺院裏，念經禮佛為兒子祈福，期待老天能寬恕我們犯下的罪過，可以給兒子新的生機！”施芳芳的視線重新回到了鏡子上，“你出去吧，我想自己獃著！”
“芳芳，我們都是受過教育的，有什麼佛祖保佑這麼一說嘛，你何必自己為難自己呢！”古默不知道女人到底想鬧哪樣。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明天辦完離婚手續以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施芳芳回答的很冷淡，這是這輩子對古默都沒有的態度，終於還是放下了。
男人重重嘆息着還是站了起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哪還有什麼好自為之？現在的施芳芳已經不求什麼是好的了，既然都以為空就好好的四大皆空一下吧！
紐約那邊，西蒙終於站在了韓烈祖的面前，一番溝通后西蒙選擇了信任。
“那如果不是你們出賣的，那些人是怎麼找到里昂的呢？”西蒙有了新的困惑。
“是超能力的使用！”韓烈祖忽然意識到問題，“里昂是實驗室里製造出來的，身上肯定有某些東西是可以被感知的。”
“可我們在海島上呆了十年，為什麼這十年都是風平浪靜的！”西蒙提出了異議。
“這十年你們有頻繁使用過超能力嗎？”韓烈祖也在試着分析各種的可能。
“沒有！”西蒙搖了搖頭，“那還是很消耗體能的，我們一般都不會用！”
“那就對了，以往可能使用的頻率很低，根本不能提供穩定的數據來讓他們找到他。可自從我們上了島之後，這種能力開始被頻繁使用，包括我的使用和你的使用，動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也是很容易被監測到的！”秋雲海忽然意識到了新的問題。
“很有可能已經被監測到了，只是還不能被確認而已！”韓烈祖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選要減少那種超能力的使用時間和頻率，這樣我們才是安全的！”韓烈祖拍了拍秋雲海的肩膀，“你明天就去找小妖，他們母子的安慰就拜託給你了，我和西蒙想辦法去救里昂。明天一早這裏的房間就要退掉，我們的位置最好不要總固頂在一個地方！”
“我聽從你的安排！”西蒙很乾脆的表了態，只要是可以救出里昂的它都會去響應。
被所在監測室里的里昂已經躺在了床上，不管外面有多少隻眼睛在看着他他都選擇了正常的休息。在被抓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選擇過多的去抵抗，離開這裏已經太久了，很多事情是需要回來好好處理一下，現在的表現出的被制服只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自從韓烈祖在他面前談起要爭取像正常人一樣活着，他就一直在思考自己生存的意義。男人說的是對的，真正的生活不是一種逃避的狀態，那個男人要爭取用正常的自己回到家人的身邊，他也想用一個正常的容貌融入到真正的人類生活里。
是的！他確實有了這樣的想法！只要拿到接觸變異的血清來注射，那一切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這是他在被實驗的時候就搞清楚的，因為他曾經抓傷過海倫博士的助手，那個人當著他的面注射的血清，然後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那就是他門的信心！
里昂相信，韓烈祖遲早會找到這個地方，他只需要耐着性子把他們需要的東西在思維搜索中找出來就ok了！
當太陽緩緩的從東方升起的時候，顧小妖已經舒展的站在了酒店房間的陽台上，昨晚睡的不是的很踏實，好像還有些時差沒調整過來的感覺，好在孩子睡的還算安穩。
看着嶄新的陽光，女人足足的做了一個深呼，撫着自己的肚子便和寶貝們開始了問好，“小魔，小獸，你們起床了嗎？今天媽媽要帶你們去逛逛有名的唐人街，還要去吃各種好吃的，你們兩個要乖乖的表現喲！”
“媽媽——”韓嘯宇揉着眼睛就走了出來。
“兒子早上好！”顧小妖把一個大大的吻落在了兒子的額頭上，“媽媽今天要帶着小怪去見鄭叔叔和鄭爺爺，他們那裏可是很大的酒樓哦！媽媽覺得肯定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吃的，你覺得呢？”
叮咚——叮咚——
顧小妖還在哄有些起床氣的兒子，房間裏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吳嫂很快就去開了門。
“小妖，秋雲海先生來了！”吳嫂很快就返回了卧室。
“他？”顧小妖一臉的又驚又喜，“吳嫂，麻煩你帶着小怪去洗漱，我出去看看！”
“好！”吳嫂寵溺的把韓嘯宇抱了起來，韓嘯宇沒睡好的似的直接趴在了吳嫂的肩上。
“海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顧小妖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
“因為你在這裏，所以我就來了！”秋雲海故作輕鬆的開起了玩笑。
“你在基地有沒有找到什麼關於阿祖的線索？”顧小妖直接就奔主題了。
“齊天樂他們沒有告訴你情況嗎？”秋雲海低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有意錯開了女人滿眼的期望。
“他們沒有找到阿祖，但阿祖肯定還活着，他說了讓我帶着孩子好好的等他！”顧小妖從衣領里舀出了鏈子上的指環，“這是我給阿祖戴上的婚戒，她為了讓我相信他是沒事兒的特意回來放到了我的手心裏的，他真的會回來的。”
“那你就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和孩子，聽首長的話肯定是沒錯的！”秋雲海心裏有了一種感動，也努力的鼓勵着女人。
“海大哥，你是不是有知道什麼沒告訴我？”顧小妖發現了問題，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男人竟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異，太詭異了！
“你怎麼說？”秋雲海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第一，你是親自參加了搜救的，相信韓烈祖還活着除非是有什麼情況的。第二，這種戒指靈異出現的現象，你竟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異，你覺得正常嗎？”顧小妖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緊盯着男人，不想錯過他的任何反應。
“我是覺得你能抱着些希望總司好的！”秋雲海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海大哥，我們之間怎麼說都應該有些信任吧！”顧小妖總覺得秋雲海那裏有着男人的消息，“你覺得在我這裏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你知道我剛接到阿祖失蹤的消息時真的覺得沒辦法活了，昏睡里我握到了這枚戒指，才一直這樣的堅信着，你怎麼忍心對我隱瞞呢？”
顧小妖的眼底帶上了閃爍，女人的可憐被演繹的很是招人心疼，秋雲海真覺得自己要招架不住了。
“你是不是知道阿祖現在在哪裏？”顧小妖越來越覺得秋雲海那裏有貓膩。
“小妖，我要是知道首長在哪裏，你覺得軍部的人會不知道嗎？”秋雲海穩了穩神兒，“你也說了我們之間是有一種相互的信任存在的，所以你說他還活着，我就願意那樣去相信，你懂嗎？”
“至於婚戒的事情，我是覺得很離奇，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解釋不清的事情發生，我不想去糾結這些細枝末節！”秋雲海各自己找到了一種比較合適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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