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便留在他身邊(修改後,訂閱過的莫訂閱哦)
“哦……”
她低着頭,心裏卻狠狠地罵著自己,他們之間的關係,弄反了吧?
怎麼好像自己是欲(隱藏)求(隱藏)不(隱藏)滿的那一個?==
雖然自己會這樣,很大程度上是H45藥劑的緣故,但也有她真心想要靠近沐澤夜的緣故。
想想又覺得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問道:“難道……你就沒想過嗎?”
沐寧保證,他在沐澤夜那張溫和優雅的臉上,看到了近兩秒的愣神。
然後沐澤夜伸手,重重地彈在了她的額頭上,淡淡地說:“小女孩,不要問。”
轉眼間,就到了元旦,這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了。
沐寧和小魚買了煙花,後來宮城也加入,三人在院子裏折騰了大半宿。
漫天的煙花破碎,如無數流星墜落,奼紫嫣紅,團花簇錦,繁華熱鬧。
而她在那一片華彩之中,望向那個男子。
他負手站在不遠處,笑吟吟看着漫天的繁花,閃爍的華光在將他籠罩在光影之中。
如夢似幻。
於沐寧來說,這一個月是極難熬的。
每到了夜裏,身體裏就跟被掏空了似的,骨頭裏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翻怕,叫她無法入睡,難以熬過。
她深知,自己的身體因為藥劑而敏感,一旦開了個頭,就會食髓知味。
這樣的事情,她自然羞於向沐澤夜啟齒,每每夜中,總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這樣熬過去了小半月,沐寧的白凈的幾乎透明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黑眼圈,小魚每次看到她,都要指着她的眼睛笑。
宮城倒是問了她一些情況,聽聞她是夜裏難寐,再加上她素來體弱,只當她是體弱腎虛,給她開了些溫補的藥材。
結果便是,她悲催得夜裏愈發心焦火旺。--
不久,沐寧接到劇組電話,上次那部民國電影,已經進入後期處理階段,需要補一些鏡頭,還要參與後期配音等工作。
沐寧想到了祭月,事實上,她在拍這部戲時,和祭月見面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這部戲是他投資拍的,總歸是不太好。
等這部戲處理完了,以後便再也不和祭月接觸了吧。
她心中對祭月這個清冷而孤傲的男人,是抱着一絲由衷的尊敬的,祭月這樣的人,也不可能對她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但一來二回,總歸是有些糾纏。
她只想要守着那人。
無論是傷的,痛的,甜的,苦的。
如此便足矣。
小魚已經在後天初期的境界十分穩固了,這個世界上後天的高手,畢竟還是少數,因此,小魚保護沐寧,已是足夠。
其實,沐寧現在已經是武師初期的境界,撂倒幾個平常的武夫不成問題,但若真的要和道上的人針鋒相對起來,幾乎還是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
小魚和沐寧來到劇組,首先要補的,便是和男主角相處的戲份,導演認為,男女主角之間的戲份稍微少了些,並且不夠唯美,差了些感覺。
男主角在圈內也算小有名氣,長得也不錯,看慣了祭月、沐澤夜、宮城,這些氣質美人,再看這些光有寫皮相的花花架子,只覺的平淡無味。
開始拍的時候,沐寧倒還沒有什麼。
拍的時候,也是順順利利,但已排到幾齣肢體接觸戲,一靠近那個男主角,聞着她身上的男性氣息,沐寧突然察覺自己體內的荷爾蒙似乎有過剩的跡象,臉上微紅,身體裏那種奇妙的感覺,從小(河蟹)腹悄悄攀了上來。
男主角順勢將沐寧摟在懷中,這是戲中必要的戲份,要在大雪裏的楓葉林中擁抱。
沐寧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剛靠近男主角,只覺那股男性的氣息越來越濃,她呼吸急促起來,身體越來越空虛。
男主角也察覺到沐寧的異樣,驚訝地看着她:“你……”
沐寧猛地推開那人,朝化妝間走去,也不管導演臉色黑得嚇人,再後面大喊她的名字。
一不小心,撞到了李恩熙,李恩熙見是沐寧,正要破口大罵,見她呼吸急促,臉色如桃,眼睛眯了一眯。
沐寧哪裏有那個閑工夫和李恩熙計較,一進入化妝間,她就立刻關上門,將自己炙熱的身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緩解着身體裏的燥熱。
怎麼辦……
還有戲沒有拍完,自己這種狀態,怎麼去拍?不要說拍戲了,一會她怎麼走出這裏,都不知道。
聽見敲門聲,沐寧以為是小魚,也沒多想,順手就上去開了門,只見祭月站在外頭,一雙清冷的眼睛看着她,問道:“你怎麼了?”
沐寧愣了一愣,來劇組的時候,她並沒有看到祭月,便以為祭月不在,原來他早就來了么?
“沒事。”
沐寧搖頭,還未及說些什麼,祭月眉心微不可見地一蹙,走了進來,隨手將門關上。
“這樣還沒事?”
