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言峰綺禮的提議
聖堂教會，雖然在里世界是非常強大的勢力，但是作為根據地僅僅只有一座普通之極的教堂。
沒過多在意年代久遠的外表，白夜徑直踏入教堂大門，是禱告的大廳。
剛剛邁進一步，沉重肅穆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白夜左右掃視，大廳里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目光接着移動，正對面，只見一縷陽光斜斜的透過屋頂百葉窗，灑在一座雕像上，如同一層鍍上一層黃金。
在這略顯昏暗的大廳中，純白的雕像高高聳立，渾身灑滿了金光，仿若真正降臨了一般，如同神跡。
換做真正的教徒站在這，可能已經開始誠心禱告了吧。
不過白夜是現實主義者，對於神僅僅抱有一份好奇，並無半點尊敬。
況且此行的目的還未完成。
“請問，有人在嗎？”
白夜一邊喊道，一邊觀察周圍。
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左側通道的yīn影里走了出來。
邁着緩慢的步伐，出現在白夜的視線當中。
這是一名身穿神父服，看上去三十多歲，面容冷硬的男人。
不，應該說神父才對。
他的手上還拿着一本聖經。
察覺到白夜的存在，便以平淡又不失柔和的語氣問：“孩子，你是來祈禱的嗎？”
白夜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你是聖堂教會派駐在這的神父吧？”
聲音雖然稚嫩，但卻不失沉穩。
這也是白夜能做到的極限了。
沒有與這個男人打過交道是不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被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注視着，感覺就像是被看穿了一樣。
“沒錯，我是這座教堂的神父言峰綺禮，你的名字叫什麼？”
言峰綺禮微微點頭，心裏浮現出一絲疑惑。
這個孩子既然懂得聖堂教會，那就說明也是和魔術有關的人，可是這冬木市就這麼大，和魔術有關的人就那麼幾個，他可不記得這裏面有這麼一個孩子。
難道是外來人士嗎？
看外表應該出自於rì本本土家族吧。
言峰綺禮在心裏不斷猜測着。
“我叫衛宮士郎。”
白夜搬出了衛宮切嗣給他取的名字。
不過這時候也只有說這個名字才能最大限度的引起言峰綺禮的興趣。
準確的說，是‘衛宮’這個姓氏。
一定會讓他聯想到某個宿敵吧。
果然，言峰綺禮一聽，古井無波的雙眸微微睜大，冷硬的面容也浮現出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衛宮....是嗎？衛宮嗎？呵呵呵。”
他低喃着，嘴角微翹。
看上去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那麼，衛宮君來找我，想來是有什麼事吧，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言峰綺禮微笑着說道。
態度一下子就變得柔和起來，就像是‘我和你長輩認識，照顧你是應該的’的情況一樣。
不過白夜可是知道，雖然他認識切嗣，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絕對算不上友好。
儘管知道，他表面卻不動聲sè的問了一句：“聽你的口氣，你認識我的長輩？”
“說不上認識，只是有段不同尋常的交往罷了。”
言峰綺禮回答得很曖昧。
他只說了一半的實話。
“是嗎？那這樣就方便多了，我想請你把我推薦到時計塔進修，作為交換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你覺得如何？”
白夜裝作不在意沒有追問，然後說明了來意。
“哦？姑且先問一句，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滿足我的任何要求。”
對於言峰綺禮意料之中的疑問，白夜早有準備。
“我會參加下一次的聖杯戰爭，並且取得勝利，只要有聖杯在手，我想沒有什麼願望是聖杯滿足不了的。”
“確實，沒有聖杯實現不了的願望。不過萬一你失敗了呢？”
白夜搖了搖頭，道：“失敗就意味着死亡，我對聖杯戰爭的殘酷xìng十分清楚。哪怕到時候無法得到聖杯，我的死亡率也將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到時候你可以選擇不庇護我，我就百分百會死亡。但是你要是能協助我的話，勝率也在百分之八十以上。這個交易的可信度很低，所以你願意的話，我會和你簽訂自我強制證文的契約，這樣一來你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從他言語的判斷，展現出的都是對言峰綺禮有利的一面。
並且在最後還提出了對魔術師專用的自我強制證文術式，有了這個完全不用擔心哪一方會臨時反悔。
長遠利益，自身保障，交易的可信度。
這三個條件無論哪一個都是非常充滿誘惑力的，更別說三個條件同時具備。
對言峰綺禮來講可謂是萬無一失，付出和得到完全不是一個等價。
只要是正常人大概都會答應這個條件吧。
是的，只要是正常人。
但是言峰綺禮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不好意思，我拒絕這個提案，這個提案有違我作為監督者的使命。”
