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壽米

長壽米

跟受害者呆在病房內的另一個朋友,是在患者他們倆離開后不久,接到公司短訊,讓他查看郵箱內的公文,因為進病房內需要把手機調到飛行模式,以免影響醫療器械運行。

而這種模式信號很不好,幾乎沒網,打不開郵箱,於是他就先離開,去醫院外面查看郵件,回來時警察已經來了。

聽完三人的口供后,以安室透、柯南、世良他們三個的推理能力,連半個小時都沒到,就找到了人證物證兇器等證據,並推理出犯案過程,指正了傷人兇手是去外面接收郵件的那位朋友。

然後這人就供述了他犯案的理由,原來他跟患者、受害者一樣,都有高級護工執照,但是因為三年前一位蠻橫顧客投訴,他壞了名聲,在照護行業很難找到僱主,就改行找了其他工作。

可是三年來發展不順,日子過得十分慘淡,而當時跟他同一時期拿到執照的同期護工,也就是患者,他本來也在照護這一行忍受着客人的各種過分行為,過的十分辛苦。

沒想到他在三年前十二月六號因投訴失業時,他卻在十二月七號得到這家醫院院方的推薦,去照顧一位植物人,那位植物人患者家屬很有錢,出手非常大方,定的是二十年的高級病房,跟他簽的也是二十年的全職照護合約。

照護時薪是照護界的三倍,並一次性給足了一年的薪水,剩下的在銀行里,到時只要做為鑒證方的醫院認可,就會自動從銀行打款,唯一要求就是要他精心照顧好患者。

從那之後,患者的日子越過越好,交了女朋友,買房買車結婚,對比他的日子,自己的就跟路邊的流浪狗似的,尤其是一想到如果沒有野蠻客人的投訴,或者有錢客人早來一天。

他也許是那個被院方推薦的人,過上患者現在的日子,因為彼此之間的落差,令他越來越嫉恨患者,於是在前些天租車去長野面試回來時看到他,一時情緒失控,從他背後開車擦撞過去,令患者受傷住院。

今天來醫院探病時,竟然聽到患者竟然對受害人說他傷到了脊椎跟腰,不好好療養兩年,就無法完全恢復,在療養期間他的腰椎不能用力,也就不能給那位需要照護的植物人患者進行搬動。

所以想請同樣是高級護工的受害人替他照護那位植物人患者兩年,這兩年時間的照護費用也全額支付給他,聽到這句話,知道那位患者照護費用有多高,並再次失業,這次面試也不理想的他伺機對受害人下了手。

因為他認為自己也有高級護工執照,如果受害人重傷需要修養,植物人患者急需照料的話,患者朋友就會讓他代替受害人去做照護工作,拿到兩年的高額照護費用,甚至想辦法取代患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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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位犯人的犯罪動機,沢田銀都無語了,這跟那個經典的為了見心上人只好把姐姐鯊了,讓對方再次出現在葬禮上的□□有什麼區別?他怎麼確定受害人受傷了,人家就會讓他去做那份高薪水的工作?

她正在吐槽着呢!就看到安室透聽到三年前的十二月七號,PTSD再次發作,面色異樣的回憶起蘇格蘭心口都濺滿血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才在柯南的呼喚下回過神來。

與此同時,園子有些好奇的問聽到犯人供述犯罪動機,臉色十分難看的患者:“你照護的植物人患者叫什麼?怎麼成為植物人的?”

能把這家東京一流醫院的高級病房訂下20年,還能三倍支付高級護工的薪水,不是一般的有錢,也許是自家認識的人呢,不過沒聽說熟人家裏有人出事成植物人了啊!

“哦!他是一位叫綠川光的先生,具體成為植物人的原因不清楚,不過他的心口處有一道舊傷,醫生推測是這道舊傷引起的病變。”患者心情恍惚下,隨口回答了園子的問題。

然而聽到他的話,剛回過神來的安室透極度震驚下,竟然少見的失控了,上前幾步,抓着患者激動的問:“你說他叫什麼?”

