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 中德談判

當他們看到我們中國自行設計萬噸級水壓機的時候為什麼他們的態度變了，因為他們看到我們中國人可以憑着自己的能力製造工業上的重器，這東西代表着一個國家工業上的底蘊，有了這才讓德國人急着見委員長，急着與我們談合作的事情，因為他們看到如果現在不與我們合作，將來等我們工來發展起來了，在想合作的機會就少了很多，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委員長發動的東北工業會戰一百天，看起來是急功近利，但事實上是東北工業有了這次跳躍的底蘊。即使我們不與德國人合作，有十年的時間的發展，我們也能達到甚至超過德國人今天的工業成就，但我們現在缺少的是發展工業的時間。這也是德國人看到我們那些在學校勤奮學習學生而感到的緊迫。我這裏有一張對德國工業採購設備的表格，請大家看一下！”

郭東林說完拿出幾張表格，傳發給參會的各人，李長庚最先拿到表格掃看了眼，還不等別人發話就說道：“就按東林的這張採購表格談判，青雀（黃鶯字）給我準備出兩千萬兩白銀的預算！”

黃鶯沒有急着回答李長庚的話，而是專心地計算了一會郭東林的採購表格后說道：“委員長我應該可以給你預留出三千萬兩白銀的預算。”

“嗯，這個不必強求。如果有些東西德國人不願意賣我們，我們還有美國人這個備份。明天就是咱們與德國人唇槍舌劍的時候，大家養足精神。沒什麼事情——散會！”

中德談判正式開始，第一天談判由顧維鈞主持，與德方經貿委員會委員安格拉.默克爾進行會談，主要談判內容是兩國貿易稅率問題。這個東西中德雙方早就有了默契，就是蕭規曹隨的事情，兩方都為了取得一個開門紅，談判的氣氛也很融洽。只用了一上午的時間雙方就在貿易稅率問題上達成了一致意見！

其實中德貿易本就不存在什麼稅率問題，中德貿易一直都是以物易物的形式，中國主要是向德國提供食品，德國主要是向呂國提供工業品。所謂稅率，主要是下調出口稅率，中國進口糧食是實行關稅補貼政策，而出口糧食是實行收取高關稅政策，德國也是如此，德國對於糧食也是如此。相反德國對於重要的機器出口也是實行高關稅政策，德國不存在從中國進口工業機器，也就不存在稅率問題。所以中德雙方無非就是一紙在雙方都急需的物品上，互相簽訂免稅條款！之前沒有這紙條款，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中午兩邊都在評估對方的態度，到了晚上，李長庚在次興辦了一場小酒會，李長庚與興登堡在宴會的小會議室裏面進行一次談話，這次談話的時間不是很長，只有一個小時左右。

第二天，中德開始正式進行會談，中方談判的首席代表是王永江，而德方興登堡親自上陣，興登堡現在只掛了一個元帥銜，在身份上還無法與李長庚對等。王永江做為中國副總理，談判的身份到也正合適。

王永江是比較嚴謹的學者風格，開始一談判，就開口道“我們國家希望在五年內實現全年鋼鐵產量到到2000萬噸，因此我們需要向德國西門子公司採購十套年產50萬噸最新的平爐鍊鋼技術。”

興登堡點點頭：“這位就是西門子公司的代表，馮.阿諾德.西門子。”

阿諾德點點起身隔着談判桌與王永東握了下手，坐下后開口說道：“沒問題我們可以每年向中國提供兩套年產五十萬噸，最先進的平爐鍊鋼設德。包括熱軋鋼機等配套設備。！”

王永江點點頭道：“阿諾德先生，我們中國實際上已經具備了自行設計並且建造平爐的能力，所以我們希望這十套平爐有六套在中國生產。”

阿諾德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可以，但平爐的核心技術和零件我們不能向貴國轉讓！”

“嗯，這在我們的意料之中，但我們要求是在中國生產的六套設備，如果我們中國的部件合呼德國標誰的話，希望西門子公司能夠優先採購。”

“副總理先生的意思是希望西門子公司在中國建工廠？”阿諾德.西門子急問道。這對他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西門子公司早就眼讒中國巨大的市場了。

“當然可以，我們歡迎國際資本來中國投資建廠。特別是象貴公司這樣工業技術先進的企業。”

“好的，我同意，如果中國能夠生產平爐的部件，我們會優先採購，其實這也合呼我們降低生產成本的追求，我了解了一下，中國的耐火磚質量就非常好。而且哈爾濱鼓風機廠研究出來的，混流式風機，功率還要高於我們德國的同類產品，完全可以用在平爐上，這一點我們是十分原意的，甚至我們可以在這方面進行合作。或者是專例權交換！”

王永江點點頭用筆在紙上記下阿諾德的話，在次開口說道：“那麼平爐的採購意向我們算是達成了，之後我們會有這方面的專家來與貴公司進行談判。

另外我們還需要西門子公司的鍊鋼廠之重型電動馬達及驅動器的生產技術和專例授權，以及變壓器；高壓電變頻器與系統。”

