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清水鎮
“你準備赴約嗎?”
“當然要去。”
“就不怕他們是鴻門宴,把你拘禁了?”
“我的背後是強大的祖國,他們不敢。”
“喬金勝是土匪,沒有不敢幹的事。”
‘即便他們把我拘禁了,我也要去。“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嗎?”
羅向陽遞給林曉一支煙:“你們兩個剛到,休息一下再說。”
標段給兩人安排了房子,洗漱吃完以後睡覺。
一覺睡到下午,起來,找到羅向陽:“明天的事情決定了嗎?”
“咱們兩個去也可以,只是你不要動了拳腳,我們不想和喬金勝鬧翻,畢竟以後要在這裏長期施工,施工結束以後還要留一部分人看護管網。”
“我知道怎麼做。”
”既然這樣,你準備一下。”
回到自己的房間,林曉給老Z彙報了這裏的情況,老Z同意林曉和羅向陽一起去談判。
林曉問籌備安保人員的事情,老Z說已經挑選了十名警院畢業生,十名武警特戰隊員,現在還沒有物色好誰來帶領這個小組進行訓練培訓。
林曉略一思索,道:“首長,我有一個人選,不知道她是否同意參加這個小組。”
“說來聽聽。”
“彩南省舒密縣的公安局長赫蓮娜。”
“女的?”
“是。她原來在省廳大案支隊,是公安廳長明輝的愛將,被我要到了舒密當了公安局長。”
“一個女幹警,行嗎?”
“首長,我們一起參與了喬金勝劫持人質的防恐行動,赫蓮娜表現得很突出。她在舒密一年多了,熟悉當地情況,舒密和棉國接壤,氣候環境人文差不要多,要是赫蓮娜來當這個組長,會讓組織上放心的。”
“我秘密調查一下,如果各方面確實優秀,本人願意接受這個特殊任務,就派她去棉國,接受你的領導。”
“好,我想這個赫蓮娜不會讓你失望。”
掛了老Z的電話,林曉給阿拉德夫聯繫。說兩人已經順利到達標段,問其他隊員什麼時候到位。
“暫時不能到位。非洲金礦上發生了騷亂,安保隊員多部分抽調到那裏了。所以索薩你們兩個辛苦一點,等金礦騷亂平息了,會給你們派去人手的。”
林曉一聽就生氣了。
“阿拉經理,你這不是耍我們兩個嗎?四標的情況一點不比一標樂觀,這裏是喬金勝的地盤,我和索薩能應付得了嗎?”
“林,你不知道,非洲金礦有我們的股份,那裏騷亂,金礦要是停產,我們損失很大。管道修建,我們只拿傭金。只要礦上不出現大問題,華國不會拖欠我們的傭金。”
“你提拔我當副總,卻只有一個兵,經費怎麼給我們?”
“這個-------”阿拉德夫想耍賴。
“你仍然按十個人的經費給我。”
“林,太多了。五個。我給你五個人的薪水和經費。”
“這不合適吧!阿拉德夫,實話給你說,昨天晚上我和索薩回來的時候就遭到了搶劫。”
“哈哈哈-----幾個毛賊,你們只當練練手,排遣一下寂寞。索薩很可愛的,你們兩個在那裏是夫妻檔,會很愉快的。放心,非洲事務處理完以後,會給你加派人手。”
掛了電話,林曉憤憤然。
給索薩說了情況,索薩倒是無所謂。
“林,這裏就咱們兩個安保,房子緊張,乾脆咱們兩個一個辦公室一個住室得了。”
“你想等明年這個時候安保隊伍里多一個混血小安保?”
“那樣多好,後繼有人。再說,我白天晚上陪你,不要你給我報酬,你往哪裏找這樣的好事?”
“不要胡想,咱們來這裏是工作。”
林曉本來想給索薩說明天在清水鎮談判的事,想讓索薩提前進入清水鎮打探情況。但是索薩是黑人,在鎮上目標太明顯,就沒有說。
天色昏暗,林曉找到羅向陽:“明天和喬金勝的人會面確定了沒有?”
“當然確定了,今天沒有喬金勝什麼消息。昨天定下的事不會改變。”
“具體在哪裏會面?”
“金鳳酒樓的大包房。”
“今晚要不要派人提前進去查看情況?
”沒有必要吧,咱們就是去探探他們的底線。不和他們正面衝突。“
”我覺得還是提前去看看好。”
羅向陽有點犯難,工人沒有入駐,管理層也沒有來,工地上就十幾個工人在搭簡易房。派誰去呢?
見羅向陽犯難,林曉說:“要不我去看看,有什麼情況咱們溝通。”
“也好,標段有皮卡,我讓人把你送去。”
皮卡開出來,從荒涼的小道上出來,一直開到清水鎮,在鎮裏,林曉讓司機買了一套本地男人的服裝,又給索薩買了一套衣服,讓司機帶回去。
司機又買了些日用品,然後開車回去,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林曉下車。
然後步行折返。主街道上有昏黃的路燈,順着路燈,來到金鳳酒樓,這是鎮裏最豪華的地方,酒樓有四層,上面兩層住宿,一二兩層和主樓後面的院子是吃飯的地方。
林曉登記了一個房間住下。
在房間裏躺了一會兒,聽見有人敲門。
打開門,一個本地服裝的小夥子在門口。
“你找誰?”林曉警覺的問。
“先生,要這個嗎?”小夥子比劃了槍的手勢。
“不要。”
說了就關門,小夥子推門:“這個呢?”
“什麼?”
“K粉,絕對純正,先生免費嘗一嘗。”
“不要,不要,我要休息了。”
“哦,好,小妹很漂亮,活好,你體驗一把,包您滿意。”
“我要休息了。”林曉強力把門關上。
站在窗前,看見街上過來兩輛吉普車。吉普車上跳下來七八個壯漢。
壯漢往酒樓里走,吉普車又開走了。
不一會兒,聽見樓梯“咕咚咕咚”的響。他們也在這裏住宿?
幾個壯漢上樓以後,樓上立即喧囂起來,幾個人在大呼小叫,好像在打牌。
過了很久,又有人敲門,林曉不搭理,敲門聲一直響。媽的,這是黑店啊,不做點什麼買賣,看來是不讓睡覺了。
打開門,見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在門口。
正要發問,女孩從林曉的腋下鑽過,來到了房間。
“你怎麼隨隨便便來我的房間。”
“大哥,可憐可憐小妹,我爹有病,快要死了,我幫大哥做,包您滿意,錢你隨便給。”
還是一個賣春的。估計天天都要死爹的。
女孩幾乎落淚了,看來今晚不成交易,她是不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