綠川光是小景潛入組織前,公安部給他建立的假戶籍上的名字,在組織里沒有代號前,他一直用這個名字,有了行動代號時,這個名字才極少被提起,送來的時間又是三年前那一天,難道……

已經知道不少跟蘇格蘭有關事件的柯南聽到這裏,心裏同樣十分震驚,三年前的12月7號,是降谷桑同期兼摯友的日本公安殉職的時間,看降谷桑現在的神情。

難道綠川光是那位姓諸伏,普拉米亞說叫景的人?綠川光是他潛伏到組織時用的名字嗎?蘇格蘭真的還活着?心口有傷疤,是因為當時蘇格蘭確實自殺過,但及時被月光之淚救下了,可惜卻無法恢復意識,才成了植物人嗎?

“綠川光,綠川先生啊!”護工患者不知道跟警察關係看起來不錯的安室透為什麼這麼激動,見狀有些不安。

安室透聽后立刻抓着他道:“請帶我去看看這位綠川先生好嗎?”

“不行,非病患家屬,其他訪客必須得到患者家屬的同意。”聞言,護工的職業素養令他毫不猶豫的拒絕。

柯南聽了立刻用他那天真無邪的表情表演:“啊咧咧!安室尼桑,他說的綠川光,難道是你以前認識那位離家出走的綠川哥哥嗎?不知道他的家屬是哪位?”

柯南故作幼稚,宛如跟大人撒嬌一般的聲音,令安室透瞬間冷靜下來,他深呼一口氣,強行壓制下心中各種情緒。

接着面帶輕笑,對着那位可憐護工道:“井下桑,綠川桑的家屬是一位黑髮黑瞳,睫毛濃密卷翹,皮膚白皙的漂亮女性嗎?”

“沒錯,跟我簽合同的是那位眼睛特別漂亮,皮膚比西方白人都白的漂亮女性,不過她似乎有COS的愛好,當天穿的衣服就像COS了某個動漫角色一樣,胸前的金橘色紋章跟藍色盾牌就跟真的軍徽似的。

令人印象十分深刻,當然她那麼打扮簡直像女明星,也非常耀眼。”聽到安室透這麼詳細的形容,護工驚訝的問:“你們真的認識患者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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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銀看到這裏,整個人都驚呆了,蘇格蘭竟然真的還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現在正在這家醫院住院,而且送他住院,並委託護工照顧的竟然像是自己一般,怎麼可能?難道是自己平行體?

可自己這身戰鬥服是在黑暗世界找到的,難道平行體在三年前也找到過類似的一身?不會這麼巧吧?那她又是怎麼詐死的?而且怎麼覺得現在的漫畫內容有點熟悉?她邊想邊揉了揉太陽穴,接着繼續看了下去。

安室透聽到送小景來的人果然是銀,心裏有種塵埃落定感,同時想到小景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這裏三年,心裏又密密麻麻的疼。

他努力抑制着心裏的感情,面上毫無破綻的道:“當然,她正好身體不舒服,在這裏住院呢!不信你可以問一下那邊的護士小姐。”

“302號病房確實住着一位跟你形容詞很像的女士。”年輕女護士看到安室透看過來的眼神,被他帥到,不由臉紅的回答道。

護工見真是患者的親友,這才回答道:“綠川先生的病房在A棟住院部的頂樓3033號病房,那棟樓用於需要長期住院治療的患者,高層都是高級病房,沒有院方發出的出入證,外人很難進出,你們還是去找患者家屬,跟院方申請出入證吧!”

“謝謝你,我一會兒就去跟她說。”安室透面上不露聲色的道。

柯南卻在一旁擔心的喊了一聲:“安室桑。”

另一邊鈴木園子則跟毛利蘭嘀咕:“他說的是沢田小姐吧?那位叫綠川光的又是誰?難道是沢田小姐的家人嗎?”

