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州之煞氣釘
鄒平的小院中躺着好幾具屍體,就連那青衣女修和囂張男修都在其中,不過此時院子中的建木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個巨坑,首陽城巡邏的修士正在檢查各具屍體的傷口,一個身着紫色錦衣的中年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院子中的躺屍,轉身對身後的黑色盔甲說道:“那九陰離開首陽城之前,我就勸說將建木帶走,可他沒有,現在留下這個爛攤子要我收拾,今天六合派茯苓長老和少陰城嘉林少將軍都死在這兒,該如何交代?”
黑衣盔甲恭敬地說道:“頭,應該將此事儘快稟報城主,讓城主定奪。”
紫衣人點了點頭,隨即說到:“我現在就去城主府,這個事要儘快查清楚,到底是誰帶走了建木?馬上到補天梯的時候了,這幾天不能再出事。”
黑衣盔甲點了點頭,叫了個士兵讓他去找院子的主人,錦衣人則干去了城主府。
鄒平趕到小院的時候,看見黑衣盔甲在指揮六個黃杉男子搬運屍體,回頭院中的建木不翼而飛,便上前行抱手禮問道:“黃統領,這是怎麼回事?”
黑衣盔甲看了看鄒平,問道:“你不是那個在修士集市上賣葯的嗎?怎麼會在這兒?”
鄒平看了一眼屍體,隨即回道:“黃統領不知?這兒是我花了20枚下品靈石買下的,昨夜聽到動靜,便追了出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院中的樹也不見了,難道是為了那棵樹。”
黑衣盔甲聽到鄒平花二十枚下品靈石就買下了這間院子,嘴角抽了抽,但也相應地點了點頭,說道:“昨夜這兒發生了打鬥,死了幾個修士,至於院中的樹木,被人挖走了,你可知院中的樹為建木嗎?”
鄒平瞬間戲精,慌忙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見那樹神異,但並不知其是建木,不知這建木是何樹,竟然引得發生這樣的事。”
黑衣盔甲並沒有給鄒平解釋,隨即說道:“既然你是這個院子的主人,等會兒你隨我做個登記吧”
鄒平點了點頭,然後隨黑衣盔甲離開了。
此時,城主府城主書房中,那錦衣人恭敬地站在一張屏風前,說道“就是這樣,昨夜之事怎麼辦?”
等了好一會嗎,屏風後面傳來一陣咳嗽聲,“哦,那建木消失了,還死了人,這事情不好辦,成長老,你先說說此事怎麼辦?”
錦衣人想了想說道:“要不急事緩辦吧,先封鎖此事,等拿到兇手,再向少陰城和六合派解釋。”
“拿到兇手,有把握嗎?何況能夠殺死那兩位的人也不是庸才。”
錦衣人嘆了一口氣,隨即又堅定地說道:“有把握,看死者傷口嗎,應該是中了煞氣釘,此釘出自地獄谷,只要向地獄谷要人即可。”
“是地獄谷啊!那就去查吧,得儘快,要趕在補天梯之前將此事調查清楚。”,屏風后的人又咳嗽了兩聲。
錦衣人聽到咳嗽聲,皺了下眉頭,想到了什麼,但並沒有說什麼,便回了一聲:“好的。”就轉身離開了。
卻說鄒平登記完,離開了統領府,轉身向赤水飛去,鄒平並不是不稀罕建木,他也稀罕,只不過是在建木上留下了一道氣息,鄒平沿着氣息,一路追趕,終於在赤水旁追到了一位紅衣白髮老婆婆,臉上皺紋密佈,額頭一道疤痕,甚是可怕,身材矮小,後背羅鍋,不像好人。
“後生,為何攔我去路?”
“老婆婆,拿了別人的東西,不打招呼,就走了嗎?”鄒平戲謔地說。
“東西,什麼東西,不知道你在哪說什麼?”紅衣白髮老者臉色難看。
“哈哈哈哈,老婆婆,不經過主人同意,殺人奪寶可是不好,況且建木這種寶物極其珍貴,怎麼滴,也得留下點靈石吧。”,鄒平見老人無奈,也無賴的說道。
老者聽到“建木”二字,不再偽裝,隨即陰狠地說道:“後生,勸你莫管閑事”,說罷,不等鄒平動作,隨手射出了三枚煞氣釘,只見三道褐色之氣襲向鄒平,鄒平見狀,飛身躲避,那老者手掌黑氣聚集,那煞氣釘上褐色氣息大盛,轉身又向鄒平襲來,鄒平一時想不到破解之法,便加速向老者飛來,老者也是一驚,鄒平衝到跟前,又御風翻身後退,那三枚煞氣釘飛向老者。
老者隨手一揮,煞氣釘便消失不見,“後生,你找死!”
只見老者雙手黑氣越盛,接着從地下鑽出數道黑氣,拖着老者身體緩緩升空,同時,老者身後出現了無數枚煞氣釘,鄒平見此也怒從心出,不在大意,也不再留手,隨即右手成劍指,御風升空,喊了一聲“劍來”,只見一把紫色小劍從鄒平眉心而出,慢慢變大,天空烏雲襲來,周邊狂風大作,萬物皆被賦予劍氣,隨劍而起,那老者見此,也不再保留,身後煞氣釘化作褐色骷髏,鬼哭狼嚎,射向鄒平,鄒平劍指老者,紫劍帶着電光飛射而去。
只見那煞氣釘被劍氣絞殺一空,老者被紫劍穿心而過落在地上,口吐鮮血,指着鄒平說道:“你你~竟然是寂照境。”,說罷,立時死去,只見老者身體慢慢變大,頭髮轉黑,最後變成了一個中半男人,鄒平拿走了男人的裝備,罵了聲:“變態。”,轉身而去。
鄒平離開后,有一小女孩來到了死去男人身邊,倒了些粉末,男人瞬間消失,小女孩則看着鄒平離去的背影,嘀咕道:“寂照境,哪個大門派的老不死來了首陽城,這次玩大了,沒想到九陰走後,又一位大能出現在這兒。”