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
還有這一趟出去,令她意識到一件事,自己穿越到平行體上沒有死,諸伏景光也被神水救了,這樣兩人都沒死,等火熄滅了,酒廠善後組在事後看不到人體燒毀后的碎骨痕迹怎麼辦?
想到這些,她乾脆用動物草吸收自己和諸伏景光衣服上的血跡,使用神水催長出兩具跟他們體型差不多,不看頭頂上長出屬於植物才有的大紅花,就跟真人一樣的動物草果實,丟到寶箱空間外面給大火燒灼。
這才研究起自己身上的戰鬥服徽章,開始各種嘗試,當然在嘗試之前,考慮到戰鬥服需要服食動物草果實後身體產生的能量才能啟動,平行體的身體並沒有這種能量。
她又匆忙飽餐一頓后才開始嘗試,然後經過意念啟動、聲音啟動等各種方式,她才發現當自己的手指點在徽章最中心的盾牌上后,徽章就會瞬間形成戰鬥服模式。
至於怎麼釋放那種金橘色神聖火焰的辦法還沒找到,好在有戰鬥服就可以試試抵抗外面的火焰了。
沢田銀離開寶箱空間后,果然跟自己推測的一樣,當她穿着戰鬥服出現在火焰中后,這戰鬥服彷彿在她身周形成了一個肉眼不可見的防護圈,所有煙氣、火焰都被阻擋在身體周圍,連呼吸的空氣都像過濾了一般,絲毫沒有嗆咳感。
見狀她顧不得感嘆戰鬥服的神奇,就急忙往火焰外跑去,不過擔心大樓外還有組織的眼前,她走的是廢棄大樓的後門,並用存放在空間內的圍巾、墨鏡給自己喬裝了一下。
等徹底離開那片危險的區域,又打車到了其他區,沢田銀才鬆了口氣,急忙將諸伏景光從寶箱空間轉移出來,打車送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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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了沢田銀編造的朋友忽然暈倒,呼吸心跳一度停止,經過人工呼吸急救,雖然恢復了呼吸心跳,但一直沒有醒的說辭后,經過醫院檢查,得出的結果竟然是諸伏景光可能因為停止呼吸時間過長。
導致腦部缺氧,進入腦死亡狀態,也就是植物人癥狀,接下來一個星期,他如果蘇醒的話還好,如果一個星期內沒辦法蘇醒,那麼就將會永遠都蘇醒不過來。
聽了醫生的話時,沢田銀正想用醫院電話給穿越前剛交換過手機號的降谷零,讓他過來照顧諸伏景光,自己好跑路,想想怎麼適應平行體的身份,以及回故鄉,沒想到就聽到這樣的噩耗。
怎麼辦?把波本的幼馴染救活了,可也把他弄成了植物人,這樣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救比較好,還是救了比較好,呃……等等看吧!不是說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嗎?也許他能在一個星期內蘇醒過來呢!
這可是日本公安中的精英,酒廠的幹部之一蘇格蘭,要相信他的意志……呃!在他蘇醒前還是別給降谷零打電話吧!她可不想看到波本可怕的一面,因為諸伏景光成了植物人被遷怒了之類……
就在沢田銀臉色變來變去,默默放下手中電話時,一旁的護士這時對她說道:“這位小姐,請您去醫院大廳給患者辦理一下入院手續吧!對了,如果確定患者的腦死亡狀態。
您如果沒有時間照顧患者的話,您最好提前雇傭好護工,全職照護植物人等狀態患者的護工比較緊缺,時薪也比較高,不提前聯繫好,您的朋友可能得不到好的照料。”
說的真婉轉,不就是全職照護植物人之類完全沒有自理能力的護工人數少,專業技能強,工資高嗎?自己那三百多萬可是才花了一百多萬,還請不起個護工嗎?
