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漢奸妻罪大惡極
()張澤羽在張府的中堂念完了青詞之後,領着新收的徒弟們跪拜完祖師爺之後,又接受了徒弟們的跪拜。
也許有人會問,這張澤羽不是反對跪拜的么?沒錯,他的確是反對跪拜,但是他反對的是那種封建等級上的跪拜,可他不反對懷着感恩之心的跪拜。現在他接受了徒弟們的跪拜,等將來徒弟們出師的時候,他還要替祖師爺回拜的,也是跪着磕頭。意思是謝謝這些弟子們肯下工夫學習,願意把這門技藝發揚光大。這背後是一種感恩情節,就如同跪拜父母祖先感謝他們賜予自己生命和智慧一樣。你別看張澤羽不跪増祺也不跪慈喜,可他跪過聯單,道理是相同的。
接下來張澤羽給弟子們念了門規,一共三十多條,沒有一條是技術方面的規定,都是道德方面的事兒。古人重德那可不是沒原因的,無德而有才,那勢必是要成為妖孽的。
三皇五帝夏后商周那太遙遠了,就拿個民國時期的人來說吧——張愛玲。(注意,這是筆者文中第一次出現沒有沒有避諱的史實人物,而且筆者還是要抨擊她的品德)
她到底有沒有才華呢?即使抱着批判xìng質的眼光去閱讀她的作品,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有才華的,但是她的人品簡直就是負數。
就拿她所謂的巔峰之作《小團圓》來說吧,第一,看不出來故事的整體構架有多麼jīng彩,正如已故的資深製片人,著名評論家宋淇所說的那樣,那就是一本“點名薄”。讀者看完了之後只能記得故事中有這麼個人,挺噁心的,然後就沒啥別的感覺了。一本書中,要是一個人物讓讀者感覺噁心,那說明作者把這個人物塑造成功了,可要是全本書的人物都讓讀者感覺噁心,那隻能說明這個作者本身的世界觀就挺噁心的。這裏得說明白一點,宋淇可不是張黑,他可是張愛玲的摯友兼經紀人。
第二,這本書的敘事方式、文字、修辭都濫的要死。真真是看不出來這本書的作者是個會爬格子的人,普通人不硬着頭皮讀根本就讀不下去。魯迅的書倒是也挺難讀的,到現在他那兩顆棗樹到底是啥意思讀者們還在猜測中,可魯迅的文章讀了之後,仔細體會終有一天會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張愛玲這本書讀過之後再去回憶,除了噁心就沒別的感覺了。試想,誰能沒事就回憶回憶屎的樣子和顏sè?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比喻筆者就不提了,就摘一句話來噁心替她噁心一下各位看官吧。“劍妮有個同鄉常來看她,穿西裝,偏於黑瘦矮小,戴着黑框眼鏡,面容使人一看就馬上需要忘到別處去,彷佛為了禮貌,就像是不作興多看殘廢的人。”筆者讀完了這句話真真是想問一句,這貨真的是作家?
第三,這本書的三觀,那簡直噁心的不能再噁心了。《小團圓》一開始寫到rì本侵略軍攻佔香港,學校里同學們個個義憤填膺,卻只有九莉(張愛玲的化身)“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冰冷得像塊石頭”。不僅如此,她心裏反而還“喜悅的浪cháo一陣陣高漲上來”,只不過不敢太放肆了,“怕流露出欣喜的神情”。因為什麼?因為rì軍來了,她就能逃過學校的大考。我擦,在她心中考試的重要xìng是要遠遠高於國家疆土淪喪和百姓的生靈塗炭的,真不知道她這腦袋是不是驢踢了。
硬着頭皮接着往下看,後來當邵之雍(胡蘭成的化身)告訴她“二次大戰要完了”時,九莉竟然“低聲呻吟了一下”,說:“希望它永遠打下去。”聽了這樣喪心病狂的話,連邵之雍也很吃驚。後來九莉解釋說,因為抗戰勝利了,她和邵之雍可能就沒法在一起了,因此“她不覺得良心上過不去”。我了個擦,這貨還有良心?後來抗戰勝利之時,全國上下都歡天喜地的,就這個九莉認為這是“失落的一年”。
