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情神醫救美女

一、多情神醫救美女

多情神醫無情針一、多情神醫救美女半桿禿筆一支煙

虛度人生寂寞吐納紅塵心酸

半盞墨水和淚寫

道不完世態炎涼

口齒噙煙味

隨風向月訴凄涼

本故事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如有巧合,請一笑而過。

一、風流名醫救美女

夕陽似血,澄江如練。

臨江岸邊。

一個孤獨的身影。

他就是林默。

他剛剛與女朋友崔瑩分手。

他的腦海里縈繞着與崔瑩如膠似漆相處,崔瑩義無反顧與他決絕分手的情景。

同樣的岸邊,同樣的落日,不一樣的心境。

黃昏的雲霞映着落日,天邊酡紅如醉,暮色浸染着一江的碧水,孤鶩在低空飛翔,一種說不出的凄楚之美,在他心中油然升起。

夕陽的影子早已消失殆盡,暮色撒下一路淡淡的餘光。

忽然,林默發現江邊的蘆葦叢里躺着一位白衣少女。

林默走過去,伸手探探少女的鼻息,呼吸微弱;再切一下脈象,細若遊絲,若不及時搶救,唯恐生命不保。林默掏出銀針,出手如電,在幾個穴位扎了幾針,護住少女的心脈。

林默抱起少女,趁着夜色,抱回自己的臨江醫館,橫放在病床上。

這時,林默才看清楚,少女穿着白色的上衣,沾滿血跡,黑色的皮褲上,也血跡斑斑。精緻的臉龐,五官比例似乎是計算機設計出來一樣,恰到好處;小麥色的皮膚,更顯成熟與性感。身材高挑,A4腰,大長腿......

雖然,他救過無數的病人,目睹過無數美女的身體;與崔瑩也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但對眼前的白衣少女,他還是有些膽怯。

他伸手想解開少女的白衣。

他觸碰到白衣少女上衣紐扣的時候,手不禁有些顫抖。當他把白衣少女的衣扣全部解開的時候,林默還是不自覺地向衣服裏面瞥了過去。

脖頸以下是玉潤的白。身上的肌肉結實,顯然,經過殘酷的訓練......

“大,好大,白,好白。比崔瑩至少大一個型號,應是32D。”林默心裏判斷着,雙眼掙得渾圓。

林默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禁想起清代詩人孫原湘《即事》詩描寫的:“......姑射肌膚真是雪,不容人近已生涼。”

突然,白衣少女伸出雙手死死扣住林默的脖子。好專業的十字扣!

即使林默的武功超強,好一會才掰開少女的手指,他深深的呼了幾口氣,才緩過勁來。

“媽的。好人真難做,差點被掐死!”林默大罵道。可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對,這少女肯定是無意識的情況下本能的反應。這白衣少女不僅力氣忒大,而且出手速度奇快,儘管林默武功極強,可是連看都沒看清楚就被扣住了。林默從小就跟靈虛道長學武術,現在還練就《武功秘籍》第一、二章,武功極強。

林默意識到這個少女看樣子才比他大幾歲,身材苗條,在受傷的情況下力氣那麼大,自己雖然不至於無招架之功,還手之力,還是被她的十字扣扣得死死的,看來她的武功比自己至少高一、二個境界。

白衣少女又躺着不動了,微弱的呼吸在苟延殘喘。

“這樣的女人還能救嗎?萬一我救醒她,她會不會捏死自己?”李默糾結地想着,“若是不救的話,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傷口不清理,會很快感染,到時候就嗝屁了。”

爺爺曾教育過他,“醫者仁心”,學醫要以救死扶傷為己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最後,林默下定決心:豁出去了,救吧,誰讓咱是五好青年呢?這樣想着的林默,慢慢地走了過去,他用銀針扎進了眼前少女的睡穴,直到沒有動靜之後才嫻熟地把少女的衣褲全部解開,作了全面的檢查。

