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續之新月奇緣-十四章-寶山遭劫眾人尋

新白續之新月奇緣-十四章-寶山遭劫眾人尋

聚芳樓。

“今兒慶祝清月大病初癒,綉庄生意興隆,乾杯!”嘯山舉杯,清月、芸兒、固安起身合杯。

“清月在這裏要謝過嘯山兄、固安兄這次的幫忙,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清月一飲而盡。

“好,好酒量,來來來,吃菜啊。”嘯山招呼着。

“嘗嘗這個,聚芳樓的燒鴿兒可是很有名的。”固安夾了一塊放到清月的碗裏。

“喲,我怎麼沒有啊?”芸兒故意說。

“怎麼能少了你的呢?”固安又夾了一塊給芸兒。

“這還差不多。”芸兒得意的說。

“喲,梁公子,這邊兒請。”小二招呼着。梁勝林大步咧咧的坐下。

“小二,老規矩。”

“是,梁公子,馬上來。”

“公子,你看,那不是盧記綉庄的清月姑娘嗎?”家丁指着。

“還有許固安和戚嘯山,他們怎麼在一塊兒?”梁勝林納悶兒。

“公子,你忘了,他們都是認識的,看樣子是在慶祝什麼事兒。”

“他媽的,一定是他們暗地裏搞鬼兒,怪不得娘會突然反對,老子被他們耍了。”梁勝林說著要向前走去。

“公子,你不能去,那個戚嘯山可是會功夫的,您勢單力薄,小心吃虧。”

“放屁,老子怕他不成。”推開家丁就朝着清月那兒去了。

“喲,清月姑娘好興緻,在這裏陪兩位公子喝酒?”他走到清月身邊挑釁道,眼神賊溜溜的已把清月渾身看了個遍。

“梁勝林,你嘴巴放乾淨些。”嘯山起身說。

“幹什麼,我和我媳婦兒說話,你管得着嗎?”梁勝林也不甘示弱。

“誰是你媳婦兒,休要胡言亂語。”清月怒而紅臉,站起身回擊道。

“還有誰啊,要不是礙着我娘,你早就是我的媳婦兒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裏做的那些缺德事兒,跟我玩陰的,你們還不是對手。”他轉頭指着嘯山和固安。

“是啊,我們豈敢和你相比,也沒什麼可比,無非就是那些強取豪奪、欺凌弱小、趨炎附勢、阿諛諂媚的功夫罷了,我們天資愚鈍,學不來的。”固安一臉不屑,藐視了梁勝林一圈兒。

“你……,許固安,別仗着你爹是刺史就腰杆子粗,不過是個妖精之後,還在這裏人模人樣的,裝給誰看啊,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梁勝林被他嘲諷得惱羞成怒,大聲罵道。

“你,你說什麼?”固安揪起他的領子。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這錢塘縣誰不知道你爹是千年蛇精的兒子?後來還和一隻狐狸精好上了,你們一家妖氣衝天,人人都看見了,還用的着我說嗎?”梁勝林掙開他的手。

“太過分了。”嘯山一拳上去,把梁勝林打得老遠。

“你敢打我?”梁勝林衝上去與之對打,固安護着清月退後,頓時局面混亂開來。梁勝林哪裏是嘯山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嘯山摁倒在地上。

“哎呀,不得了了,打人了,快報官啊。”梁勝林的家丁大叫起來。

“嘯山,不要打了。”清月叫着。

“不行,這混蛋對我兄弟朋友出言不遜,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嘯山繼續對着梁勝林揮拳。

“固安,你快叫他別打了,會出人命的。”清月又推着固安。

“嘯山,算了,不要再打了,打死了他不值得。”固安怒視着梁勝林。

“可是他這麼說你和你爹,我咽不下這口氣。”嘯山仍然揪住梁勝林。

“你今天要是把他打死打殘了,還讓我爹治你的罪不成,放了他吧。”說著,他丟下一錠銀子,便下樓去了。

“固安。”清月和芸兒追了上去。

“哼,今兒看在固安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你,日後再讓我遇見你為非作歹,我可就要你好看。”嘯山重重的放開了梁勝林,下樓去了。

“他媽的,你們給我等着,老子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家丁趕忙扶起梁勝林。

固安衝進衚衕里,對着牆壁一拳過去,手背立即流血了。

“固安,你這是做什麼?”清月追到他跟前,見他滿是鮮血的手背,那樣觸目驚心。

“你走開,不要管我。”他的兩眼發怒,舉起帶傷的拳頭又準備撞擊。突然,清月整個人靠在牆面上,她反射性的閉上眼睛,拳頭在離她臉零點零一公分的地方瞬間轉向,擊在她耳旁的牆上,當她掙開眼,兩人都震驚的四目相對,時間凍在了這一秒上。