祭月低頭看着她,沐寧覺得男人靠得自己近了,那股男性的氣息衝進了鼻息。
這是一種很美味的氣息,不同於方才和她搭戲的男藝人,帶着點清冷,帶着誘人的魅惑,還有些禁(隱藏)欲的感覺,讓她不由地咽了口唾沫。
這樣的想法,將她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我沒事,一會就好了,你……你出去!”
她炙熱的身子,在牆壁上摩(螃蟹)擦着,那一點微乎其微的涼意,對於她的身體,可謂杯水車薪,反倒讓她的異樣愈發強盛。
“你……”
祭月看着她,見她身體都泛着粉紅,突然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止住了話頭,看着她的目光里透着深意。
沐寧深吸了口氣,不敢再和他共處一室,否則,她害怕自己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沒事了,多謝關心。”
沐寧這樣說了一句,強忍着身體的不適,朝門外走去,擦身走過祭月身邊時,那種清冷,卻又帶着魅(隱藏)惑的味道,蠱惑着她,令她心口跳了一下。
炙熱的手腕被祭月扣住。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帶着些冰涼,卻還是讓她身體裏的弦,波動了一下,似被燙了一般,又(隱)軟又(藏)酥,差點要軟在他身上。
“我幫你吧。”他淡淡地說著。
這一切玄幻的讓人難以相信。
這樣清冷驕傲的男人,竟然用手幫她……
她記得,這個男人,有着潔癖。
她的身體,慢慢地化為水,口中溢出分不清痛苦(河蟹)愉悅的細碎的聲音。
月華似的眸,靜靜凝視着她桃紅的臉頰,看不清喜怒。
末了,他用紙(關東蟹)巾替沐寧拭凈(螃蟹)身子,又用一張乾淨的紙(上海蟹)巾,垂眸拭着自己修長玉質的手指,動作帶着種中古世紀貴族的優雅。
沐寧這下總算從那股莫名欲(大閘蟹)望中醒了過來,她愣愣的,有些失神,又有些厭惡自己。
祭月揚了揚眉,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自我厭惡,月華似的眸頓了頓:“喜歡那個男人?”
沐寧沉默了后,在和眼前的男人發生了這樣的事後,當這這個男人,還說什麼喜歡,讓她突然有些,瞧不起自己。
她不想的,為什麼呢……
祭月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喜歡他,便好好留在那人身邊,喜歡的人,尋之不易。”
沐寧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會離開。”
他似若無戀地將紙巾仍進垃圾簍,指尖瑩潤,如月光清冷,一如他此人。
“忘了此事吧。”
他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忽而頓了頓,回身,沖她淡淡一笑。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個清冷,高傲的男人微笑,猶如月華照耀着大地,猶如冬日裏繁花盛開,那是一種,繁華到世間一切,黯然失色,是一種華麗到極致的美。
“祝你幸福。”
如此一句,在她的怔愣中,那個清冷高傲的背影,就這樣消失不見。
他像中世紀貴族一樣,有種冷質的高貴。
他說過要娶沐寧,不為任何理由,只為多年以來,她是唯一一個,令她看了一眼,又再看了一眼的女孩。
而他如今又要離開,亦是因為,這名少女,她的心中喜歡的是另一個人,即便他認為,那人無法給予她幸福。
但他離開了。
他從來不屑去做那種強人所難之事,不屑強求別人,以不願委屈自己,所有,孤身數十年,卻從不曾認為自己孤獨。
最後他給了她一個微笑,他由衷地祝福她,這個女孩子,讓孤獨了數十年的他,頭一次想,或許該尋個伴了吧。
大雪紛飛,楓葉林里,落葉層層。
祭月的身上,有了些細雪,也未去拂拭。不一會,他的司機將車開了過來,他上了車,車裏的暖氣,很快便讓這些戲謔,化成了水珠,順着他漂亮的比之月華更勝幾分的臉龐,滑落。
“去機場。”
司機怔了一怔:“月少,要離開K市了么?”
“嗯。”
他淡淡地應了聲,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會,忽而又睜開眼,想了會兒,吩咐司機:“放些音樂。”
司機的震驚,不下於看到了太陽從西邊升起。
這樣清冷到近似神,近似古老貴族的男人,從不喜歡流行的浮華音樂的男人,竟然會開口說要聽音樂。
好在司機跟了祭月也很長時間了,多少也受了其波瀾不驚的性格影響,很快便恢復鎮定,打開了音響。
靜靜的女音響起,有些東西,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
但,有些東西,終究是改變了。
沐寧雖然吃了一驚,但她總歸是他並沒有太多的糾纏,身體裏的慾望停歇了,她調整了自己的呼吸,離開了化妝室,把剩下的戲,早點拍完,早些回去吧。
她已下定決心,今日之事,她會告訴沐澤夜。
她覺得對不起沐澤夜,甚至有自我嫌惡,但她不想隱瞞,更不想欺騙。
化妝室旁的一根柱子后,李恩熙捧着自己的手機,不知是激動,還是興奮,大口地喘着氣。
她拍到了……沐寧和那個男人的一切……
手指,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手機。
沐寧……夏未寧……
你可知道我是誰?當日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因為你所遭遇的一切苦痛,都會如數地還給你!
請你……
陪我一起來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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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已經沒有一點肉了,原本這章就沒有肉的。。只是有敏(大螃蟹)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