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並非手段
無字天書，很神秘，自稱空意派人，是張恆的老祖宗級別的人物，斬斷張恆一身道行，將他打回初始，將一切歸零。
同時，在期間種下一枚種子，黑喲喲，很是古樸，而後白霧盤踞，似盤蛇似幼龍，在保護。
幾日下來，張恆反覆重新推演過去學過的拳法腳法，發現進步非凡，對武技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譬如破傷拳，幾日中的推演，張恆已經徹底初成。
揮拳時有拳風伴隨，一擊碎掉七十多斤大石。
單腿橫掃，速度奇快，能折腰一米粗的枯樹。
與此同時張恆發現，不僅在重修當中得心應手，更是會對某些武技的精華處能更好的頓悟。
須知武技中同樣蘊含大道，需要人去感受，去遊歷，領悟。因為每一個人的道皆不相同，有人曾天性逍遙，遊歷一眾山水，他的道很逍遙，拳風千變萬化，很難捉摸；有人成長艱難，一路殺伐崛起，他的道很烈，一招一式殺氣華實凜然兇殘。
在此期間，張恆在領悟他的道，這是曾經修鍊時未曾出現的，但眼下他的道還很難摸清，僅觸碰到一角，還未定型。
“死娃兒，這幾天走哪去了，今天趕集，去不去。”
光頭師叔尋來，提醒道，也不問張恆幾日在幹嘛。
“走。”
在此修鍊很久，道派中的武技已經被他重新推演得差不多，精進開始緩慢，只需後面再次磨掉瑕疵即可。
該出去走動了。
“師叔？”
張恆抬頭，揉了揉眼睛，不敢肯定。
他雙眸中，光頭師叔心臟處有極其細微的白光在溢出，很淺，幾乎不可尋，但在重頭來過之後，張恆的洞察力也得到提升，能洞察到原本會忽視的細節故此看到。
“你在發光！”
光頭師叔自視，沒有不妥，而後想到什麼，臉色微沉下來，旋即給了張恆一個腦瓜崩。
“死娃兒，再敢拿我的頭說事兒，看我不把你丟進絕山磨礪幾日。”
張恆無言，他再次觀察，依然發現自光頭師叔心臟部位有白光溢出，的確很淡很淺，但能夠看見。
“真的有...”
“我#￥%”
兩人來到市上，張恆眼睛一青一紫，光頭師叔東看看西看看，而後，兩人分開。
張恆尋漫無目的遊盪，他心有所思。
來到市中之後，張恆心頭巨顫。
在他附近，所有人心臟部位，皆有光芒在溢出！
光芒很淡，如同輕紗，自心臟部位如小溪在流淌。
張恆快速穿行，雙眸中映射附近，自那心臟之光倒映入眼，形成一幅龐大的繁星夜空。
“有...也有...都有...咦你怎麼沒有？？？”
一旁路過的孩童四五歲，被張恆瞪着，拿着冰糖葫蘆的小手一下子顫抖起來，而後哇的一聲哭喊逃開。
“怪叔叔不要吃我...”
張恆：“#￥%”
良久，張恆停下，他摸不清這光到底為何，因為其中有人有，有人無，有白黑兩種，濃郁程度不同。
張恆有猜測，並不能確定。
事實上它特地去尋得一些個性特徵明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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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在紅樓前曾看到一英俊小生外表道貌岸然，但光芒發黑，有指頭大小的光柱流動。在商鋪，老闆心光也是黑色，有兩指大小等。
而後，他又走遍四方，最終不得答案，無法窺探真相。
“嗯？小子，皮子又癢了？”
一聲呵斥帶有嘲諷輕笑，隨後一眾男女出現，形成人牆擋在張恆面前。
張恆掃視，驚異而後帶有怒火。上次正式這群人在找他麻煩。
一眾少年少女面露譏諷，眸子斜視，很看不起張恆這一派。他們自視高人一等，有足夠的權利與姿態。
“是八極門的弟子。”旁邊有人群見勢，在團聚，輕聲解釋道。
他們身上有八極門的道袍，是八極門的年輕弟子，一個個意氣風發，充滿青春熱血。
但眼下，在有些人看來，卻是有些仗勢欺人了，當然亦有部分人覺得這是一場好戲，也有人司空見慣，因為張恆所在空意派，很落寞，實力不濟理應當欺！
“我當是誰，可曾記得上次被我咬了一排牙印，來讓爺爺我看看，傷好了沒。”
張恆戲謔，臉皮很厚，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雖然打不過，但氣勢上面，張恆絕不會輸。
事實上一群人臉色鐵青，氣鼓十漲，尤其是被張恆嘲諷的那位年輕男子。
他實力很強，已在聚墨境五層，在道派年輕一輩中能排行前五十人，但上次幫同門師妹出頭時，一時大意，被張恆在屁股上咬了一排牙印，直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傷痕未消。
他恨透了張恆。
周邊眾人越來越多，平日間很難看到兩個道派弟子交手，約架，如今盛會將要開始，大街上有方圓千里的各道派弟子逐漸多起來，這種情況也在相繼發生。對於吃瓜群眾來說，這是很好的消遣。
“哼，你這流氓不未曾道歉，不死好歹，不知悔改。”
少年沉下聲音，開口道，他很高傲，有足夠的資本，因為他們來自排名第三的八極門中，是它們的弟子。
