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手
秦思桓像一隻發怒的豹子一樣，衝著胖主管倒地暈厥的身體就是一頓暴踹，原本暈過去的主管一下被秦思桓踢在腰上的一腳一下給疼醒了，由於下巴被秦思桓犀利的膝撞給撞骨折了，可憐的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能“吭吭嘰嘰”的慘哼着打着滾。可是這樣只是換來秦思桓更加狠辣的踢、踹。
此時剛剛傍晚六點多鐘，酒吧里的客人稀稀拉拉的，公關佳麗、服務生都在聊天打屁，樂隊還沒有上班呢，此時發生打架事件，立刻吸引了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客人、服務生、公關們。
等他們發現打架的雙方時，全都不約而同的流露出驚訝、意外的神色。不是說他們沒見過打架，在夜場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平時顯得有些靦腆、溫文爾雅的大男孩哪怕是發火大聲說話過。
尤其是那些總是調戲秦思桓的公關佳麗，此時大多數都用自己的小手捂着由於驚訝過度而大張的，或是性感、或是惹火的嘴巴。真是太難以置信了，這還是那個平時那個羞澀的乖寶寶嗎？天哪，原來他也有這麼性感、狂野、暴力的時候，真是太有男人味兒了！
而且看他矯健的身手，身上由於暴怒而墳起的肌肉將原本就有些束身的制服撐得鼓鼓囊囊的，她們從來沒發現，原來秦思桓的身材是這麼的好！想必他那裏也應該一定很健碩吧？真不知道如果和他在床上大戰會是一種什麼滋味？哦，我的天啊，要死了！桓兒，你是在是太有魅力了。眾佳麗大都雙眼范春的望着秦思桓，也不知道，這幫妖精在這種熱血暴力的時刻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誰知道呢？女人是最最不可理喻的動物！
而有些熟悉秦思桓的客人卻饒有興趣的，擺了個舒服的坐姿，欣賞着這意外的場面。沒想到老實人發火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嘿！嘿！瞧他出腳的位置實在是太刁鑽了、太給力了！這像是一個沒有受過專業格鬥訓練的孩子應該有的身手嗎？這孩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而那些秦思桓的同事們，一時間卻被看得有些愣神兒。等他們緩過神兒來，胖主管已經被被秦思桓踢得滿地打滾兒了。
秦思桓今天之所以這麼衝動，是因為明月失蹤的壓抑、加上半年費勁辛苦的尋找，還有求職的失敗，以及在酒吧長時間的忍受胖主管以及他的那些狗腿子小弟的欺負，在今天終於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秦思桓從七歲開始便開始流浪，一個流浪兒要想不被餓死，還要夾帶上個病怏怏的拖油瓶，你指望他不打架、不鬥毆，那簡直是扯淡！雖然後來大了、學好了，那也是因為他本來就內心善良，為了打架鬥毆時所練就的身手，只是為確保自己不被餓死、保護自己以及明月的必要手段而已。如果不是被逼急了，秦思桓是絕對不會是個好勇鬥狠的角色！
“別打了，別打了！”幾個平時充當胖主管的狗腿子的服務生，衝上前來拉秦思桓。但是他們明顯是上來拉偏架的，而秦思桓管你是誰，被打出真火的他下手真是毫不留情。
“**，別他媽打了！”一個比較健壯的服務生眼看秦思桓不停手，怎麼拉也拉不住，嘴上不禁罵罵咧咧的衝著秦思桓動起手來。
“碰”秦思桓的左臉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秦思桓不禁被打了一個踉蹌。
“操你.媽的，小b，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敢他媽對蕭哥（胖主管）動手，你媽.b你活你膩味了你？”那個打秦思桓的服務生一邊擼.着袖子，一邊指着秦思桓破口大罵。
秦思桓低垂着腦袋，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緩緩地站起身，他一聲不吭的擦了擦自己受傷流血的嘴角，還好只是嘴角破裂出了點血，牙齒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個打秦思桓的服務生，一邊扶那個被叫做“蕭哥”的肥豬主管，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見秦思桓低頭不出聲，就以為秦思桓害怕了，不禁罵得更加起勁兒了。
“你個小b……我操……呃……”秦思桓猛地助跑衝到他面前一個狠狠地上勾拳，只聽“咔嚓”的一聲，這個狗腿子服務生步了他敬仰的“蕭哥”的後塵——下顎骨也骨折了。秦思桓不待拳勁用老，剛剛出完拳的右臂直接屈肘下砸，又是一聲“咔嚓、蛤喇”的骨折聲，那個服務生脆弱胸骨直接被一股寸勁砸塌了。