“聽起來和安室桑也很熟悉呢!”世良這麼說著,腦中卻不由浮現那位教她彈結他的溫柔男性,莫名覺得可能跟他有關,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

就在世良這麼想着時,一旁毛利蘭聽她說話,立刻想起了先前沢田銀的囑託,忙道:“對了,世良桑,沢田小姐剛才說等事情解決了,請你過去一趟,她好像有話要跟你商談。”

“誒!跟我?”世良聽後有些驚訝,不明白沢田銀跟她要說什麼,如果她跟秀哥還沒分手,倒是能猜得出來,都已經分手了,會說什麼她也推測不到,雖然心裏不明所以,世良還是痛快說道:“那我立刻過去看看。”

沢田銀剛看到這裏,就恰好聽到世良的敲門聲,令她不由吐槽變異手機的即時性太準確了,只能急忙收起變異手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聲音平靜的道:“請進。”

“銀桑,聽蘭桑她們說你找我有事,是什麼事呢?”世良眨着跟赤井秀一很像的眼睛,直率的問。

這麼直率的交談方式沢田銀很喜歡,她最近被柯南他們這些謎語人累的腦子疼,真的不想說句話都要燃燒一下腦子了。

因此也直接回答道:“呃!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我有一位朋友前些天入住的酒店發生誤報火警事件,聽他說當時的火警其實是有一位穿着跟酒店制服顏色類同外套,內穿黑色襯衣的男人刻意操控的。

他觸發了火警系統后就回到了一輛黑色高級轎車上,坐的是駕駛位置,應該是那輛轎車的司機,而那輛車的後座還能隱約看到一位戴着氧氣罩,或呼吸機,應該是一身黑衣服的老年男性輪廓人影。

之後酒店內的客人紛紛因為火警警報聲撤離到酒店外面的街上,那輛轎車卻一直停在路邊,裏面的兩個人卻對着避難人群里的兩名少女指指點點,其中一位好像是你。”

世良在聽到沢田銀說起火警是其他人刻意操控的時候,臉色就變得格外緊張難看,等聽到後面她和媽媽在街道上避難時,竟然有可疑的人看到了,再想想最近媽媽所說的周圍氣息很可疑。

心裏立刻明白,她和媽媽應該是被害了爸爸的可怕組織盯上了,而媽媽現在正一個人在新入住的酒店內,想到這些,她匆忙的對沢田銀道:“銀桑,謝謝你的提醒,我剛想起還有點急事,先就回去了。”

她說完不等沢田銀的回應,就匆忙跑出病房,打開病房門后,看到安室透、柯南他們同樣震驚,柯南甚至露出了恐懼的面容,也顧不得多想,就趕緊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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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桑,柯南,你們回來啦!事情解決了嗎?蘭醬、園子她們呢?”看到他們的身影,因為自己也弄不清楚蘇格蘭那邊是怎麼回事,沢田銀只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也盼望着他們別問自己有關蘇格蘭為什麼在三年前被疑似自己的人送到這裏住院。

聞言安室透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進來:“已經解決了,蘭桑她們因為時間不早了,就先回家了,畢竟是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太好。”

“柯南不跟着一起回去嗎?”沢田銀聽了點點頭,看向一旁眼神明顯似乎在恐懼什麼,看起來神色有些可怕的柯南。

“我今天要去阿笠博士家玩,就不跟蘭姐姐她們回去了。”聽到她的聲音,柯南回過神來,忙努力狀可愛:“對了,沢田姐姐,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了你和世良姐姐說的話。

那件事是真的嗎?那天真的有人在酒店外的街上監視世良姐姐?酒店的火警並不是誤報,而是真的有人故意觸發了火警?”

難怪第二天的報紙新聞上全都是那家酒店火警誤報的內容,連抓到毒販的事都沒在新聞上看到,看來是組織用他們的權利控制了新聞。

可惡!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注意到這個異常呢!世良桑和瑪麗桑沒事吧?這件事要趕緊告訴秀一桑。

另一邊安室透也極為震驚,從赤井秀一詐死後,他幾經申請,加上前段時間,BOSS接到那個傢伙的彙報后,認為毛利小五郎很可疑,才令BOSS同意自己回日本調查確認赤井秀一的死亡。

並安排了自己深入接近毛利小五郎,搜集雪莉蹤跡線索的情報收集任務,本來他計劃着抓到雪莉后,利用將雪莉交給BOSS的時機,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甚至準備趁交接雪莉的時候抓捕他。

沒想到後面經歷了一連串事件,導致這個計劃崩盤,所以他一直沒親眼見過組織的最大BOSS,而組織BOSS在接到他彙報的有關毛利小五郎情報后,竟然還安排了朗姆過來參與調查。

並在前些天發現了疑似淺香的蹤跡,朗姆正在安排計劃清除淺香,他本以為這是組織最近主要的大動作,現在看來,組織BOSS手裏有更多他意料之外的情報。

還故意安排自己和朗姆過來打草驚蛇,聲東驚西,用對付毛利小五郎和淺香的舉動引開公安部、FBI這邊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和計劃很可能由組織BOSS親自進行。

目標正是赤井秀一的妹妹嗎?為什麼?赤井秀一的妹妹有什麼特別的?或者目標是銀剛才說的另一位少女,那個人是誰?跟赤井秀一什麼關係?