“固安……”嘯山和芸兒紛紛追來,看到了這一幕,清月忙回過神,閃到固安旁邊,拔下他的手,鮮血淋淋,眼淚立即滴落。

“你這是幹什麼?何必去計較那個混蛋說的話而傷了自己,值得嗎?”沒想到看似溫文儒雅的固安也會有此暴躁衝動的一面。別人沒有傷他,硬是自己把自己給傷了,清月又急又內疚,到底是為了自己的事而殃及無辜了。

“你不會明白的。”固安余怒未平,厲聲回答,抬眼就看見清月臉上掛着淚痕,立刻就後悔了,自己的莽撞之舉。

“是,我是不明白,可是你這樣傷害自己,難道就是明智之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誰也沒有權利去傷害它。”說著,她拿出隨身攜帶的荷包,從荷包里淘出一塊布條,替固安包紮傷口。

“是,清月說的對,跟那種人沒什麼道理可講的,剛才我真應該把他揪到官府,告發他的罪行,讓官府把他關起來。”嘯山憤恨的說。

“這不還是要讓我爹知道嗎?”看着清月細心的包紮,固安終於鬆開眉頭,卸下怒氣。

“這……”嘯山摸着頭腦,一時語塞。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快去我綉庄,上點葯吧。”

“這麼晚了,去你那裏,恐有不便吧。”固安握着被包紮好的傷口,心裏一陣溫暖。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況且這麼多人在,走吧。”說著他們就去了綉庄。

打開布條,傷口還在流血,芸兒拿來了藥箱,又招呼嘯山喝茶。

“我來吧。”清月接過,小心翼翼的替固安上藥。

“嘶~”肌膚傳來的刺痛使固安不自禁的在牙縫中倒吸口氣。

“痛不痛?忍着點。”清月邊擦邊對着傷口吹氣。

“你怎麼知道這樣能止痛?”

“當然是有人教我的。”

“是誰?”

“是我,那次在街上,我跟你說過的。”清月還來不及回答,嘯山就插了句,她又低下頭小心的擦拭着傷口。固安看着她認真的為自己上藥、吹氣,在燭光的照耀下,清月的臉他從沒看的這麼清晰,越看越入迷。清月抬頭,猛的眼神接觸,又慌忙避開了。

“真掃興,被那小子破壞了氣氛。”嘯山絲毫沒有察覺到,依舊大大咧咧的嚷着。

“還說呢,看你們兩個平時很沉穩,沒想到也會這麼衝動,尤其是嘯山,在外面一定要改改,不然早晚會吃虧。”清月放下藥棉,很認真的勸道。

“我才不怕呢,讓我對這種人忍氣吞聲我做不到。”

“來,喝一碗蓮子羹消消氣,降降火。”芸兒端了一晚給他,嘯山看到吃的就立刻喜上眉梢。

“還有蓮子羹吃,唉~怎麼沒見到伯母啊?”

“我娘回老家去了,說要看看屋子,拿點東西,過幾天才回來。”

“怪不得呢。”固安俏皮的看着清月。

“怪不得什麼?”

“沒什麼。”固安賊笑兮兮的樣兒,立刻讓清月有些惱了,嘟起了嘴。

“哼,我好心幫你上藥,你還取笑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她丟開固安的手,收拾着藥罐子。

“唉~這布條髒了,怎麼不丟掉呢?”固安見清月將從他手上拆下的布條疊好不打算丟棄的樣子,便好奇起來。

“丟?怎麼能丟啊,那可是她的寶貝呢。”芸兒突然拋出的答案讓清月臉一下緋紅。

“寶貝?就這個?”固安拿過布條端看,剛才只顧看着清月,也沒注意到那塊布條。

“什麼寶貝?讓我也瞧瞧。”嘯山也來湊熱鬧。

“沒什麼,喝你的蓮子羹吧。”清月迅速的搶回布條,塞進芸兒已準備收走的藥箱裏。

“很普通的一塊布條啊,為什麼是寶貝呢?”固安仍在追問。

“你不會明白的。”清月白了他一眼。他想起剛才自己也說了同樣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

