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處處皆艷遇

第六章 處處皆艷遇

被本市最好的重點高中開除之後,我的父母想讓我到另外一所三流高中,在那裏的食堂內有我的一位親戚,可以接收我這個壞蛋,但是我表示沒興趣。

我鄭重宣佈,我要工作,要創業,要成就非凡,讓爹娘過上幸福生活。

由於我態度非常堅決,家裏人只好轉動另外一個念頭,強迫我去職業學校就讀,因為這時候他們已經多少了解到我與江湖人士的瓜葛,生怕我成為全職的社團成員。

其實他們的擔憂沒什麼道理,在如今世道,很難說清楚哪些是江湖,哪些又是正道,舉個例子說,有些組織或個人放高利貸,金融機構也有涉及此類業務。

有些商販欺行霸市,壟斷水果市場或者菜市內幾個品種的批發,外面的人如果想做同樣生意,他們就實施暴力驅逐,這個算不算?

有些小鎮上的客運車司機聯合起來,不允許外地客運車和出租車在自己地盤上載客,一經發現,就圍堵甚至直接開打,他們算不算道上的人?

城鄉接合部那些村鎮裏的年青人成群結隊到處轉悠,唯恐不亂,認識的人如果遇到麻煩,他們立即幾十號甚至上百號人浩浩蕩蕩過去助陣或者討說法,這算不算?

癮君子有其專屬團隊,小偷也有其團隊和活動區域,頻繁出入於牢獄的那些人也有自己的圈子,許多流氓混混經常集結在一起打架鬥毆飆車幹壞事什麼的,他們算不算?

開賭場和ji院,如果沒有實權人物罩着,誰都混不長久,至多幾個月就會被查封,能夠長年累月生意興隆,這又說明什麼?

有的正派人士,突然間發現明明佔盡了道理,一點錯沒犯,但是自己的冤屈就是無法通過正規的手段來解決,吃了大虧,卻沒處說理,大家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凡存在的事物,均有其合理xing。

目前看來,江湖的存在是一種自然現象,等這旮旯的人們過上像北歐國家那樣的生活時,社團自然會消失,因為生存的土壤沒了。

在父親的逼迫下,我進了職業學校,學習汽車修理,據說畢業以後可以進入一所即將開工的某品牌轎車裝配廠里上班。

我入學當天,宿舍里有位同學對我很不友好,表現出一副摸清底細就要我好看的嘴臉,我對此漠然視之。

次ri中午,兩位組織內的同事來這裏看望我,陪着我在校園裏轉悠了一圈,為了保證效果,他們故意打扮成廣大群眾認可的那種混江湖的人的那種模樣,穿深sè運動服,戴太陽鏡,髮型就是頭頂上留下一溜兒頭髮,耳朵兩邊和後腦勺剃光,其實平時他們並不是這副模樣。

這兩位一個叫虎哥,一位叫強哥。

虎哥身材異常高大,達到一點九八米,體重一百四十多公斤,曾經是體校籃球隊選手,後來因為行動遲鈍緩慢沒有培養前途而被請出來,他xing情很溫和,幾乎就沒脾氣,鐵哥雇傭他估計就是為了嚇唬人。

強哥以前有過開飯館以及做其它生意的經歷,特別jing明,擅長跟人套近乎拉關係,無論是誰,他都可以在十幾分鐘內跟人家弄得很熟。

虎哥專門挑選一處人多的地方,大聲對我說:“兄弟,好好混,未來的路要靠你自己。”

強哥則說:“有什麼事只要打個電話,我立即帶着弟兄們趕過來幫你。”

我拱手行禮嚴肅地回應:“多謝兩位大哥。”

戲演得真足,平時壓根就不是這樣,在組織租用的辦公場所內,大夥都像一群白領,江湖味道實在很淡。

虎哥和強哥在道上多少有點名氣,職業學校里的學生當中有人見過他倆,所以我在職業學校內真沒有哪位同學來找過麻煩,儘管里這裏的壞種不是一般的多。

在這裏,我明白什麼叫做混亂。

校園到處都可以見到叼着煙的學生,夜間宿舍里響亮的划拳聲響徹整幢大樓,時常有男生帶着自己的女友回宿舍里親熱,把蚊帳放下,然後旁若無人地干,弄得雙層床吱咕聲不斷。

打架的事很頻繁,還有一些人明顯看得出屬於混混一類。

幾乎所有無法去讀高中的初中生都集合到這裏,其中的壞孩子很多,還有一大半是無心念書只想玩耍的人,還有一些則是真正的笨蛋。

據我觀察,笨蛋是危險的,智商低的人往往更容易成為犯罪分子,因為他們不會控制情緒,不懂得通過正常手段去獲取自己的想要的東西,但是他們偏偏又什麼事都做不好,哪怕是犯罪也很容易被逮住。

開頭幾天,我和同學們都不熟,沒有什麼情況發生,只能悶坐在一個角落裏,看着別人瞎鬧。

一個星期之後,我認識了幾個人,總算不再顯得孤單,雖然我並不介意一個人活動。

一天早晨,進入教室坐下之後,一位稍微有點胖的長發女生過來,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壞女孩模樣,低聲說:“給我二十元,nǎi隨便讓你摸。”

我幾乎是本能地回應:“五元行不?”

