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獨門秘法，金湯足浴
認真洗刷了一副碗筷，陸羽走出廚房，碗筷小心翼翼擺在石桌上，“仙子請用膳。”
原來不是腹瀉，是餓了。
他終究不是塊木頭，還是猜到了真相。
別說，還真不客氣。
只試探了說了句“仙子要不要也吃點”，仙子出屋就奔飯桌，圓木凳上一座咕嚕嚕連響了好幾聲，差點讓仙子把腦袋插進石桌里。
親手盛了碗米飯放在姬茯苓面前，陸羽退到一旁侍立，以恭敬態度繼續舔；自己只是個半飽，不過不能一起同桌用膳。
太不禮貌，也顯不出仙子的排面。
小家碧玉都有丫環伺候着吃飯，立志當舔狗的他也只好為上界仙子客串臨時侍女了。
“多謝公子。”
姬茯苓頗有大家閨秀風範的微微點頭示意，雲羅紗一閃化為白光纏在玉腕上變成一隻白玉手鐲，那張讓人目眩神迷的嬌美臉龐終於再一次呈現在陸羽眼前。
他不動聲色，偷偷欣賞着佳人用膳。
眼見姬茯苓慢悠悠夾起一塊紅燒羊排，放到紅唇邊，檀口輕啟咬了一小口。
“好吃！”
她抬頭看過來，小臉兒上儘是笑意了。
“仙子愛吃就好。”陸羽微笑點頭，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發紅。
好吃到哭？
‘我的廚藝這般好了嗎？不覺得啊。’
自認會做飯燒菜也是業餘水準，跟得月樓那幾位廚師世家出身的大廚沒法比，陸羽心下不僅疑惑起來。
一人吃飯，一人侍立。
姬茯苓吃得溫文爾雅，一小塊羊排能咬上五口且不嗦啰骨頭，一筷頭米飯不過十幾粒。
‘仙子用膳果然優雅。’
而且不吧唧嘴。
只是這麼吃飯，一頓飯怕不要一個時辰吧？
侍立了一會兒，陸羽才想明白一件事，不是她吃飯慢，而是矜持放不開。
這時卻聽姬茯苓道：“公子也一同用膳吧。”
陸羽忙道：“不了，在下已飽，仙子慢用。”
飽是沒飽，只是感覺跟仙子同桌吃飯自己也放不開。
頷首致意一下，他告退轉身，進前屋坐在椅子上取出一枚玉簡，靈識透入開始記筆記。
有道是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今天學到的東西要逐一記下來，越詳細越好。
不能學那位手懶老祖宗，以至於陸家傳承里少有心得體會，即便有、也是言簡意賅地了了幾字，讓後人難以琢磨。
剛記了八條，隱約聽到後院有響動，他忙收起玉簡返回後院。
卻見石桌上六個大盤子、一個大海碗裏空空蕩蕩，連菜湯都沒剩多少，蒸飯竹筒里也空了。
陸羽暗自驚詫。
仙子……好飯量啊！
自己還餓着呢不說，明天早上那頓都沒了；自己做飯自己吃，一頓自然做出兩頓的量。
暗贊一聲好傢夥，吃的又多又快，這位姬仙子莫非是二師兄轉世？
“呃！”正收拾碗筷的姬茯苓剛巧打了個飽嗝，俏臉立刻通紅，低頭道：“好好吃哦，不小心就、就吃沒了。”
“仙子愛吃，是在下的榮幸。”陸羽笑道，“無需仙子操勞，我來收拾碗碟。”
“那、那怎麼行。”姬茯苓連連搖頭，“茯苓總要做點什麼！”
……
築基圓滿大修士洗碗需要多長時間？
一瞬間。
唰地一下，杯盤碗筷變得乾乾淨淨，自行飛進碗櫥。
看着窈窕身影匆匆忙逃跑一樣地跑回卧室，陸羽嘴角上揚，‘嘖嘖，這本事不去得月樓刷盤子真白瞎。’
玩笑歸玩笑，他心下有些好奇。
