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出謀劃策提分成，慷慨大方獻秘方
春風樓的姑娘們眼睛裏缺少光！這就是肖喆??的第一反應！
王小小見肖喆??盯着自己好一會兒，卻不見說話，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不知肖爺有何指示？”王小小主動開口道。
肖喆??緩了緩神，“小小姑娘眼睛裏的光，正是我春風樓所缺的。”
王小小聽肖喆??這麼一句沒有來由的話，有點搞不明白狀況，於是看向一旁的姬無法。
“肖爺在誇你吶！”姬無法提醒道。
“多謝肖爺誇獎！”王小小立刻回道。
“把小小姑娘帶回房間稍作休息，待會兒我們一起到前院看一圈。”肖喆??道。
“是。”姬無法說道，“小小姑娘請隨我來。”
王小小被姬無法帶着來到事前安排好的房間，房間裝潢比夢悅閣有過之而無不及，更難能可貴的是，這是獨屬於王小小一人的房間！
“姬爺，肖爺稍後要帶我去前面，主要是幹什麼呢？”面對新東家，王小小想提前搞清楚狀況，以便有針對性地展示自己。
“無非是想聽聽你的感受以及對春風樓的建議。”姬無法猜測道。
“多謝姬爺。”
“小小姑娘先收拾一下，待肖爺吩咐時，我再來叫你。”姬無法本欲借自己的便利對王小小動動手腳，奈何春風樓剛成立時因這種事情姬無法被肖喆??狠狠教訓過，至今記憶猶新，想想就渾身發抖。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也只能落個眼飽。
“有勞姬爺。”
過了一會兒，姬無法如約來叫，王小小已經重新換了一身富貴華麗的綾羅綢緞。肖喆??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夫人，看慣了輕紗薄裙，這身裝扮倒讓肖喆??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肖喆??帶着王小小轉了一圈，王小小在夢悅閣之時就聽說春風樓仿照夢悅閣的套路，如今看完，果不其然。
“小小姑娘，感覺如何？”肖喆??問道。
“不知肖爺想聽好話還是實話？”王小小心想，春風樓既然設法將自己從夢悅閣挖過來，肯定是生意不如夢悅閣，自己此時若再奉承讚美，就顯得過於虛假了。
“客套話咱就不說了，說實話吧。”肖喆??心裏盤算，若王小小一上來就溜須拍馬，那她也就沒什麼價值了，目前看來倒有可能沒白花錢。
“姑娘們個個光彩奪目自不必多說，但似乎缺少一股拼搏進取、積極主動的幹勁。”王小小此時聯想起肖喆??前面說春風樓的姑娘眼裏缺少光，她就順着這層意思闡述了一遍。
王小小這句話一針見血，說到了肖喆??心坎上。“小小姑娘說的不錯！對於激發姑娘們的昂揚鬥志，小小姑娘有何建議？”
王小小第一反應就是銀兩沒給到位，春風樓應該只學了夢悅閣表面的那些招式，真正激勵姑娘們的提成策略並不知道。於是說道：“肖爺，不知春風樓與姑娘們如何分成？”
這下子問住了肖喆??了，一旁的姬無法如同聽到了一個新造的詞。“分成？”
看到肖喆??和姬無法的反應，王小小明白了，春風樓連分成都沒有，更別提以後讓姑娘們恢復自由身了，他們應該還停留在姑娘只配給他們做牛做馬賺錢的低級階段。
“肖爺，關於分成夢悅閣是這麼做的。”王小小說道，“姑娘們的收入按七三分，夢悅閣拿七成，姑娘們留三成。”
“什麼？！”姬無法情不自禁驚嘆一聲。
“這……”肖喆??猶豫了，原來讓姑娘們眼裏有光，得放自己的血啊！
“這……”肖喆??又來了一句，擼起小鬍子辮子，踱起步來。
“今晚折騰的有點晚了，小小姑娘初來乍到，難免疲乏，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議此事。”肖喆??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王小小告辭回到了自己房間。
“爺，這有點不靠譜吧？還給姑娘們……”姬無法說道。
肖喆??伸手示意，打斷了姬無法，“這個已經超出了你的思維範疇，你理解不了，我也需要慢慢消化一下，今日暫且如此。”
說完，肖喆??擼着小鬍子慢慢地走了。
……
城主府大夫人房間。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董慧慧問身邊叫仙仙的丫頭。
“二夫人那邊的丫頭們傳的，今日我也確實看到朱剛強之妻離開城主府的時候有點悶悶不樂。”仙仙回道。
董慧慧想了一會兒，拿起紙筆寫了一個便條，裝入信封。“和以前一樣，送到夢悅閣。”董慧慧道。
“是！”
隨後，夢悅閣便收到了此封來信。
“公子，城主府大夫人的。”有容對賈昊說道。
“看看說了什麼。”
