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女人力氣終究抵不過男人的蠻力。
蕭海涅把華淮淮壓在床上,陰沉地說,“滾可以有很多種解釋,滾蛋,滾床單,就看我們倆怎麼個滾法了。”
華淮淮赤/裸/裸地被他按在床上,兩隻手腕被他攏在一塊,用腰帶綁了起來,纏在床柱上。
華淮淮大叫,“海哥,別玩這麼激烈的行不行。”
蕭海涅跪在她身上,慢慢的,一件一件地解自己的襯衫,褲子,最後抓着華淮淮的兩條大腿,猛力往兩邊一掰。
華淮淮未着寸縷的身子就這麼在水晶燈下印在他眼裏。
比之從前,華淮淮留着一股女孩子之氣,又多了一絲女人的韻味,燈光下看她,還別有一番風情萬種的小模樣。
蕭海涅腰間那物挺/然而起,伸手就要去捉華淮淮的腰,華淮淮閃身躲開,蕭海涅已經渾身如火灼一般,恨不得將華淮淮整個人拆了吞下,便抓了華淮淮的屁/股瞄準桃瓣,猛力地往前一聳,遂只聽得“禿”的一聲盡根而入。
華淮淮身體還沒有適應,咬着牙把腦袋歪倒一邊去。
蕭海涅又將華淮淮的腿搿得更開,勾在床欄上。又開始一**舉入侵,把自己幾乎全部都陷於其中,華淮淮不舒服地哼了一聲,想把腿收回來。
蕭海涅反而把兩條腿架住,兩手扳着香肩,腰上發力,弄個不止不休。
要說華淮淮沒感覺那是假的,她也忍不住伊伊呀呀兩句權當應景,蕭海涅埋頭苦幹,愈發兇猛,聳身抽弄舞個風雨不透,次次都不離花蕊,華淮淮被他整得狂顛亂抽。
弄了近兩個小時,方才泄了一回,華淮淮把腿放下來,晃晃手腕,“快把腰帶解開,我手快要斷了。”
蕭海涅雨收雲住,解開華淮淮摟在懷裏,牽着她的手去摸滿床的浮水,華淮淮把手縮了回來,怒瞪他,蕭海涅反而低沉一笑,掀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兩人抱着躺在床上,華淮淮又開始犯嘴癮,“海哥,記得我們以前小時候經常在一塊睡覺嗎?”
蕭海涅揉揉華淮淮的頭髮,“長大后也經常睡一起。”
“記得你小學還尿床的事嗎?”
蕭海涅捏着她的鼻子,“那是你晚上尿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偷偷溜回自己房間了。”
想到以前,兩人都笑了,蕭海涅把華淮淮的頭往自己懷裏一按,“從小你就是個壞胚子,現在長大了是個壞女人。”
華淮淮靜靜地躺着,聞着蕭海涅身上的氣息,說,“海哥,你知道嗎,我進監獄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蕭海涅的呼吸停了一拍。
華淮淮摟着蕭海涅的腰,“我在監獄裏生了個孩子,可是醫生告訴我,孩子沒活成,”華淮淮抬頭看蕭海涅,“海哥,晴晴是我的女兒嗎?”
蕭海涅把華淮淮的頭又重新按了回去,“不是。”
華淮淮不相信,“那她是誰的孩子?”
“我的。”
“她媽媽是誰?”
“一個過氣的小明星而已。”看華淮淮還是半信半疑,便問,“你覺得晴晴長得像你嗎?”
華淮淮搖頭,“的確不像我,很像你。”
華淮淮仔細辨着蕭海涅的臉色,“的確,晴晴要是有我這麼一個媽媽,是她的恥辱。”
蕭海涅情緒變化很快,披着衣服下了床,“你睡吧,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
華淮淮也下了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蕭海涅在書房對着電腦打字,看見門口的華淮淮,“你怎麼不睡覺?”
華淮淮踢踢拖鞋,“睡不着,我想先回去了。”
蕭海涅也不挽留她,打個電話喊了個司機,讓華淮淮去門口等車。
華淮淮上了車,蕭海涅站在二樓窗戶邊一直看着,他甚至沒發現自己雙手捏拳,青筋爆出。
回到家,李初沉已經睡著了。
華淮淮坐在漆黑一片的客廳發了會呆,起身推開客房的門,看見月光下的李初沉睡得香甜,想着李麗在獄中如何能放心得下自己的孩子,眼睜睜看着自己孩子生活痛苦卻無能為力。每個母親都是偉大的,華淮淮心裏僅有的一點慈母之心激發了出來,她幫李初沉挾了被子,拂了拂落在臉上的碎發。
等華淮淮出門,李初沉睜開眼看着房門,微不可見地笑了笑,翻身又睡了去。
一代佳人好事連連,首當其衝的便是要給所有人漲工資,喜得安安從五樓衝下來說要請大家吃飯。
另外一件事就是miky要辭職,準備結婚了。
這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生的大事,華淮淮抱着她送祝福,“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好話說了一大堆。
miky這女人不貪財,本本分分的領着自己的工資,既不羨慕做台的姐妹腿一張來錢快,也不妒忌被有錢男人看上帶走圈養的姐妹。老公與她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現在在一家學校當老師。據她說,結婚後就相夫教子,在家裏做個專職太太。
雖然老師的基本工資不高,但是補課收入也不少,養活個老婆不成問題。大家都紛紛祝福她,約好結婚那天去喝喜酒。
走了個miky來了個angle,長得漂亮清純,可就是有些懶。
華淮淮連續值了幾個通宵班,輪到angle的時,她嘴一歪,撒嬌,“哎喲好姐姐,我的腿站久了會腫的也。”
華淮淮呵呵一笑,“你一說話我還真聽不出你是東北人。”
helly就很不客氣,“敢情你的腳是腳,會腫,我們的就是豬蹄了?”
angle氣呼呼的上了幾天班,成天抱怨,不是腳疼就是肚子不舒服,要不就是頭暈眼花四肢無力,不知情的還以為她得了什麼了不得大病,病入膏肓、半截入土了。
為了躲個耳凈,華淮淮休息時間跑去找娘娘腔聊天。
娘娘腔的辦公室在五樓最裏間,華淮淮敲敲門沒人答應,她推門進去,聽見有喘息聲和呻/吟聲,華淮淮咳嗽兩下,不多會,裏間屋子裏出來兩個人,娘娘腔故作鎮靜地理理頭髮,“你來幹什麼?”
