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風聲走漏隱危機
多情神醫無情針二、風聲走漏隱危機清晨的陽光依然和煦。
當林默再次走向地下室時,那躺在床上的少女忽然睜開了眼睛。也許是林默換了幾次葯的效果好,也許是這個少女本來就身體不錯,傷口也做過處理,現在看來,這個神秘的少女確實是醒了。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兩隻手就本能的緊緊攥緊,一雙明若秋水的眸子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同時身子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冷眸仔細地觀察眼前的地下室之後,神秘的少女立馬就有了判斷,這裏邊的主人不是壞人。望着這陰冷昏暗的地下室,少女柳眉微微的舒展開。
“我怎麼會在這裏?”少女喃喃自語道。接着趕緊查看自己的下體,沒有感覺不適或疼痛,一顆懸着的心吞回肚裏。又查看了自己的傷口,意外的是傷口竟然被人給包紮好了,而且還上着葯,旁邊的地上還放着藥箱,還有給她治傷解毒的藥瓶。身上一絲不掛,少女的臉上瞬間浮起兩抹紅雲。白衣、皮褲內內......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頭,顯然已經洗凈、烘乾。
在看到這些情況的時候,少女捂着自己的傷口慢慢的走到地下室的排氣孔,深呼吸了幾下,眼睛透過迷離的採光窗口望了一眼被植被覆蓋的外面,情緒平靜下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沉悶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向著地下室走來。神秘的少女迅速穿好衣服,把身子貼在微凹的石壁警惕地注視着出口的方向。隨着地下室的門慢慢的打開,一個身影衝著門內走了進來。就在來人走進來的時候,神秘的少女突然詭異的出手,兩隻胳膊麻利的十字鎖喉鎖住林默的咽喉。
同時從她的嘴裏吐出冷冷的言語:“別動,再動一下,你就死定了。”被十字鎖喉勒住的人是就是剛剛回來的李林默,被捏着咽喉的林默只感覺一陣窒息,趕緊氣喘道:“好,好,我不動……別殺我。”同時暗想道:這他媽的到底算哪門子事?
“你是誰?這是哪裏?”神秘少女冷冰冰的聲音又在他耳邊問着說。聲音雖美,但是此刻聽在林默的耳里卻是那麼的恐怖。
“我,我叫林默。”林默咳咳幾聲,喘息着說,“臨江醫館。”
“這個醫館是不是你的?”
“是。”林默老實回答。
“你是醫生?我的傷口也是你包紮的?”少女繼續問。
“嗯,嗯。”
“誰讓你碰我的?”少女突然惱怒地說,顯然是因為傷口是在自己胸部敏感位置的緣故,惱怒的聲音裏帶着一股無形的殺氣。
林默頓時愣了:“我是為了救你啊,當時看到你昏迷在地上,身上還留着血,我就把你抱回來,你中了蛇毒,要不救你的話……”
還沒有說完的林默,被那個女人打斷,怒斥道:“誰讓你救了?”
林默一下子苦逼了,無語了。是啊!人家有讓你去救了么?猛然想到這裏的林默只覺得自己他媽的簡直是吃飽撐的,好心不但沒有好報,現在還惹來了殺身之禍。林默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此刻他也是豁出去了。
“好,這是你說的,就算我林默賤,不該救你,成了吧?你想殺我儘管殺,沒必要找那麼多借口我林默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你……你的孫子。”怒吼的聲音從林默的嘴裏咆哮出來。在林默說完這話之後,那神秘的少女微微的怔了一下。
“你不怕死?”
“怕。怕又咋滴?不怕又咋滴?難道我還跪地求你?”林默怒道。
那少女嘴裏冷哼了一句:“算你是個男人。”隨着她的話音說出來之後,她鬆開了林默的脖頸。
“我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試一試?”林默在被鬆開之後,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整張臉煞白的他努力的喘了幾口粗氣。
“你想死?”那少女的臉冷得到冰點。
“你……”林默無語了。
“這裏的事情,你要膽敢說出去半個字,我保證你會死翹翹。”眼前的少女望着林默突然冷冷地說,“為什麼把我關在地下室?”
“關?你誤會了。不把你藏在地下室,你早就被那兩個男人抓走了,還有機會跟我瞎嗶嗶……”林默冷冷的說道。
林默望着眼前的這個少女,心裏暗襯:真他媽的是個妖女。經過了這一幕的林默再也不搭理那個冷麵狐狸的女人,最毒婦人心哪,美女如蠍呀。此刻林默看在眼裏,彷彿看到洪水猛獸。這他娘的是個什麼妖女啊?陰冷、狠辣、無情、霸道。動不動就鎖喉,動不動就要致人死地。
“那你……你看了我的身體?”少女的臉陰得可以擰出水來。
“你以為我愛看呀?不看,怎麼給你檢查身體?怎麼對症下藥?怎麼給你清洗傷口?怎麼給你清毒?怎麼給你上藥?”林默鄙夷地說,即使憤怒他也不敢把用嘴吸出毒血的事說出來。
那少女沒有再吭聲,只是在地下室走了一圈,走到鐵門外面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她的傷勢還很嚴重,雖然剛才出手犀利,但是一靜下來的時候還是很疼痛。她慢慢的站回原地,望了一眼地下室:“這是你家的醫館?”