有容看了一會兒，道：“朱剛強之妻杜沖沖本欲再借二夫人如白潔懲治曹小娥，不料雙方卻鬧得有點不愉快。”
“為何鬧得？”
“上面沒說。”
“還有嗎？”
“還有問公子知不知道神仙玉女粉的配方？說若有此方，杜沖沖之憂可以徹底解決了。”有容道，“她還真把公子當神人了，以為公子什麼都知道啊！這神仙玉女粉我也只是聽說過，據說可以讓人的肌膚如同少女一般。”
賈昊聽完樂了，這可都是利好消息啊！
“公子笑什麼？不會你真的知道吧？”有容驚訝地問道。
賈昊點點頭，“知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啊！”有容感嘆道。
賈昊拿出紙筆，將神仙玉女粉的製作過程及使用方法寫下：農曆五月初五采益母草全草，勿令着土。曝干，研細過篩……
用時加十分之一的滑石粉，百分之一的胭脂，調勻，研細，沐浴或洗面、洗手時，用藥末擦洗。
“明日找信得過的人親自交給大夫人。”賈昊道。
“公子就這麼把這秘方送給她了？”有容道，“用公子的話說，這可都是錢啊！”
“我看你是鑽錢眼兒里了。”賈昊道，“比錢更重要的是人脈投資，尤其是這種信得過的，可以互相成就的人脈！”
“反正公子怎麼說都有理，要是我也能用這個粉抹一抹就好了。”有容有點遺憾道。
“會的，方子你可以記住，實在不行就自己製作。不過我的知覺告訴我，城主府大夫人應該會讓很多人用上這個。”
次日，董慧慧收到了賈昊的方子。
“夫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說給就這麼白白給了，會不會有假？”仙仙說道。
“這點我還是信得過他的，咱們認為重要的東西，也許在他的觀念里就是動動手指的事。”董慧慧繼續說道，“此方一定要保密，讓城西咱們經營的那家胭脂水粉店開始造勢宣傳，着手準備此事。就說是從一位得道老仙人那裏求得此方，待製作出來后開始售賣。”
“是，夫人。”仙仙按董慧慧的要求，開始讓城西胭脂水粉店着手準備，並大肆宣揚即將開售神仙玉女粉。
此消息很快傳入鳳鳳耳中。“夫人，城西胭脂水粉店要售賣神仙玉女粉了。”
“竟有此事！”如白潔感到有點不可思議，“神仙玉女粉何等珍貴，莫不是假的吧？”
“現在還不清楚，據店家說方子是從一位得道老神仙處求得。”鳳鳳道。
“這家店會不會是杜沖沖的，她氣咱們不幫忙，所幸把東西都賣了，也不給咱們？”
“我已經查過了，這掌柜的並非大富大貴之人，跟杜沖沖、朱剛強也都沒一點牽扯。”鳳鳳道，“我倒覺得也許是杜沖沖得罪了那老神仙，人家把方子直接給這家店掌柜的了。”
“若是這樣，自然再好不過。那咱們也買點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們現在只是在宣傳，據說製作工藝複雜，要等段時間才能有貨。”
“隨時關注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弄到手。”
“是，夫人。不過我聽說由於太火爆，不少人提前支付了銀兩，夫人若想試試真假，還得早點下手。”
如白潔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時機，甚至她還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搶先體驗。“快快快，去交銀兩，交銀兩，實在不行就亮明咱們的身份。”
“是，這就去辦！”鳳鳳立刻出府辦理此事。
……
夢悅閣。
“公子，董慧慧真會做生意！”有容有點生氣地說道，“明明是你給的方子。”
“怎麼回事？”賈昊問道。
“現在不管年輕少女還是半老徐娘，甚至連夕陽老婦都爭着搶着訂購城西胭脂水粉店的神仙玉女粉。”
“原來這麼回事，要不我們給姑娘們也訂購一些？”
“公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一點不當回事！我覺得這董慧慧就是人面獸心、狼心狗肺、蛇蠍心腸。”
“你這詞用得狠了一點吧，並且前面還是狗後面又成了蛇蠍，前後不一致，說話一點不嚴謹。”
“公子再這樣，容容不理你了！哼！”有容嘟嘟嘴道。
賈昊拉着有容坐到自己身上，“容容嘟嘟嘴的時候真可愛。”
“公子就會故意惹人家。”
“放心吧，疼你還來不及吶。”賈昊說道，“方子既然給出去了，怎麼使用那咱們也不便干涉，況且後面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吶！既然是合作，那就得互相信任。”
“那好吧，一切聽公子的。”
“公子、姑娘，你們在房間嗎？”外面有人輕敲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