另外跟着出來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的男人,看他胸口上的標牌,是一代佳人的保安隊長。
華淮淮憋着壞笑看着娘娘腔,娘娘腔回了個白眼給她,“看什麼看,我和他聊點事而已。”
華淮淮指指地上,“你們倆的鞋穿反了。”
娘娘腔紅着臉和保安隊長換好鞋,等保安隊長逃離辦公室,娘娘腔一巴掌打在華淮淮背上,“死人,你找我有什麼事?”
華淮淮坐在沙發上,兩腿翹在茶几上,“爽嗎?”
娘娘腔氣得跳起來,“說什麼嘛!”
“我說漲了工資你爽嗎?”
被戲弄的娘娘腔追着華淮淮打,華淮淮踩在他的辦公桌上,“停!問你正經事,吳茹呢?”
娘娘腔撇撇嘴,“她辭職了。”
華淮淮從桌子上跳下來,“號碼是空號,聯繫不上啊。”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你傻了吧你,從這種地方出去的人,傻了才想和這再有聯繫啊。吳茹被個富二代包養了,當著她衣食無憂的金絲雀,怎麼會想到和我們聯繫?給自己身上摸屎塗糞啊!”
華淮淮哼了哼,“這工作也沒什麼不好。”
娘娘腔揮手趕她,“滾啦滾啦,別妨礙我工作。”
華淮淮靠在門口轉過身來,又問,“怎麼才能讓一個男人開口說實話?”
娘娘腔想了想,“除非他愛上你。”
華淮淮聳聳肩,“看來是不指望男人對我說真話了。”
“靠你自己吧,你是無敵超人金剛芭比來的,靠什麼男人啊!”
angle上班途中又請假開溜了,剩下helly和華淮淮堅持到最後。
散場后,兩人一起鑽到夜市去吃宵夜。
helly胃口不錯,點了很多燒烤,抓了一把串串遞給華淮淮,“嘗嘗!特帶勁!”
監獄裏五年清淡的伙食讓華淮淮不習慣這麼重的口味,吐着舌頭說,“辣,麻,夠味!”
helly又點了幾瓶啤酒,一人倒了一杯,“解解口。”
helly灌了一口酒,“這新來的人也太不懂規矩了,得給她點顏色瞧瞧。”
華淮淮搖頭,“算了吧,看她這樣子也是干不長久的。”
helly想了想,“也是,不出一個月估計就會跟男人跑了。”
“我聽夏娃說她下個月要去皇家酒店工作?”
“哦,交流嘛,”helly看華淮淮不明白,給她解釋,“打個比如,你經常去皇家酒店,不出幾個月那裏的女人都玩遍了,那你就會想着跑別的地方繼續玩。但是如果經常這樣人來人走的,每天都能保證有新鮮血液注入,保准你玩得盡興不想離開,要多爽有多爽。”
“還會再轉回來?”
“很快的,最多半年就回來一代佳人了。”
隔壁桌上幾個小混混在喝酒,看到兩個美人深更半夜還在對飲,身邊又沒有男人相伴,便湊過來想搭訕,最白了就是想仗着感情的幌子不花錢白日下女人。
helly不搭話。
華淮淮就沒那麼好脾氣了,“滾遠點。”
一個黃毛小子拍着桌子發火,“我靠,給你臉不要臉。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裏把你辦了!”
華淮淮最受不了這種洗吹剪組合,手指着夜色的天空,“火星有多遠,你就給老娘我滾多遠。”
幾個男人嘿嘿地笑起來,“喲,這妞還挺火爆的,幹起來一定爽。”
有幾個男人伸手拉扯起helly來,華淮淮猛地站起來,轉頭走了。
沒等他們笑完,華淮淮拿着兩把菜刀走了過來。唰唰兩下砸在桌子上。
黃毛愣住了,又不想在兄弟面前失了威風,“想怎麼樣啊。有本事來砍啊!”
華淮淮把菜刀從桌上抽出來,一刀砍了下去,速度之快幾乎沒等黃毛反應過來,刀尖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華淮淮眼一瞪,“再進去幾寸,你的肩膀就能被我一刀剁下來,要不要試試?”
黃毛還想逞強,華淮淮把袖子一捋,露出一道猙獰的大疤,“老娘好久沒砍人了,別惹火老娘!砍死你們幾個不在話下。”
哪有女人能把菜刀舞的霍霍生風的,不是殺人犯就是勞改犯。
當下就把幾個混混嚇得屁滾尿流,一個扯一個的跑了。黃毛還在口出狂言,“今天就饒過你,下次見到你弄死你!”
話音未落,一把刀砸了過來,落在他腳邊上,砍在水泥地上還在打顫。嚇得路都走不穩,扶着別人跑了。
helly灌下一瓶酒,“不錯啊lotus。”
得了誇獎贏了清靜,又發了積壓的火氣,華淮淮接過酒瓶和helly痛快地對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