見兩人凝重的神色,蘇格蘭那邊的事沢田銀還摸不着頭腦,樂的用其他事轉移兩人的注意力,何況如果能多他們兩個智囊的話,赤井瑪麗母女的安全才更有保障。

想到這些她認真點頭:“當然是真的,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騙人,就是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那麼做有什麼目的,哦!對了,好像坐在車後座的黑色衣服老人,雖然帶着氧氣罩一樣的東西,下巴卻長着濃密鬍鬚。

還在前面的司機指着世良跟另一位初中生樣的少女問您看到了嗎時,盯着世良她們回答說什麼……簡直像做夢一樣之類的話,總之很奇怪,也很可疑。”

“……”聽到沢田銀這句話,柯南已經不止是眼神充滿恐懼,連臉色都慘白一片,心裏像驚雷一般的想,如果那兩個人是組織的人,甚至是組織的BOSS,爸爸推測的烏丸蓮耶。

那麼沢田小姐看到的那一幕,就是秀一桑的媽媽瑪麗桑暴露的現場,而瑪麗桑暴露了,APTX4869的藥效肯定也暴露了,這樣如果酒廠BOSS讓手下們對死於APTX4869的人進行信息搜索。

他們再調查一下各小學學生的照片,那自己肯定也會暴露,甚至連詐死的灰原哀都有可能被發現,而只要自己暴露了,蘭、毛利大叔他們也全都會被牽連,遭到組織滅口……

怎麼辦?怎麼辦?柯南一想到因為他的疏忽,令蘭、毛利大叔陷入危險,就無法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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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的安室透見柯南的臉色太過難看,就知道銀剛才的話透漏出了不得的信息,而自己這邊還有着未知信息被柯南隱瞞着,嘖!真是令人不快呢!

那晚他可是忍着對赤井秀一的厭惡,參加了他爸爸的紅茶會,互相交換了不少情報,沒想到他們還對自己隱瞞了不少,不!從酒廠BOSS和柯南的神色看,應該是更重要的情報。

嗯!初中生少女,工藤新一現在的姿態,難道是……原來如此,難怪他臉色這麼難看,心中有數的安室透見狀輕輕喊了幾聲:“柯南君,柯南君!”

“安室桑!”被安室透喊回神,柯南忍着心裏的驚恐,匆忙的道:“我忽然想起一些事,需要立刻回阿笠博士那,就先走了,安室哥哥,你自己送沢田姐姐回去吧!”

“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急。”沢田銀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口中卻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看的一旁安室透不由好笑,什麼一個朋友,估計是她當時就住在那家酒店裏吧!這一點柯南肯定也猜到了,他邊想邊對沢田銀問:“大概是有很着急的事吧!你呢!是再睡會,還是現在就回去,退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

“呃!當然是立刻出院,對了住院費,醫療費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沢田銀邊說邊拿出手機,幸好柯南世界的日本比自己故鄉的日本線上交易方便很多,她為了方便,也辦了銀行卡,在上面存了一些錢。

聞言安室透的神色一愣,隨即似笑非笑的問:“你什麼時候連一點醫藥費都要跟我算這麼清楚了?”

“……現在跟以前不同啊!”-_-||看來以前自己平行體跟安室透交往時,錢上面分的並不那麼仔細,但沒有任何關係的自己可不能花他的錢,沢田銀心裏堅定的想到。

聽她這麼說,安室透竟然一挑眉問:“現在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呃……當然是我們已經分手,我也已經結婚了啊!”這麼說沒錯吧!應該沒錯,和他分開的事平行體寫的很清楚,絕對沒錯,沢田銀心裏堅定的想,說話的口吻卻忍不住發虛。

“呵……就算結婚,不是已經分居了嗎?”說到這裏,看着她此刻表情,莫名想要‘欺負’她的惡趣味,令安室透忽然將手臂撐在床頭上。

在她耳邊聲音曖昧的道:“再說,就算你沒結婚,有那個傢伙在,我們不是也一樣約會嗎?至於分手,什麼時候說的分手,我怎麼不記得?只是工作忙碌一些就被你甩了的話,也太令人傷心呢!”