“噗……”一大口鮮血瞬間彪出，服務生的眼睛猛地園瞪，然後暈了過去。
“噝……”以連串的吸氣聲傳遍酒吧的每一個角落。很多膽小的公告佳麗忍不住尖叫出聲，但又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的看着秦思桓。說實話，秦思桓的表現實在是嚇到了她們。原來這個她們平時調笑的、羞澀的大男孩發怒出手是折磨的狠辣。
但是，（還有但是啊）這些原本有些驚慌失措的小妖精立刻雙眼目泛桃花，有些姑娘竟然興奮的低吼出聲：“耶咦！真他媽的是太給力了！”
而一些坐在角落的客人卻情不自禁的吹起了口哨。實在是太給力了！着小子出手絕不拖泥帶水的，而且從出手到現在，竟然連一句廢話都沒有。沉默、陰沉的有些可怕，而且絲毫不掩飾自己爆發出的一種瘋狂的意味。他帶給人的不僅僅是出手狠辣無情的視覺上的衝擊，更有氣勢上給予宗人緊張的壓迫與刺激！這小子是個人物！
秦思桓在把那個罵他的服務生放到之後，並沒有像打那個“蕭哥”一樣採取暴踹的套路。而是抬腳踩在了他的右手掌上，那是剛才打了他的左臉的手。在別人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見他突然狠狠地發力，來回碾壓起來……
“唔……唔唔……唔、嗚嗚……咳咳……嗯、唔唔……”那個服務生立馬被疼痛刺激醒，然後身體忍受不住痛苦抖動起來，他試圖去用左手推打秦思桓踩在他右手上的腳，但是受傷嚴重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氣，他的雙腿胡亂地蹬踏，有的踢打在秦思桓的身上，秦思桓卻無動於衷，只是惡狠狠地用腳碾壓他的右手手掌。而這個倒了八輩子霉的服務生由於本就受了嚴重的內傷，加上因疼痛而導致的“劇烈活動”終於使他再一次內出血，大口的鮮血從他嘴裏溢出。“唔……唔……咳、咳，嗚嗚……”他痛苦的呻吟着，臉上血水、鼻涕、眼淚混合在一起看上去是那麼可憐。
“卡啦、咔嚓！”服務生的兩節手指骨被們然發力的秦思桓給碾斷，他只是“呃！哼……”一聲便又暈了過去。
在秦思桓這麼那個服務生的時候，周圍幾個“蕭哥”的狗腿子服務生，根本就不敢上前解圍，誰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打過那個瘋子。要是打不過，那麼自己是不是也會步前面兩位的後塵？
直到秦思桓用力碾斷那個服務生的手指骨，幾個離得近的服務生緊張的心臟猛地一收，差一點窒息。之後看到秦思桓不緊不慢的蹲下身，拾起那隻快要被碾爛了的手掌，來回翻轉着欣賞起來。而且好像還十分滿意的發出了一聲嗤笑。
這時幾個膽小的服務生被刺激的差點崩潰。一陣整齊劃一的吞咽口水的聲音過後，有一個離秦思桓最近的服務生甚至被下尿了褲子。
秦思桓猛地抬頭看向了那個小便失禁的服務生，他有些不滿的緊了緊鼻子，並且皺起了眉頭。嘴裏有些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這一聲輕哼可不得了，那個本就兩股戰戰的服務生立時癱在了地上，“咕嚕……桓、桓哥……咕……”他努力地吞咽着由於緊張而分泌過多的唾液，連話都差點不會說了。
秦思桓慢悠悠的站起身，這一舉動另周圍幾個服務生緊張的後退了幾步，有幾個冷不丁的被身後的桌椅給絆了一下，冷不防的跌倒在地。
秦思桓不屑地撇撇嘴，輕輕地說了聲：“滾！”那個小便失禁的服務生和幾個被快要嚇崩潰的服務生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狼狽逃竄……
“啊哦！老大，乖徒兒真的好暴力、好野蠻、好血腥、好殘忍啊！”寶寶誇張的拍手大叫道，“實在是太好玩兒了！原來“打架”這種野蠻的運動是這麼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呀！”
“嘻嘻……”王瓊瑞不禁搖頭輕笑出聲。
“老大，你笑什麼啊？”寶寶一臉好奇的瞪着他拿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哦，沒什麼，只是覺得人性有的時候怎麼就這麼的卑賤呢？有些東西知道了之後真是讓人討厭，我那幼小而又純潔的心靈啊！都被這些骯髒的東西給玷污了！”王瓊瑞若有所指的感慨着。
寶寶看着王瓊瑞的樣子，立刻知道他若有所悟，便乖乖的沒有出言打擾。只是靜靜地等着王瓊瑞的下文。
“寶寶……”
“誒，老大你說！”
“我發現我的心境愈來愈受乖徒兒的影響了，也開始對他之後的經歷愈來愈感興趣了！呵呵……這算不算是成長呢？”王瓊瑞有些感慨的說道，“父親說的對，塵世間真的又很多東西值得現在的我去學習……”
