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野狗世家!暗中事宜!
“小丑而已,風顯兄不必在意。”
“自以為去了白鹿書院染了個色,就以為進入了世家圈子。文縐縐的就代表有文采了,不過是一個自大的小丑而已。”
“而且,他爹那老狗,從小就和我老爹不對付,兩人最後都成了商人,商業摩擦實有發生。但我爹的手段比他強太多了,資產數十倍於那老狗。”
“心地惡極,榨取民脂民膏,我爹看不慣那老狗對百姓的欺騙,用商業手段將那老狗逼上絕路。”
“那老狗走投無路,就投靠了世家大族,得到了世家的助力,在商場上勉強能與我老爹碰一碰了。”
“如今父子都成了人前犬馬,可真是野狗世家。”
乾巽搖了搖頭,這種貨色,怎麼可能入的了他的眼,轉而玩味道。
“你就那麼相信我能贏那林陽羽?人家可是青州第一書院的第一才子。”
“而我只是這郭北縣野書生一個,區區一個廩生。”
“那可是百兩黃金,足有萬兩白銀之多。要真輸了,你爹不把你屁股給打爛了。”
江墨塵眉頭一挑,右手扶胸,好似痛心道。
“風顯啊,虧我還覺得你是我的知己。我江墨塵是誰,執跨子弟!”
“我怎麼可能真給錢,輸了就輸了唄,反正我的話也沒人信。”
乾巽無言,這傢伙臉皮厚比青天,乾巽自認臉皮厚也只能甘拜下風。
如此,活的倒也通透。
“不過要是能不反悔就更好了,一想到呂余雲那副表情,我就興奮不已。”
江墨塵面露笑意,話鋒一轉,將頭湊到乾巽耳畔,輕聲道。
“風顯兄,我知道你喜歡藏匿,但兄弟還是希望你能展露實力。事成之後,百兩黃金分你七成。”
“我儘力而為吧,輸了別怨我。”
乾巽話沒說滿,畢竟他的表面身份是個普通書生罷了。
當然事實上,他一個以文入道的文始翰林,參加這種詩會就是在蹂躪寶寶,以他如今的才學,隨手便是鎮國。
但若論年齡,他如今也就十七歲,誰還不是寶寶了。
前世,杜詩聖曾為李詩仙,題下斗酒詩百篇的讚譽。
“李白斗酒詩百篇,”
“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
“自稱臣是酒中仙。”
而如今的乾巽實力,絕不遜色於那前世李詩仙,甚至要強的多。
前世讚譽,放在乾巽這那就是寫實,只要他願意,斗酒百詩,沒有一篇低於鳴州。
沒辦法,乾巽是修仙的,哪怕如今只是入道金丹級別,擁有元神的他,全力推演下,也不比前世超級計算機差。
在這個文道興盛,萬民如潮的超凡世界。
前世詩篇那些最頂級的詩文放在這個世界,最多鳴州一級。
從青州三萬萬百姓中選出的天才,又怎麼可能比前世那無靈世界要差。
且不談大夏諸界一紀元的傳承。
光大頌國一朝,人口便接近百億,比前世全球都多,整整五千年的文道傳承,又怎是前世可比的。
如果算上大夏諸界一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會元的漫長歷史。
一元十二會,一會三十運,一運十二世,一世三十年。
故一元之年數為「一元」即有十二萬九千六百年。
一紀元為1,679,616,000年。
一百六十多億年的漫長歲月,
不曾間斷的人道史詩,又怎是前世算上智人,也最多不過百萬年的人族歷史可以媲美。
這還是大夏紀元,往前的紀元,大頌雖無詳細史書記載,但已知名稱的紀元足有十數。
要是有人穿越而來,以為憑藉前世文學,什麼都不學,就能在詩會上當文抄公,那就是笑話。
無論人數還是平均天賦,都遠超前世世界的大頌,要是在詩文這一優勢方面被碾壓,那才是這世間最大的笑話。
如果真的如此,乾巽都要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
當然這終究是似是而非的聊齋世界,數千萬里疆域的西湖另一畔,就有那處於開元之世的大唐皇朝。
詩仙李青蓮之名依舊聞名,為大唐皇朝最出名的文道修士之一。
詩聖之名同樣不差……
——
“怎麼可能,此事本就因為我而起,我怎麼可能會怨你。”
“你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江墨塵聞言作不滿道。
“是我疏忽了,切莫見怪,有機會我自罰三杯。”
乾巽則是輕笑道,這活寶不過開玩笑罷了。
“不用,你詩會上儘管展露實力,瘋狂打那呂余雲的臉,我到時候親自給你倒酒。”
江墨塵拜拜手,拍了拍乾巽的肩膀,無所謂道。
“今日天色已晚,我還要回去苦讀一番,便不與江兄多談,容風顯先行離去。”
今日的事情已經都辦妥了,乾巽可是說好的要陪柒柒出來遊玩的,再耽擱下去,都要黃昏了。
“行,風顯你先走吧,本來還想邀請你一同去那青鳳樓,接濟接濟可憐失足少女。既然風顯着急回去苦讀,我也就不打擾了。”
江墨塵聞言頗為遺憾道,他是真的想帶自己兄弟去享受享受。
畢竟,男人不去勾欄聽曲,妄為男身啊。
…………
郭北縣城,
夜晚,月明星稀,文曲星與圓月一同爭輝。
星輝與月光透過隔窗,照入新開雲來客棧百層的頂閣之內。
一文雅書生穿着風格簡約,做工卻極為精細的雲裳。
跪坐於桌案前,手中捧着一卷書,時不時翻閱着。
身旁還有一位極為秀麗的侍女,小心的為其整理一旁讀完的書卷。
將香爐中的新灰換上未燃的檀香,為桌上空杯滿上。
做完這一切,侍女便跪坐在在書生一旁,望着那讀書的儒雅書生,眼中深處藏着一絲傾慕。
“若雪,你先下去吧。”
儒雅書生放下手中書籍,對一旁的侍女淡笑道。
秀美的侍女聞言點了點頭應道。
“好的,林少爺,您記得早點休息,奴婢就先行退下了。”
隨着侍女的離去,一個全身被黑色霧氣籠罩的中年暗衛出現在了閣樓內。
“何事?”
儒雅書生將手中書籍抬起,再次看了起來,嘴中淡淡道。
中年暗衛,望着眼前的書生,心中暗贊,可惜這位不是嫡長子,只是一個庶子。
暗衛彎身恭敬道:
“今日午時,呂余雲與江家商會的繼承人江墨塵,在有來客棧前起了爭執。”
儒雅書生聞言面無變化,依舊翻着手中書籍。
“被激怒的呂余雲,與江墨塵立下賭約,賭公子能在詩會上勝過那郭北寧風顯,成為花魁入幕之賓,賭資達百兩黃金。”
暗衛見狀再道。
儒雅書生手中一頓,問道:“那呂余雲如今在何處。”
“如今在家中與那三個美姬行管弦之樂。”
暗衛答道。
“告訴呂武德,拿千兩黃金了結此事。”
儒雅書生再次翻閱起了手中書冊,口中淡然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