固安悄悄的回到卧房,躺在床上,沒有吹熄蠟燭,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梁勝林的惡言惡語在他的心裏劃開一道口子。祖父母的故事他早就聽爹娘說過,雖然沒有見過,但對他們甚是敬佩,並沒有因此而覺得有什麼異樣,只是聽到惡語中傷,總覺得心中隱隱作痛,憎恨那些在背後詆毀祖宗清譽的人。可梁勝林的另一句話進入了他的心裏。“後來還和一隻狐狸精好上了。”‘狐狸精,說的是娘嗎?不像,娘本就是個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家,而且和爹又是指腹為婚,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不會無緣無故被人說成是狐狸精,難道是另有其人嗎?從大到小,雖然爹一直在身邊,但卻從未真正的了解過他,爹的心裏還藏着多少未知的事情呢?’想到這裏,他抬起手看着包紮過的拳頭,清月專心致志的樣子又出現在他眼前,彎彎的眉,低垂的眸子,薄而細巧的唇,微紅的臉腮,稍一抬眼,一汪秋水清澈明亮,閃閃波動着他內心的情思,如沐春風,蕩漾開來。

順天鏢局。

“碧蓮,坐。”香巧招呼着,丫鬟奉了茶。

“好。寶山哥還沒回來?”

“是啊,這趟鏢壓得時間怪長的,讓他派手下人去,他不肯,偏要親自去押,扭得很。”

“寶山哥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非要自己來不可,嘯山和曉柔呢?”

“曉柔陪我娘去廟裏了,一會兒就回來。嘯山啊成天的野在外面,這會兒又出去了。”

“嘯山這孩子聰明、能幹,是他爹的好幫手,不像我們固安,沒一件事情是不讓我操心的。”

“哪裏,固安肯讀書上進,將來也考個狀元,和他爹一樣。我們嘯山就像寶山,不愛讀書,喜歡拳腳,粗人一個。”

“趁着他們都不在,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什麼事啊?”

“夫人~夫人~。”家丁匆忙的跑進大廳。

“什麼事啊,這麼慌張。”

“路上的弟兄來報,說戚爺的押鏢在回程路上遭劫,跟鏢的兄弟們都死了。”

“什麼?”香巧大驚。

“那戚爺呢?”

“戚爺他,下落不明。”

“寶山~”香巧暈了過去。

“香巧,香巧。”碧蓮趕緊上前扶住了倒下的香巧。

“娘,娘,你醒醒啊。”曉柔叫着。

“寶山,寶山。”香巧醒來,滿臉大汗。

“香巧,你怎麼樣啊?”碧蓮邊說邊替她擦汗。

“碧蓮,我剛做了個夢,夢見寶山他渾身都是血,好可怕哦。”

“香巧,你別慌,夢都反的,寶山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沒事的。”

“如果他有事,叫我們怎麼辦啊?”香巧說著說著就擔心的哭出聲來。

“哎呀,寶山啊,你可不能出事啊,不能讓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啊。”二奶奶也跟着哭天喊地,惹得香巧更加淚流不止。

“娘,爹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香巧,你別著急,我這就去仕林那兒,讓他派兵去尋找寶山。”

“謝謝你,碧蓮。”

“說什麼謝呢,我這就去,曉柔你好好照顧你娘,有什麼消息就派人來告訴我。”

“好,蓮姨我知道了。”

“來人啊,快去把你家公子找回來。”

“是!”家丁立刻出去了,碧蓮也離開了鏢局。

府衙。

“嘯山,你在這裏,你家人到處找你呢。”碧蓮趕到仕林這兒,正巧嘯山也在。

“蓮姨,怎麼了?”

“你家裏出事了,你爹的鏢遭劫,人下落不明,你快回去吧。”

“什麼?”嘯山和仕林同時驚呼。

“哥,你快派人去找寶山哥吧,說不定他還活着,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好這就去。”

“爹,我和你一起去。”

“仕林叔,我也去,我要去找我爹。”說著,三人都沖了出去。

“你們小心啊。”碧蓮喊着。

三天過去了,仕林帶着人馬在郊外的翠峰山上日夜搜尋,仍然一無所獲。

“爹……爹……,你在哪裏啊?我是嘯山,你回答我?”

“寶山……,寶山……。”仕林向著四周大聲呼喊。

“戚伯伯……,戚伯伯……,你們帶人再到那邊去找找看。”固安指揮着衙役分開搜尋。

“是!”衙役們又朝另一個方位搜尋。

嘯山拳擊樹榦,滿心焦急。

“嘯山,你幹什麼?”

