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妙招,有為在無為中
“第二個是製造材料。國外汽車發動機之所以先進,很重要的就是材料領先,確保了發動機製造出來的優秀性能,並且在發動機材料領域,已經實現了重重壟斷。
第三個是,我國的製造業落後,特別是在高端製造、高精度製造上,滯后不是一點兩點。這也是制約我國汽車發動機上水平,精確度、穩定性等落後的重要原因。”
車順路說,汽車發動機研製的困難,主要就是上面三個方面。
“找到了問題,就等於成功了一半。”何維德和車順路一碰酒杯,“然後對症下藥,不就有了希望?”
“看事容易做事難。”車順路說道,“這不僅需要科研院所和生產廠家密切合作,各司其職,更需要大量的投入。沒有足夠的經費投入研發,是一個重要的制約因素。
再說,現在的汽車生產企業,既沒有什麼錢投入研發,也沒有自己研發的意思,所以,廠家都不太願意投入研發。”
“假如,我是說假如,有足夠的資金支持,你覺得,需要多久的時間,可以研發和製造出,國際一流水平的轎車發動機?”何維德進一步問。
“僅靠我們工學院汽車系的力量還不行,”車順路重重地抽了口煙,待慢慢吐出一個煙圈后,才接著說道:“還要和張港大學汽車學院的幾個發動機權威進行合作。”
“必要的時候,還要動員其他的力量,比如我們汽車系畢業的,出國留學讀碩讀博后,現在在日本、德國和美國汽車公司,研究發動機的專家密切合作,才有可能實現。”
“如果這樣的話,那需要多久的時間,可以研製出先進的燃油發動機?”何維德繼續問道。
“三年時間,最多五年時間,還是可以研製出第一代發動機的,達到發動機世界水平的中上段位。”車順路說道。
“車教授,您能不能把您剛才講的這些,整理出來,再和你準備合作的專家們,一起商討,拿出一個研製發動機的可行性方案,給我看一看,若是可行,我們合作,可不可以?”
何維德風輕雲淡地對車順路說道。
車順路眼睛一瞪,對何維德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和你合作?你是誰?你有錢嗎?這可是以億為單位的投入,而且還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收回投資的。”
“不好意思,車教授,我沒有和你介紹我自己。”何維德笑道,“我就是在清江市龍鳳經濟開發區,投資五十億元,興建張港省生命核能保健品公司的何維德。”
“我們現在保健品公司的產品供不應求,所以資金不是大問題,關鍵是要能夠研製出來。”何維德進一步說道,“我出錢,你們出腦力,具體如何合作,以最後商量的結果為準。”
“你就是張港省生命核能保健品公司的經理何維德?”車順路頓時驚住了。他沒有想到,住在自己對面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生命核能保健品公司的經理。
“只要車教授願意和我合作,我馬上就成立清江市汽車研究所,由研究所負責所有研製小車發動機的一切費用。”何維德對車順路說道。
“你是要投資汽車產業?”車順路問,“不過上頭,現在對新辦汽車廠管理很嚴,已經停止批准新的許可證。如果拿不到許可證,你的這個投資,很可能就會打了水漂。”
“能不能拿到新的生產許可證,那都是次要的。”何維德說道,“關鍵是是否擁有汽車生產的核心技術,發動機、變速器等有沒有有知識產權。
如果沒有核心技術,沒有自己的知識產權,即使有許可證,又能走多遠呢?到最後,很可能也會被淘汰掉。那才是真正的打水漂。”何維德說道。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合作研製汽車發動機的原因?”車順路問道。
“我只是想試試,有沒有可能進入汽車產業。”何維德一笑,“如果,我們能夠擁有發動機的核心技術,為什麼不可以到汽車產業里,去看看呢?
或許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機會。”
“好。既然你有這麼一個想法,又不差錢,那我就儘快拿出關鍵汽車技術研究的方案。”車順路笑道,“不過,這可是一個燒錢的研發,莫怪我現在沒有提醒你。”
華夏鱉精因為體育名教和影視明星的加持和背書,在全國賣得越來越紅火了,不僅成為實現夢想的靈丹妙藥,而且成為相互送禮的重要選擇,一時達到了一盒難求的境界。
清江市甲魚甲天下保健品公司生產的甲魚高級滋補口服液、甲魚高級養生膠囊兩種保健品,也隨着甲魚風的颳起,沒有出現滯銷的情況。
但和華夏鱉精相比,卻有一種雲泥之別。
“要不,我們也請幾個名教明星,在央視做做廣告?走出現在的不溫不火?”左愛琳對何維德建議道。
“華夏鱉精的廣告已經天下皆知,我們再怎麼做廣告,也是無濟於事的。”何維德搖了搖頭,“我們只有順其自然,慢慢發展了。”
產品的競爭在某種程度上,和官員的晉陞是一個道理。市場的容量就那麼大,別人佔領了,只有戰勝別人了,才有可能把別人擠到後面去。
戰勝別人的辦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面對面的擺擂台,比誰的拳頭大,比誰的聲調高,比誰的廣告多。
這也是何維德沒有像生命核能那樣去做廣告的原因。
既然知道自己不論怎麼做廣告,效果都達不到別人的程度,還何必去損心損力損財和強做呢?
“那怎麼辦?”左愛琳急了,“一切順其自然,什麼都不作為,看着別人大聲吆喝,自己卻沉默不語,不是等於告訴別人,自己產品的質量不行?”
“不跟別人走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路,不是說自己就什麼都不做,妙招是,有為寓於無為中。”
何維德和左愛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