o(╥﹏╥)o竟然真的交不起,日本的醫院收費怎麼這麼貴,還有這種專業護工的工資簡直高得離譜,自己剩下的一百多萬竟然不夠住院費、護工費兩個星期的。
沢田銀剛還覺得自己請的起護工,現在幾乎被高昂的護工費、住院費嚇暈,單人病房也太貴了,但諸伏景光的身份特殊,為了避免他被組織發現,也不能讓他住多人病房。
就連現在住院的名字都是用的自己故鄉諸伏景光聲優的名字綠川光,不行,要趕緊弄一大筆錢,做好他長期住院的準備,畢竟剛才醫生雖然說的婉轉,但口吻里的不看好。
百分之九十幾的幾率,都讓她明白,如果今後自己在黑暗世界找不到喚醒植物人的收容物,諸伏景光很可能一輩子都是植物人狀態,那需要的費用簡直是個天文數字。
自己又不可能把他丟在這不管,交還給日本公安部,故鄉那邊可都推測蘇格蘭會暴露是因為公安部有內奸造成,萬一聯絡后暴露的話,以酒廠的作風就算是植物人也會滅口,還會暴露平行體根本沒死的事。
沒事,不慌不慌,這個時間點可是三年前,不是自己剛穿越的三年後,柯南世界裏已知的各大寶藏全都沒被柯南推理出來呢!尤其是赫赫有名的黃金屋、三水機關大宅的大鑽石、帝丹的2億元,隨便一樣都夠住院費、護工費的了。
不過帝丹小學的兩億元或許是受害者家屬唯一的安慰,自己拿來用不好吧!三水機關大宅的鑽石詳細地址動漫里又沒說過,找起來有難度不說,還要想辦法解決鑽石拿出來后的水災問題。
果然最沒難度,也不用有道德負擔只有黃昏之館,還能阻止千間婆婆那麼大年紀成為殺人犯,又能解決自己今後探索黑暗世界的活動資金,購買裝備、生活費用等,畢竟是價值幾百億日元的黃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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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她暫時交了一個星期的醫療費用,又請醫院幫忙聯繫靠譜的護工,然後匆匆忙忙離開醫院,擔心夜長夢多,又出什麼問題,顧不得休息,就去網吧查詢黃昏之館的所在地。
這次不那麼著急,她有精力觀察周圍環境的情況下,意外發現明明才不到三年的時間,這個時期的日本竟然像故鄉那邊零幾年時期似的,各種建築、科技產品、交通工具等都是故鄉那邊零幾年的風格。
跟三年後那種比故鄉先進了十幾、二十多年似的差距太大了,無論日本有多麼多天才,也不可能短短三年就造成那麼大的改變。
果然,這個柯南世界的時間很不對勁,也許柯南他們真的在2011年至2012年呆了很多年,令世界得到發展,他們自身的時間卻一直在6至7歲循環吧!
不過能影響世界的力量不是自己這樣的普通人能干涉的,別想這種無解般的問題,還是集中精力想想怎麼弄到烏丸蓮耶的黃金屋吧!
沢田銀在感覺比較古舊,信息也沒有三年後那麼發達的網吧調查了一下有關黃昏之館的案件信息,地址之類,但可惜估計是酒廠清理了網絡上有關的信息,或者當初被捲入的日本上流圈子的人施壓,總之網上並沒有多少相關信息。
她想到柯南動漫里網上查不到的東西去大型圖書館調查案件發生時的新聞報紙,肯定能查到相關線索,酒廠能清理網上信息,卻不能清理掉全日本的報紙,於是等天亮圖書館開門后,又去查看圖書館的報紙。
總算是在三十七年前的報紙上查看到了有關黃昏之館案件的新聞報道,只是上面報道的竟然不是藝術品拍賣會的案件,而是報道了在那舉辦烏丸蓮耶去世后的追思會上,烏丸蓮耶生前邀請做客的一批學者在烏丸蓮耶別館黃昏之館遭遇神秘人殺害,推測是入室搶劫殺人案。
沒有具體死亡人數、沒有死者身份等報道,只是警方的一個例行公事宣告,詭異的是後續也沒有任何記者進行追蹤調查,詳情報道,就出現過那麼一次警方公告,還只有豆腐塊大小,字體也是最小號的。
如果不仔細看,沢田銀甚至差點錯過,尤其是警方公告的一批學者身份,令她有點震驚,不由推測,難道當初千間婆婆他們用錄音機所講述的黃昏之館殺人案,其實是她父親被殺害的過程。
當初死在那裏的根本不是政商界的高層,而是千間恭介等被找來破解謎題的人們,之後黃昏之館的案子被壓下去,也不是政商界的名人為了掩飾自己的醜聞,而是烏丸蓮耶為了不引起外界關注,壓下了這件事。
就跟漫畫裏他故意讓屬下在酒店製造假火警,逼迫世良的媽媽赤井瑪麗從酒店內出來,確認她確實返老還童了一樣,第二天的新聞報道上被他的權利壓制,在那家酒店抓到了毒販沒怎麼報道,倒是酒店誤發火警的新聞鋪天蓋地一般。
都是他的手筆?這還真是此地無垠三百兩,嘛!不管真相如何,都跟自己無關,反正自己只要能拿到黃金屋,解決現在的資金困境就行,有了錢也許不用騙人就能雇傭其他高手做自己的保鏢,讓自己更快找到回家的通道呢!