他眼神半真半假的瞅着沢田銀震驚又驚慌的臉,眼前不由閃過過去第一次在她耳邊說話時的模樣,跟現在差不多,真是的,三年過去,一點長進也沒有,讓人更想‘欺負’了。

“……”(ΩДΩ)什麼?平行體從沒跟他說過分手,還有波本你崩了知不知道,這絕對不是波本,自己心目中的波本才不會說這種話,最後那個傢伙到底是誰?沢田銀驚嚇的連忙往一邊躲,想要離安室透遠一些。

沒想到剛一動,安室透就好像猜到她會怎麼做一般,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然後緊緊抱着她,貼着她耳邊道:“銀!有一句話從確認真的是你后,我就一直想對你說,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還有謝謝你沒有放棄小景,哪怕他的心臟被彈丸射穿,你也救回了他,哪怕他無法蘇醒,你也沒放棄過他,讓一個死去的人起死回生,你一定付出了很多代價吧!

蘇格蘭!或許我對事件的洞察力比你強一些,但看人方面還是你更準確,就像你說的,銀是不會被染黑的……安室透腦中不由回憶起他和小景有關銀的往事:

四年前:

——完成組織狙擊任務后,撤離途中偶遇了赤井的妹妹后,蘇格蘭有點驚訝:“沒想到萊伊竟然還有一個妹妹,從沒聽他說起過。”

“呵……他又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有家人很正常。”那傢伙果然跟他推測的一樣很可疑,跟他一起搭檔執行過任務后,再聽說他和明美偶遇后交往的經過,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那麼利落的身手,宮野明美又是個明顯不會違駕,為人也足夠細心的性格,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發生被那種車速撞到的事故,令波本鬱悶的是,隱晦提醒過明美后,明美竟然不以為意。

蘇格蘭見狀不由輕笑:“你還是那麼討厭他啊!簡直是典型的妹控心態,看着她女兒的男友就覺得不順眼!”

“才不是妹控,不過是看到小時候的熟人被那種裝模作樣的傢伙欺騙,看不過去而已。”波本可不想立妹控這種人設。

“好吧!不是妹控!”看着他堅決拒絕妹控這頂帽子的樣子,蘇格蘭溫和笑了笑,背着裝着結他跟來福的背包往前走了幾步,才忽然轉過身來認真看着他問:“零!對銀你是怎麼想的?”

“只是一個按照上面命令接近的目標而已,有什麼可想的。”波本看着摯友的目光,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會因為銀,跟那個叫榊原的前輩卧底一般,因為組織任務產生心理障礙。

最後不得不詐死退出卧底,甚至在公安部辭職了,當即若無其事的說出上級命令他接近銀時,他最初在心裏給予這個任務的定位。

“這樣啊!”蘇格蘭聽到他的回答后,又轉過身邊走邊道:“感覺鬆了口氣,如果對手是你的話,總覺得贏不了呢!”

“蘇格蘭!!!”以波本對他的了解,立刻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不由喊出了他的代號提醒他:“別忘了你的立場!”

“我記得,也沒有改變志向的意思,為國民終生奉獻自己,永遠守護國家和民眾們。”蘇格蘭聲音平靜的說道:“現在我們都清楚,銀並不是組織成員,甚至沒有做過任何違反日本法律的事。

她只是跟組織成員有牽連而已,比起她來,我們才是……

總之,我不想看到她傷心的樣子,等到組織瓦解后,就算因為她,我在公安部的前途受到影響也沒關係,有沒有前途我都會守護好她,也會為國民奉獻自己,守護所有民眾。”

波本聽出好友的認真,強烈反對他作出這種抉擇下,當即反駁道:“就算不是組織成員,也不代表她無辜,別忘了根據上面的調查,她在自己國家內可是有盜竊罪的少年犯記錄,她父親也是當地有名的走私犯共犯,這種人不值得你為她做出犧牲。”

“零!父親是壞人不代表她也是,而且就算有犯罪記錄我也相信她。”蘇格蘭頭也不回的道:“銀……是無法被染黑的顏色!”