阿諾德點點頭，拿出一個筆記本，看了會說道。事實上我們西門子公司在一戰的時候就與貴國進行過這方面的合作，只是中國向德國宣戰的原因，導致我們在電力領域的合作中斷。如今中德又回到外交正常關係上來，那麼我們重啟合作，很有意義，西門子公司十分願意與中國在電力方面取得更多領域的合作！”

與西門子的合作，不存在什麼差頭，一是西門子公司在電力和冶金方面的能力，在世界上的確首屈一指，能合作當然好，至於一些專利之類的東西，主要是中國沒有這方面的技術，不捏鼻子認下也是沒招，如果中國有了這樣的技術，在李長庚心目中就沒有什麼專利這一說。

王永江與阿諾得來了個開門紅，將視線在次轉回到興登堡身上，“元帥閣下剛剛與西門子公司的阿諾先生談得十分愉快，相信我們會繼續這種愉快！自從西門子公司發明了大功率發電機后，電解鋁已經進入了工業化生產時代，這種金屬的特姓，十分優良，是未來工業中不可獲缺的一種金屬，德國在這方面有着非常豐富的生產積累，在中國鋁礦十分豐富，我們希望將中國的資源優勢與德國的工業優勢結合起來，共同成立一家中德鋁業公司，我們中國只要求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德國需將電解鋁的生產技術做價轉讓給中國。”王永江說完忐忑地看着興登堡的表情，他到不是怕興登堡拒絕，他是怕自己說出這翻話有**的嫌疑，這等於是中國人出錢出資源，德國人只需出技術和管理者就行。

興登堡聽了果然吃一驚，德國目前一直頭痛如何向外轉移工業，想不到中國人會有這麼大膽的想法。如此一來對德國十分有利，不但可以讓德國的企業繼續盈利，還可以將大部分失業的工人向中國轉移。這樣的生意沒有拒絕的道理啊！電解鋁技術雖然德國做的最好，但電解鋁技術並不是多先進的技術，中國人完全有獨自生產的能力，可能效率會低一些，但這只是時間問題。

興登堡連連點頭道：“這樣的合作非常好，我想德國鋁業是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好事！”

王永江得到意料中的答覆，知道該出重點了，“我們想在大連修建兩座四萬噸級的船塢。需要德國的技術支持！”

興登堡心跳了一下，中國人的野心終於暴露了，四萬噸級船塢，干麻用的不言而喻，除了生產戰列艦好像沒別的用途。“你們是想生產軍艦！”

王永江沉了口氣說道：“做為一個主權國家，擁有生產戰艦的權利並不奇怪。”

“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吃驚，你們已經有了萬噸級水壓機，當然具備生產戰列艦的能力！”

這進到了蔣方震說話的時候他開口道：“是的，我們要生產戰列艦，不過我們國家之前並沒有生產過戰列艦，雖然我們具備生產戰列艦的一些基本能力，但還需要一個參照，所以我們對貴國生產的凱撒級戰列艦很感興趣！”

興登堡長嘆了口氣，凱撒級是戰列艦是他心中的痛，凱撒級戰列艦是德國繼赫爾戈蘭級之後全新設計的新一代戰列艦，於1909年開工建造。同級艦5艘：凱撒號、腓特烈大帝號、凱瑟林號、阿爾伯特國王號、路易特波爾德攝政王號。這五艘德國當時最強大的戰列艦，消失的卻是那麼的壯烈，戰爭結束以後，凱撒級被扣押在英國斯卡帕灣，全部在“彩虹行動”中自沉。德國也從此失去了公海艦隊。做為一個老牌軍人對戰列艦的感情那是刻在骨子裏的，現在法國人只充許德國的護衛艦下水，所有用來生產戰列艦的船台設備，不是被拆毀就是廢棄。這些天他一直在想中國會不會有勇氣造戰列艦，當他看到中國人用非常聰明的辦法製造了一台一萬兩千噸級水壓機的時候，他就知道中國人絕對有造戰列艦的想法，不然他們真不用造這麼大功率的水壓機。

“你們對凱撒級戰列艦感興趣，中國的實力還是不夠的。凱撒級戰列艦是德國工業的巔峰之作，排水量：設計排水量24724噸，滿載排水量27000噸，戰艦尺寸：全長172.40米，寬29米，吃水9.10米。動力：16台蘇爾壽鍋爐，3台帕森斯/aeg-寇蒂斯蒸氣輪機，主機功率31000馬力，過載時可達46000馬力，3軸，2舵並列配置。航速：設計21節，過載時可超過23節，不輸給皇家海軍的戰列艦！續航：7900海里/12節，2400海里/21節。列裝：10門305毫米/50倍徑主炮，5座雙聯炮塔；14門150毫米45倍徑副炮，舷側單裝；12門單裝88毫米45倍徑防魚雷艇防空炮；5座500毫米魚雷發射管。主裝甲帶350毫米，水平甲板110毫米；炮塔正面裝甲300毫米，頂部100毫米；側舷350毫米主裝甲帶，艦艏側舷180毫米，艦尾側舷150毫米；指揮塔裝甲毫米。共有乘員1084人其中軍官41名。凱撒級戰列艦作為公海艦隊最大的主力艦，五艘凱撒級在一戰期間是德國海軍戰鬥力量的核心。蔣總參謀長我想知道你們中國如何打算的？”