現在黃昏之館的地址也有了,還等什麼?哦!對了,要買一些切割黃金的器材,萬一自己的精神力不夠收黃金屋那麼大體積的東西進去,就要把那裏的黃金切割後分開收納。
出售時也不可能一整個賣掉,同樣需要切割成小塊,反正操作黃金屋現身,也需要晚上進行,大白天的自己真沒這個膽,還有一天的時間,自己不怕買東西耽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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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黃昏之館還沒被千間婆婆的同夥買到手,一直被前任主人閑置在那裏,在沢田銀買好器械,稍微喬裝改扮一下,雇傭出租車開了快一天的車才把她送到附近后。
她開始了艱難的爬山之路,直到大半夜才好不容易到了,有柯南教科書式破解機關的方法,她確定房子內和周圍都沒有人後,立刻開始破解機關,令黃昏之館露出廬山真面目。
幸運的是,這黃金屋看着大,其實排除鑄造成房屋后的房間空間,牆壁厚度扣除剝落的雙層牆皮,實際質量並不算太大,大概也就200立方米左右,比黑山小不知多少倍。
重量似乎也不如黑山質量密度高,她竟然能夠完全收進寶箱空間內,不用擔心在這太多時間,被其他人察覺,之後為了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對得住現任黃昏之館的屋主。
她還從黃金屋上切割下一塊能抵得上黃昏之館房屋價格的分量,放入大坑內的地下,淺淺埋了,至於收走黃金屋后留下的大坑和破解機關留下的建築物碎片被其他人看到會怎麼想,她就不管了。
發了筆大財的她下山後,好好休息了一下,又用兩天時間在寶箱空間切割出一批金條,才離開空間,返回東京,並在回去途中打聽好銷售渠道,喬裝改扮后少量多次的出售切割好的金條。
等她回到東京,距離醫院續費只剩一天時間,而她也獲得了一大筆現金,可以放心的去續費,不過因為擔心柯南世界的時間問題,或許一年實際是十年、二十年……
她進入里世界隨時可能找到回故鄉的通道,一去不回,又或者不幸折在裏面的可能性,還有一隻莫名的急促感,令她在繳費時,乾脆給醫院一次性繳納了足夠二十年的單人高等病房的住院費。
並在從醫院推薦的護工里挑選出一位感覺不錯的護工后,跟他也簽了長期招呼合同,提前支付了照護費,並請醫院進行監督,做好令她覺得安心的安排后,沢田銀又去病房看了看諸伏景光。
見他在寬敞明亮,設備齊全的高等病房內,像沉睡的王子一般,安詳的睡在病床上,心裏不由默默的想到:平行體,我已經儘力了,還是沒能讓你深愛的人活過來,抱歉!