莫非玄真宗這等上等界域大宗門把所有資源都用來打造法寶上了嗎，怎麼把門下弟子餓成這樣，跟幾十年沒見過糧食似的？
不便也不能問，他搖着頭進前屋繼續記筆記。
半個時辰后收起玉簡，虛坐在椅子上打坐行功，直到全身經脈傳來刺痛感后出定。
此時已夜色深沉，天上幾點星光搖曳。
玉蓮生香計劃該啟動了。
陸羽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壯膽，懷着忐忑心情來到后屋門前輕輕叩門，“仙子，藥材處理的是否得當，還請仙子過目。”
“公子請進。”
進內室，姬茯苓依然盤膝坐在床上，白紗罩面，一雙美眸看過來。
“公子坐。”
“誒。”
陸羽悄然坐在床沿上，不敢靠的太近，一味味藥材在靈識控制下浮在空中。
姬茯苓檢查地很仔細，認真點評着：“穿心蓮處理的很好……還魂草過幹了，濕度留兩分為最佳……七色鹿茸切的過細會影響藥性發揮……”
陸羽一副虛心聽講的樣子，目光卻偷偷落到那一雙腳心朝天的玉足上。
……
請仙子檢查藥材是真，觀察仙子小腳丫也是真。
吃飯時看不見，一襲白紗長裙蒙住了腳面，只能稍稍看到一雙白繡鞋。
現在姬茯苓以五心朝天姿勢打坐，褲腿下露出一截白皙腳踝，兩隻腳丫包裹在白紗短襪里搭在大腿上。
這方世界不但有襪子甚至有嗨絲白絲，材質是黑紗白紗，只是沒有連褲、漁網、變色、肉絲、亮絲等等花樣。
小桃紅小月娥都給他穿過嗨絲，樂趣果然不同。
他雖樂於親手脫衣但不脫嗨絲。
眾所周知嗨絲不是用來脫的，是用來撕的，另一個用途就是用來承接……咳！
這一世依然與賭毒不同戴天，他對女孩子的腳丫並不陌生，此時眼睛偷瞄着心中暗嘆：系統雖狗，審美硬是要得。
腳丫玲瓏小巧，形狀完美，包裹在薄薄白紗下露出稚嫩的肉粉色，腳指肚葡萄般圓潤，讓人越看越想品嘗。
‘果然是一對絕世美物。’
未見真容，高下已分；女人是女人，仙子是仙子。
這般美物若是握在手裏又會是一番怎樣的樂趣，他不由暗自心曠神怡，不覺間奇怪的愛好又多了一樣。
姬茯苓察覺到陸羽有些走神，順着他的目光低頭看，俏臉倏然一紅忙展了下裙擺蓋住了腳。
再抬頭時目光已有嗔怪之意，“公子，你……！”
“仙子贖罪。”陸羽倒顯得大大方方，一副正經樣子，“非在下有輕薄之意，只是方才忽然想到一個特殊的法子或能加快仙子傷勢恢復，不覺就走了神。”
一切盡在計算之中，他自然早已準備好了說辭。
“哦？什麼法子？”
姬茯苓歪了下頭，心中反而升起幾分慚愧；偷看女孩子腳丫是為輕薄之舉，可陸公子是正人君子，怎會與世間俗男子一般，反倒是自己不識好人心了。
又想起了傍晚那頓美味到撐的佳肴，目光落在他臉上愈發溫柔起來。
“我有一療傷秘法，是曰：金湯足浴。”陸羽正色道。
“何為金湯足浴？”
“就是用獨門秘制的葯湯泡腳。”陸羽聲音郎朗，“足乃第二心，足掌雖狹小卻彙集一半經絡，為三陰經之始，三陽經之終，以葯湯浴之有運和氣血、調理臟腑、祛病療傷之奇效。”
“哦！”
一雙美目眨了眨，泡腳治傷，這個說法姬茯苓還是第一次聽說。
“仙子請看。”陸羽手一擺，床前出現兩個舊水桶，“這是我常年用的兩個足浴桶，時間久了、已有水漬，此等秘法我從未示人，仙子要不要試一試？”
“……嗯！”
姬茯苓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