蔣百里拿出一疊圖紙遞給興登堡后回答道：“我們的想法是，在凱撒級的基礎上，對該戰艦進行重新設計，我們艦船工程師們找到了一種全新的船體設計方法，那就是將艦艏水線以上部分明顯向外前傾，艦艏前端成半圓形，其兩舷大幅度外張，藉以減少艦艏上浪。艦艏水線以下部分採用球鼻艏，其位置在水線下約3米處，和尖削型艦艏相比，這種新構型可以減少8%的興波阻力，同時還減少了約3米的水線，從而節省了30噸左右的排水量。並在艦艏內側的細腰部卻呈內凹的弧形，其減阻姓能更為優良。”

不等興登堡說話，一位艦船設計方面的專家說道，“你們這個設計方案很有新意，以我的判斷應該可以答到你們說的效果，只是你們在沒有任何基礎的情況下要建設兩座四萬噸級的船塢是很難的。適合你們的船塢設計應該是圍堰鋼板樁式船塢，圍堰鋼板樁式船塢常常會從兩側向中間施打，在中間部位合攏。牆體合攏有二個技術難題：一是最後合攏前鋼板樁牆體江岸二側的水位差將會使已逐步形成的牆體隨着潮水變化擺動而影響安全。二是最後合攏時合攏樁必須與已沉樁到位的左右二側樁體的鎖口可靠鎖合，成為一連續的牆體。為此，可在合攏前在已形成的牆體上的不同位置處選擇數根鋼板樁，乘低潮時在較低水位處割開並將其抽高，形成閘門式通水口，平衡牆體內、外的水位差，合攏后再將該通水口已抽高的樁身拉下關閉焊妥。

在鋼板樁將合攏前，留10m以上的範圍作為合攏段，把兩側已沉樁到位的鋼板樁作為定嚮導樁，再做一段合攏口導向架，然後利用該導向架將該範圍的鋼板樁逐一仔細地邊糾偏邊沉樁到位。最後的合攏樁，根據現場合攏口的實際尺寸定製一組由二根或三根組成的組合樁，由於組合樁鎖口處能有一定範圍的轉動位移，所以組合樁插入合攏口二側的鎖口后，組合樁有明顯的自我調節作用，合攏就較為順利。鋼板樁基坑圍堰也是軟土地基上的一種圍堰結構形式。鋼板樁基坑圍堰形成后，將在基坑圍堰內建造船塢塢口的門墩、水泵房、塢口底板等本體結構。也就是說，鋼板樁基坑圍堰是一種施工過程中的臨時擋水結構，同時又是在建船塢結構的一部分。和鋼板樁圍堰一樣，鋼板樁基坑圍堰與其上下游的其它擋水結構相連接。鋼板樁基坑圍堰由四周矩型鋼板樁閉合而成，鋼板樁施工的方法與要點同上述。圍堰四周的鋼板樁閉合併沉樁到位后，再按要求在塢口基坑內降水與取挖土同步進行基坑內各標高層的支撐施工，到設計標高后即可先後進行塢口底板及門墩與水泵房等結構的施工。隨塢口內結構標高的逐步上升，隨即拆除擬建結構相應標高上的支撐。塢室與圍堰內的塢口結構全部建成后，在船塢內外水位平衡的情況下，可將圍堰臨水及塢室側的兩排鋼板樁在水下沿塢口底板上口及塢門墩水泵房側邊線水下割除。至此，圍堰的施工與拆除已全部完成。鋼板樁基坑圍堰施工時尤其要注意基坑中支撐建造與拆除的順序與時機，鋼板樁基坑圍堰中的支撐一般均為鋼支撐，便於快速安裝與拆除。基坑面開挖到各層設計擬建支撐結構底標高時，要儘快將支撐安裝到位並確認支撐能可靠受力后才能繼續向下開挖施工。基坑內上下兩側的支撐往往會與塢口門墩、水泵房等結構處在同一位置上，因此這些支撐的拆除要在上述結構分層施工至擬拆除支撐底標高下並混凝土強度達到要求后才能進行。而且這些支撐拆除后要儘快進行上層混凝土結構的施工，以使鋼板樁圍堰一直處在良好的受力狀態下。”聽着這位德國專家的賣弄，王永江等人都無語了，興登堡也瞪了說話的這繼續向下開挖施工。基坑內上下兩側的支撐往往會與塢口門墩、水泵房等結構處在同一位置上，因此這些支撐的拆除要在上述結構分層施工至擬拆除支撐底標高下並混凝土強度達到要求后才能進行。而且這些支撐拆除后要儘快進行上層混凝土結構的施工，以使鋼板樁圍堰一直處在良好的受力狀態下。”聽着這位德國專家的賣弄，王永江等人都無語了，興登堡也瞪了說話的這位一眼。(未完待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