她在病房裏呆了好一會兒,看着雇傭的男性護工技術嫻熟的照料他,心裏放心不少,這才安心的離開,準備回去四丁目的房子附近看看,如果酒廠沒發覺,今後就住在那裏,重新開始黑暗世界探索的計劃。
然而正當她走出客房,乘坐電梯到了一樓時,從身旁推過去,已經猛蓋上白布的屍體,旁邊跟隨的死者親友家屬,令沢田銀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再次上升,並且隨着體溫的升高。
她忽然想起來了,是了,自己並沒有死,也沒有重生到過去的平行體上,而是自己那種不受控制的能力又發作了,她從小到大都不能接近非正確死亡的人。
靠近生老病死之外死亡的枉死者,會令自己出現藥物無法治療的發燒反應,只碰到一兩位枉死者的反應還好,一般只是低燒,如果周圍枉死者過多,她就會進入高燒狀態。
更嚴重會在高燒時失去意識昏迷,然後做一些亂七八糟又不可思議的跟死亡有關的夢,直到她在夢中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才會蘇醒,只是蘇醒后她就會把夢中經歷的一切忘了。
往往又會在現實遇到一些相關的事後想起來,產生出——啊!這件事我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好像遇到過一樣,咦!我好想某個時期做夢夢到過……這種感覺。
並且模糊記得自己在夢中的話,也是在接觸到跟死亡相關的事後,才會蘇醒過來,自己現在應該是因為近距離遇到了殺人現場。
還莫名產生了至少近距離接觸10幾個人枉死才會出現的反應,大概是因為之前恰好提到過蘇格蘭的生死,所以自己才做了一個救了他的荒誕夢吧!
她一邊想一邊看着隨着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周圍的一切開始傾斜模糊,很快變得像一個正在劇烈旋轉的銀色萬花筒一般,令她不停下墜,她快速忘記夢裏經歷的一切,努力從墜落中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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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感覺怎麼樣?”貼在額頭上的溫度,近距離交織着的吐息,沢田銀不可思議的看着安室透竟然跟自己額頭貼貼,測試自己的體溫,溫熱的呼吸甚至拂過了她的臉頰。
從沒跟綱吉之外男性這麼接近過的她,像被火燒到一樣,本能的往床邊翻滾,結果差點摔下病床,多虧安室透一把將她攬進懷裏,否則她就要直接摔到地上了。
安室透看着她漲紅的臉,和躲避自己的動作,推理能力超強的他立刻看出這些舉動下的心理活動,不解又帶着一些玩笑的口吻問:“只是測試一下你的體溫,躲做什麼?又沒有做以前那些令你害羞的事。”
“……”以前那些令人害羞的事?什麼事?呃……算了,自己一點也不想知道,聽到安室透的話,沢田銀頭頂都幾乎要冒煙了,看着對方的娃娃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咳咳……我們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正在這時,一旁傳來世良的輕咳聲。
沢田銀隨着聲音看過去,見竟是毛利蘭抱着一捧鮮花和世良,鈴木園子、柯南一起正從門口走進來,不由驚訝的問:“你們這是?”
“哦!聽柯南君說你發燒住院了,我們放學后就過來探望一下。”毛利蘭一邊說一邊將鮮花插到病床旁桌子上的花瓶內。
柯南仰頭看着沢田銀的面色,才鬆了口氣:“沢田姐姐看起來終於退燒了,那天你突然倒下去,把大家嚇了一跳。”
“那天?”沢田銀想到以前因為接近枉死者發燒,最高時甚至昏睡了四天多的經歷,連忙問道:“我這次昏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多。”而且這期間一直處於高燒狀態,什麼退燒藥都不起效,安室透邊想邊擔心的問:“你剛才說這次,難道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狀況?那究竟是什麼病?為什麼退燒藥都不起效,各種儀器也檢查不出病灶。”
“呃……就是個人體質問題,醒了就沒事了,先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吧!”沢田銀已經把夢裏一切忘光,只記得自己接近枉死者會發燒,做些亂七八糟,偶爾會感覺過去夢到過眼前經歷的夢,她覺得這個說出來很神經質,並不想談。
然而聽在其他人耳中,就像是她得了某種大病卻不肯住院治療,也不肯告訴別人什麼病,就準備出院一般,其他人聽后立刻紛紛勸道:“沢田小姐,生病了就要好好住院治療才行。”
“不管多大的病,也不能放棄治療啊!”
“究竟什麼病,我幫你聯繫一下對症的好醫生,肯定能治好。”
“銀!在徹底好起來之前,我不會幫你辦理退院手續的。”
“沢田姐姐,生病了就要聽醫生的話哦!”
…………
看着眾人她一副得了絕症,卻不肯好好治療的問題患者,必須勸說自己聽話的模樣,沢田銀哭笑不得,慌忙擺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有得任何不治之症和大病,這就是從小就有的體質。
我從小到大隻要近距離接觸正常生老病死之外的人就會發燒,甚至發燒程度還會根據死者的狀況、人數、年齡之類產生變化,直到距離死者距離遠了,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退燒。
這期間吃什麼葯都不管用,只能自然退燒,而醫院裏往往是這種死者出現最多的地方,我往往進醫院不但好不了,還會更嚴重,所以論喜好我第三討厭的就是醫院。”
“誒!”