“老大，想那麼多幹嘛？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的東西值得我們去探索，我們有的是時間去浪費！嘿嘿……現在我們的任務不是玩兒嗎？別忘了，我們都是小孩子呀！嘻嘻……”寶寶嬉皮笑臉的說道，有些小無賴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
“呵呵……你真是憊懶的小滑頭！對呀，我們現在就是要玩兒！哈哈……”
世界上永遠不缺乏好勇鬥狠的角色，尤其是那些年齡小容易熱血、衝動的“生耗子”。把他們這一類人惹急了，可是什麼都敢幹！
這不，在幾個不講道義的服務生臨陣脫逃的時候，就有那麼個對“蕭哥”死忠的小弟，“不畏強權”的站了出來，少年熱血的大無畏精神勇氣可嘉！
只見這個看上去瘦的像個桿兒一樣的、臉色蒼白、尤其是一頭醒目的紅頭髮服務生，十分囂張的擺了個自認為很吊的造型，然後擺出一副十分欠扁的“牛.逼”表情，“姓秦的，別他媽以為你有多牛.逼！哥們這麼多人，還真他媽的不怕你！趕緊的，跪下給蕭哥道歉，否則……”說罷，這個出頭的服務生不知從哪摸出個紅酒瓶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磕，紅酒瓶子碎成了那種可以傷人的利器。
幾個有些色厲內荏的服務生立時被這個出頭鳥壯起了膽氣，一個個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叫囂起來。而那個不知道自己快要大難臨頭的出頭鳥，此時卻十分得意，以為自己很威風，很有面子，很有點“大哥”風範。
秦思桓依舊沒有什麼廢話，既然你站出來惹我了，而且鐵定免不了要和你動手，我還和你費什麼話？直接抄傢伙往死了削丫的，看誰還敢不知死活的上前裝逼？沒實力，你就消停“掘”那兒，你要不消停，我就幫你消停會兒。
還沒等那隻出頭鳥繼續神氣，秦思桓隨手抄起一把椅子就衝著那個廢話連篇的出頭鳥就飛了過去。由於事先有防備，這個出頭鳥沒被砸中要害，但也被砸了個跟頭。這小子一下子就火了，立刻就吼道：“**，你個小b，兄弟們一起上，削死這個小b養的！”
秦思桓在這個小子廢話的時候，早已衝到他面前，等他剛剛招呼其他服務生準備群毆自己的時候，秦思桓二話沒說，上去照着準備站起來的服務生的鼻子就踢了過去。這個服務生立刻被踢得眼冒金星，眼淚、鼻涕、鼻血齊流。直接失去了戰鬥力，倒在地上捂着臉打滾。
沒等秦思桓進一步動作，其他被勾起怒火的“蕭哥”死忠已經衝到秦思桓的跟前，已經熱血上涌的他們，暫時忘記了害怕，亢奮的心情直接使他們進入的“戰鬥狀態”。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秦思桓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在毫無章法的用自己的拳頭揮退了幾個敵人後，便與幾人扭打在一起，之後便倒地打起了滾；然後由於對方人多，秦思桓便被幾個人圍在一起“圈兒踢”。毫無還手之力的秦思桓只好雙手抱頭，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後縮成一團，盡量使自己收到的傷害減到最小。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哎，你們聾啦？快他媽的住手！”一個清脆的女生焦急的在一旁勸架，情急之下一時間竟然忘了淑女風範，爆了句粗口。但是怕被波及又不敢靠的太近。這個人便是剛剛逗弄秦思桓，與其“打情罵俏”的公關佳麗——小美。
愛心泛濫、同情弱者是女人的天性，加上她們平時對秦思桓好感，很快又有很多佳麗上前和小美一起勸架。一時間嘰嘰喳喳的聲音不絕於耳。
因為公關佳麗們的聲討，那幾個正圍毆秦思桓的服務生便出手弱了起來，畢竟他們還想有機會對其中某位佳麗一親芳澤呢。要是能確定關係，這幫小娘們兒出手可大方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騙吃騙喝了。但幾個服務生下手弱了，嘴上卻污言穢語變着花的罵了起來。
小美在看到這麼多的姐妹上來支持她，加上幾個服務生出手弱了起來，便打着膽子上前去拉架。在她的帶動下，又有幾個膽子大一些的女孩也加入拉架的行列中。
雖然女孩子的力氣不如男孩，但是一般的又女孩拉架，男孩為了自己的面子、風度。都會象徵性的說幾句狠話，在踹上幾腳，然後罵罵咧咧的停手。這幾個服務生也不例外，因為利益、還有一些齷齪的念頭，他們很快就停手了。但是嘴上的污言穢語更加不堪。
這更加激怒了秦思桓，他趁着幾個服務生停手，猛地竄起來就給了一個罵得最厲害的服務生一記狠得。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剛剛停手的幾人立刻再次被激怒了。一場更大的混戰再次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