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
陳文傑趕到酒吧的時候,酒吧門口已經圍滿了人,所有人都在往裏張望,這時只聽一個聲音吼到看什麼看都想死是吧!這時一些膽小的已經默默的走開了,還有些人躲在角落拿出手機開始報警,還有一些膽大的拿出手機開始拍攝。陳文宇慢慢的擠過人群,走了進去,進門以後陳文宇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門給關上了,這時才仔細打量起裏面的情況,只見裏面一片狼藉破碎的酒水混合著瓶子的碎渣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個壯漢正在地上痛苦掙扎,還有的人倒在地上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而在一個最中間的一個桌子上坐着一個身材勻稱的人,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旁邊一圈還圍着一群壯漢這群壯漢都膽怯着不敢上前,這時之前陳文宇見過的那個中年人急忙走了過來,對着陳文宇走了過來,說到這個人是故意過來惹事的,好幾個弟兄都沒得打過他,這傢伙真能打,你小心點,一會我讓他們跟你一起上。陳文宇說到了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我要是都打不過,加他們一起上也沒什麼意義。
那個中年人點頭叫開了圍着的人,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着陳文宇一臉輕蔑,說到“我以為你們等半天找過來個什麼厲害人物,原來找來了這麼個傢伙,別一會我一拳給打死了”,陳文宇聞聽此言也不生氣,淡淡的到“你就只會嘴炮嗎?地上倒的這些不會都是你請來的托吧!”那人見陳文宇如此淡定還敢跟他鬥嘴他心裏一陣無名的火氣就上來了,感覺自己被一個自己一拳就能打死的人侮辱了。話也不是一聲怒吼就起身一腳踢了過去,陳文宇見他一腳踢來只是伸出了一個拳頭打在了那人腳底,強大的力量對撞那人收腳以後感覺腳上生疼不由退了兩步,而對面的陳文宇卻寸步未退,這時的那人有點不相信,於是又沖了上去,抬手一拳這一拳被陳文宇擋住以後他又化拳為肘一擊重肘就朝陳文宇胸口頂去,這一肘要是頂中陳文宇必然重傷,但是陳文宇卻主動上前雙手側抓上了那人的胳膊把那人的往後一拽,那人也不慌雖然慣性讓他往前竄去但是他反應很快藉著慣性往前躲去,那人轉身死死盯着陳文宇,此時陳文宇正一臉雲淡風輕的看着他,這時候就算再傻也知道陳文宇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陳文宇通過剛才的交手不難看出此人走的是剛猛的路子,但是就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在現在的陳文宇面前簡直太小兒科了。
見對面那人衝來陳文宇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一腳踹中那人的肋骨,只聽卡,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肋骨映聲而斷,那人也飛了出去,陳文宇也跟着他飛出去的方向跟去,在那人剛抬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文宇一記勢大力沉的一拳就朝他胸口打來,他躲無可躲只能再次被一拳擊倒。陳文宇見那人倒地就沒有在上前,因為這一拳那人基本上已經喪失戰鬥力了。果然那人站起身然後吐了一口血,本來就是強行站立的身體又支撐不住倒了下去。這時之前的一眾打手上去把那人控制住。
最早那個中年人見那人已被治住於是馬上來到陳文宇身邊又是一陣吹捧,陳小兄弟原來上次還有留手啊這次簡直是太厲害了。陳小兄弟上次忘了介紹自己了,我叫馬東城,他們都叫我馬爺你以後就叫我馬哥就行。陳文宇雖然臉上滿是笑意但是心裏跟明鏡似的,之前連名字都不告訴現在看見自己的實力就開始套近乎了。馬東城說陳小兄弟啊,今天幫了這麼大個忙走請你吃飯去!陳文宇說到“馬哥啊!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你是我老闆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馬東城笑到這是哪裏的話,雖然你是我的員工但是私下我們就是朋友嘛,今天你讓老哥大開眼界老哥想請你吃個飯聊聊怎麼了。陳文宇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拒絕。這時一個小弟上去說的,馬爺警察來了,然後直接馬爺吩咐了幾句那幾個警察就把鬧事的那個人架上了警車就走了。
陳文宇跟馬東城來到了一家星際酒店,當從馬東城的車上下來的時陳文宇只見一個上半身衛衣下半身穿着短裙的少女在兩個帶着墨鏡的保鏢的守護下從陳文宇面前走了過去,陳文宇被那少女的氣質所吸引,那少女雖然穿着簡單幹凈一副純欲的打扮,但是她給人一種豪氣英姿颯爽的感覺,不過他眼神冰冷彷彿一座萬年冰山一般,一般人估計跟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而他的長相就更不用說了,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白凈的臉頰甚是美艷,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想來天上謫仙也不過如此。
馬東城見陳文宇被那女子吸引,笑着跟陳文宇說到看看就好了,她可是扶氏集團老總的唯一女兒扶桑,而扶氏集團是全球十大集團之一,追她的那些富二代小少爺啥的都能從胡陽市排到隔壁TS市去。陳文宇這是才回過神來,低頭苦笑,這種天之驕女般的人物基本上不會跟自己產生任何交集了,當然陳文宇也不是被這少女的美貌所吸引,而是被他生身那種氣質所吸引,而她身上的那股氣質居然讓陳文宇產生了一股戰意,而那以走遠的少女這時好像也感受到了什麼回去看了一眼但是卻什麼也沒看到。陳文宇這時已經走到了酒店裏面了。陳文宇突然問馬東城剛才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馬東城笑到叫扶桑。陳文宇默默念到,扶桑,扶桑。我記住了。馬東城只是以為陳文宇對扶桑一見傾心呢,只是笑着也不多說。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包間,然後馬東城就開始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