“廢話。”林默撇過頭冷冷的說。
“你昨天在哪裏救得我?救我的時候還有沒有別人看見?”少女繼續問。
“在臨江邊。就我一個。”
“醫館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自從我爺爺去世后,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裏。,你……你不會想殺我滅口吧?”林默警惕起來……
那少女聽到林默這麼說,臉上繃緊的肌肉鬆弛了下來。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這些葯是你醫館的?”女人用手指着地上放着的藥箱和藥瓶說道。
林默嘴裏悶哼了一聲:“是。解毒藥是我爺爺研發的,我再提高提純配製的。葯雖好,如果我沒用嘴把毒給你吸出來,你也沒這麼快好。”林默看女人沒有惡意,把用嘴吸出毒血的事也說出了出來。
少女冰冷的臉上浮起一絲難以覺察的羞紅。“謝謝。”語氣依然冰冷。
聽到這句話后的林默終於放下心來:“你會說謝謝呀?我以為你只會殺人。我救你回來,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幫你處理傷口,你倒好,一醒來就要殺我?真是狼心狗……”林默還沒有說完。
突然,那女人凶戾的眼眸轉了過來,瞪着他:“你說什麼?”
林默趕緊閉嘴!說實話,眼前的這個女魔,林默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尤其是她那種與年齡不相配的冷峻,給人的感覺,好似是一頭兇猛的母狼。
“我問你,這是哪裏?”神秘的少女人艱難的坐回到床邊,也許是虛弱,她的強忍着傷痛,但林默然還是能從她的臉上讀出她痛苦的表情
“地下室。”
“我是問,這個地方是什麼城市?”少女本想發脾氣,可惜她說出來話的時候,卻虛弱至極。
林默看她難受的樣子,也有些不忍,直截了當道:“臨江城。”
少女聽到林默這麼說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暗襯:我怎麼會到這裏?我不是往燕京的方向去么?難道是因為我在受傷之後把方向搞錯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你會笑呀,我以為你是冰雕的。”望着少女靜靜的坐在一邊,林默道說:“喂,該問的你都問了,現在該我問問你了吧?”
少女眼睛流露出森寒光芒,瞪了一眼林默:“你想知道什麼?”
“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裏,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方?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林默問道。
那女人冷淡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為什麼?”林默納悶了。
“因為你知道的越少,你活得越長。你要是知道的太多的話,你死得越快,他們會殺你,我也會殺你。”
聽到少女這麼說,李墨心裏不禁有些害怕,這個少女的語氣、表情,絕對不像是開玩笑的。林默心裏不時的在那悔恨,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要命的女人?
“那就算了吧,我不問了。這裏很安全,在你的傷好了之前,請你不要離開這裏。林默無奈地說。
少女嘴角輕輕地笑了一下,沒有再理會林默。
“不過我可告訴你,現在臨江城來了輛勞斯萊斯很牛逼的車,而且車裏邊的兩個人都在找你,昨晚我遇見了,他們把我醫館的門踢壞了。”林默突然想起來昨晚的事說道。
在林默這麼說之後,女人的眼神猛然變得殺機盡露:“他們這麼快就追來了!”女人的眼神又回復原來的冰冷。
林默聽到她這麼說,想了想道:“你知道他們是誰?”
“知道。”她的聲音充滿了殺意。
“他們是誰?手上紋着雪狼,領頭的還戴着骷髏頭戒指?”林默又問。
只見那神秘的少女,突然的轉過臉來望着林默:“你的觀察很仔細。他們是骷髏幫和骷髏幫的,倭國的幫凶和間諜。”
“對不起,可能連累了你。你現在最好趕快離開這裏,越遠越好,要不然你可能會因我被他們追殺。”少女突然帶着歉意說道。
“他們追殺我?”
“是的。你救了我,他們會斬草除根的。”
“這是我家,我沒地方可去。”林默的無可奈何道,“那你是誰?”