有人說張愛玲不是漢jiān,她頂多就是個附jiān。但筆者想說的是,這貨不但是個漢jiān,而且比她的那個漢jiān姘頭胡蘭成更該殺。表面上看起來她的文章中從來不涉及到政治,她沒加入,也沒領取過任何政治團體的津貼,似乎是個和政治不搭邊的人。多少有點孔子所倡導的中庸之道的意思,可實際上她不但參與到政治中了,而且還非常符合孔子所定義的“鄉愿”的概念,妥妥的一個德之賊也。
她當時作為為數不多的幾個女公知,其影響力絕對是不低的。但她用她的實際行動來表明了她的立場,這貨絕對是站在汪偽zhèngfǔ一邊的。你愛胡蘭成是你自己的事兒,別人無權干涉。可這已經代表了張愛玲的政治立場是站在漢jiān那邊了的,那她就是個漢jiān。真正想不戰隊的話,那從了胡蘭成之後就應該徹底拋棄寫作,告別社會女公知的身份你再去愛。她要是真這樣做了,筆者不帶說她一個不字的,反而會敬佩她。可她沒有,她繼續享受她作為女公知的待遇,同時又把社會輿論導嚮往壞的方向引領,殊不知抗戰時期多少軍官的妻子是看完了她的書之後吹枕頭風把自己的丈夫吹到了倭寇那邊,張愛玲罪之大者,是要遠遠超過她的漢jiān姘頭胡蘭成的。
而張澤羽的這些個學徒們保不齊將來誰會功成名就,就算沒什麼太大的本事,或許藉著張澤羽的名氣也能成名,這時候要是不注重品德教育,沒準兒將來再出來第二個,第三個張愛玲來(張愛玲是李宏章的曾外孫女,前邊提到過的那個清流張佩倫的親孫女)。
不說別的,將來誰要是把飛機製造技術和無線電技術學的差不多了,往rì本一跑,那中國就要倒大霉了。rì本的科技底子本身就比中國的強了很多,再來點新技術,那侵華戰爭就不是打不打的問題了,是提前多少年的問題。
宣佈完了門規之後,張澤羽就像似看水果攤上的蘋果似的挨個看了看這十六個學徒,“門規呢,一會各自都抄一遍。以後每天早晨你們都得集體誦讀。下一步呢,你們得參與建廠。你們可能都知道我會造飛行器,也都是奔着飛行器的技術來的。可想要製造出飛行器,需要很多配套的工廠,咱們得先從配套廠房開始一點一點玩,最後才是飛行器廠。
當下最要緊的有三個廠,電廠、電台廠和機械點子設備製造廠。地皮我已經買好了,一處在西山,用來作為電台的發shè站。主要工作量是建廠房和安裝發電機。第二處在南苑,我們要在那裏先建立一個簡單的機電廠,有了銅線和電容咱們才能造無線電台。目前的主要工作量除了建廠房和安裝發電機以外,咱們還得造兩台拉線機。發電機現在已經有現成的了,下一步我去一趟天津訂購鍋爐,中間有一段時間我可能不在京城,這期間必須還有人管事。暫時呢,我把你們分成三組。一組負責西山那邊的工作。一組負責南苑那邊的工作,剩下的一組專司採購。現在咱這正好有三個秀才,就先讓秀才當組長,大家都沒意見吧?”
見眾人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張澤羽也感覺自己這問題問的有點二。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們先研究研究誰去西山,誰去南苑,誰去採購,我出去招呼招呼外邊那些皇親國戚去。”眾徒弟都笑了。
推門出了中堂,讓張澤羽感到意外的是,天井之中的旗人子弟沒少幾個。“哎呀,這身子骨都不錯啊,還這麼多人吶。五湖,出去了幾個?”
“師傅,出去了仨。”
“就三個啊?太少了。不行,得想想轍再請出去十幾二十幾個。五湖啊,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能快點請出去幾位,不能總這麼耗着啊。”
徐川聽完師傅這話,心中暗叫不好,得罪人的事兒這麼讓我來幹了,師傅太狡猾了。
“師傅,我沒啥好主意,你問問長安兄吧。”
張澤羽衝程戰衡一使眼神,程戰衡不明就裏,湊到張澤羽的身旁小聲問,“師傅,什麼事?”
張澤羽探身把嘴貼到程戰衡的耳朵上小聲說:“小聲告訴我,你剛才說什麼?”
程戰衡也把嘴貼到張澤羽的耳朵邊上說:“師傅,剛才問您給我遞眼神有什麼事沒有?”