…………

“透!”明明該是陌生男人的氣味,陌生男人的懷抱,可是當被他擁抱住后,一種莫名的情緒忽然在心裏產生,令她無法去推開這個人,甚至就像身體內有另一個愛着這個人的自己一般。

在感受到他的氣息后,脫口喊出一個她絕對喊不出口的字!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心裏迷惑,陌生的情感令她無法掙脫安室透的懷抱。

直到過了會兒,體內那種陌生的情感消退,沢田銀也感覺到自己能控制身體了,才急忙推搡這個溫暖的懷抱:“安室桑!安室桑!”

“抱歉!我剛才想到一些事情,有點走神!”她的呼喚聲令安室透回過神來,忙鬆開明顯抗拒他的銀。

“沒事!這點小事不用道歉,我們也回去吧!”看過動漫就知道安室透少有幾次走神都跟諸伏景光有關,大概他是知道疑似諸伏景光的植物人在這裏住院。

卻因為現狀不能過去確認而急躁吧!沢田銀理解他這種焦躁的心情,也不想在這種時候招人煩,忙道:“其實我自己回去就可以,打車很方便。”

“不用跟我客氣,我們不是約好了!”不知道她這是想成全自己去儘快見小景,以為她又想自己開溜,安室透一句話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無言以對的沢田銀只好保持沉默,跟着他走出住院部,前往停車場……

沢田銀回到四丁目的家門口,下車后對駕駛座上的安室透道:“你在這稍微等一下。”

“……”一般有什麼事不該是請人進屋坐會兒嗎?銀竟然讓自己直接在外面等,不想跟自己近距離接觸表現的這麼明顯,對她那個分居中的丈夫也是差不多態度,真是意外的直接,安室透見狀無奈笑了笑。

沒一會兒,沢田銀搬着一個中型塑料收納箱出來,示意他打開後備箱,將收納箱放到裏面后,才回到車窗這邊對他說:“我剛裝了一些先前說的食材在箱子裏,你送去檢查一下吧!”

“嗯!如果沒問題的話,回頭我做出成品請你試吃。”見她竟然還記得失去意識前跟自己的約定,安室透不由笑了笑。

沢田銀沒想那麼多,見完成了承諾的事,立刻跟他擺手示意:“拜!”

“……”看着她頭也不回的身影,經歷過以前跟她約會時挺粘人,分開時不離不舍一面的安室透無意識的握緊方向盤,心想,銀原來是這種一旦將人徹底放下,就沒有絲毫留戀的性格嗎?

.

回到屋內后,在這隻有自己一個人的空間內,沢田銀才徹底放鬆下來,靠在沙發上,腦袋嗡嗡的,亂成一團,寶箱空間突然多出的黃金屋、什麼三年前有個一樣穿着作戰服的自己救下蘇格蘭……

這些令她震驚的事情衝擊的她大腦亂成一團,好一會兒,心裏亂糟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想了什麼,突然間,她在思考寶箱空間內為什麼多出黃金屋的事時,忽然想起早在巷子內的墜樓案前。

自己就曾將里世界內的大頭村怪異收進了寶箱空間幾個,但剛才她進寶箱空間給安室透切割食材時,卻根本沒看到任何怪異,那些大頭怪異怎麼不見了?還是跑到黑山高層去了。

想到這她非常不安,畢竟寶箱空間就在她的身體內,裏面有怪異,還下落不明這種事也太危險了,這令她顧不得去想蘇格蘭跟綱吉的事,就急忙進入寶箱空間內,四處查找起來。

好在她的寶箱空間現在並沒有太寬廣,除了層數很高的黑山,其他普通田野才十幾畝,再除去五畝左右的動物草田,一塊黃金之館佔據的地方,其他可以一目了然。

見不到大頭怪異,就證明它們沒在這裏,於是沢田銀乾脆進入動物草田,黃金之館、黑山內尋找……

她耗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將動物草田、黃金之館、和黑山找了一個遍,仍然沒發現任何大頭怪異的痕迹,無奈下了黑山後,她困惑的在田野內四處亂走,不知道大頭怪異到底藏哪去了。

