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命運與愛之名

第五章 以命運與愛之名

“你剛剛又在玩文字遊戲了?”

洛娜看了眼身旁心情很好的搭檔。海拉最近一段時間特別喜歡用一些狀似無意的言語對目標進行誘導,她稱這是一種文字遊戲。

通過一些簡單的聊天,漫不經心的話語,恰到好處的暗示字詞,誘使對方按照她的想法步入圈套中。

“只是讓她早些知道她內心真正的想法而已。”海拉無辜笑笑,“我不過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引導罷了。”

“但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作為女主的父母,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沒法破壞的。”

“這一點你之前不也是確認過了嗎。”洛娜有些疑惑。

幾年前海拉曾派人去接近還是高中生的毛利小五郎,嘗試能不能改變劇情,但很顯然,最後失敗了。

毛利小五郎確實是個好色的人,也和她們派去的人打得火熱,墜入了愛河,但每當要更進一步時,毛利小五郎總會一改熱情的態度,把人晾在一邊,又跑去找了妃英理。

少年人的戀愛總是青澀、轟轟烈烈、不計後果的。

因此當時帝丹高中一度流傳毛利小五郎腳踏兩隻船的傳言。

當然也確實如此。

按理來說,正常的女高中生都不會選擇一個輕浮好色還和別的女同學糾纏不清的男人。

但偏偏妃英理還是和毛利小五郎重歸於好,像是個被下了降頭的

戀愛腦。

可不就是被下了降頭嘛…當初旁觀了一出三角戀大戲的洛娜默默吐槽。

如果不是世界意識,她真不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妃英理這種理性為主的女人會選擇一個和別人拉扯不清的男人。

神以命運與愛之名,贈予筆下的造物一場永不分離的婚姻。

“哼,感情嗎…”海拉伸出一根手指不認同地對她搖了搖,“洛娜,你真的覺得被造物主認定的感情就是堅固無比的真愛嗎。”

洛娜怔愣了一下,她撓了撓頭,“應該?我不知道。”

她又不懂感情這些事,你就是問她怎麼做菜,她都可以給你說得頭頭是道,但你問她怎麼看待兩個人的感情…

真不好意思,觸到知識盲區了。

但洛娜記得直到幾年後工藤新一變小,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也沒離婚,頂多是個分居狀態…emmm也算是還有感情吧。

畢竟她當初天天被系統壓榨,奔波在所謂的‘拯救’任務上,哪有時間去觀察毛利夫婦。

海拉看了眼迷茫的搭檔,抬頭看向一片漆黑,不見月色的夜空。

“真正的感情並不是會被外力強制撮合產生,且永不變質的。”

“造物主將祂認為的愛情賜予寵愛的造物,理所應當認為他們應該在一起,卻忘了當幻想成為現實后,造物是有自己情感的。”

“愛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口頭說一句‘我愛你’。”

“愛是在相處時的相濡以沫,是無需言語一個眼神便可以理解對方的意思,是即使分隔兩地不復相見但依舊堅信對方,就算不能重逢也堅定地向自己的目標前進。”

“妃英理對毛利小五郎的愛早已出現裂痕。”

“有時候看似堅固不催的東西,內里早已脆弱不堪。”

“我只不過是稍微在這上面推了一把。”

“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

她轉過頭對洛娜露出笑容,紅眸閃爍着明亮的光芒。

“種子一旦埋下,只需等待發芽即可。”

*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裏,降谷零無力地躺在病床上。

他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被繃帶纏住的雙手撐住床,費勁地讓自己勉強坐起,靠在床頭。

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了,再次醒來就是在這間病房裏,旁邊沒有監視的警察,只有幾個護士進來給他換藥水,看來他是被放過了。

降谷零低下頭,在昏迷時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山田前輩接到的那通電話,還有那個稱呼…

是那個男人救了他嗎…

降谷零的左手無意識攥緊了底下的被子,紫灰色的眼睛泛起複雜的情緒。

對了,還有景光他們!

降谷零驟然想起和他一同被拘留的夥伴。

他被放出來了,那其他四個人呢?

是和他一樣被釋放了還是依舊在被審問?

降谷零有些慌亂,他粗魯地拔掉扎在手臂上的輸液管,掙扎着想從病床上下來,但身體上傳來的痛感提醒着他,他現在還是個傷患。

“可惡!”

他握緊拳頭,強行下到地面,艱難地撐着牆,移動步子向門口慢慢走去。

“有什麼事嗎?”站在病房門口值班的人攔下他,詢問道。

“和我一起被拘留的其他四個人現在怎麼樣了?”降谷零着急地問。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山田警部讓送來醫院的只有你一個。”值班的警察冷淡的說。

“!”

只有他一個…那不就是說景光他們還在接受審問?!