“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歐燕。”
聽到這少女這麼說,林默倒是坦然。
“那我怎麼辦?”林默問道。
“誰讓你救了我!”少女的臉又回復原來的冰冷。
“好,很好。既然你不想讓我救你,這是我的醫館,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算我自己倒霉,現在你也醒了,是不是該離開我的醫館了?”林默聲音冷淡的說。
那少女聽到林默然下了逐客令,頓時面色寒冷道:“你這樣的破地下室,你以為本小姐喜歡住?”說著她果真艱難的站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傷口一步一步的向著地下室的小鐵門走去,樣子看起來果真想離開地下室似的。
正在她快要到達地下室門口的時候,剛才還冷艷逼人的少女這個時候兩腿突然一軟,竟然摔倒在地上。林默在一旁站着,望着她倒了下來說道:“裝啊,繼續裝啊?”過了一會,林默發現冷艷少女沒有一點反應,頓時納悶了,心頭急轉道說:該不會是真暈了吧?這麼一想,林默趕緊去攙扶起那個女人。
“喂,喂,你沒事吧?”林默望着她擔心地問。可是冷艷少女呢,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眸緊緊的閉着,臉色蒼白之極。林默察看了一下她的傷口,但見那紫黑之色範圍越來越小,顏色也越來越淡,她的身體在慢慢地恢復,而周圍浮腫也在漸漸消退。
“怎麼會暈倒呢?”林默鬱悶道,“可能是太虛弱吧。”不過他最終還是慢慢的把少女弄上床鋪,又拿了一顆解毒丹喂進少女的嘴裏。
林默給歐燕把了把脈,脈象正常,只是太虛弱而已。
望着歐燕嬌美、精緻的蓮花瓣般的唇,林默俯下身,當他感覺到歐燕的鼻息時,又猶豫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等她醒來,就沒有機會了。飆升的荷爾蒙,讓他義無反顧地俯下身,緊緊地吻在她那兩瓣動人心扉的唇......吻着吻着,突然感覺歐燕微微地動了一下,林默趕快逃也似的跑出地下室。
林默走回到後院廚房,立馬給歐燕熬滋補湯和葯膳。
晨光正在臨江上空盤旋,初醒的太陽,桔黃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樓房的頂端,路旁的榕樹在晨風中喃喃細語。
當林默把湯和葯膳做好,來到大榕樹按下開關,把隱蔽的石門打開又關上,扭過頭嚇的“媽啊”一聲差點坐在地上,手上的湯和葯膳差一點就灑出來。
原來歐燕在衛生間剛洗完澡,竟然連門都沒有關,赤裸着嬌美的身體,直愣愣的站在衛生間門口,目光冰冷的瞪着他。
“你怕我?”歐燕突然望着林默冷冰冰的說。
林默拍着撲通撲通的心臟,站在那說道:“能不怕嗎?你這妖女跟鬼似的,一會兒醒了,一會兒暈的,動不動就要殺我。”林默一邊說一邊把湯和葯膳擱在桌子上,然後在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好看嗎?”歐燕緊盯着林默冷冰冰的問。
“真美。”林默忍不住又瞄了她一眼,舔了舔嘴唇。
“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摳出來。”歐燕說著,語氣溫和。
“都看好幾回了,把眼睛摳出來,心裏也記得。”林默小聲說,“你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歐燕聽到林默這麼說,好像是頭一次被人關心似的,微微一怔,臉上浮現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好多了!”
“那兩個男人還沒走,剛才在隔壁大榕樹餐館出來的人說,打了餐館裏的女老闆,還追查你的下落。”林默急切地說。
歐燕陰恨地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找死。”
“你能再幫我一個忙么?”歐燕突然望着林默說。
林默頓時一愣,望着眼前的神秘女人說:“什麼忙?”
“送我到機場。”
“大姐,你別搞笑了,這裏是臨江醫館,到臨江城飛機場60公里。坐公交車也要兩個鐘頭,我又沒車,怎麼送?”
“哎......”歐燕輕嘆了一聲,心裏想:難道我要被困在這裏嗎?萬一骷髏幫找來,還會連累了這位小兄弟。
“怎麼了?”林默望着歐燕問。
“我,我還是走吧。”歐燕無奈地說。
“走?美女,你說話之前,要過過大腦,那兩個男人就在隔壁,你還沒走出醫館就會被擊殺的。”林默如實說。
聽林默怎麼說之後,歐燕眼眸中流露出失望的光芒,心裏喃喃道:這回我真的會被堵死在這裏?
“你又怎麼啦?是不是因為你身上的傷?”林默又問。
歐燕沒有說話,把那雙秋水般眸子投向了通風口,望了一眼通風口外狹小的天空,扭過頭望着林默說:“不管如何,我都要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實話告訴你,你最好還是離我越遠越好,否則你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險。”
聽了歐燕突然這麼說,林默納悶起來:“是不是因為那兩個找你的混蛋?”