此刻,他也無暇去欣賞少女的身子,因為那少女全身多處淤青,手上腿上到處划傷,特別是左邊胸口,高聳的山巒下面令人觸目驚心。紫黑色的傷痕很深,從形狀看,不像是槍傷,更像是淬過毒藥細小的針所傷。

針眼周圍烏黑如墨,應該是中毒后再被擊打重傷。望着這傷痕,林默馬上為少女把脈,心裏暗暗吃驚,怪不得這個少女會昏迷,原來她中的是熱帶雨林銀環蛇蛇毒提煉的劇毒,毒性比熱帶雨林銀環蛇的蛇毒強幾倍。

還好,少女在昏迷前已經點住自己的穴道,護住自己的心脈;也做過簡單的傷口處理,傷口的血跡已凝固。否則神仙難救。

林默趕緊從葯櫃裏拿出解毒丹塞進少女的嘴裏,解毒丹是林默爺爺研發,林默再改造、提高並用提純機提煉的,入口即化。他用酒精棉把傷口進行清理消毒,在周圍扎滿銀針,防止毒液繼續擴散,再用手術刀挑開傷口,讓毒液流出,用拔罐器把毒血吸出,最後塗抹上蛇葯。

這期間,那個少女靜靜地躺着,連一點動靜也沒有,甚至挑開她的傷口放毒血,她也沒有一點反應。一直忙到凌晨一點終於幫少女所有的傷口處理好,抹上創傷葯,包紮好。

坐在椅子上的林默,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少女到底是什麼來頭?”林默想着。剛才,給少女清理傷口的時候,他意外發現少女食指戴着一枚雕刻有七星伴月圖案的戒指。這個圖案有什麼寓意呢?它跟七星岩道觀有沒有聯繫?林默不清楚,現在只能等這個神秘孔武的少女醒來后,才有可能知道。

林默無暇去揣測陌生神秘的白衣少女的身份,他趕緊到後院的廚房熬了一碗粥,點開少女的穴道,一口一口地把粥喂少女吃。自始至終少女沒有睜開眼,從她吃粥的動作和潮紅的臉頰可以斷定她已經醒了。

處理完這一切,林默突然想起,把少女安置在病房是不妥的,她受如此之重的傷,有可能惹上不該惹的厲害人物,萬一仇家來了,別說白衣少女有危險,連他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林默麻溜地抱起少女,走到後院山邊的大榕樹旁,開啟隱蔽在榕樹根的開關,把少女安頓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是林默爺爺中成藥藥物研究實驗室,全岩石結構,洞口進來是大廳,足有上百平,再往裏面,設有實驗室、辦公室、倉庫、休息室、衛生間、通風透氣孔,地下室下面是一條地下河,直通臨江。

林默走出地下室,關上暗門,把地上踩過的榕樹葉重新偽裝好,趕到醫館,把前廳供醫神的香爐里的香灰撒在病房中,偽裝成很久都沒人進去過的樣子,再把醫館的燈全部熄滅,回到二樓的房間,洗了一個澡。

高速公路。

車來車往。

夜空幽藍幽藍的,像一條無比寬大的毯子,幾顆星星綴在上面,像鬼眼一樣閃爍着詭異光。一輛勞斯萊斯豪車風馳電掣的行駛着。

勞斯萊斯車頭可升降的“歡慶女神”立標,非常醒目。坐在車裏,是兩個兇悍的男人。

開車男身材高大魁梧,光頭,綽號陰狼,一雙陰寒的眼睛如一隻野狼閃着嗜血的寒光。

副駕是身材矮瘦的男子,三角眼,外號陰蛇,目光像眼鏡蛇一樣凶戾,比起身邊的陰狼更加森冷恐怖。一雙枯瘦的手如鷹爪,無名指上戴着一個骷髏戒指,詭異得令人膽寒。

“這裏到處是高樓大廈,歐燕應該躲在深山,不該逃到這個城市。”一個尖利刺耳的聲音,那個身材矮瘦,長着三角眼,外號叫陰蛇的冷冷地說。陰狼放慢車速,陰戾的目光掃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回應:“慌不擇路,逃到這裏有什麼奇怪。”