降谷零一驚,急忙想跑去審訊室救下夥伴。

“不好意思,山田警部說了,你現在不能離開這間病房。”值班的警察攔下他,“希望你配合。”

他揮手招來不遠處的兩個警員,讓他們幫忙把降谷零押回病房。

“等,等一下,我必須過去!”降谷零被兩人束縛住身體,着急大喊。但是旁邊的三人都沒有理會他的話,用手銬把他拷在病床的欄杆后就關上門出去了。

很明顯不願意搭理他。

“可惡!”降谷零一拳錘在床鋪上。

怎麼辦?

他必須想辦法洗去景光他們的嫌疑,救出他們。

快想想辦法!

降谷零着急地思考着方法,但腦袋一片空白。

他環視了一圈病房裏可以利用的工具,椅子、衣架、被套…

他低頭看了眼左手上的手銬,再看看被鎖住的窗戶。

手銬他可以用輸液管上的針頭撬開,但窗戶被鎖死了,他沒法從窗戶出去。

而且…如果從這裏逃走了,可能會被警方認為是畏罪潛逃,那他身上的嫌疑就更重了…

說不定還會被警方通緝…

那樣就更加沒法救出景光他們了…

該死,怎麼辦?!

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床邊的固定電話上。

只有這個辦法了嗎…

降谷零閉了閉眼,為了救出他們,沒什麼是不行的。

不過是向那個男人低頭罷了。

他拿起聽筒,但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降谷零按下那串一直深埋心底的號碼,閉上眼睛,等待電話接通。

“摩西摩西?”

聽筒中傳來許久未聽到過的深厚男聲。

降谷零睜開眼,深吸一口氣,抿了抿乾癟的嘴唇,啞聲開口。

“是我,父親。”

*

美國,華盛頓,約翰·埃德加·胡佛大樓。

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里,身穿西裝的員工來來往往,步伐穩健,周身散發著和尋常白領不同的氣息。

這裏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總部。

美國聯邦調查局,簡稱FBI,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情報機構。

主要負責調查來自美國境外的情報和恐怖活動,以及境內的特大犯罪事件,擁有多個案件種類的優先調查權。

身穿淺色套裝,帶着一副老式男士眼鏡的金髮女子走出電梯,向位於最裏面的辦公區走去,手裏拿着一份文件。

“喲,朱蒂,這麼晚還沒走呢?”坐在工位上的寸頭男人對她打招呼。

“嗯,有點事忙。”朱蒂·斯泰林對喊住她的同事點頭打招呼,她在辦公區環視一圈,沒找到想找的人。

“邁克,你看到秀了嗎?”她詢問剛剛打招呼的同事。

“赤井的話在審訊室那邊。”

“謝了,我過去找他。”朱蒂·斯泰林對邁克揮揮手,幾步轉過拐角,便看到了在審訊室外,靠在牆上抽煙的男友。

“秀。”

她露出笑容,加快幾步走過去。

赤井秀一轉過頭,對面前的女友微微點頭,他拿下嘴裏的煙,開口詢問女友:“審批下來了?”

“對,局長批准了我們的行動。”朱蒂·斯泰林笑着揚了揚手裏的文件。

“這次的行動由詹姆斯負責,一周后出發去日本東京。”

“他已經把你之後要頂替的身份資料交給你了吧。”

“嗯。”赤井秀一吸了口煙,敷衍的嗯了聲,心思早已不在女友身上。

三年了,他終於可以摸到那個和父親的失蹤脫不了關係的神秘組織的一角了。

自從父親留下一則意義不明的短訊后就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在那之後他不顧母親反對,獨自來到美國留學,繼而拿到綠卡,加入FBI,為的就是找到那個與之有關的組織的線索。

可惜,那個組織一向小心行事,FBI也僅僅搜查到了一些淺薄的情報。

如今,終於讓他抓住了一絲線索。

組織,具體名諱不詳,在FBI搜集到的情報中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跨國犯罪團伙,主要涉及軍火交易、暗殺權貴等黑色產業,同時還在醫學界和科學界收買籠絡有才華的人才。

根據已有的情報,組織的成員統一穿戴黑色的衣服,以酒名為代號。

而以上,就是他們掌握的所有情報了。

但前不久,他們在一次普通的行動中意外捉到了那個組織的代號成員,從他嘴裏撬出了‘組織的大本營在日本’這個重要信息。

為了找到更多的情報,赤井秀一越級向FBI的局長阿蘭·馬肯茲遞交了前往日本,潛入組織進行卧底的行動報告。

為了這次卧底行動能進行成功,他將FBI現今搜集到的一切情報都仔細分析了一遍,只為找到一個進入組織的切入口。

最後,他找到了一個可以接近的目標。

一個名為宮野明美,就讀於日本東京南洋大學的女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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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真酒拒絕救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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