“我真沒用,這次押鏢應該和爹一起去的,我怎麼能讓他自己去了呢,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爹的。”

“你別這麼說,沒有見屍,就說明大伯還活着,你這樣自怨自艾有什麼用,別浪費時間和力氣,快找吧。”固安拉着他繼續尋找。

“都三天了,還沒有消息,看來真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二奶奶垂頭喪氣哀嘆掉。

“外婆,你別亂說,爹不會有事的。”一旁的曉柔聽了心裏更為難過。

“如果寶山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香巧躺在床上,依舊蒼白無力,淚眼婆娑。

“娘~~~”。

“仕林他們還在找,或許寶山哥是被人救了,所以還沒找到,不過我們打起精神來,為寶山哥祈禱,他一定會沒事的,菩薩會保佑他的。”碧蓮安慰道。

“寶山這小子命大的很,你們放心吧,沒準兒過幾天自己就回來了。”李公甫也勸慰着。

“是啊是啊,寶山福大命大,一定好逢凶化吉的。”姣容推了推公甫。

“大人,大人,你看這是什麼?”一個士兵拿着把劍交給仕林,大家都擁上前去。

“這是爹的配劍,是他的。”嘯山拿過劍激動的說。

“劍找到了,人一定在附近,繼續找。”仕林說。

“爹……爹……”

“寶山……戚寶山……”

“戚伯伯……”

翠峰山下人聲起伏,山上翠煙裊裊,一片雲霧環繞中,茅屋民宅若隱若現。

“啊……”寶山微睜開眼睛,視線模糊。

“奶奶,他醒了。”一位紅衣女子叫着。

“水……水……”寶山虛弱的蠕動着嘴唇。

“來,小心。”女子馬上倒水給餵給他喝。

“這裏是什麼地方?”寶山喝了水后,睜開眼睛,望了望四周。

“這裏是我家呀。”

“你家?我怎麼會在這裏,你是誰?”

“我?我是這裏的山賊。”

“山賊?”寶山聽了忙起身,卻感渾身無力,傷口疼痛,倒了下去。

“你別動,你身上有傷。”女子忙去扶他。

“雨胭,你又調皮了,他受傷了,你還激他。”一位老婦人從側屋走出。

“人家跟他開玩笑的嘛。”女子俏皮的和老婦人說著。

“你啊,都這麼大的人了,就是沒個分寸。這位壯士,好了點吧?餓不餓?吃點東西吧,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老婦人端着熱粥。

“這裏是什麼地方?”寶山再次追問道。

“翠峰山,你放心,這裏是我家,很安全。”

“是你們救了我嗎?”

“是啊,是我的小孫女發現你倒在山上,發生什麼事了?你傷得不輕啊。”老婦人用勺子翻攪着熱粥。

“遭賊人打劫,我還有一些兄弟們呢?”

“兄弟?發現你的時候就你一個,沒有其他人。”

“難道他們都……,哎,多謝救命之恩了。”

“來,別說話,先把粥喝了。”粥涼了些,婦人端過去,雨胭幫着喂。

“這山上素來沒有山賊,怎麼會遭到打劫呢?”婦人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條路來來往往不知走了幾回,從沒遇到過打劫,這些人個個身手不凡,不像是一般的山賊。”寶山喝了粥,恢復了一些體力。

“你身中三刀,沒有死算是幸運的了,這幾天我和奶奶拚命的照顧你,才把你從鬼門關里搶回來的。”

“雨胭,不得無禮。”婦人喝止着她。

“多謝大嬸,雨胭姑娘。”寶山要起身叩謝。

“別動別動,傷口剛癒合,快別起來。現在世道混亂,什麼人都有,你暫時就在我這裏養傷吧。”

“這太打擾您了。”

“不妨事,反正這裏就我和孫女兩個人,你安心住下吧。聽這口音,壯士像是本地人士。”

“錢塘順天鏢局,戚寶山。快別叫我壯士了,就叫我寶山吧。”

“錢塘人,離這兒不遠。”

“奶奶,戚伯伯是錢塘人,你可以問問他呀。”雨胭突然推着婦人,像是有什麼事兒。

“錢塘大了,不一定會知道,他身上有傷,就讓他好好休息吧。”說著婦人轉身離去。

“那你就先休息吧,我們就在外面。”說著,雨胭也出了屋。寶山喝了粥,胃裏暖暖的,一股睡衣襲上來,他又閉上眼睡了。

順天鏢局。

“夫人,夫人,公子他們回來了。”家丁來報。

“嘯山,找到你爹沒有?”香巧沖了出去,抓住嘯山。

“……,翻了整座山,也沒有找到爹。”嘯山低頭說,把佩劍捧了出來。

“寶山~~”香巧看到佩劍癱軟了下來,眾人忙去扶住她。

“哎呀,寶山啊,你如果出事,叫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辦啊?”二奶奶哭號着。

“爹……,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小女求您發發慈悲,保佑我爹平安無事,早日歸來,求菩薩保佑。”曉柔跪在香案前叩拜

“哥,現在要怎麼辦?寶山哥,還有希望嗎?”碧蓮聽了也眼裏蒙淚,急得抓住仕林袖臂。

“有,一定有,明兒等天亮,我再帶人去找,一定要將寶山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仕林悲憤又堅定的目光使得屋內傷然一片,卻又滿懷希望的期盼着明日能出現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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