歐燕深情地瞅了林默一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放心吧,我不會放下你不管,那幫人找不到你。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地下室很安全。”
“就算你不說出去,他們也會找到我的,你不知道我們的強大,我們都會死的。”歐燕的聲音依然冷冷的。
林默覺得歐燕說的也對臨江雖大,地下室也隱秘,要在這裏長時間藏一個人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何況他們已近在咫尺。
“我想問一下,那幫人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惹上的,我們為什麼要怕他們呢?”林默的話剛出口,便看到歐燕的臉頰陰寒之極。
“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馬上、立刻離開,走得越遠越好,否則的話我先殺了你。”歐燕突然滿臉殺機地望着林默惡狠狠地說。
“可是......”林默似乎還想說什麼。
哪知道眼前的歐燕猛然站了起來,一下子又卡住了他的咽喉,目光帶着無限的殺意說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林默連動都不敢動,想動也動不得,整個身子僵在那裏。他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就回來的少女說翻臉就翻臉,轉眼又要殺自己。
“我想活。”
“想活的話,那就快點滾!”
林默果真慢慢的轉過身,氣憤地走出地下室。剛走出去,林默只聽見“彭”的一聲,地下室的門從裏面關上了。
“臭女人,死女人,虧我辛辛苦苦的救你,還擔心你出事。媽的,你就這樣對我?還一次次要殺我?他媽的,以後我再幫你,我就不姓林......”林默一路怒罵著。
可是林默卻不知道,在他剛走出地下室的門,裏邊的歐燕一下子癱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傷口,她那張沒有血色的小口喃喃地自言自語:“小兄弟,對不起,我若不趕你走,你也會死的,你不該捲入這場災難。別了,小兄弟,若有來生,我再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她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可林默是聽不見的。
“小兄弟,是我連累了你,希望你走得越遠越好,天剎幫、骷髏幫都是窮凶極惡的幫會,祈禱你能躲過這場災難。別了。來生,我再以身相許....”歐燕嘴上不停地囔囔着,腦海里一直浮現起林默那張陽光、英俊的臉。回想林默為她所做的的點點滴滴......回想着他猶猶豫豫,而又激動地掠奪了她的初吻......
勞斯萊斯又停在臨江的醫館外面。陰蛇還有陰狼就從車裏邊走了出來,目光警惕的望着臨江的醫館。
“我們小心點,歐燕的實力不可小覷。”眼前的陰蛇一隻手摸着骷髏戒指,另外一隻手好像在撥弄在什麼。陰狼謹慎的點了點頭。
“你到榕樹那邊。”陰蛇吩咐着陰狼。陰狼飛快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著醫館後山的大榕樹隱形門奔去。陰蛇則是飛快到大榕樹跟前按下按鈕。
兩人相對一眼,似乎頗有默契。隱形門一開,陰狼飛快閃身而入。這樣的速度,這樣的配合,精彩到極致。
於此同時,被趕出地下室的了,林默正鬱悶的在潯江岸邊上走着。心裏還在一邊怒罵著歐燕:臭女人,死女人,虧你長那麼漂亮,卻有一副蛇蠍心腸,老子真不該救你。一邊說一邊的在岸邊上溜達。突然聽到岸邊榕樹下兩個街坊在那說道:“那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說讓咱們找那個白衣女人這事真的靠譜,‘臭豆腐‘幫他們找到了,他們真的給錢,咱們真是虧大發了。”
“你?你還真想要那骯髒的錢啊?你不怕那錢扎手?你不怕有錢拿,沒命花嗎?”其中一個絡腮鬍的中年人說。
“你什麼意思?”一個面容猥瑣的中年人說。
“臨江醫館對我們有恩,你們真能恩將仇報?”絡腮鬍的中年人說。
“哎呀,‘臭豆腐‘,想不到竟然是那樣的人……”
林默聽到這裏,頓時愣住了。“臭豆腐”,是這一帶的小偷小摸潑皮無賴,記得有一次他做實驗,半夜才出來,有個人影好像是“臭豆腐”,當時也沒丟東西倒沒在意,現在看來地下室已經暴露了。
“臭豆腐”難道知道我救少女的事?他真把自己救女人的事情告訴了那幫人?那幫人費煞心機到這裏來抓她,肯定知道她受傷中毒的事情,一旦知道,搜尋醫館,地下室的秘密不就被知道了嗎?
這麼一想林默,頓時大呼一聲:“糟了!”
接着林默轉過身,像飛一樣向著自己的醫館跑去,心裏還在禁不住的擔心:歐燕現在受傷那麼重,萬一這些人找到她怎麼辦?
林默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歐燕雖然兇巴巴的,而且還動不動就說要殺死自己,林默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尤其對方還是個那麼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