“不會吧!”
“世界上還有這種奇怪體質?”
…………
聞言在場眾人都不由露出豆豆眼表情,獃滯的看了沢田銀好一會兒,才尷尬的笑道:“沒事就好。”
“我還以為是什麼難治的大病。”
“哈哈……我也這麼認為的。”
一旁安室透聽了她的解釋,忽然明白了以前銀偶爾對待他的態度有些奇怪,並且每次都是她低燒,或高燒幾個小時之前的原因,估計她不止是近距離接觸死者會發燒,接觸殺死別人的人也會產生類似的反應,才會顯得有些情緒不穩定,原來她一直知道……
以柯南的推理力,他幾乎立刻想到了幾次沢田銀在案發現場的反應,不由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沢田姐姐,你不會是接觸到殺人兇手,也會產生類似的反應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說的通她明明推理能力並不強,卻每次都恰好避着殺人兇手的舉動,第一次見面時,她所說憑直覺指出誰是兇手,估計也是這個體質的效果。
不過這個體質確實有些超自然,難道跟她被裏世界的人看重,並說她有里世界資質有關嗎?柯南邊問邊想道。
“咳咳……”聞言沢田銀也想起了第一次在案發現場說直覺感覺到兇手的事,有點尷尬的輕咳幾聲,接着轉移話題道:“安室桑,請幫我辦理一下退院手續吧!總感覺在醫院裏,我隨時可能再發燒。”
“嗯!你再休息一會兒,我辦好手續送你回去。”安室透邊說邊習慣性的親昵揉了揉她躺的亂七八糟的頭髮。
見狀喜歡八卦的鈴木園子眼睛一亮,世良則詫異的眨眨眼,毛利蘭眼中同樣閃閃發光。
看着三女的反應,柯南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剛要說他跟安室透一起去,就看到安室桑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關閉的病房門口,只能無奈的留在病房內。
果然安室透一走,園子就自來熟的坐到她的病床邊,一臉好奇的問:“沢田小姐,你跟安室桑什麼關係啊?”
“呃……就是普通的熟人關係啊!”看着她跟動漫中一樣的八卦眼神,沢田銀頭皮有些發麻的道。
聽到這個一點也不在期待中的答案,園子堅決的道:“我才不信,安室桑雖然很好,對大家都很周到客氣,但跟大家都保持距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去揉女性的頭髮呢!”
“再說他剛才還說了以前跟你做過令人害羞的事。”世良這位女偵探也在一旁補充園子猜測的證明。
毛利蘭則十分不安的勸說道:“沢田小姐,安室桑人確實不錯,但出軌不太好吧?你的丈夫知道了肯定會很難過。”
“但我想看帥氣的安室桑跟沢田小姐的老公狹路相逢,彼此互相爭奪沢田小姐的樣子,肯定像修羅場一樣,非常刺激。”鈴木園子邊說邊雙手做祈禱狀,滿臉沉浸在某種幻想中的樣子。
令毛利蘭特別無語:“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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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幾人的話令沢田銀劇烈咳嗽了幾聲,見繼續下去,不知道會被誤解成什麼樣子,顧不得這是平行體的私事不好提,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只是以前跟他交往過,早就分手了,是前男友而已。”
聽到答案后,毛利蘭鬆了口氣,園子的眼神變得更加八卦,世良也感興趣的挑眉,倒是柯南聽了,心裏不由吐槽:果然是女朋友,安室桑還避而不答,一舉一動早就暴露了。
不過沢田小姐也有些倒霉啊!明明第一討厭幫派、第二討厭執法者,結果交往的男朋友不是FBI,就是日本公安,那個神秘男人似乎還是跨國犯罪組織的大幹部。
這該說是什麼運氣?她那位叫綱吉的丈夫不會又跟她第三討厭的醫院有關吧?柯南在心裏默默吐槽着。
就在柯南心裏吐槽着沢田銀的運氣時,喜歡聽感情方面八卦故事的鈴木園子好奇的問:“沢田小姐,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比安室桑更帥氣更能幹嗎?”