“哦~倒立。好主意,長安,你這主意真不錯。”張澤羽大聲說。
程戰衡剛要解釋說,我沒說讓他們倒立啊,可馬上就明白了,這是師父故意的,自己上當了。
“行了,爺們兒們,都別扎馬步了,扎了這麼長時間了,腿都僵了吧。這回咱練練胳膊,牆邊倒立去吧。”
二十多個旗人子弟左右搖晃收了馬步,扶着腿拄着腰來到牆邊上,chūn遠帶頭,上步彎腰雙手拄地一抬腿,身子就靠在牆上倒立起來。其他人也都學着他的樣子開始倒立起來。
“呀,奉恩將軍好身手啊。以前連過功夫?”
“回先生話,學了幾年戲。”
“哎呀,票友啊?那給大夥亮亮嗓子提提神。你要是唱的好的話,就不用倒立了,直接留下。”
“先生,您此言當真?”chūn遠倒着看着張澤羽。
“不當真我說的幹啥?”
chūn遠清了清嗓子之後,開始唱了起來,“楊延輝坐宮院自思自嘆”
他剛唱完這句,在一旁倒着的人中就有人帶頭用嘴給打起鑼鼓點來。
chūn遠唱的更起勁兒了,“想起了當年事好不慘然!我好比籠中鳥有翅難展,我好比虎離山受了孤單,我好比南來雁失群飛散,我好比淺水龍被困在沙灘……思老母不由人肝腸痛斷,想老娘不由人淚灑在胸前。眼睜睜高堂母難得見,兒的老娘啊!要相逢除非是夢裏團圓。”
一段西皮慢板唱完之後,包括正在牆邊倒立着的在張府外邊等候着的家長們都齊聲叫好。張澤羽也傻了,你別看chūn遠是倒立着唱的,可這段唱下來那是有板有眼字正腔圓啊,這嗓子那叫一個乾淨。聽到最後張澤羽都不睜着眼睛聽了,兩眼一閉腦袋隨着唱腔唱詞的起伏跟着一起搖動着。這水平就算是和後世的職業京劇演員比起來也不差啊。張澤羽瞪大了眼睛對着chūn遠點了點頭,“行,奉恩將軍你下來吧。你留下了。”
“先生,我會唱老生,能讓我唱一段么?”
“先生,我會青衣和花旦。”
“我是銅錘花臉。”
“先生,我會拉胡琴兒,拉的好的話能能留下么?”
“先生,我會打板。”
張澤羽無奈的點了點頭,“你們這是來考戲校來了?行行行,會唱戲的,演奏樂器的,感覺自己水平不差的都下來吧。”
咕咚一下,所有人都下來了。
“還真都來考喜校來了?好,不都感覺自己這水平不差么,玩樂器的,馬上回家取樂器去,會唱念做打的現在就出來挨個比量。”張澤羽之所以對這幫子旗人的要求這麼苛刻,一是怕旗人吃不了苦,到他這來養大爺來。二是怕將來真要是有要反清的那麼一天,這幫人跟他可是不能一條心的。因此,他想多折騰走點人。可聽完了chūn遠唱戲之後,他的主意改了,讓他們幹活他們或許犯懶,那不如就讓他們成立個京劇班子駐台,他們本身就好這口,又不用擔心rì后這幫子大爺反水。
張澤羽剛說完,比量的量字之後,就有一位把辮子往脖子上一盤,喊了句:“帶~馬!”
周圍的人聽了之後,一起喊:“好!”知道這位要來《挑滑車》,也和剛才一樣,用嘴給這位打起鑼鼓點來。中間這位在眾人的鑼鼓點聲中,開始演起了劇中人高寵的‘起霸‘和‘走邊‘。前者還是純武戲,後者是邊武邊唱,曲牌是《石榴花》。別看張澤羽自幼習武,可你讓他做這麼大幅度的動作的同時,別說唱京劇了,讓他念三字經他可能都會感覺氣不夠用。可這位不但能唱,而且還把“耳聽得戰鼓咚咚”,“見一派旌旗翻招”那種焦躁和壓抑的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張澤羽後世可是看過這齣戲的,而且還不止一次。只有在京城大戲院看的那次演員是把唱詞唱全了的,剩下的都是只唱幾句之後就是純武戲了。沒想到這位上來就能文武兼修,服了,張澤羽真服了。讓這幫子旗人子弟當兵,那絕對是朝廷糊塗。這一個一個的只要稍微給他們的點機會,那將來就都可能是人民的藝術家啊。(這稱號其實是老舍先生的,他就是旗人子弟,其父是個正黃旗的旗兵。沒有爵位也沒有官職,一個月就三兩餉銀,可就這樣其父還每天種花養草玩園藝呢,八旗子弟對藝術的熱愛程度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