“她身受重傷,躲在鬧市,即可治傷,又認為我們猜測她會躲在山裏,這叫燈下黑。”陰狼胸有成竹地說。陰蛇若有所思地看了陰狼一眼,三角眼閃着陰森的光芒,道:“有點道理。從雲帶山到這裏足足六十公里,這B子逃得也夠快的。還殺了咱們四個人,砸毀我們一輛奧迪Q5。”

光頭陰狼,嘴角冷冷一笑:“我們要謹慎一點,別忘了她可是七星特戰隊隊長。”

“呵呵,她再厲害也比不上我。那B子還真妖媚,抓到了,我要先爽一爽,以解心頭之恨。”陰蛇用舌頭舔一舔嘴唇,露出猙獰而放蕩的表情。

陰狼眯着嗜血的狼眼,微微一笑:“她還是很厲害的,陰蛇,你光想爽,別把老命爽沒了,中了你的毒,竟然被她逃走,簡直是我們的恥辱。”

“逃?哼~!難逃一死。”陰蛇輕蔑地說。

“要不是你趁她不備被你偷襲受傷,誰生誰死還很難料。”陰狼不無鄙夷地說。他想着當時六個人圍着她打鬥的場面,現在心裏的陰影面積還抹之不去。

陰蛇道:“惹了倭國的天剎門和我們的骷髏門只有死路一條,等我爽完了,我再把她大卸八塊,拿回U盤,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陰狼望了一眼霓虹閃爍的臨江城嚷嚷道:“你想爽,要先廢了她的武功,再把她綁起來爽,哈哈......”

陰狼陰寒的聲音飄忽在夜空中,彷彿來自地獄的鬼魅。

臨江城。

一輛勞斯萊斯在大街小巷上瘋狂地串來串去。

臨江醫館。

林默再次來到地下室。望着病情不斷惡化的白衣女子,喃喃道:“我盡量救你吧,哎,誰讓你中的是熱帶雨林銀環蛇蛇毒提煉的劇毒。”

“再說了,你到底惹了什麼人?這臨江城其他的醫院是不敢去了,看來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不過我要是幫你把毒血吸出來的話,也許會好得快一些......”猛然想到這裏。林默趕緊打消這個念頭,這便宜他可不敢占。萬一救了這個

神秘的少女,到時候她醒來知道真相,還不得殺了自己,畢竟那傷口的位置太敏感,林默沒有那個膽子。

但是如果不把毒血吸乾淨,是太危險了。“醫者仁心”,我是醫生,林默暗暗告誡自己,毫不猶豫,把頭埋進少女的胸口,氣沉丹田,形成氣海,用真氣吮吸起來,把毒血吸乾淨,抹上蛇葯,用紗布包紮好。

寧靜的夜,林默端坐在書房的古箏前,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划動細細的琴弦,他自己創作的《臨江花月夜》優美的音符輕快地在琴弦上跳動,它籍以山水之巍峨洋溢,花木之幽芳和水光月影奇詭變幻,他把曲子的內涵表現得淋漓盡致。

樂音氣韻優雅,於悠揚秀美中見氣勢,於優美抒情中見豪放,像一灣靈動的江水,把林默的思緒帶進恬美的心境......

一曲終了,緩解了今天過山車一樣的緊張情緒,濃濃的的困意襲上心頭,林默躺在床上,回想着剛才把頭埋進少女胸口吸吮毒血時,臉上碰觸着那團柔軟山巒的情景,不禁嘿嘿地笑着入睡......

剛睡着不久,就被門前小車剎車摩擦地板和砸門的聲音吵醒。林默慢慢吞吞打開房間的燈,邊穿衣服邊從樓上下來,喊道:“別再敲啦,沒醫生了,早就不治病啦!”