“你說綱吉?”沢田銀聽后連連搖頭:“怎麼可能,他可不如安室桑厲害能幹,平常工作時他不弄傷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誒!”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鈴木園子不由發出訝異的聲音。
毛利蘭則好奇的問:“那長相呢?是安室桑帥,還是他更帥?”
“呃……應該說是不同類型的優秀吧!”沢田銀有點苦惱的抓抓頭髮才道:“安室桑是那種男性魅力十足,比較英氣,帥氣與不凡氣質並存的帥,綱吉則是那種長得比較纖細,男生女相,性格溫柔包容的可愛。”
“聽起來是另一種類型的帥哥,弄得我也想見見他了。”園子聽了更加感興趣,男生女相的纖細可愛,會是個怎樣的人呢?不會是像本堂那樣的男孩子吧!
雖然本堂有點可愛,但只會令女人將他當成好姐妹的那種可愛,不會令人對他產生男女交往的那種好感啦!那就是其他未知的可愛男性嗎?
世良聽到這卻好似無意一般的問:“對了,你都生病了,身為丈夫的那位綱吉桑竟然沒來照顧你嗎?”
“我和安室哥哥送沢田姐姐來醫院途中,有想過給沢田姐姐的丈夫打電話,但是沢田姐姐的手機里只有安室哥哥跟高木警官的電話,沒辦法通知他呢!”當然也沒有那位‘骸桑’的聯繫電話。
看電話卡的開網時間才十幾天,估計是她到日本后剛買的手機卡,雙卡待機的手機,另一枚卡槽卻空着,估計她有另外一部真正的常用手機,存放在其他地方,並沒有貼身攜帶,柯南邊假裝天真無邪的口吻說著試探的話,邊想到昨天就推測的這些。
真是服了,不愧是名偵探,又在試探自己,不把他趕緊打發走,還不知道自己又被他發現什麼破綻,弄出怎樣的麻煩,不過他這種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連尿遁都能厚着臉皮隨時祭出的大偵探,一般方法可不能讓他自動告辭離開,那麼……
想到這沢田銀若無其事的道:“聯絡不到他很正常,我跟他已經分居很長時間了,他的電話我早就刪了,加上這次來日本不小心丟了手機,我也不想再從其他熟人那裏聽到有關他的事,乾脆就換了部新手機。”
“誒!分居了?”
“為什麼?你不是說他性格溫柔包容,還挺可愛的嗎?”聞言園子跟毛利蘭不由疑惑,一旁世良也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沢田銀用沒什麼情緒反應的口吻道:“性格溫柔包容又怎樣,他性格再好,我也不喜歡跟一個對我謊話連篇的男人一起生活。”
“他對你說謊了?如果只是因為說謊就長期分居,總有種小題大做的感覺呢!”園子聽後有些詫異。
世良想想道:“要看謊言造成的後果吧!如果只是無傷大雅的謊言,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可如果是大事,確實有時會產生很大的矛盾,甚至因此鬧成案件的我遇到過好幾件。”
“沢田小姐,你的丈夫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吧?”聽世良這麼說,毛利蘭不由露出擔心的表情。
“啊!不用擔心,他性格很好,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行為。”沢田銀說到這裏,一邊隱蔽的看向一旁豎著耳朵的柯南,一邊忍着看他熱鬧的搞事心情道:“我就是無法忍受他好像因為某些原因對我不停說謊。
但他身邊的人卻似乎都知道說謊的原因,和他隱藏了什麼,嘛!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或不能說的事,我自己也有,所以可以理解必要的謊言和隱瞞一些事。
可既然他周圍的朋友都能知道那些事了,為什麼我就不能知道?為此爭吵的時候,他身邊的人都說為我好,但沒有人問過我,我需不需要這些個為我好的謊言……”
柯南本來還冷靜的聽着沢田銀的話,想要從中收集更多信息,結果聽着聽着,忽然感覺她的話里,怎麼跟自己和蘭的事那麼像,尤其是聽到朋友都知道的事,和為她好這些話后。
他不由開始狂流冷汗,擔心再說下去,總把別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感情方面也容易受到周圍人影響的蘭會發覺那個叫綱吉的人,行為跟自己有些像。
因此受到影響跟自己分手,冷戰之類,忙頂着天真無邪的臉,揮舞着小手岔開話題問:“啊!蘭姐姐,安室哥哥怎麼還沒回來!”