平日中無論是遊歷世間，還是做客他鄉，很少會有人不給面子，只因該道派名聲足夠大。
須知方圓千里內排行前三的道派實力非凡，並且整體實力相差並不大，都有絕世高手。
故此排行第三也只是盛會中打出的表面排名，因為真正的底蘊不會出現。
張恆揚眉，感覺可笑，因為上次自己並未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兒，僅是為了爭奪一棵百枯草，就被莫名其妙潑了髒水，這讓他憤懣不已。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瞎子。未曾看見，僅憑一口胡言就可以隨意往我身上潑髒水是嗎？”
對面，當日少女也在場，她很精緻，臉蛋乖巧，一雙長腿被道袍包裹，隱約勾勒出青春弧線，在她周邊，有不少師哥師弟簇擁，在怒視輕視張恆，同時瞥着少女。
“王師兄，這個人胡攪蠻餐，品性敗壞，當日試圖非禮我，現在還不知悔改。”
王師兄點頭，站在眾人身前，他樣貌小俊，皮膚乾淨，整個人不染塵埃，很禮貌。
道貌岸然，張恆暗探，知道對方故意找茬，是來找回場子的。當日張恆差對方兩個層次，與之不敵，但最後時候強行收了對方一點利息，這對王師兄來說是一種恥辱。
“雲師妹莫急，此人就在此處，上次讓他僥倖逃脫，這次我會讓他在劫難逃。”
王師兄很自信，胸膛挺起，意氣風發，像張恆是他展現實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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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美人的工具，高傲自負。
四周已有不少人圍觀，其中更是有部分道派弟子，他們為盛會而來，要奪得葯果，爭取道派排名。
“師哥，要不要出手幫一下，這樣持強凌弱你看得下去？”一旁，有一紅裙女子說道，她身材妖嬈，雪白肌膚露出大半，一張俏皮可愛的小臉在嬉笑，美眸彎成月牙，而後她長發盤起，身材很辣。在她身旁，男人身材如山，很魁梧，肩膀寬闊，滿臉鬍渣，充滿野性的力量感。
男人搖頭，不想參與其中，他雙眸掃過，視線定格在不遠處，那邊同樣一道目光注視而來，帶着凌冽的敵意。
那是另一派的弟子，在互相觀察。
“怎麼不打了嗎？你們難道要一笑泯恩仇嗎？晦氣。”
有人不嫌麻煩大，在起鬨。
王師兄暗笑，且他正好需要這樣的導火索。
“你這流氓，需要被好好教育，我替你師傅管教你。”
一瞬間王師兄動了，他兩步跨出，每一步落下隱約間有鼓聲響起，眨眼時已來到張恆面前。
他在冷笑，視張恆為獵物，勢在必得，因為這一次他不僅要為屁股印解恨，還要拿他立威。
“鼓運七踏！”
有人驚呼，認出該武技，這是八極門的上乘武技之一，非一定身份不可學，傳聞該武技修鍊圓滿每一步都可踏出震撼鼓聲，使人五臟六腑被震碎，殺人於無形。
王師兄僅踏出兩步，隱約伴隨鼓聲，他很自負，想要碾壓張恆。
“流氓，受死。”
伴隨鼓聲消失，王師兄一坨打拳，他很自信，因為境界上高出對面兩個小層次，且直接用出殺招，直逼張恆面門。
張恆眸子星光在閃爍，當拳頭將要碰到額頭，他瞬息蹲下，而後整個人彈射而上，以半力出拳！
嘶嘶...
拳出，有破風聲在響，他快拳模糊，從心臟到手臂有光線連結，那是重新推演后練至小圓滿的普通武技，破傷拳！
張恆近來對破傷拳深入推演，在某一刻忽然悟道，整個拳風發生質變。
該拳重在破，以一點破萬鈞，無數的道線在瞬間互相纏繞，凝聚成一股粗壯的線，再其尖端逐漸縮小，形成一點。
當然道線很細不可捕捉，張恆洞察力更甚才能自視，否則將場面震撼。
哐當...
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清脆響起，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王師兄半空橫飛，口中吐血，灑落一地！
眾人震驚！
就是張恆自己也很詫異！他本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幾日下來他終於勉強踏入聚墨境二層，因為大部分力量都被盤蛇吞噬，好在當他歸始化初之後，墨中蘊含的能量呈倍數增長，雖然進展緩慢，也意味着其他同境界人物與他不可比。
此刻驗證實力超過他的預期！須知他只了半力而已！
事實上張恆打算全力一擊，在初見王師兄時，他就看到在其心臟部位有兩指大小的黑芒在流淌，他想趁着這次挑事兒來驗證自身實力同時探探那黑芒到底是何物。
“逆天了？可空意派這弟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有人震驚，有人疑惑，空意派沒落至今，一直被其他道派所不屑，眼前的一幕讓他們咂舌，甚至有崇拜八極門的少年少女，此刻都在狐疑，認為張恆耍了什麼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