林默來到院門前,不用裝也哈欠連連,把院門打開埋怨道:“大半夜的,敲什麼敲,醫館早就沒開了,大家去其他醫院吧。”

林默瞥了一眼,門前從車上下來的二人,頓時愣了一下,哇!好牛逼的車啊,勞斯萊斯停在門口,車身閃着狐媚的光芒;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站在門前,強大的威壓令他透不出氣來。

這臨江城雖大,可臨江醫館位於七星岩南麓山邊比較偏僻的街道,雖然平時車子不少,但是大都是店家拉貨的車和本地居民的小車,豪車並不多見。可是醫館今晚卻突然出現了這輛牛逼轟轟的勞斯萊斯,林默已經猜出大半,肯定是衝著那少女來的。來頭還不小。林默心裏着磨着:先看看來的是什麼人,再確定這兩個人與少女的關係,最後再弄明白白衣少女到底是哪路神仙。

林默苦澀地笑了一笑:“各位,深夜來訪有什麼事嗎?”

睜着兩隻血紅眼珠的陰狼,向林默走來:“喂,有沒有一個白衣女子來你這看病?”陰狼眼眸冰冷地對着林默說道。

林默後退一步,裝着被陰狼帶來的危險氣勢給嚇到的樣子,楞神了一下,對着陰狼堅定地說:“這醫館早都沒開了,沒人來看病。”

“說實話,要不然我殺了你!”三角眼陰蛇,聽了林默的話,惡狠狠地威脅道。

林默鎮定地說:“真沒看到。我每天去上班,早出晚歸,晚上很遲才回來,一回來我就睡了。”林默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陰蛇眯着三角眼,頓時臉色一沉。猛地跨前一步,攥緊拳頭,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打林默似的,把林默嚇得臉色煞白,身子直往院門躲:“兩位大哥,咋了?我真的沒看見。”

兩個凶神惡煞的男子,紛紛瞪着林默的眼睛,似乎要把他看穿似的。

“這不是臨江醫館嗎?有人看見那個受傷的白衣女子來你這邊治傷。”那個身材魁梧的陰狼冷眼打量着林默,詐道。

林默笑了:“我這醫館自從我爺爺去世以後都沒開了,不會有人來看病。兩位大哥,看你們樣子好像是剛來臨江城的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做得到的一定幫忙,一定幫忙。”林默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那個被稱為陰狼的傢伙歪着頭問道:“別墨跡。說實話,有沒有看見一個20多歲的受傷女子,白色的上衣,黑色的皮褲,長得很漂亮,渾身是傷。”

聽了陰狼的話,林默心裏一凜,乖乖,原來開着豪車的陌生人果真是來找自己救回來的少女。本想藉機探聽一下女子的來路,他感覺這兩個男人面相猙獰,不是好人,在沒弄清這兩人與那躺在地下室的女子的關係之前,還是要謹慎一點,小心駛得萬年船。那個神秘女子身上中了那麼嚴重的蛇毒,如果是女子的朋友,讓他們帶走倒沒什麼,萬一是仇人,不僅害了那個神秘女子,還會連累自己。

正在思索着怎麼回答的林默,只聽見陰蛇突然冷冷地問:“你到底看沒看見?”

“沒。沒看見。”林默趕快回答,“兩位大哥,我真的沒看見,我要是見了,我早就告訴你們了。”

林默陪着笑臉說。

陰蛇聽了林默的話,看也沒再看林默一眼,猛地轉過頭,朝旁邊的光頭男陰狼擠了一下眼睛。那個身材魁梧,兩隻眼睛跟牛犢一樣的陰狼衝到林默面前,猙獰的面容讓林默感覺到無比的恐懼,林默不禁退後幾步,才站穩腳跟。

陰蛇對陰狼耳語了幾句之後,陰狼便微微地點了點頭,推開林默,一起闖進醫館,見門就踢,四處尋找起來。把整個醫館裏裡外外甚至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最後用手摸了摸病房裏沾滿灰塵的被子,才惡狠狠地剜了一眼林默,走出醫館大門,開了車走了。

望着那輛遠去的勞斯萊斯的影子,林默覺得兩腿發軟,真是嚇死人哪。心裏琢磨着:這兩人究竟什麼來頭?跟那個少女是什麼關係?回頭趕緊把那個少女救醒,然後好好地盤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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