“辦理退院手續哪有那麼快!”園子不耐煩的道。
毛利蘭口氣則溫柔多了:“大概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快想想,該說些什麼岔開這個話題,讓沢田小姐不再說說謊問題的嚴重性,柯南邊流冷汗邊想,就在這時,病房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啊!!!”
聞聲柯南、世良臉色一變,不約而同的開門沖了過去,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病房門口附近的安室透也跟着過去。
毛利蘭、園子她們對視一眼,體貼的蘭想到沢田銀的體質,就沒離開,而是擔心的問:“好像出事了,沢田小姐,你感覺怎麼樣?要不咱們先離開醫院吧!”
萬一又碰上事件,有人死了怎麼辦?在杯戶醫院碰到過有人被毒殺事件的毛利蘭很擔心再次碰上類似的事,令體質特殊的沢田銀倒下。
“感覺像是沒有死人,你們也過去看看吧!也許他們需要你們幫忙呢!”她摸了摸自己額頭,見沒有發燒,就放心的道,心想恰好今天世良過來,自己要找機會把酒店火警的事告訴她。
至於怎麼應對剩下的事,就不是自己該參與的了,於是接着道:“對了,等解決完了,你們請世良桑過來一趟好嗎?我有些事想跟她說。”
“好!”兩人知道世良桑的哥哥曾跟她交往過,誤以為兩人有私事要處理,在見她真的沒事後,立刻答應下來,才一起前往發出尖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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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利蘭、園子她們離開后,沢田銀想知道她昏睡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就從寶箱空間內取出變異手機看起來,不過在取手機時,她驚訝的發現寶箱空間內竟然多了一棟金燦燦,跟動畫裏烏丸蓮耶那座黃金之館特別像的金屋。
不過這棟金屋有一部分已經被切割過了,看起來沒那麼完整,怎麼回事?黃金之館怎麼在自己的寶箱空間內?什麼時候收進來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變異手機,心想或許漫畫裏會有答案,於是忙打開手機觀看,見上面果然是安室透邀請她去喝茶,結果遇到殺人案的事。
然後案子破解,她高燒暈倒后,安室透立刻抱着她飆車送往醫院,進醫院治療時她燒的更厲害,各種藥品注射都沒用,令安室透、柯南都很焦急的結尾。
看到這裏,急於知道寶箱空間黃金是怎麼回事的她,連漫畫每一話後面讀者的評論都顧不的看,就繼續看向下一話,沒想到下一話就是她剛才蘇醒后的事,沢田銀快速略過她親自經歷的部分。
看向蘭她們離開后的內容,原來事件就發生在她病房的斜對過,蘭她們過去時病房已經圍了不少人,正有護士打報警電話,再往裏面則是安室透、柯南兩人查看周圍情況,一名醫生正給傷者進行急救。
沒多久,傷者剛轉移到手術室,目暮警部他們也來了,根據目暮警部他們現場詢問的口供,沢田銀等人才知道,這間病房的患者最近遇到車禍,好在傷勢不重,只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就好。
而他住院了,自然有親友過來探望,今天就有三位朋友來看望他,幾人閑聊了一會兒后,因病房患者的衛生間堵了,卻需要去衛生間大解,三位朋友中患者的朋友就扶着他去了公共衛生間。
沒想到就在他們離開后,護士來查房的時候,就看到剩下兩位訪客之一滿頭是血的倒在地板上,另一位訪客則不見蹤影,等警察來了,他們三人才陸續回來。
然後在警方的詢問下,三人中的患者表示他因為從樓梯摔下,傷到了腰背,大解時因為這傷的副作用,蹲的時間比較長,不知道病房內發生了什麼,剛回來就碰倒警察們的查詢。
扶着患者去公共衛生間的朋友則說他把患者送到公共衛生間后,就站在公共衛生間所在的走廊查看手機,因為衛生間附近的味道不好聞,消毒液跟衛生間氣味交織在一起,他不喜歡。
又說好了讓患者完事後給他發短訊,他再過來扶他,就站的離衛生間比較遠,沒看到患者有沒有進出,有沒有人注意到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