沒想到走着走着,她忽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的墨綠色荒草內,竟然有五株白色幼苗,這麼潔白的植物,在這個到處都是暗色調的荒草內,十分顯眼,它們跟大頭怪異一樣的顏色,和不多不少正好五株的數量也令沢田銀有些在意。

畢竟當初她收進寶箱空間的白色大頭怪異也是五個,再想想扭咕扭咕擊殺后掉落無人石,八尺大人擊殺后掉落帽子,自己擊殺不知名污染物后掉落了寶箱空間……

這令她不由產生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難道大頭怪異被自己收進寶箱空間后就死了,核心則是某種種子,在這短短一天多的時間裏,竟然從寶箱空間的田野發芽了?

污染物核心的種子啊?會不會是一種跟金魚草一樣,能夠吸收神水快速生長的能量植物呢?這麼白的顏色,又是一種什麼植物呢?再次產生奇思妙想的她,完全忘了以前綱吉在她亂來時說過的話。

急忙回到黑山起居室,取出一大瓶神水過來,試着澆了一點在每一株白色植物芽上,見這種白色植物果然跟動物草一樣飛速成長后,急忙給其澆灌上更多神水,並將周圍的荒草紛紛拔掉。

而在她拔除荒草的時間,白色植物在神水的作用下超速生長,竟眨眼長成五株白色稻穀模樣的植物,轉眼間白色稻穀的稻穗越來越飽滿,壓得白色稻穀彎腰垂在地上后,所有白色稻穀紛紛脫落,又在周圍已經沒了荒草的地方長成一片……

竟然是白色的稻穀?說起來全職獵人里的黑暗大陸據說有五大寶物,其中無人石很可能就是自己持有的那兩塊四方鏡子,那麼這些白色稻穀難道就是能夠延長壽命的長壽米?意識到這個可能性,沢田銀眼巴巴等着這些白色稻穀在神水的作用下瘋長起來。

過了一會兒,等神水的效果發揮完,白色稻穀已經長滿了一片,快有一分地左右時,她抱着濃濃的期待拔了一大捆白色稻穀回去,用刀將穀粒全都刮下來,又出了空間,用寶箱空間的存取收納功能取出這些稻穀的穀粒。

因為這些穀粒沒有經過晾曬,十分鮮嫩,根本不能煮成乾飯,而且沢田銀最在意的是它究竟是不是長壽米,是不是煮成乾飯並不重要,於是乾脆開火用它煮粥,那麼鮮嫩的米煮起來也十分容易熟,所以很快她就將這雪白色穀粒煮成粥並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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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鍋粥剛吃乾淨后,她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等過了十幾分鐘,她不止全身出現了進食動物草食材的精力充足感,連因為寫作職業近視的眼睛,視野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

不過令她驚慌的是,眼睛變清晰后,她的牙齒竟然開始搖晃,並全部快速脫落,令她產生強烈的心慌恐懼感,不過沒一會兒,脫落的牙床上又開始長出新牙,這令她安心不少。

同時也想起來,她因為十幾歲之前貧乏的窮困生活,幼年的嚴重營養不良,一直沒換過乳牙,到了少女時期甚至因為生長發育,身體的養分不足出現嚴重低血糖癥狀。

也因她一直頂着一口乳牙,就算後來小心維護,天天刷牙,少吃甜食,到了30歲之後,牙齒狀況越來越糟,一些硬的食物、水果、蔬菜都不敢吃,生怕把牙徹底弄壞。

現在這些白色稻穀竟然把自己幼年不足的份補上了,這是連神水、動物草食材都沒有的效果,而牙齒好的人一般壽命都很長,牙齒脫落也是壽命走向衰老的開始。

她想到這忙拿起鏡子,果然鏡子裏的自己看起來年輕很多,好像二十歲左右,又比二十歲時皮膚、發澤各方面都好很多的樣子,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大概再也沒有人會說自己看起來比平行體大了,看來白色稻穀真是長壽米。

大頭污染物竟然是長壽米被污染后形成,紙越空魚她們是入寶山空手而回,自己則是走了大運啦!一口好牙,不用眯着眼看周圍,還模糊不清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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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學界搞調查團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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