其實並不想摸,只是隨口敷衍而已,但是報了價,就必須硬着頭皮撐下去,這是對人家的尊重,這點規矩我還是懂的,雖然我沒有piáoji的經歷。

她:“好,只能摸兩分鐘。”然後伸出手來。

我沒有零錢,只好付了她十元,說明天再摸一次,她點頭表示同意。

我把伸到她衣服里,放在胸罩與咪咪之間,很軟,很大,很熱乎,感覺真是不錯。

激情一下子燃燒起來,我開始對她身體別的部分產生了濃郁的興趣,希望徹底了解清楚。

周圍的同學對此熟視無睹,若無其事地走動和交談,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

我低聲說:“五十元,吹簫,行不?”

她:“好,夜間二十二點你到公廁後面來。”

我:“那裏環境太差,要不到外面開個房吧。”

她:“包夜一百五十元。”

我不忍心再講價,想像中已經很低了,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學生妹啊,按照市場行情可不會這麼便宜,於是約定下午結束課程之後到校外開房。

她叫小蘭,今年十七歲,比我大了八個月。

校園旁邊的幾家小旅店裏顯然常常有學生成雙成對來入住,價格很便宜,一樓門口還擺着燒烤攤。

進到房間裏,她立即樂滋滋地開始脫衣,然後蹦到床上躺着,身體扭來扭去,彷彿一條可愛的大蟲子一般。

我尋思着,難道出來賣的都像她這麼幸福愉快?貌似不大可能吧。

她問我是否認識有錢人,因為她的夢想就被某個闊佬包養,過上奢侈浪費的幸福生活。

我說只認識一些不怎麼有錢的人,她倒也不顯得失望,說以後可以慢慢找,不着急。

我心裏在想,以後抽空問問鐵哥,是否喜歡她這樣年紀很小卻像是非常有經驗的妞兒,我認識的人當中,最富裕的恐怕就是鐵哥了。

一夜下來,親熱了好像是六次還是七次,感覺她比我更爽,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叫聲響亮,生命之穴濕潤到有些過分,床單都弄濕了一大片。

她真的很享受,看來她喜歡愛愛,不介意以這種方式掙錢。

真是個奇妙的人。

有一次快要結束的時候,她叫我把套子摘了,shè在她臉上,於是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她眉開眼笑地把粘稠液體在小圓臉上塗抹開,就像在擦護膚霜。

我琢磨着,這個也許是她聽誰說這種粘液有良好的美容作用。

果然如此,稍後她說在網絡上查過,這東西能夠祛斑養顏,美白皮膚。

我說:“你皮膚這麼好,白裏透紅,想必經常塗抹這類營養品吧?”

她:“沒有,現在才考慮這個事。”

我:“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個,我是指——?”

她:“你是說賣chun吧?沒關係的,我認為這是一種誠實的勞動,用自己的身體的賺錢,同時還可以享樂,蠻有意思的,我喜歡被cāo,實話告訴你,我是初二下學期開始做這個,當時有同學說可以介紹賣初夜,價錢不錯,我就去了,陪着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過夜,那傢伙很差勁,把腦袋湊在我下面,舔來舔去,又啃又咬又吸,好像我下面有什麼味道特別鮮美的東西似的,他的鬍子把我的腿扎得很不舒服,舔了半個鐘頭,好不容易盼到他真正開始做,沒想到半分鐘就結束了,感覺也不疼,流了一點血,但是不多,後來他又過來舔,說處女血大補,說實話,第一次不怎麼好玩,可是我賺了六千多塊,哈哈,買了新手機和好多新衣服。”

我:“像是蠻有意思的樣子。”

她:“確實如此。咦,你相貌不錯,挺能幹的,弄得我好舒服,這樣厲害為什麼不去做鴨子?”

我:“這個——”怎麼解釋呢?我一時語塞。

她:“你想想,可以爽,又可以賺錢,娛樂的同時還能夠有收益,多有趣啊,據我所知,在咱們的同學當中有些在業餘時間就做這個。”

我:“對這個我真是沒什麼興趣,不過倒是想了解一下,這裏有許多男生做鴨子嗎?”

她:“每到周五,就會有許多轎車停在校門口外面的大路上,等着挑選合適的男生和女生帶走,很熱鬧的,你好好打扮一下,到時候往路邊一站,絕對有富婆來帶你走。咱們班就發生過這樣的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說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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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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