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孤立? (感謝琦哥打賞)
傻柱自然也瞧見了易立。
只不過他突然想起了昨晚自己在屋內看到的畫面。
秦淮茹居然主動拉住易立閑扯。
這可是他的專屬待遇,要知道,他可一直用飯菜吊著俏寡婦呢。
現如今看着意氣風發、年輕力壯的易立,傻柱心頭莫名的竄出一股心火。
“傻柱.….”
易立招呼話兒剛說出口,傻柱就不客氣的打斷他:“別沒大沒小,注意你的身份,要叫哥。”
“行,傻柱哥。”
聽人勸,吃飽飯;易立也是相當的給面兒。
傻柱一模額頭,算了,好歹加上了哥字,在四合院內也是獨一份。
“小易同志,聽說你調到了保衛科,不錯,還算是年輕有為。”
面對傻柱領導式的表揚,易立內心毫無波瀾,但面子是相互稱出來的,也就客氣的捧了傻柱一把:
“哪能和你比,保衛科內同志那麼多,可你的廚藝,卻在咱軋鋼廠內是獨一份的。”
果然,傻柱聽后直接樂呵了一聲,隨即繼續擺出一副老大哥的模樣,得瑟的說道:
“嘿,算你小子門清,好好乾,改明兒在廠長面前哥給你道幾句好。”
得,說他胖,他還端上了。
易立還沒來得及開口,傻柱就突然話風一轉:
“不過,小易同志阿,你還年輕,有些行為一定要注意,盡量不要在院子內與女同志拉拉扯扯,讓人傳出去了,今後還怎麼取媳婦兒?”
易立一愣。
能和他拉拉扯扯,並且和傻柱有關聯的,也就只有秦淮茹。
這...
他還沒勸傻柱離開秦淮茹,反倒傻柱“好心”勸起他來了。
這樣看來,傻柱真的不傻呀。
所作所為肯定有其目的性。
只不過最後還是魔高一丈的秦寡婦手段更厲害些罷了。
易立正想着要不要解釋兩句。
傻柱卻已經轉過身去,對着他們的股長謝大寬吩咐道:
“既然你們來了,那咱就先撤,這條路你們要儘快清出來,剛才採購科的人可說過,大解放車馬上就要到了。”
說罷。
雙手一背,大步邁開,搖頭晃腦的向廚房走去。
易立還沒說啥,反倒是秦解元衝著傻柱的方向就是一口大唾沫。
“呸,還真把自個兒當領導了。“
股長謝大寬沒去理會這位公子哥,出聲吩咐眾人散開幹活后,自己卻不見了身影。
秦解元見沒人理會他,也不尷尬,繼續對着易立問道:“立哥,你和這位主兒認識”
待得到易立肯定的答覆后。
秦解元主動靠了上來,悄悄地說道:“那你今後可要多留點神,這傢伙兒的可精着呢。”
易立配合的問道;“你又知道了點啥”
那好奇眼神,充分滿足了秦解元的需求。
“不講別的,巴結領導他就非常有一套。”
“拿打飯來說,他只接待科室領導,待領導們開吃,他就躲后廚清閑,不信你瞧,待會兒工人兄弟們打飯的時候,還能瞧見他不。”
“最可惡的是,好菜好油都往領導們飯盒裏裝。”
“還經常有的沒的往家裏帶,也就是咱不稀罕和他計較,要不分分鐘就給辦了他丫的。”
易立知道秦解元說的是事實,可真要辦傻柱,估計也有難度,現在傻柱已經憑藉他的手藝巴結上了楊廠長。
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有底氣,光明正大的就拎着飯盒回去。
眼見小組內成員各自散開,易立便也準備動手幹活。
“嘿,立哥,咱哥倆嘮嘮嗑,有他們在,用不着咱動手。”
易立順着他的方向望去,秦解元指的應該是那些臨時工編製的保衛科人員。
但易立並沒有聽秦解元的話,直接邊鏟邊說:
“算了,權當活動活動筋骨,還能暖暖身子。”
要想打成一片,高高在上可行不通。
“行,聽你的。”
秦解元一想到他父親的囑咐,便也不在站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鏟起雪來,只不過嘴上卻還在嘟囔:
“狗日的稽查,忒不厚道,也不知道給咱多分幾個人。”
不過易立沒去接他的牢騷話,反而開始慢慢打聽起保衛科內的情況。
這下秦解元可算是來了勁。