的確，作為監督者，是不能偏向於任何一方。
可是真的是這個原因讓他拒絕的嗎？
當然不可能。
白夜也絕對不相信言峰綺禮有這份敬業jīng神，他恐怕是認定了聖杯最後一定屬於自己，所以才覺得沒必要答應這種交易。
沒有辦法了。
能說的全說了，對方還不答應那就沒辦法了。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白夜嘆了口氣，打算先行告退。
言峰綺禮卻忽然叫住他：“等等。”
“改變主意了？”
“不是，我有點疑問想請你解答，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沒什麼，和監督者打好關係也是一種得益，你問吧。”
這話當然是騙人的。
“關於之前的問題，我的確認識一個叫衛宮切嗣的人，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應該就是你的魔術老師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聽言峰綺禮的口氣顯然是胸有成竹。
“沒錯，他是我的養父，有什麼問題嗎？”
白夜也沒有遮遮掩掩，直接承認了。
“我認識他，知道他是一名出sè的魔術師，有他教授魔術，你應該不需要去時計塔吧？還是說他只是隨便教你了一些魔術知識？”
言峰綺禮目光深邃，似乎能看穿人心。
聞言，白夜有意無意的露出些許悲傷之sè：“父親他是毫無隱瞞的將魔術傳授給我，這是可以肯定的事實，但可惜的是我學習魔術的年月僅不到五年，作為一名魔術師來講的基礎還不夠牢固，而父親卻在三天前過世了。”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打算去時計塔嗎？”
聽到這言峰綺禮就明白了這個小孩的主意。
本來他還覺得有點奇怪，但是聽到這麼說他心中的疑惑就解開了。
一名魔術師學徒如果沒有長輩的耐心長期教導是不可能成長為一名合格的魔術師。
缺少了衛宮切嗣的教導，想繼續學習魔術光是閉門造車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這個孩子想去時計塔。
但是這樣一來又出現了一個問題。
他為什麼非要學習魔術不可呢？
於是，言峰綺禮便將這個疑惑問出。
白夜臉sè一肅的回答道：“我要完成父親的遺願，終結這個讓許多人犧牲了生命的聖杯戰爭，為此我需要至少成為一名合格的魔術師才行。”
說到這，語氣一頓，白夜忽然神情低落。
“不過時計塔的進修要求太嚴格了，我想去進去的話看來得花費一番功夫。”
言峰綺禮微感詫異的說：“你準備離開這裏去時計塔？”
“沒錯，對於資質我有信心，唯一欠缺的就是機會，不管花費多少時間我都要進時計塔，但是這樣一來就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下次的聖杯戰爭了。”
說著，白夜露出了些許的不甘心。
拳頭緊緊攥着，指甲甚至刺入皮膚也渾然不知。
過了一會，白夜又長嘆了口氣，對言峰綺禮平淡的說道：“請問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先回去準備行李了。”
“沒有了。不好意思耽誤了你的時間。”
言峰綺禮沉吟着，眉頭微皺，似乎在想些什麼。
“是嗎？那再會了。”
白夜聳了聳肩，轉身往來的方向走去。
突然——
“請稍等。”從身後再次傳來言峰綺禮的聲音。
白夜當下回過身。臉上透着明顯的不滿。
“還有什麼事嗎？”
只見，言峰綺禮正sè的說道：“是這樣的，你去時計塔是想通過那邊的教學增長自己作為魔術師的實力，我說的沒錯吧。”
“啊，是這樣沒錯。”
白夜露出些許茫然，看起來不明白言峰綺禮的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如此，你願意讓我來指點你嗎？”
言峰綺禮笑着說出了這句話。
堪稱語出驚人。
“哈？”
白夜睜大了眼睛。
言峰綺禮繼續說道：“雖然作為魔術師來講，我水平並不算是很高，但是作為魔術師，有時候需要的並不是大量的理論知識，而是不可缺少的實戰經驗。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指點你的戰鬥技術。”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白夜似乎接受了他的說法，但是又對他此舉產生了疑問。
“沒什麼什麼特別的原因，硬要說的話，就是給後輩的一點指點罷了。”
“是這樣嗎？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歡迎你隨時來找我，衛宮君。”
交談結束。
白夜走出教堂大門，直到一處僻靜的街道時，莉亞絲才久違的出聲，但是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他的表情滯住了。
“你的演技真差。”
她毫不留情的說了。
（這裏特別解釋，主角和衛宮士郎的關係僅僅是人與食物而已，就像灼眼的夏娜裏面，主角是吞噬人類存在之力的紅世魔王，他既沒有衛宮士郎的記憶，也沒有他的xìng格，只是像夏娜頂替平井緣一樣，冒名頂替衛宮士郎的名字罷了。另外求推薦和收藏，雖然字數少了點，但推薦也太慘淡了，大家能給點推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