“立哥,我和你說,聽說宣傳科的播音員於海棠和七車間的楊為民開始處對象了。”
“立哥,立哥,圖書室的許靜自從上個月結婚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經常一上班還紅着個小臉袋。”
“立哥,我告訴你,要說最漂亮,還得是行政處的羅卿姐,可惜她太冷漠,對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兒。”
在一番連吹帶扯中,讓易立對自己的工作有了初步概念的同時,也體會到了秦解元嘴碎的程度。
簡單來說,保衛科第一要務。
就是外有國法,內有廠法,無論是違反了國法還是軋鋼廠內的規章制度,保衛科就可以直接判定有罪無罪,然後進行抓捕審問。
權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這項工作主要由稽查小組負責,與易立所待的機動組關聯並不大。
至於機動組的工作,易立概括為一句話:
“咱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搬。”
只要廠內其他科室領導們有需要,那麼,首當其衝就是找機動組的人去出公幹,這也是秦解元能見識到各科室美女的主要原因。
為此,他們的組長秦守軍也獲得了一個“萬金油”的稱號。
眼看食堂門口主道上的雪已清完,易立便從兜里掏出八大鎚,主動晃了晃煙盒,對看不遠處的其他人招呼道:
“爺們兒,都抽不來一根歇會。”
眾人一聽有煙抽,頓時都紛紛抬起了頭。
可一瞧說話的是易立,便有好幾位又把手上放下的傢伙,重新拿了起來,開始繼續埋頭鏟雪。
最後排除不抽煙的,一圈下來,只有四個人圍了上來。
易立知道這幾位應該還是看在秦解元的面子上。
一番吞雲吐霉之後。
易立分別知道了他們的名字:董成、何大弟、朱木生、蔣富貴。
秦解元還是沒忍住,不滿的出聲寫道:
“這幾個白眼狼,平時白關照他們了。”
這裏的照顧,是指科室內的福利分配。
軋鋼廠就是這點好,平日裏除了死工資,還有些零零碎碎的補助。
而秦解元對這些東西大多看不上眼,也就順勢分給了其他成員,權當收買人心。
“小元哥說的對,都特么忒不上路子,尤其是大壯,白給了他那麼多窩頭。”
附和的人叫蔣富貴,這人給易立的第一感覺就是賊眉鼠眼,但卻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
“別說他了,大壯也不容易,家裏五個兄弟,全靠他一人撐着。”
說話的是董成,他替大壯解釋完,又對着易立謹慎的試探道:
“小易,你到底得罪誰了稽查組的人可是大清早就來傳話,說不準和你搭邊。”
易立眯着眼,吸了口煙。
他知道應該是上頭有人出手了。
不過他心中並不意外,只是目前還不能對外人明說。
只能笑笑,裝作不放心上,並且隨意的說道:
“都是年輕人,火氣大,難免有磕磕絆絆,誰知道稽查科的人那麼小心眼兒。”
“放心吧,過幾天自然會解決。”
幾人一聽,同時鬆了口氣,在他們心中,稽查組才是他們保衛科的大拿,能不結仇還是不結仇的好。
最後,直到火星燒到手指尖,幾人才紛紛扔掉煙頭,準備繼續去幹活。
就在這時。
“突突、突突。”
不遠處兩輛老解放車從主幹道上顛着開了進來,最後直接停在食堂門口。
前頭副駕駛上隨即跳下一人。
易立一瞧。
好巧不巧。
就是昨天他在後勤處碰到的那位臉上還有青春痘的傢伙。
就在易立專心觀察老解放車的同時,秦解元突然在他身後先是輕輕捅了捅他,而後又提醒道:
“立哥,這貨兒就是王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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